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宠后:师父太霸道》第105章


她深深的看着许千秋,眼神里除了温柔与怜惜,还有一丝强势:“往后,你记得,若是其他鬼敢轻易辱你,我必将他灰飞烟灭。”
许千秋猛然一震,紧紧的盯着她,如鲠在喉无语凝噎。
“千千,你记得吗?你我曾经在凤仪馆,一同学舞,一同品茗。”敏敏不由得深深的蹙眉,她似乎回想起当年,又一把抓住许千秋的手,力道大的惊人,仿佛要将许千秋整只手握断一般,她有些慌乱,还是说道,“当年那炮灰女那般厉害,我还以为就要失去你了。”
她顿了顿,紧紧的盯着许千秋,说道,“还好,还好。上天待我不薄。”
“冉冉”许千秋动情的唤了她一声,抬手覆上她的手,低声说道,“我都记得。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荣华富贵,可是你不一样,你是冥王,你不会看上这样的我的。”
敏敏一怔,拉住许千秋的手更用力了几分,她缓缓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你就是你。”她拉住许千秋的胳膊,定定的看着许千秋。
许千秋声音有些颤抖,不禁一窒,又说道,“那你告诉我,当时那些厉鬼被除了天魂,是不是你做的?”
敏敏脸色一白,不禁一颤,她盯着许千秋,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强硬,她眯了眯眼睛,看向许千秋说道:“你全都知道了究竟是谁告诉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许千秋不由得一怔,随即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许千秋终于明白,眼前的人,终究是个帝王。
她抬手握住许千秋的双肩,紧紧的锁住许千秋,一字一顿道:“你可知道当天我是怎么被伽蓝折磨的吗?他拔除了我的天魂,抢夺我的法器,把我关在无望城最深处,要是没有祭司婆婆,我恐怕永不见天日。你以为伽蓝他不想杀我吗?他那是因为杀不了我!”
她一把将许千秋按在怀里,紧紧的锁住许千秋,下巴抵在许千秋的头上,“可你更不明白,我们曾经是一对恋人。他为了冥王之位,竟将我如此折磨,另娶他人。所幸千年,他过得也是痛苦。我才成全他,我才解脱他!”
许千秋想要挣脱她的禁锢,随即挣扎道:“你尽是歪理!”
话还没说完,便被她低头吻上,许千秋的声音消失在她与敏敏的唇间,许千秋不禁脸上泛红,缓缓闭上眼睛。
万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激动,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来。敏敏有些粗暴的吻着许千秋,见许千秋渐渐安静下来,又变得温柔一些,她抬手握住许千秋的下巴,将许千秋的唇送到她嘴边,她细致的吻着许千秋嘴巴,薄唇又蓦地突然向下移去,她低头吻着许千秋的颈项,许千秋慌忙睁开眼睛,慌乱的眼神泛红的双颊许千秋自知难堪,下巴还在她手中,许千秋想要推开她,却也使不上力气。
终于敏敏也停了下来,气息紊乱的盯着许千秋:“若你敢离开,孤王不介意将你变成孤王的禁脔,圣女。”
许千秋不禁一颤。
冥界,地府,无望城。
冥历十二月廿二日,圣礼之夜。
前鬼王敏敏逃离深渊,杀冥王冥后,复位,封圣女。
祭司曲明空恢复五感,面具碎裂,地府众人皆识他真实面目。
前祭司福婆血契被迫解除,容颜苍老,遁入忘川河畔,与孟婆为伴。身侧常有一少年小鬼相伴。
老钟终得天机录下卷,得知某女将于十日后现身地府,遂连日在奈何桥处等候。哑鬼常伴身侧。
地府极光殿易主,冥相萧氏于烈火地狱自裁,跟随冥王伽蓝而去。
白氏一族见风转舵,奉上新冥王法器赤焰珠,得护佑。仍冠使君之位。前冥王侧妃白如意自裁于极光殿南配殿,为伽蓝殉情。
曲氏以其大能仍居祭司之位,与福婆并列。福婆虽为祭司,永不入极光殿,祭司之位名存实亡。
顾氏一族则颇受新冥王敏敏重用,封地府执节使,大事小情悉数入顾使君府。地府坊间传闻,顾使君府即是半个极光殿。
地府仍有无忧宫弟子来往,确立新冥王后,无忧宫宫主浮生常往极光殿,与冥王敏敏切磋。
无忧宫虽不入极光殿,可比从前伽蓝统辖之时,更为活跃,消息更为准确及时。
新冥王敏敏封圣女,原圣女竟是前冥王侧妃,地府茶馆遂有新料,原以鬼王大战为重头戏的说书馆都被封闭,说书的不得不改头换面改腔换调重新讲着新故事。
第177章 联姻() 
两排长案列在两旁,群臣皆列座于此,厅堂墙上悬着的大红喜字十分刺眼,皇帝坐在长椅上,身侧跟着秦落。
而那晋国来联姻的公主竟被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头上扣着一张红纱,扶苏看不清她的模样,她被锁住双臂动弹不得,嘴里似乎也被塞了东西,张不了口说不了话,扶苏木讷的走到皇帝面前,朝她行礼。
皇帝扬了扬眉,拿起案上的一杯酒,抬手递给扶苏,勾起一笑。
扶苏不禁一颤,双手接过酒盅,仰头一饮而尽,亦勾了勾唇,“儿臣谢父皇赐酒。”
“吉时也到了,是时候行拜堂礼了。”皇帝似笑非笑的看了扶苏一眼。
拜堂礼
呵。想不到他最恨被人玩弄被人安排,还是不得不听天由命。
汲诺在扶苏身后,走了过来,抬手扶扶苏起身,又拉扶苏走到公主身侧,示意扶苏跪下叩礼。
扶苏却执意不肯动弹,扶苏不甘心,扶苏如何甘心。扶苏咬紧牙关不肯行礼,静静的盯着地面。
“皇上,吉时已到,再不行礼恐怕误了时辰。”皇帝身侧的秦落朝皇帝耳语道。
皇帝没有答话,只是摆了摆手。
“主子,”汲诺拉着扶苏的喜服长袖,她焦急的皱着眉,低声说道,“主子,忍了吧,主子。”
见扶苏仍不动弹,汲诺一闭眼睛,抬腿一勾,将扶苏踢跪在地上,扶苏猛然一震,回头看向她。
却还没来得及反抗,已被汲诺压着对着公主又是一叩,而公主亦是被几个小侍按着叩头行礼。
堂上的秦落唱喏道:“一拜天地。”
扶苏死死的咬着牙,却还是敌不过汲诺的力气,又被她压着叩了接下来的礼数,扶苏已听不清秦落说的什么,两排长案上的群臣皆在看扶苏的笑话,皇帝亦是如此,究竟要羞辱扶苏到什么时候。
扶苏不行,扶苏不能被这样压制,就算是不得不如此,扶苏也绝不能让旁人看了笑话。
身侧的公主虽是一身喜服,却被五花大绑又被迫行礼搞得不成样子,她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亦是不甘愿。
“终于都结束了”扶苏暗暗想道。
扶苏已没了反抗的力气,跪在地上,如受大刑一般。
而皇帝也终于开了口:“新人成婚,良辰美景不可辜负,扶苏们这些人就散了吧。”
说罢群臣也起身行礼又陆续告退。
秦落也带着皇帝离去,又留下几声唱喏。身侧的几个小侍拉着公主走去西院,她仍是拼命挣扎着,嘴里发出模糊的几个音节。
只留下扶苏跪在地上,和身后的汲诺。
她一撩锦袍,双膝跪地:“汲诺死罪。”
扶苏木讷的盯着地面,良久苦笑一声,“那又如何,扶苏还是毫无办法。”
“主子眼下只能如此。”汲诺一字一顿道,她又朝扶苏伸了只手。
扶苏低头瞥了一眼,抬手搭在她的手上,站起身来,头上的珠饰不多,扶苏却头疼欲裂,几乎眩晕。
“你去吧。本殿一个人去西院。”扶苏深深的吸了口气,木讷的走出厅堂,向西院走去。
路上的长廊寂静的害怕,皇帝和皇女们离去之后,扶苏这才发现,原本热闹的地方,只剩荒寂,扶苏这府里人本来便不多,那刺眼的灯笼照的扶苏眼疼。
西院绕过长廊便到了,两个当值的小侍在门口守夜,扶苏摆了摆手,示意她们离去。待那几个小侍离去之后,扶苏才推门进去。
打理的光鲜亮丽的西院内室,别有风情,一排屏风挡住床上,烛光掩映下,屏风上映出那人的轮廓,她似乎听到有人来了,也一动不动的倚靠在床上。
屋内还燃着龙凤喜烛,扶苏拿起案上的灯罩将烛光遮住,更添朦胧。
扶苏绕过屏风,走到床前,看向那个仍旧被五花大绑的公主,头上还蒙着纱,扶苏不由得心中一颤。
扶苏忍不住,还是开了口:“公主,你我以后便是夫妻了。你放心,我不会强人所难,何况我本也无意。”
她听到扶苏的声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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