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皇帝揣兜里》第161章


他就好似势头最猛的那惊涛骇浪,总能将她一浪一浪的冲向巅峰,欲罢不能,什么疑问、什么妥不妥当都抛去了九霄云外。
桂荣看着收拾完东西,本打算上来扶小姐回耀华堂,然而楼梯走到一半,便被楼上男女之间那叫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给吓走了。
同样神色古怪的,还有潜伏在姜府各个屋顶上,以元嘉为首的暗卫们,他们这是头一回没有遵守目不离主的命令,总觉得再看下去,才会被杀头。
这一夜是那么的长,叫姜灼华在清风揽月三楼看了一回黎明日出。
许是过于疲惫劳累,姜灼华不知何时,窝进叶适怀里,和他一起睡着在紧窄的贵妃榻上。
清晨,桂荣踟躇着再次准备去叫姜灼华,结果刚到三楼门口,便被贵妃榻上,男人随便盖着的衣服下露出的半壁裸/背,再次给劝退了。
贵妃榻紧窄,两个人睡着很委屈,不知过了多久,姜灼华只觉自己半条手臂都压麻了,方才迷迷糊糊地挣扎起来。
叶适亦觉察到怀里的动静,不由微微蹙眉,不多时,便转醒了。
姜灼华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便迎上了近前叶适漆黑的双眸,两人互相看着彼此,彼此的眼里又都是惊讶。
昨夜的画面,开始翻江倒海的涌回叶适的脑海中所以,他、他昨晚是和姜小姐有了夫妻之实吗?
姜灼华看着叶适满心里愁意,这可怎么好?安慰人,把人家安慰到榻上来了,更无奈的是,人家有心爱之人,那和自己这一晚算什么啊?他又是那么喜欢对方,兴许和旁的女人发生关系,对他来说也是很难接受的事。
如此想着,姜灼华心中生了补偿之意,她看着叶适的双眸,开口问道:“若不然我给你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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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灼华说罢;双眸里隐带试探之色地看着叶适;仿佛不确实这样的补偿行不行。
本还想着该如何带她进宫的叶适;在姜灼华问出这句话后;所有的话都被噎在了嗓子眼儿里。
虽说他已经二十五了;还是皇帝;可早年忙于夺位;登基后又顾忌各方势力,一直没有立后纳妃。
说起来,昨晚、昨晚还是他的头一回;怎么醒来后就要被她用钱给打发了呢?
而且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即便要补偿,也应该是他补偿才是;怎么就成了姜灼华补偿他呢?真是、真是越想越憋屈。
一时间;叶适漆黑的双眸显得愈发深邃,看不出是火大还是想不开。
姜灼华看着他这副神色;心下轻叹一声;她昨天是真觉得和柳乐师是同病相怜;所以才想好生安抚他一番。
事情会突然发展到这一步;也是她姜灼华没有想到的;她在知道别人有心爱之人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招惹对方的,毕竟不爱给别的女人添堵,昨晚委实是个意外哎
想着;姜灼华又抬眼看了叶适一眼;见他神色依旧难看,忽地反应过来,是不是因为他觉得给钱侮辱?
念及此,姜灼华忙从身上盖着的乱七八糟一堆衣服里,抽/出一段白嫩的手臂,从早起松散的发髻上拔下一枚镶着月光石的雀戏牡丹金簪,递给叶适,干笑两下,说道:
“我想了想,直接给钱似乎不大好。我没什么恶意,就是觉得应该补偿你,这簪子是我头上比较值钱的,你拿着吧。”
叶适看着递来的簪子,唇角不由抽搐两下,压下满心里难以言喻的憋屈,强笑着说道:“是在下玷污小姐清白,小姐无须补偿我,应该是在下补偿小姐才是。”
姜灼华闻言失笑,脸色都那么难看了,还说这些场面话做什么?
念及此,姜灼华微微起身,用手支着头侧身半躺,伸手捏了一下叶适下巴,挑眉嘲道:“你拿什么补偿我?我衣食不缺,什么都有,唯独缺一个一心一意爱我如命的人,你能给我吗?”
姜灼华自然是知道不能,毕竟对方心里有人,又怎么可能这么快移情别恋,反过来给她一心一意?
叶适闻言稍愣片刻,记得当日在牡丹园的梦境里,自己就是为了心爱的女人不纳妃不选秀,一心只想和她一人相守。
而现在,眼前的姜灼华提出的要求,居然和他梦中的心爱之人是一样的。
这一刻,叶适看着姜灼华,神色间有些不可思议,忽地想起黎公公那日的话:许是牡丹花神入梦,在给陛下指姻缘呢。
相识虽然短暂,但是叶适看得出来,她与传闻中截然不同,四次失败的婚姻,也并非她过,可毕竟她嫁了四回,自己该如何带她进宫?又该如何堵住悠悠之口?
叶适心里想着这些事,不由陷入了沉默。
他这样的神色,在姜灼华看来,分明就是没法儿回答她的话,他不可能给自己想要的一心一意。
姜灼华对此,一点儿意外都没有。
她坦然的勾唇一笑,将簪子递给叶适,说道:“拿着吧。”
叶适心里还在想事儿,看她递来东西,没过脑子,便下意识的接了过来,将簪子捏在手里,拇指指腹在簪头的牡丹上轻轻摩挲。
姜灼华见他接了,抿唇一笑,说道:“你既然收下了,那这就算是给你的补偿了。”
“嗯?”叶适这才回过神来,补偿?
他看着手里的簪子,一时满心里火大,怎么就接了呢?屈辱啊!
叶适再度抬眼时,姜灼华一愣,身子不由后仰,他怎么看起来比刚才更不高兴了?
但见叶适的双眸里,潜藏着丝丝烈焰,仿佛能将姜灼华烤化一般。他心里头愈发觉得屈辱,不成,不成,他一定得扳回一局,不然这心里要憋屈死了。
和人家发生夫妻之实,非但没被人家小姐逼着娶她,反而被她用一支金簪给打发了,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念及此,叶适唇角露出一个和他眼里神色极不相符的笑脸,对姜灼华说道:“小姐这金簪,无论是工艺还是其它配饰,委实价值不菲,在下觉得,小姐亏了。”
姜灼华一愣,不解道:“什么亏了?”
话音刚落,叶适忽然翻身将姜灼华再次压在身下,在她唇边压着心里的火气哑声低语道:“昨晚就那么几回,小姐却给我一支金簪。在下觉得,小姐亏了,所以决定再还小姐几回。”
“喂,这事儿不是这么论的,你是觉得你昨晚不值一枚簪子吗?你又不是卖”身字尚未来及出口,姜灼华再次被叶适堵住了唇。
虽然姜灼华话未说完,但是叶适也猜到了她想说的是卖身。一时更气了,他堂堂皇帝,被人用一支金簪打发也就罢了,想找回点儿男人的尊严,怎么就又成了按价钱来算次数的?
心里的火气越大,叶适动作就更凶猛,在他觉察到她身子给了回应后,一下便进了最深处,就他那个头儿,姜灼华在那一瞬间,差点儿就疯了。
叶适揽着她的腰几欲将她揉进怀里,饶是搂着这般紧,却还在她光滑的脖颈处疯狂地啃咬,弄得姜灼华挺着身子,头都低不下来。
姜灼华心里也是火大,男人啊,口上说着喜欢的是别人,但还是会吃送到嘴边的肉。
若说昨晚是意外,今早他这又是干什么?到底还是身子牵着脑子走,言行不一。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灼华都觉得太阳晒在身上有些发烫,叶适才作罢,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紧贴了一夜的身子,忽然分开的刹那,姜灼华忽觉有些凉意,她自觉没有对柳乐师眷恋的必要,扫空思绪,拿起衣服一件件地穿了起来。
叶适坐在贵妃榻边,身上没有一件衣衫,他看着一旁穿衣服的姜灼华,不由捏紧了手里的金簪。
姜灼华穿好衣服,微微侧头,没有正脸看叶适,说道:“我一会儿会派人送你回小姥姥府上。”
说罢,姜灼华头也不回地下了楼,离开了清风揽月。
姜灼华走后,叶适才从贵妃榻的垫子下,取出了自己的篆名佩玉,戴回了脖子上。
昨晚脱衣服时,也不知为何,他隐隐觉得这佩玉会是个麻烦,所以趁姜灼华看到前,取下来藏进了垫子底下。
叶适穿好衣服,手里拿着姜灼华的金簪,在清风揽月三楼上缓缓踱步,神色间,若有所思。
不多时,有几个小厮上了楼,对叶适道:“柳公子,马车已经备好,请。”
叶适点点头,跟着小厮们下了楼,坐马车回了康定长公主府上。
康定长公主亲自出门迎接,来到康定府上,叶适在椅子上坐下,藏在四处的暗卫,这才一一出现,走进屋里,跟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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