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美色甘作受》第55章


祁楼悬棺下水不如境况如何,谷底无所事事的商醉度日如年,几个小孩斗异花超出他的预想时间,便将异花连根拔起了,众人枯坐在岸边苦等半响水面也古井无波,毫无动静。
“不会上不来了吧?我去看看。”商醉实在坐不住了,说罢便要起身下玄潭。
俞昭一把拉住商醉道:“我与你同去。”
“你不……” 商醉按着俞昭话未说完,玄潭终于不再如死水一般沉寂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希望悬棺和师傅在一起吗?
第43章 以身相许
玄潭哗啦一声,祁楼与悬棺破水而出,潭水洒了众人一身,商醉见二人终于出来了,还未来得及放下心,祁楼与悬棺二人身后数只怪物紧随其后,面目狰狞的追着二人跃出了水面。
钟离若与温落二人惊得同时张大了嘴巴,看着眼前这面目凶恶的怪兽,惊得舌头都不转了。
单单是此刻跃出水面的就有好几只,那水面底下岂不更是群魔乱舞。
“师傅,你们这是捅马蜂窝了吗?”商醉眼睛都瞪直了,看着两人这一出玩儿命逃亡的画面,惊得不由自主的往玄潭边走了两步,看着多得挤不开的怪物在水下焦躁乱窜,简直一阵头皮发麻,幽幽发出感叹。
不待祁楼回答,俞昭目不转睛的盯着水里暴躁的怪物问道:“这便是血雕?”
血雕不适陆地,只能在水里猖狂,祁楼与悬棺被追得差点断气儿了才终于逃出生天,刚落地祁楼便迫不及待的伸手摸了摸怀里腐莲,当手指触碰到腐莲温凉的触感,才轻轻松了口气,回过头缓缓回答俞昭道:“是。”
商醉站在岸边欣赏了一会儿水里跳脚的血雕,饶有兴致的转身看向刚出水的二人,正欲开口,便看见悬棺背后撕裂的伤,一瞬间收起了满脸的嬉笑,正了脸色严肃道:“你被咬了?”
悬棺侧了侧身子,将伤口避过商醉的视线,故意道:“怎么?心疼我?”
商醉闻言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被悬棺这样一说,竟毫无来由的有些心虚,下意识的便瞅着眼偷瞄俞昭。
果然!俞昭眼内有火,虽说俞昭是安安静静的立在原处,眼眸里也没有血光涌动,但他死死盯着悬棺的眼神,商醉一眼便能看出火苗来。
商醉准备甩锅,清了清嗓子揶揄悬棺道:“你若能坐上师娘的位置,那我心疼下老人家倒是无可厚非。”
悬棺闻言立刻乐了,笑得暧昧至极的看着祁楼道:“师傅,我可能坐上这个位置?”
祁楼颇有些不自然,转身避开悬棺,冷冷的道:“闭嘴!”
悬棺笑意更深,挂着笑痞气的盯着祁楼,见祁楼越渐不自在的模样又故意道:“你徒儿关心我的伤,不如你告诉他我如何伤的?”
祁楼想到二人水下亲吻的画面…不由得有些耳根发烫,白了悬棺一眼便不再理他,随即从怀里拿出腐莲递给俞昭道:“替混小子处理伤口吧。”
俞昭见祁楼递来腐莲,心下激动不已,一个健步垮过去,小心翼翼接过腐莲捧在手里,手指都不敢动一下,好似动动手指这腐莲便会化了一般,激动了半响才道:“多谢师傅。”
祁楼摆手。
悬棺故作委屈道:“师傅,你怎如此偏心,我也为你受伤了。”
……
悬棺如是一说,俞昭捧着腐莲愣在原处,尴尬得不知如何自处。
众人均齐刷刷看向祁楼,祁楼尴尬不已,若当真不管悬棺,未免过于过河拆桥,可若搭理他,又不知会说些什么胡话出来。
祁楼正举棋不定,却被众人直勾勾的盯得颇有些局促,羞恼道:“我…有预留,你转过去。”
祁楼说罢直接推过悬棺背对着自己,从怀里取出一朵腐莲摘下一片,覆在悬棺伤口处,用指腹轻轻揉搓,悬棺的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果真奇效。
俞昭激动不已,捧着腐莲爱不释手,对商醉道:“商醉,来!”
商醉一挑眉,乖巧的哦了一声便开始脱衣衫,故意道:“我浑身都是伤口,待我先脱了衣衫。”
“……”
俞昭见商醉竟然要在众人面前脱衣服,瞬间变了脸色,一把提过商醉,一个虚晃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留一众不明就里之人大眼瞪小眼。
钟离若看姚离,姚离冷着脸盯着俞昭离开的方向,显然是将俞昭对商醉的在乎都看在眼里,阴着眸子愣在一旁,脸色难看得可怕。
姚离这种被碗口夺食的神情太过明显,悬棺见状咧着嘴角对姚离道:“小朋友,看中的人为何不去抢呢?暗自神伤有何用?”
悬棺话音未落,姚离瞬间转头阴恻恻的盯着悬棺,悬棺一副为你好的模样直视着姚离,笑得邪魅戏谑。
钟离若对悬棺的话颇有微词,一口气憋在喉咙出不来,同行众人皆知姚离对俞昭情难忘却,大家都默契的不在姚离面前提及此事,想不到悬棺却唯恐天下不乱一般怂恿姚离去抢!!
钟离若虽然害怕悬棺,却也梗着脖子,磕磕巴巴道:“前…前辈怎么如此怂恿阿离,我兄长他二人已是成过亲的夫妇,您这样说…”
“成亲?”悬棺诧异,不待钟离若说完,惊问出声。
“对…对啊,天下人皆知他二人已结发相守。 ”
悬棺感叹:“倒是我在这山里太久孤陋寡闻了。”
钟离若见悬棺刚才还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样,这一句话的功夫,便引得他自哀自叹,顿时又惶恐自己是否说错了什么惹了他的伤心事,慌得不知所措,悄悄抬眼看祁楼希望能得到祁楼的解围,结果祁楼靠在一旁看着手里腐莲看得出神,丝毫没有理会众人的意思。
钟离若只得清了清嗓子,干巴巴的转移话题道:“前…前辈,我们去寻腑珠,您还会与我们同去吗?”
“腑珠?”
“是啊,怎…怎么了?”钟离若见悬棺听见腑珠二字,本是躺在地上却立刻坐了起来,顿时跟着一阵紧张,祁楼也缓缓放下腐莲,不解的看着悬棺。
悬棺噗呲一声笑出声,似笑非笑的看着祁楼,悠哉悠哉道:“倒也无事,他二人便可取得。”
钟离若松了口气,嗔怨道:“那,那您如此大反应,我还以为很是凶险呢,吓死我了。”
悬棺笑而不语,不再与钟离若答话,钟离若也自觉的闭了嘴,左看右看众人姿态各异,都没有要说些什么的打算,也识趣的闭了嘴,一时间气氛安静诡秘得钟离若浑身不自在。
俞昭拉着衣衫脱了一半的商醉几个闪身便离了众人的视线,风驰电掣间商醉只觉得眼前景象在急速变化着,直到到了一面山壁间,俞昭才停下,一把将商醉丢在一块青苔石上,自己站立在商醉面前,冷着眼盯着商醉一言不发。
商醉自知理亏,扯上衣衫胡乱整理一把,讪讪的道:“我就开个玩笑,怎会真在他们面前脱光,子郁…”
“脱一半?”俞昭冷着脸打断商醉的辩词。
商醉险些被俞昭这脱一半的说法惊得笑出声来,幸好险险的稳住了,愕然的盯着俞昭楞了半响还是破了功,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打趣道:“子郁,你何时学得这般滑舌了?”
俞昭不吭声,依旧冷着脸看商醉,商醉吃瘪,默默吞了口不存在的口水,盯着俞昭手里腐莲道:“那我现在可能脱光了?子郁帮我可好?”
半响,俞昭才迈步靠近商醉身旁,将腐莲递到商醉手里,小心翼翼的替商醉褪去衣衫,虽早已见过他这一身伤,但再见一次还是被这狰狞的伤口刺得心口生疼,不由得语气软了下来:“坐下来。”
商醉立马听话的乖乖坐好,笑得眉眼弯弯的将腐莲递给俞昭,一眨不眨的看着俞昭细致入微的为自己抚平一个又一个伤口,心底化得一片柔软。
“子郁,你还记得那日答应我的事吗?”
俞昭为商醉抚伤正是投入,头也不抬随口问道:“何事?”
商醉见俞昭答得敷衍,一把按住俞昭正为自己治疗伤口的手道:“你答应我的,待我伤好…”
……
俞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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