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汉男配是怎么练成的》第129章


暖突然提起来,一时之间他完全想不起来顾暖说的是什么事情,他注视着顾暖的双眼,慢慢在脑子里回想,道;“不在于礼物,在于真心。”
顾暖听得是一头雾水,压根不知道陆任说的是什么意思,而且刚见面要什么真心顾暖一想到着,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狐疑地看着他,不会就这短短的半天,陆任就变心了吧?如果是真的,顾暖只能感慨女主光环果然无人能挡。
当然,除了她,毕竟她也不是男的
陆任看着顾暖的脸变来变去,对她的小心思虽然不能准确猜出,但也能猜到七八分。虽然不知道那位方小姐的身份如何,端看下人的态度便知那位方小姐在家中遭人冷落,虽不知情况如何,但他也能看出来她的心计不一般,想借他来模糊众人视线,做一个无脑的贵女让人放松警惕。
若不是她家的下人将情绪表现得太过明显,那么短的时间他怕是看不出来。京城,果然水很深呐。
他忽地感到有些好笑,又摸了摸顾暖的头发,视线顺着她的头发到她的脸,虽然年纪还笑着,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小姑娘的脸也正在长开了,初步有了少女的雏形。
对于未来,陆任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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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这么波澜不惊地过去了,对于日子的推移,陆任是十分期待的,每过一天,便觉得阿暖又更喜欢他一分。
顾暖举手表示,这是错觉
好景不长,平静的日子很快便被打破了。次年的科举舞弊案牵连甚多,牵扯出来的高官甚多,那些应试举子也未能幸免,许多人仅仅是被怀疑跟此事有关系,就被下了狱,一时间弄得人心惶惶,陆婶子知道这消息后,又跑去庙里上了柱香,对陆任他爹道“幸好大山今年没考。”
她突然觉得自家穷些还是很安全的,起码安全避过了这次的科举舞弊。
陆任他爹抽着旱烟,一言不发,但也是心有余悸。他这厢一下一下地抽着,便听得陆婶子道“还记得我先头说的方秀才吗?他就是今年,听说这会还在牢里等着放出来呢。”
陆任他爹长叹一声,“等这阵子风头过了,就能出来了。”
“我想也是,他家比我们家还穷些,哪里来的钱可以拿来买试题”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念了一声佛,“还好大山没去考。”
陆任此时从外头回家,在桌上倒了一杯水后,道“书院先生说了过几日便回学里去,我想着怕是这三年都轻易不能回来了。”
“啥?!!”陆婶子震惊,“因为这次科举?”
陆任点头,道“也不全是因为这事,备考本是要紧事,只不过这会情况特殊。出了这事,三年后不拘是乡试还是会试,怕都会严上许多,回去书院,想是让我们能静下心来。”
第120章 玛丽苏里的悲催皇帝(15)() 
爱我;你怕了吗?“那鱼呢?”
“卖了或者吃了。”顾暖十分狗腿地问道“哥哥,你说这条鱼做成菜好不好吃?”
陆任斜睨着她,食指曲起敲了敲顾暖的脑门,不留情面地说道“鱼的事情你别管,把它交给你娘;是卖了;还是吃了;都由你娘做主。你跟我过来;昨日的字练了没,我今日可是要好好检查的,并且今日你还有许多任务要完成。”
顾暖乖乖点头;“都做好了;完美!”
可惜说了这些话后,没有等来一贯常有的摸头杀;而是凉凉的一眼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顾暖隐隐感觉得到是自己的原因,毕竟平时陆任对自己不错;他也没有什么每个月都会有的毛病。于是顾暖今天就卯足了劲儿在陆任面前表现;争取宽大处理,可惜到了晚上她还是背着一堆繁重的作业和立下几个不平等条约。
顾暖坐在饭桌碎碎念,手里的筷子死命地戳着碗底,将碗里的米粒戳的黏糊糊的。今天陆任一反往日的和风细雨;对她的字各种挑三拣四的;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顾暖的字就被他批得体无完肤。
这也正常,顾暖本来就是初学者,字写的歪歪扭扭也属于合理范围内,被骂也是正常的。但是今天除了这个,陆任还取消了她的休息时间,还虎着一张脸训她玩的时间已经很多了,少那么一两个时辰也不打紧。让她练了一天的字,还准备了一堆的练习,这明明是要把她手写断嘛。
顾暖揉揉发酸的手腕,一心嘀咕陆任的罪行,却没有意识到手中的动静。
顾暖她娘刚喂给小虎子一口米糊,耳边就传来刺耳的一声,她皱眉看向顾暖那边,见她还在那里一愣一愣地戳这碗,便呵斥道“大丫,不吃饭就别吃,在哪里作什么妖”
顾暖扁扁嘴,委屈地说道“娘,手没力气。”
“你娘我真的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的,生了你们这些个活祖宗,吃了饭还吃出一堆毛病。”顾暖她娘嘴里骂骂咧咧着,离开了座位,去拿了一个碗盛了鱼汤,横了顾暖一眼,说道“手没力气,就先喝汤。”
顾暖她爹平日里就比较沉默,在自家媳妇呵斥后顾暖,便给顾暖夹了一筷子菜,开口安慰顾暖,“大丫,筷子使不动便去拿那个木勺,吃饭要紧,别听你娘的话不吃饭。”
见顾暖乖乖地点头,低头开始吃饭后他才放下心来,问顾暖念书的事情。
“大丫,念书念得怎么样?”
顾暖思索了一下答案,“都挺好的。”
顾暖她爹就笑了,对她说“念书不过是想你能多明些理儿,我们俩平日里还有活做,也不能管你太多,念书的话,有些事你也可以自己明白。人大山愿意教,你就好好听,也不要太上心,我们顾家几代人都是庄稼人,也不求什么书什么香的,女娃识两个字就够了,多了也是不好的。”
顾暖闻言仍是点头,顾暖她娘接着道“还是她爹说的对,也是这个理儿。你要好好听大山的话,也不要麻烦人家,再怎么毕竟也不是两家人。”
顾暖她爹一听这话,便把筷子一扔,嘴皮子气得一抖一抖的。
“这话怎么说的,都是十几年的邻居,还分什么你我这些年来,他们对我们家也是多有照顾,陆兄弟那口子你们俩不是关系一直都不错吗?我可是把大山一直当儿子看待的。”
顾暖她娘急了,“我又不是那意思,大丫总归是个女娃,大山还要娶妻生子呀。”
顾暖她爹看了顾暖一眼,回头喝道“孩子还在这呢,浑说什么!”
顾暖只顾埋头扒饭,表示她很认真地在吃饭,可以继续说,她听不见
顾暖她娘还想说什么,这时候也察觉到了场合不对,便闭上了嘴,饭桌上又化为安静,除了小虎子的咿咿呀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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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的时光匆匆过去,对于筒子村来说,两年的时间不过是重复着同一天的事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可能有变化,但更多的是没有变化,比如顾暖。
两年的时间没能让顾暖有什么大变化,身高高了点,脸色红润健康了点,也没别的了,就连念书这件事,陆任回去书院进学,考秀才一系列的事情接踵而至,也不得不被搁浅了。顾暖在起初一段时间内还能一旬见着陆任一面,后来临近考试,书院先生为了让学生们能有更多的时间,能投入更多的精力,便要求学生都住到书院里来,陆任自然不能例外。
多年的学习,陆任对这次考试不说十足十,但也有八分的把握。打消了陆婶子想过来照顾儿子,一同陪考的心思后,便和其他书院学生一同赶赴考场。。
思乡心切,陆任背着包袱,一大早的就踏上了回家的路。考试结束后身心俱疲,他听说他的几位同窗出了场便差点趴下去,他虽然精神头还好些,但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应试前边和几位同窗合计好了,晚上和两个同窗合订一家客栈,三人一齐在地上打地铺。
这些天来,头一回有这样舒适的环境来休息,按理来说都是能极快入睡的。听着耳边传来另外两人轻微的鼾声,陆任辗转反侧,被子在这样宁静的环境中摩擦出声响。陆任听着蝉鸣声,身心疲倦,现在精神却是亢奋着。
鼾声,蝉鸣声,越是静静地听,越是感觉到耳边传来不知名的声响,弄得陆任更加精神。索性也不睡了,便躺在那里让脑海任意涌向出各种画面,唤醒各种记忆。
他忽地便想起顾暖来。
也不知道阿暖这半年如何?
夜凉如水,陆任想着往事,便觉得有几分恍然,便想出去冷静一会。为避免吵醒同窗,陆任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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