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皇帝揣兜里》第172章


一来二去,就到了小殿下两岁多的时候,叶适的名字依旧没取出来。
这日端午节,叶适和姜灼华带着小殿下在御花园吃粽子,吃完粽子后,叶适给小殿下讲了端午节的来历,并讲了屈原的故事。
故事讲罢后,叶适又顺势叫人拿来屈原的楚辞集,给儿子教念楚辞,念到东君时,坐在叶适怀里的小殿下忽然抬头看着叶适,眨巴着自己那双凤眼,奶声奶气地问道:“父皇,儿臣有名字了吗?”
姜灼华闻言,白了叶适一眼,叶适颇有些心虚,而后笑着对儿子道:“父皇还没想好。”
小殿下眨巴眨巴眼睛,伸出白嫩的一截小手指,指着东君里的一句话,说道:“父皇,母后,你们看,夜皎皎兮既明。儿臣小名叫皎皎,大名不如就叫既明,叶既明。”
叶适:“”
姜灼华:“”
姜灼华听罢后,想了想,说道:“这个名字当真不错呢,先不说出处是屈原的楚辞。既明有天既明之意,象征着希望,且叶姓谐音为夜,夜既明,读起来寓意更好。”
叶适也不由点头:“是,确实极好。”但他心里就是有点儿不舒坦,为什么儿子的名字,是儿子自己取的?
姜灼华看出来叶适心头别扭,抿唇一笑,伸出食指刮了他脸颊一下,说道:“行啦,儿子的名字总算落定了,也算是解了你一个心病,就叶既明啦。”
叶适见姜灼华喜欢这个名字,便也没什么不畅快的了,一手抱紧手里拿着书本的儿子,一手揽过姜灼华,坐在阳光斜洒的梧桐树荫下,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而后哄道:
“是,你说什么是什么,我是天下人的皇帝,你是我的皇帝,好不好?”
姜灼华唇边抿开一个笑意,看着身边的父子俩,阳光透过树叶的空隙洒在他们身上,流光锦缎折射着太阳的光芒,叫他们看起来更加明媚。
父子俩就好似黎明时东方第一抹光芒,渐渐扩散,驱散她人生中,过去所有黑暗无边的夜
皎皎给自己选名字叫叶既明夜既明,夜既明,想来也是缘分吧?想着,姜灼华侧头枕在了叶适肩头。
耳畔,叶适念一句诗,叶既明就跟着念一句,父子俩的声音,一个浑雅,一个奶气,在她耳边是那般的和谐动听。但愿,这样的生活,永远,永远的长久下去
番外之叶适的美梦() 
番外之小叶子的男宠梦
这日;天清气爽;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身上。
叶适正坐在二楼靠窗的太师椅上小憩;正在这时;他耳边忽然响起一声爆吼:“叶适;偷懒呢?”
叶适被这一声爆吼;给惊得险些三魂出窍;当即心里就窜上一股子起床气,哪个够胆包天的东西敢惊扰他?
叶适冷眼抬头看去,正见元嘉手里甩着一条挂萧的长穗;一脸不快地看着他。
叶适站起身,压着心头的火气,冷眼看着他;沉声道:“不要以为;朕不会拿你问罪。”
谁知元嘉听罢此话,不仅没有害怕的神色;反而一脸的不可思议;跟看二傻子一样的看着叶适;皱眉道:“什、什么?朕?你睡傻了吧?”
元嘉说罢;白了叶适一眼;说道:“坊主叫你明天去骠骑将军府演乐;赶紧准备去,该擦琴擦琴,该练习练习;你当清音坊白养你呢?”
说罢;元嘉转身离去,独留一脸惊讶的叶适。
看着犯上造次的元嘉离开后,叶适忽地觉出不对来,忙抬头四处查看。
他这才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身处清音坊。
他若是没记错,清音坊在他登基后便关门了,现在他又怎么会在清音坊内,且元嘉还对他那么一副态度?
叶适神色愈发的警惕,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嘛,居然穿的是当初做乐师时的直裰。
叶适手摸着自己身上的流光缎,茫然地看着地面,细想这期间发生的事。
这些时日黄河泛滥,梁朝边境又有蛮夷进犯,为处理这些事,他已经足足在尚书房关了好几个月,也足有好几个月没好好陪过华华和儿子。
他记得,他分明是在处理蛮夷进犯边境的军事,怎么忽地就睡着了,醒来后居然还出现在早已没了的清音坊里?委实古怪。
莫非他也像华华一样重生了?
念及此,叶适心底一寒,那他是怎么死的?难道当时在尚书房不是睡着,而是劳累过度,猝死?
如果是重生,清音坊还在,那就证明回到了夺位前,他还是殿下。想着,他忙伸手去摸脖子里的镶金蟒篆名玉佩。
这一摸不要紧,摸完叶适更慌,忙七手八脚地拉开自己的衣领低头看去,但见脖子上空空如也,玉佩不见了踪迹。
叶适心头一慌,不成,这玉佩是证明他身份的要紧之物,怎么能不见了?得赶紧叫所有暗卫去找。
想着,叶适三步并作两步,向门口疾步走去,他走到门口一把将门拉开,快步下楼,直奔后院去找傅公公。
然而,就在叶适推开后门的刹那,被院里的情形惊呆了。
但见院里,一个上了岁数的男子,和自己妻子一起,在院中一颗沙枣树下,一起逗着两个垂髫小儿玩儿。
两个小孩口里祖父、祖母的叫个不停,嘻嘻哈哈的笑声逗得那对夫妇直笑。
叶适委实傻眼了,这哪儿还是当年始终阴云密布的清音坊?分明是个其乐融融的民家小院儿啊。
叶适尚在反应,院里的那名中年男子正好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他。
那男子站直身子朝他看来,严肃问道:“来我后院做什么?说了多少回?后院是我家,你们不能进。”
叶适看着眼前的人,登时瞪大了眼睛,嘴张得塞得下一个鸡蛋。
眼前的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傅公公,且还是没有毁容,嗓音没坏的傅公公。
这也就罢了,他居然还续着胡须,居然还有孙子。
叶适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傅公公,问道:“您、您不是太监吗?”
话音刚落,傅公公照着叶适的肩头就是狠狠一巴掌,骂道:“你才是太监!我有孩子,我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
饶是如此,叶适还是不信如此恐怖的事,忙一把抓住傅公公的肩膀,急急问道:“你再好好看看,我是正阳王殿下。你怎么会有孩子?我们不是要夺皇位吗?”
话刚说话,傅公公一把将叶适拉进院里,重重关上了门,照着叶适小腿就是一脚:“不要命了?居然敢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还正阳王殿下?你做梦呢吧?看清楚,我是买你进清音坊的傅坊主!撞了什么邪?”
叶适听罢,更加难以置信地看着傅坊主。
见叶适挨了一脚,傅坊主的夫人朝他们走了过来,对傅坊主道:“行啦,这孩子无父无母的,你踢他做什么?”
叶适这才看清傅坊主夫人的样貌,眼睛瞪得更大,这不是黎公公吗?
叶适用力挤了下眼睛,再次看去。
不对,她不是黎公公,虽然长得很像,但是眼前的“黎公公”五官线条更加的柔和,身材、身材也分明是女人的身材,根本不可能是黎公公。
叶适愈来愈糊涂,不由蹙眉闭目,伸手用力揉了一阵太阳穴,努力在反应这些奇怪的事情。
傅坊主听了自家夫人的话,上下打量叶适一样,没好气道:“若是哪里不舒服,记得叫大夫,别拖出大毛病来。去吧,准备明天将军府的演出去。”
叶适就这么被轰出了后院,但他还是觉得不对,于是便又跑去找元嘉,奈何元嘉对他的态度依旧如方才,并说他自己是清音坊的打手。
叶适被元嘉拖去房间,但见里面是大通铺,一人一个隔断,元嘉叫他好好准备明日的演出,而后便走了。
叶适坐在屋子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琴,渐渐的反应过来。
不知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变了,傅公公真的成了清音坊坊主,元嘉也不是他的贴身护卫,而他自己,也不再是皇子,只是一个普通的乐师。
这些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就是担心华华是不是也变了,若是华华变了,那可怎么好?
现在似乎离不开清音坊,等找到机会,就逃去姜府找她。
想着,叶适继续擦琴。
第二天一早,叶适和另外两个乐师都被早早叫了起来,沐浴梳洗,好生打扮了一上午,才被清音坊内管事良翰带着前往骠骑将军府。
叶适和良翰,以及其余两个乐师,一起坐在马车里,往骠骑将军府而去。
叶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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