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宠后:师父太霸道》第113章


牙划破左手心,冰凉的刀刃握在手里带着一丝痛感,却终于彻底清醒。
他忙用纱布匆忙缠好伤口,门外的冷风跟手上的疼痛让他慢慢有了力气,撑着床一步步走向门外,打斗声已离他越来越近。
九皇子深吸一口气,彼时一个人影闪到他身旁,侧妃一身夜行衣一把抓起九皇子抱在身上破窗而出。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外面的四个刺客,为首的刺客抽出几枚暗器飞向我,侧妃抓着他一个转身躲开,旋即抽出腰间的软剑扫掉余下的暗器。
刺客似乎并没有料到侧妃会突然出现阻拦,他们今日的行刺想必已是谋划许久的了。
侧妃神情冷峻又紧张,紧紧的抓着九皇子腰间:“殿下可有受伤?”
九皇子无力的伏在她身上:“无事。”
侧妃带着他踏上屋檐一路向南飞奔避开攻击,刺客似乎怕暴露身份并未跟过来。她带着他一路飞到城南的树林,他们找了一处山洞暂时藏身。
九皇子扶着石壁无力的倚在石头上,抬头看她,她正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他朝她摆摆手,缓缓滑坐在地上,深吸一口气,扯下衣角费劲的裹在左手的伤口处。
侧妃冲过来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帮他包扎好。九皇子没有拒绝,只是盯着她身上的夜行衣,今夜侧妃与往昔大相径庭。
彼时两相沉默,侧妃一撩袍子半跪在地上向他请罪:“我有错。”
九皇子伸出右手示意她起身,又调了个姿势倚在石壁上,他笃定的看着她:“这伙人你可知道是谁派来的。”
“太后。”玄汐毫不迟疑的说出来,她盯着他左手的伤口,又问道,“那四个人与我缠斗,当是没功夫伤到殿下的。”
“他们放了迷香,我不得不自伤以保留清醒。”此时九皇子却在想着太后不知对自己埋了多少眼线。
好在这迷香之前听人提起过,可使人昏迷入睡浑身无力。刚入府时便已闻到,只当是庭院的梅花香了。有这梅香做掩护,他们也来的更有恃无恐。
只是侧妃故意瞒到底是不肯完全忠于九皇子,她说的话又能否尽信。以一敌四她果然身手了得,这就是凌云对他说的‘提防侧妃’么。
山洞里的寒风刮的九皇子瑟瑟发抖,终于渐渐有了力气。他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他叹了口气,看了眼侧妃:“你可受伤了?”
侧妃微微一怔,摇了摇头。她坐到他对面垂下了头,她深吸一口气,仰起头来,想说什么话又戛然而止,似乎看着旁边的火堆渐渐出神。
“我本就是孑然一身,”九皇子在微微僵持的气氛中开口,缓缓说道,“自无惧你说些什么话,做些什么事。”
侧妃转头看向我,她似乎苦笑一声,又低下头来:“原来殿下早就知道了。”
他长舒一口气,感受着发凉的石壁在脖颈处一阵吸温:“你说你和我一样孤身一人,我当是真的。你说你不识字,我当是真的。可你研墨的细致早已暴露你是伺候笔墨之人。”
“九殿下心思细密,这些我也都知道。”侧妃扬了扬头,“可若是我说,我从不惧殿下知道这些。”她定定的看着九皇子,她目光下移停留在右手腕的珍珠手链处,“我知道殿下对我定非寻常。”
九皇子随着她的目光看去,继而说道:“看来你也是故意让凌云知道你是皇上身边的人。”
他低头冷笑一声,“我果真荣幸竟得父皇垂青,肯派出自己的心腹亲自监视。”
“是护佑绝非监视。”侧妃一怔,急忙焦急解释,看上去又气又怒,“我绝无害殿下之心。皇上只是命令我保护好殿下。”
“即便如此,你又如何肯定今夜的刺客是太后下的手。”九皇子目光一暗。
侧妃一怔,有些无奈的看了九皇子一眼,低下了头。
他见她不愿多提,抬起手来撩了撩额前散乱的头发,苦笑一声:“我确实不该如此问,父皇定是也如法炮制,‘护佑’太后。”
山洞的寒风也没有适可而止,干燥又彻冷的刮进来,他左手心里的伤口隐隐作痛,他咬咬牙握紧拳头压在身后。
侧妃没有再说话,一下没一下的给火堆添柴,半坐在九皇子对面盯着火堆出神,看样子今夜是无眠了。
第186章 流觞() 
昨夜一众刺客行刺未果,若非侧妃相救九皇子恐怕早已命丧。如她所言,九皇子的确不会介意她的身份,九皇子早已知道侧妃绝非等闲之辈。
昨夜过后,她没有再出现在九皇子面前,九皇子不知道她是否知道凌云的存在,这些都无关紧要。眼下重要的是过了文考殿试这几天,许多事便会浮出水面。
若真如侧妃所说,那几个刺客是太后授意的,如今皇帝应是已知实情,可惜江湖刺客的确留不下什么痕迹指证太后。
倘若不是太后所为,害九皇子之人另有其人的话,着实是要费一番心思了。太后确实有除九皇子之心,难说其他人也没有。
九皇子对外称抱病在身,不知朝中有何异动,不如将计就计安稳几天,看看哪些人要与他作对。
昨夜窗户被九皇子打破,本该寒风刻骨,可九皇子眼前的窗棂已修缮完好。侧妃或许昨夜回来过。九皇子找了找门户四周,还好找到些蛛丝马迹。一团白色的粉末散落在角落里,九皇子小心翼翼的收起来贴身放好,看来这东西便该是这些江湖刺客的迷香了。这东西留着以后或许有用。
九皇子转去密室,打开暗格,里面的手札安然于此。九皇子室内也并无翻查痕迹,看来这些人的意图果然不在文考人选上,只是单纯的针对九皇子而已。如此便好办多了。
九皇子看了眼桌上的暖炉,拿在手里,左手心的伤口被暖炉烤的痒痒的却很舒服。
九皇子拿起暖炉披上狐裘走去院内的摇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院里的红梅已尽数开放,倒是十分养眼。也不知过了什么时辰,九皇子身上的狐裘滑下来让九皇子打了个喷嚏。
九皇子索性站起身来,走到几株梅树下,刨出去年封存的梅酒,坐在石桌前一杯一杯的喝着。凉意沁骨,芳香甜腻。彼时一人走到九皇子面前,带着戏谑的声音跟九皇子说:“我以为你只爱喝祁红的。”
来人一身玄紫色官服,华丽高贵。他的声音独有魅力,不用看他便知他是谁了。也不知为何,每次与他见面九皇子都是如斯狼狈。
九皇子轻咳一声,又倒了一杯酒:“凌云。怎么来了。”九皇子盯着酒杯,一杯一杯的饮着。
“有人总是躲懒,我只好替你做事了。”他坐在九皇子面前,从袖口处递给九皇子一封手札。
九皇子接过来,放到石桌上,并未打开。“你官服都没换,早朝过了倒是直奔九皇子这来了。也不是多大的事,不用这样心急啊。”
他轻轻摇了摇头,看着九皇子似乎眸色闪烁:“我听说你病了,自然是要来的。昨日还听绿诗说你一切安好,身体无恙,今日早朝又没见到你,怕你遇到意外之事,所以才来看看。”他吸了口气又说道,“还好你无事。”
九皇子看着他轻皱的眉头,心里酸涩更甚。他垂下左手拉好袖口遮掩住伤口,抬头对他一笑:“傻瓜。我自然很好啊。你也是知道我爱躲懒的。”九皇子定定的看着他,见他会心一笑,明媚动人。
九皇子只手打开手札,凌云的字映入眼中。此次文考复试过后,留下了几个尚有学识的,还添了几个新人。末了,九皇子竟看到“韦秋”二字。顿时诧异,那日的小乞丐想不到有如此能耐。
凌云似乎看出九皇子有疑问,他看了一眼手札说道:“这次复试过后的人,是经过挑选的,不但砍掉了上次初试大有水分的人,也加了几位遗漏的学识渊博之人。”他挑了挑眉,“殿下,可有意见?”
凌家果然是安阳当之无愧的文豪大家,丝毫没有门第偏见,对皇帝忠心不二。
九皇子合上手札,看着他明媚如初的脸,有些不忍心的说道:“这些人能出现于此都是你的心血,虽然最终的决定权在于皇上,但我们问心无愧即可。”
凌云略一愣怔,缓缓点头,看着九皇子了然一笑,继而说道:“殿试内容已经确定,不知要用什么形式,殿下可有想法?”
九皇子想了想,看了眼桌上的梅酒:“不如曲水流觞?”凌云似乎眼前一亮,九皇子顿了顿,“不知是否上得台面。”
“不错。只要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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