《妻乃并肩王》第153章


“你。”项崎吐出一字,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是啊,眼前这人是谁?是天庭唯一的异姓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我什么我?我这已经算是救了你一命了。”
“得了,你也不用自怨自艾,等你伤好了,你就去南地的鱼龙营报道吧,我夫人会给你安排。”说完陆云就出了房门。
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揉了揉太阳穴,皱了皱眉头:“这倒真是给我找麻烦,夫人,你就这么自信?”
项崎本来就觉得莫名其妙,最后竟然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好,眼前那人丝毫没有自己想像的那种。
“少爷,有圣诏,宣你入宫。”谢渊双手捧着那一道圣旨。
“宣我入宫?”陆云有些诧异,不过似乎又在情理之中,毕竟已经来天都很长时间了,也该去看看自己的这个大爷爷了,或许成为陛下更为合适。
陆云没接受父亲的教育,不过爷爷的教育却是不太一样的,不知道会不会是相同的。军中无父子,朝中只君臣。
有亲属关系,那抱歉,要不你就不要踏足这个领域,另一种选择则是踏入,之后便是紧守这敦敦教诲。
“尤记得当年立下军令状的时候,似乎也是如此。”心中的念头一转而过,陆云微微摇摇头道:“谢渊,我沐浴更衣,备车马。”
“是,少爷!”谢渊点头称是,将圣诏交到陆云的手中。
酣畅淋漓的洗了一个香汤浴,陆云从浴桶之中出来,结果谢渊递过来的内衫长袍,仙元力运转将身上的水蒸干。
陆云是不喜欢动用仙元力蒸干身上的水珠的,更喜欢自然晾干,只不过似乎被世间所累,因此也只能蒸干那些水珠了。
这一次不像朝会那么正式,就像一个君王召见臣子的一般过程一样,只不过陆云现在还不是天庭的朝臣。
反过来,老话说得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不正是适用于此。
踏上四龙车架的马车,陆云一身淡金色的葫芦长袍,背后的长袍印的正是斩仙葫芦的图案。
马车缓缓的在长街上前进着,正是走向天都城的妖帝宫。
“少爷,到天青门了。”谢渊从马车上走到一旁,将马车的门帘撩起来。
“那就走走吧。”陆云下了马车,走的这妖帝宫的路,正是无数朝臣走过的这一条康庄大道,只不过现在只有他一人在走而已。
两侧是空旷的白砖地面,空旷,甚至望不到尽头,寂静之中,又显得有些孤寂。这妖帝宫已经无法让侍从跟着进来,甚至双刀都被陆云留在了周青那里。
只剩他一人走入这妖帝宫中,好在两侧还有些侍从,倒也不会迷了路。
一步,又一步,不曾听老爷子说过这进入妖帝宫有多少步可走,陆云也只好自己来数一数,共有三千六百步,猛然抬头,太和殿就在眼前。
登上一重重的台阶,进入太和殿的内部。
“殿下,里面请,陛下在保和殿等你。”一旁的侍者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将陆云引入中和殿之后的保和殿。
这最前的太和殿才是汇聚朝臣的地方,也是空间最为广阔的,能容纳三百六上三品和数百中三品朝臣的内部大殿,怎么可能小。
只不过这下三品则有些惨了,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不过毕竟没有官职,这天都中官职也是如此。
越走进保和殿,陆云反而有些紧张了,呼吸有些不够绵长,只不过还没有紊乱。
“吧嗒吧嗒!”步入了保和殿,陆云缓步走近,微微颔首,双眼平视前方,快步的走入殿中“草民陆云见过陛下,吾皇永垂不朽。”
“平身。”那威严的声音响起,陆云躬身的腰直了起来,望向龙椅皇座那个人,他的大爷爷。
中年男子,一头黑发中带了些斑白,威严十足,原本被珠帘挡住的脸庞也显露了出来,虽是中年,也十分英俊,一双眼睛之内深邃而幽远,透露着看透世间的沧桑。
“陆云,你爷爷给你起的名字不错。”那中年人脸上露出笑意,望向正在殿中站着的陆云“坐吧,你我之间无需那么多礼。”
陆云不点头也没摇头,坐到一旁的座椅上,“那却是不知道我到底该叫您陛下,还是大爷爷?”陆云望向那座位上的中年人。
“你想如何叫便如何叫,我并不反对。”帝俊摇了摇头。
陆云的义眼略微开启,那本是中年人摸样的帝俊,在他的眼中竟然老了,比之他的爷爷还要显老。
第196章 天帝() 
陆云的双眼微微睁大,难掩心中的惊骇,面前的人似乎已经是强弩之末,堂堂的天庭天帝竟然如同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你看出来了?”帝俊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红光,声音十分的平静,似乎陆云能看出来就好像是天经地义一般。
“不知道陛下所言何事?”陆云脸上的表情早就变换,成了平常笑意的面孔,陆云摸了摸自己脸,感觉硬邦邦的,似乎有些僵硬。
“果然不愧是三弟的孙子。”帝俊的眼睛中带了些赞赏的眼神。一身赤金色的九龙皇袍披在身上,一顶九龙平天冠,面前的珠帘连轻微的波动都没有。
“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那就让你知道这天庭中最大的秘密吧。”帝俊说着,整个人发生了变化,面容开始变老,虽然没有皱纹但是一头苍苍的白发,已经揭开了所有的秘密。
“为什么让我知道。”陆云直感觉心中一股怒火中烧,右手死死的扣在一旁的座椅扶手上,那扶手似乎随着陆云的用力而变了形。
“因为你到了该知道的时候,这天下总归金乌一族的。”妖帝老了,不再年轻了,拖着这行将就木的残破身躯。
“朕是天庭的天帝,是妖族的妖帝,是这九州四域所有妖族的庇护者。”帝俊猛然站了起来,那挺直的脊骨似乎撑起了一片天。
陆云什么话都没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惨笑了一声,瘫坐在座椅上“又是这样,又是这样,难道就需要我父母死亡吗?”陆云呢喃道。
“朕,本不欲你父母死去,但是你父母已经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了,你该明白些事情。”帝俊一双赤金色的眸子,平淡,如同平波古井,没有丝毫的波澜,让人觉得似乎没有情感。
陆云冷笑了一声,心道:“政治的牺牲品罢了。”
“为人子,不为父母报仇是为不孝,不能为君王尽忠是为不忠,有些事情我没得选,也选不了。”陆云反而平静了下来,既然这九州的主人想要翻案,那就听听看吧。
“万事谋定而后动,不能因一时的感情而受到束缚,首要的便是冷静,更不可逞一时之勇。”
“不管对错,多行分析,多斟酌,不可因小失大,不能凭片面的所知而断定整体,切忌可入局。”
“规则之下的最好结果便是游刃有余的利用规则,而非打破规则,游戏不能说破,那不是勇敢,而是傻!”
“你的父母就是妄图打破这天条规则,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在外的将领不允许带兵入京,所有人皆是如此。”
“你可知战场无父子,朝中只君臣,朕,没有办法。”帝俊缓缓的背起手,似乎并不像在这个话题上争论太久。
“规则也许很公正,只不过人是有私欲,因此我父母成了规则的牺牲品,成了政治中的弃子?”陆云缓慢的说的,他明白,他也知道很多,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孩子了。
谋定而后动,只不过现在敌暗我明,上京一行,早就做好了陷入这政治的漩涡中的准备。
天帝没想到眼前的这位表孙已经成熟了起来,因此才用了陆云的父母的旧案激陆云,让他做不到波澜不惊。
“其中的牵扯不是你能想想,等皇族的大典结束,你就收拾行装回南地吧。”帝俊缓缓的坐下来。
“陆云从来都不是离经叛道的人,我愿意按照规则来,更希望规则能够公平公正,好维护好我的小日子,但是现实总是残酷。”陆云摇了摇头。
报仇?笑话报仇对于陆云来说百害而无一利,但是为什么要报仇,不仅要老爷子看到,也要让天下人看到,他陆云只是个冲动的莽夫,并没有那么大的威胁。
更可况,知而不报,想天下人怎么看他,陆云从来都是冷静的,就连上次袁紫涵上京也是冷静的,冷静的连他自己都有些害怕。
怒吗?怒,恨吗?也恨。但是没有用的情感罢了,但是人总是需要这些东西的,不仅仅是用来表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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