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叫我来盗梦》第128章


换句话说,它们相互间还没有表明它们为纯粹的“内在存在”或“自我意识”。
每一方虽说确信它自己的存在,但不确信对方的存在,因而它自己对自己的确信也不足以达到“真理”的高度。
就像本书第一粉丝“zyp问世”质问烧麦:你如何证明你写的这个理论是真的?
证据呢?
证据呢??
证据呢???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但是烧麦只能厚着脸皮说:没有证据!
这是烧麦自己认为最“正确”的意识理论,是烧麦多年来结合两三种哲学理念,演变成烧麦自己的“内在世界观”,烧麦以此理论体系来理解自我、理解他人、理解社会、理解烧麦自己的整个人生。
但是,这一切,只是烧麦自己的“确信”,这种确信,无论如何也无法达到“真理”的高度。
所以烧麦只能对“zyp问世”说:
如是我闻,姑妄听之!
(这些都是我听说的,你姑且随便听听吧,信不信由你!)
如是我闻和姑妄听之是纪晓岚七十岁之后整理的两部奇闻轶事书籍的名字;
也借此八字致敬小龙,虽然烧麦的粉丝很少,但是烧麦脸皮厚,不卑不亢啥的没毛病!
回到我们的话题:
因为“自我意识”的真理性神识:它自己特有的“不停演变进化”将会被表明为对它是一个独立的“分析目标”;
或者说,“分析目标”将会被表明为它自身的这种纯粹“确信”。
但是,承认这种“确信”看来这是不可能的,另一个“自我意识”为它而存在,它也为另一个“自我意识”而存在;
只有在这种相互承认的条件下,这才是可能的。
但是要表明自身为自我意识的“存在”,这在于指出它是不束缚于任何特定的存在的,不束缚于一般存在的任何个别性的,并且不束缚于“生命”的。
这种表明过程是一个双向的行动:对方的行动和通过自身的行动。
就它是对方的行动而言,它是对方的“否定之否定”,每一方都想要“否定”对方,致对方于死命。
也就是我,“自我意识”通过自身的运动,包含着自己有毁灭自身的危险。
因此两个“自我意识”的关系就具有这样的特点:即它们自己和彼此间都通过生死的斗争来证明它们的存在。
它们必定要参加这一场生死的斗争,因为它们必定要把它们自身的“确信”,它们是“纯内在存在”的“确信”,不论对对方或对它们自己,都要提高到“真理”的高度。
只有通过冒自身毁灭的危险才可以获得自由;只有经过这样的考验才可以证明:自我意识的本质不是一般的存在,不是象最初出现那样的“意识”,不是沉陷在广泛的外在“生命”之中!
“自我意识”只是一个纯粹的“内在存在”,对于它来说,其它所有的“外在”即使以后都消失掉,也不影响它的“存在”。
在这个过程中,像每一个智慧种族个体一样,皮皮会反复扪心自问:要是我的“生命”或者“肉体”消失了,那么,“我”到底还存在不存在?
我的“身体”死了,“我”(自我意识)到底还在不在?
在的话,去哪里了?
不在的话,这一切的意义又是什么?
皮皮这种反思“自我意识”的存在与否,就来源于两个“自我意识”的“生死斗争”!
在这一过程中,“自我意识”在不停分析“自我意识”,同时把“外在”的“生命”剥离了分析过程,两个“自我意识”,成了新一轮的对立统一!
在这个“斗争过程”中,当皮皮感应到被当做“分析目标”的另一个“自我意识”时候,皮皮把自己代入了另一个“自我意识”的处境:
这就导致了:“自我意识”把“皮皮”当做了“分析目标”和“否定的对象”!
在这一刻,被否定,就是被毁灭,皮皮会感到来自精神深处的一种情绪:
恐惧!
另一个“自我意识”并不是在这一瞬间害怕这个或那个灾难,而是对于他的整个“存在”怀着恐惧,因为他曾经感受过“被毁灭的恐惧”、对“自我意识”的恐惧。
这就是“恐惧”的来源!
还是拿烧麦的朋友zyp举例字吧:zyp的宝宝因病住院的时候,在等待医生治疗的过程中:
按照我们的分析进行代入:
zyp的第一个“自我意识”借助“经验”、“记忆”和“规律”告诉zyp:安心等待医生的结论,在这之前,一切都是瞎想,于事无补,安心等待即可!
但,zyp的另一个“自我意识”偷偷告诉zyp:如果情况不乐观,宝宝会很受苦,如何如何地,在这一刻,zyp不小心把他自己代入了另一个“自我意识”的处境,而另一个“自我意识”在试图“否定”第一个“自我意识”,两者角色短暂颠倒,第一个“自我意识”对于“被毁灭”的“恐惧”很快传递给zyp;
于是,我们见到,烧麦的这个朋友zyp,他真的“恐惧”了!
哪怕只有一瞬间!
事后,他立刻回到了第一个“自我意识”的处境,借助“经验”、“记忆”和“规律”坚定了他自己提炼的“观念”或者“意念”,从而摆脱了“恐惧”!
这就是一个“恐惧”情绪产生到消失的过程!
第156章 156、“苦恼”的彼岸:“纯粹的理性意识”()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
每个人,孩提时候无忧无虑,开心的很
等这个人长大之后,会有诸多烦恼
其实,这件事情的根源在于:“自我意识的斗争”;
既然两个自我意识诞生于:“内在幻想”的“无限性”和“生命欲望”实现的“有限性”之间,那么,“自我意识的斗争”永远充满了:“能不能”“可不可以”“会不会”“万一”“要是多好”“后悔”“tmd我当初”“哎呀我艹”“日了狗了”“真的搞不清楚”等等场景
这一切,在生命个体“外在”就表现为:
人生从此充满怀疑和苦恼!
怀疑:就是两个“自我意识”的相互“否定”!
苦恼:就是两个“自我意识”长期“相互否定”,生死搏杀造成的“状态”!
这个“苦恼”是自身分裂为两个的意识;
它的本质的这种矛盾是包含在一个意识里,于是在一个意识里必定永远也有另外一个意识,所以当每一方自以为获得了胜利、达到了安静的统一时,结果,它就立刻从统一体中被驱逐出来,再次分裂。
但是“苦恼”的意识之真正回返到自身或者它同它自身和解,因为在它本身内已经包含着一个未经分裂的意识这种双重的形态。
它自己本身就是一个自我意识“映射”到另外一个自我意识,而它自己兼有两方面,而两者的统一也是它自己的本质;
对它说来,两个“自我意识”都是同等重要并且是矛盾着的,那么,它就只是一矛盾着的运动,在这个运动里对立面在它的对立面里是不能得到安息的,而只有作为对立面在它的对立面里重新创造自己。
这种过程的“外在表现”就是:皮皮在某一个重要事情上的“犹豫”“踌躇”以及“苦恼”“举棋不定”,还有明明一件事情已经过去,皮皮却在脑海中再次“反复推演”“后悔不已”等等!
在“苦恼”的千锤百炼中,“苦恼的意识”达到了两个“自我意识”的对立统一:它到达了一个彼岸:
“纯粹的理性意识”!
在“纯粹的理性意识”看来,作为这种个别意识的它的“存在”,是“自在的存在和行动”;
“纯粹的理性意识”凌驾于两个“自我意识”之上,产生于“苦恼”之中,却到达了“苦恼”的彼岸;
于是,对“纯粹的理性意识”说来,就着重在“理性”这一观念,出现了“意识”确信在它的个别性里,它就是“绝对自在的存在”。
“纯粹的理性意识”将自己的“演变进化”发挥出来作为一个客观的存在;并且,就在它的这个运动中,“自我意识”也自觉与“纯粹的理性意识”这个共相形成了统一:
两个“自我意识”造成的“苦恼”,而苦恼对应的彼岸:脱离“苦恼”,就是“纯粹的理性意识”。
这就形成了新的对立统一:“自我意识的长期斗争”,导致了“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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