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的求生之路》第63章


他想越矩地抱抱崔景言,也这么做了。
然而刚凑近,晏子萧皱起鼻子,一鼻子的甜腻腻脂粉味,问道:“师叔去哪了?”
崔景言总不能自己出去爽去了吧,尴尬笑笑道:“就,逛逛。”
一般崔景言这状态,晏子萧就知道他做什么缺德事去了。
晏子萧脸都青了,勉强掩盖好自己的神色,道:“师叔出去吧,我洗完了,收拾干净换师叔来。”
刚和别的女人混完,现在又跑来跟他信誓旦旦。晏子萧越想越来气。他不是轻易动怒的人,崔景言就能次次踩中他爆点上。
崔景言实用主义至上,他又没动感情。该宠着的还是晏子萧。
况且崔景言知道晏子萧是男的后,疼他归疼他,总认为不该拿那些哄女人的手法哄他。晏子萧也不像有的伶官,软的跟个娘们似的。好好一大小伙子,当傍尖儿养着,那不是埋汰人呢吗。
所以崔景言一时间没反反应过来自己的直男操作怎么得罪晏子萧了。

另一边姜别直奔天池宫,正打算找楼清尘算账。
楼清尘正侧躺在床上,背冲着门,一副不设防备的模样。
姜别一下子就狠不下心了。上床掀起被子,轻轻环住楼清尘的腰。
楼清尘僵了一下,没作声。他感觉到姜别正密密麻麻地吻着自己的后劲。
楼清尘把手搭到了姜别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上。
“清尘。”姜别道。
“嗯。”楼清尘轻轻应了一声。
姜别接着道:“今年神行岩的桂树没有开花。”
楼清尘意识到姜别在暗指什么,转过身看着姜别。
姜别死死攥着楼清尘,眼睛微微发红,像是要魔怔。
“怎么了?”楼清尘让姜别躺平,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姜别的额头。
姜别的手抓得更紧了,咬着牙一字一句问道:“清尘,你都骗我什么了?”
楼清尘像是意料之中一样,坐起身,浅浅笑了一下:“你都知道什么了?”
姜别死死盯着楼清尘,他太沉溺于楼清尘给他的温柔了。要换作以往,楼清尘绝对甩个脸子:“爱滚哪滚哪,少上我这矫情。”
楼清尘哄着他,骗着他,图什么呢?
姜别突然抓起楼清尘的手腕,拽着他往外走:“跟我回神行岩。”
楼清尘反手拧住姜别手腕,力道不大,痛觉足以让姜别清醒不少。
姜别道:“师尊你打我吧,你这样装着,我不放心。”
楼清尘都惊了,他这辈子就没听过这么贱的要求,伸手指着门外,不出声。
言下之意,滚。
姜别肯定不会滚,他握住楼清尘的手,轻轻吻着他的指间。
他真的很生气,他知道楼清尘绝对在盘算什么,可他猜不出楼清尘想做什么,阻止不了楼清尘,那么的无力。
楼清尘用力甩开姜别,指间划破了姜别的嘴角,顺带打落了书架上的檀木盒子,几千封白花花的信洒落出来。
“别看!”楼清尘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姜别拆开一封信,上面是楼清尘写给姜别的话。
下一封依旧是。
都是这五百年间楼清尘写的,无法寄到姜别手里的。
这五百年,姜别一直心如死灰。而楼清尘的出现好像星星火种,足以让死灰复燃。
姜别的头越来越疼,额头好像沿着什么纹路裂开一样。他这几天都在想楼清尘,想要楼清尘,非常想要,一刻也舍不得松手。
失而复得,继而患得患失。
姜别一把扯过楼清尘压在身下,扯着楼清尘的衣服啃咬着楼清尘肩膀上的皮肤。
楼清尘再惯着姜别也讲究个场合,被自己徒弟按在地上做,他老脸得丢到地底下去。
他挣着推开却发现姜别力气大的吓人,像野兽一样。
“姜别!醒醒!”楼清尘发觉不对,用力拍拍姜别的背。
姜别却好像受到鼓励一样,挤进楼清尘的双腿|间,话说的越来越不中听。
“操!”楼清尘忍不住骂了一句,看姜别额头渐渐出现了红色的纹路,也不挣扎了,骂道,“老子可是太他妈喜欢你了。”楼清尘躺在地上,冰冷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机灵。背后是铺了一地的信,句句都是写给姜别的,又灼得他背后发烫。
——————
神行岩掌门脸上顶着一个巴掌印回去了,崔景言正坐在山门口,脸上也顶着一个巴掌印。
姜别坐到崔景言旁边,两人都沉默着。
半晌,崔景言问道:“你那是……被师兄打的?”
“嗯。”姜别应了,反问道,“你那个,也是被师兄打的?”
“不!”晏子萧骄傲地一扬头,“我这是自己打的。”
你在得意个什么劲儿啊!
作者有话说:
麻烦大家关注一下我的微博:沐爱而生s
有的之前被锁了,有的部分被删掉了,完整版在微博,感兴趣的可以看一眼。
第53章 直道相思了无益?
崔景言把从月奴那知道的事情和姜别讲了一下,建议道:“去阳羡打听打听,名门大派订制都是有记录的,或许能摸到点源头。”
“也别抱太大希望。”姜别摆弄着一套新到手的钗具,“五百年前的事了,更架不住有人刻意销毁,没准空欢喜。”
崔景言比较乐观,摊了摊手:“总比没有强。”
姜别笑着:“那倒是,我今儿个就去,师叔你留山里守着吧。”
崔景言最坐不住板凳,一听立马不乐意了:“你这不为难我吗?”
姜别打量着崔景言脸上的巴掌印,调笑道:“晏师兄原谅你了吗?你就出去瞎跑。”
一句话给崔景言堵得没脾气了。
姜别又补道:“况且现在我也坐不住,出去逛逛兴许好点。”
崔景言一想也是,晏子萧好歹能在神行岩陪他一起,姜别看不见楼清尘,在神行岩坐以待毙未免太折磨人了。
姜别低头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起身道:“那我收拾收拾就走,先和晏师兄见一面。”
崔景言:“你找阿晏干吗?”
姜别特无语看了崔景言一眼,道:“说你好话。”

姜别走后,神行岩一时间没什么事,显得更冷清了。崔景言愈发不愿意出他和晏子萧的那个小院子了。
那个院子很小,里面装两个人就足够充实、温暖。一出那院门,摆在眼前的萧瑟冷清是神行岩的常态,告诉他那是他欠下楼清尘的。
可晏子萧近来不在院子里待着,也不知忙着什么。
崔景言以前从不过问,但人越闲越爱抓人。整日整日见不着晏子萧的影儿,崔景言心里就不乐意了,满神行岩的找晏子萧。
晏子萧正在祠堂里。
祠堂不掌灯,昏昏暗暗的压抑。只有敞开的大门口照来方形的阳光,不偏不倚照到神行岩历代掌门的祖宗牌位上,层层叠叠的阴影摞到一起。少了些寒意。
晏子萧点了三根香,熄了火,跪在牌位前,一字一句道:
“弟子晏子萧,他日如有不肖,烦请列祖列宗降罪。今当远离,挂念甚多,一时无从言起。唯愿神行岩常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愿离人早归,不负伊人芳华。从此故人同堂,万寿无疆。”
晏子萧深深地磕了三个头。声声泣血,字字铿锵。
“阿晏。”崔景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晏子萧转过身,正发现崔景言倚在门框上看着他。逆着光,辨别不清崔景言的神情。
两个人沉默着回了院子,谁也不问。

那日是崔景言躺在晏子萧腿上,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彼此都心不在焉。
晏子萧抬头望向远处的天,清凉泛着一抹脆蓝。桃花开得从未有过的艳,压着黛色的瓦,衔着远处的山。
崔景言就在他怀里,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儿。晏子萧不敢看他,崔景言生了一张猫咪唇,嘴角总是往上翘的,好像在笑。对谁都一样,无论开不开心。
说实话,晏子萧喜欢看崔景言为了他无可奈何的样子,这说明他在崔景言眼里是与众不同的。
崔景言也很喜欢和晏子萧这样在一起。晏子萧拨着琵琶,手边是新开坛的桂花酿,还没喝就足够醉人。
说到底崔景言还是对晏子萧有些期待,想着怎么着晏子萧终归不该投奔北冥宫
“阿晏。”崔景言抬手抚上晏子萧的脸,道,“你恨我吧,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和神行岩无关,和你自己更无关,别毁了自己。我早晚是要死的,死你手里我很开心。”
晏子萧瞳孔有一瞬间变大,随后又恢复了常态。他用手握住贴在自己脸上的手,侧脸轻轻在崔景言掌心磨蹭着,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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