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爱成魔》第256章


“帮我约一下刘小姐,我想和她见个面。”
“需要说出您是谁吗?”
郑昊宇沉思了一会儿,“暂时先不用说吧!”他的脸上划过一丝苦涩,“如果说了,也许她就更加不想见我了。”
“嗯,我明白了。我查了一下刘小姐的值班表,这周五她上夜班,白天休息,我就帮您约周五吧!”
“行,那就上午八点吧,走吧,回酒店去,我的头有些痛,慢点开车!”他闭上眼睛瘫坐在车椅上,摇上车窗,一脸痛苦失落。
接下来的日子里,郑昊宇变得更加沉默了。他呆在酒店里一直没有出去,日子临近,周五很快就到了。
“一帆,早上八点我要出去一趟,等我办完事就去和你登记吧!”刘柳起床后打了一个电话给白一帆,今天是他们领证的日子,民政局九点开门,她办完事也正好来得及。
“你有什么事情啊?要不我送你去,然后再去办手续。”
“是勿念的保险经纪,说我给勿念投的儿童险有些条款要修改,让我过去和她商量一下,反正今天有时间,你等我好了。”
“约在哪里的?”白一帆关切地问道。
“嗯,新阳路的紫色忧郁咖啡店,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过去了啊!”
“好的,那过会儿我去接你吧!”
“嗯!”刘柳挂断电话,下楼后直接坐了最近的公交车。幸亏离着她家也不是很远,公交很方便,大约半个小时后,她便来到了相约的咖啡店。
“您好,请问有约吗?”门口的侍应礼貌问道。
“徐小姐,有订位置么?”
侍应翻阅了一下订座信息,“呃,三楼的勿忘我包厢,请随我来。”
“谢谢!”刘柳客气地点点头,“你们店这么早就营业了?”
侍应苦笑了一下,“今天说是有特殊情况,让我们都提前两小时上班了。”
“是吗?”刘柳略微一怔,这样难怪,一般的咖啡店最起码也是九点营业的,这么早的确很少见。
在侍应的带领下,刘柳来到了三楼最南面的包厢。这家咖啡店的装修都是以蓝色紫色为基调的,神秘中带着忧郁,高贵中流露出奢华,刘柳心里纳闷:这个经纪人还真奢侈,谈个条约也要选择这么高档的地方。
侍应站在门口,“请进,您约的人已经到了。”他替刘柳敲敲门,稍候一会儿后,便主动开门示意让刘柳进去。
点点头,她便毫无准备地走进了包厢,房间内的灯光比较幽暗,紫色的琉璃灯散发着幽幽静静的光芒。
突然,毫无预兆,他的身影映入眼帘。背对着她,依旧如此清晰,就像记忆中的模样訇然鲜活。往事夹杂,一切历历在目。撕开记忆的封印,往事就如潮水一般汹涌而至。
郑昊宇缓缓转过身,他双眼湿润,因为紧张和激动,身体都微微颤动。
刘柳呆呆地望着他,日夜轮转,岁月将他雕琢成了一位成熟稳重的男人,眉眼依旧,心态早已过迁。
“刘柳……你还好吗……”他哽咽着,郑昊宇曾经无数次幻想着他们的重逢,望着朝思暮想的女孩,他呆立在那,渴望着再次拥她入怀。
刘柳的嘴角微微一颤,平复着起伏不定的心绪,轻轻说了一句:“昊宇……”
郑昊宇的心脏剧烈跳动着,在这一刹那,他的脑子中混杂着多种复杂的情绪:惊喜、悔恨、懊恼、怜惜、惆怅、愤怒……这一切说不清也道不明,他双手握拳,在刻意压抑着自己,在目光流连到她眸底的一瞬,理智彻底崩塌,他再也不想控制自己,一个健步向前,紧紧地将她搂在自己的怀中。
刘柳呆立着,瞬间泪水如泛滥的春江水一般,宣泄而下,浸湿了她柔美娇媚的容颜。
她神思开始恍惚起来,熟悉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身旁,久违的安全感,让她的空虚的心灵仿佛一下子就被填满了。
郑昊宇将头深埋在她的耳后,刘柳特有的清香味道,多少年反复出现在他的梦中。这是如此让人心醉的香味,曾经的他,一直渴望着长久拥有。
曾经拥有的美好,曾经拥有的温柔缠绵,一切的一切,带着她那心底的伤害,一旦触碰,就像久溃未愈的伤口,鲜血再次流淌下来。她耳后柔软的秀发,轻触着他的脸颊,寻找着梦里依稀的味道,他用微颤的双手,捧拥着刘柳清瘦的脸颊。
她没有反抗,没有拒绝,咸咸的泪水,流淌在她的唇间,他温柔地舔舐着她的唇瓣,可刘柳紧闭着双唇,没有反应和暖意,留给他的只有那陌生的冰冷和咸涩。
他放开了她。刘柳的身躯还在微微颤抖,泪眼迷离中只有茫然和苦痛,他的手一点一点地松开,嘴唇上残留着她的味道,这次的不是以往的甜美,只是这又苦涩难咽的泪水。她离自己好近,触手可及;可她的心离自己好远,难以触摸。
郑昊宇缓缓地说:“刘柳,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爱你,一直爱着你!你父亲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本意不是想逼他走上绝路,我会补偿你们,用我一辈子的时间弥补我对你们的亏欠。”
刘柳凝视着郑昊宇的双眼,轻轻地摇摇头“不,我不会答应你的。我要结婚了,今天就会去登记,既然已经分开了,你又何必再去勉强?”她的声音很低,但字字清晰,“昊宇,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你还是放手吧!”
“可是我们有孩子!勿念是我的儿子,血浓于水,亲情岂是这么容易割舍?”郑昊宇正视着她,儿子也许是他最后的希望。
第二百三十一章无言结局(大结局)() 
“你竟知道勿念?”刘柳听闻大惊失色,“他不是你的儿子,他是我的!”咬牙吐出这句话,“你我早就没有瓜葛,勿念和你并没有关系,你还是想多了。”
刘柳说完,佯装一脸淡然。
但郑昊宇岂不知孩子的身世,他坚定地说:“刘柳,你不用自欺欺人了,孩子三周岁多,年龄和你离开的时间正好对的上。他不是我的儿子又会是谁的?”
郑昊宇坦然面对着昔日的恋人,“如果我说你当年的避孕药是我换走的,你是不是又多了一个痛恨我的理由。”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话犹如石块投进平静的湖泊,刘柳惊讶地杏目圆睁。
他此刻反而有些不敢面对刘柳的眼睛,“我害怕你会离开我,自私的我在得知离婚无望后,偷偷地换掉了你的避孕药。我期望拥有一个共同的孩子,能用这个束缚住你,渴望你能永远待在我身边。”
“但真相是那么残酷,当它完全暴露在你的面前时,我最终还是失去了你。”郑昊宇痛苦不已,猛然回头,一下子又抓住了她,“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如今的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谢婉莹和我的关系结束了,我能给你该有的名分,只要你给我机会……”
“你不要说了……”刘柳打断了他,此刻她早已心乱如麻。她一再拒绝着郑昊宇的提议,“破镜岂能重圆,何况你也知道,我无法说服我自己!”刘柳揪住胸口,人也变得异常激动,“你一直都在算计着我们的感情,从一开始就费尽心机,因为我,因为那段孽缘,我失去了家,失去了父亲,也失去了我最宝贵的东西!所以,求你放手,现在放手,好么?”
“不……”郑昊宇眼中充满着恐惧,“刘柳,那你告诉我,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是否还爱着我?如果没有你父亲的意外,你对我能否放下芥蒂重新开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恍若隔世的两人傻傻地望着对方,“可是,一切都没有可能,我和你不可能在一起了,永远没有机会了……”刘柳何尝不剜心地疼痛,她能怎么办?
“刘柳……再也回不去了吗?”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郑昊宇的身子也微微一震,仿佛一个激灵马上惊醒了。
刘柳慌乱中翻找出自己的手机,不出所料,一定是白一帆的。
她用手抹去眼泪,吸了吸鼻子,“嗯,一帆,有什么事情吗?”
“怎么啦?这么快就忘了吗?马上要去登记了,你的事情还没有好吗?”
房间里静悄悄的,空荡的空间内,电话声听得一清二楚。
“嗯,我知道,马上就好了,你等我!”刘柳此刻只觉得手足无措,“挂了啊!”慌乱中挂断电话,早就几近疯狂的郑昊宇死命地抱住了她,“不,你是我的,刘柳!你是我的!我爱你,我爱你!”他此刻毫无理智,将瘦弱的女孩扑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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