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女的上位》第109章


他当然知道乔奈的能力,包厢里杯盏交错,孟殷一个人站外面由着灯光照出他寂渺的影子,“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可可姐无奈:“我打给你很多次电话,一直无法正常接通。”
孟殷突然想到自己病房外那几个黑衣保镖,原本那几个人最主要的目的不只是软禁他,竟做到拦截他病房里信号,无法接收外界的信息。
可可姐冷静描述:“第二天她请来的律师过来和我商议违约合同,我把律师打发回去,可乔奈的电话打不通,微信没有人回复,乔奈的律师说,有什么话只能通过他转达。”
玩躲猫猫是吗,孟殷问完可可姐最后一件事:“我让你装的跟踪器是否有全部安装?”
可可姐:“她常穿的大衣,行李箱等物品,全部放有微型跟踪器。”
“查她的位置。”命令完他挂了电话,和包厢里的长辈们说有急事先行一步,乘坐司机专车回自己家的路上,孟殷试着给乔奈打电话,冷冰冰的机器女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孟殷笑了笑,乔奈偶尔的反抗于他眼里不过是猫抓老鼠的前戏,徒增情趣。
他自信地回到家中,准备收拾衣服亲自前往南方,张阿姨跟在他后面上楼,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您有什么要说的?”他皱起眉转头问。
张阿姨指着阁楼方向道:“上次乔奈来将阁楼上的锁砸坏,你没回来,我没让人上去修。”
前一秒孟殷的脸色虽不好看倒算得上平静,这瞬间竟煞白一片,他几步冲上楼阁,房门打开,里面已然有被人翻阅过的痕迹。
他一拳头锤在门上,哐当一声吓得张阿姨缩紧脖子,孟殷双目充血,嘴里冷笑:“好啊,看来她都知道了。”
他埋藏在阴暗中不见光的一面,终究是被发现。
孟殷把坏了的木门合上,对张阿姨说:“找人换锁。”
他脸上翻涌的阴戾瞬间被殷红的双眼收回,还原成表面的风平浪尽。
与此同时乔奈向学校申请休学。
休学手续繁琐,不是简单可以办理。
她到了一个新的城市,新换了一张电话卡,知道她电话的只有室友张格丹,开学没两天知道她申请休学后对方一个劲追问她原因。
乔奈电话里没有多余解释,因为怕被路人认出她戴着墨镜,手里推着白色的行李箱,站在街道的公交站牌旁等出租车。
“小丹,”她认真地道,“二十四小时内无论任何人向你打听我的联系方式请你一定不要说。”
张格丹不无担心:“乔奈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晴空万里,飞鸟自在地穿过白云,乔奈盯着发呆半晌,“之前拍完坏女孩电影我拿到片酬,想用这笔钱先去国外散心。”
这个借口她临时编造。
她唯一想到能逃离孟殷的方法只有躲得远远的。
张格丹絮絮叨叨和乔奈交待出国的注意事项,她打起精神在听,似乎网上预约的车到了,停在她面前。
乔奈放好行李后拉开车门,适时通话挂断,她坐进去对司机说:“到机场。”
车开动,她看着司机的侧面有些眼熟,手机电话铃响,陌生的本地号码,她接通,电话里头中年男人粗声粗气地问:“喂,是刚才预约空车的去机场的人吗?”
乔奈惊讶:“我是,你有什么事?”
“搞错没啊,我车到了你人呢?公交站牌这里没看见你人啊!”
乔奈愣愣地看着前方,她不自觉地手微微发抖,很快连脚也是,熟悉的声音响起在车厢里,犹带笑意:“我以为你上车就会发现。”
她双手握紧拳,指节发白,像被人扼住喉咙般吃力地说话:“你到底要怎样?”
孟殷讽刺地说,“孟成澜趁我住院为你拖延一个星期的时间,我还以为你跑到了天涯海角。”
他毫不犹豫碾碎乔奈的自尊,“不回学校,跑到别的城市便觉得高枕无忧?或者说,想出国?”
乔奈的胸前剧烈起伏,调整呼吸的频率,她试着开车门,徒劳无用。
一股无力感深深将她包裹,乔奈红着眼睛,重复着问:“你到底要怎么样!“
“怎么样?”孟殷悲笑,“你明知道我要什么,只是你给不给!”
“怎么给?拿我的自由,把我的人生给你肆意玩弄吗?”她恨不能撕碎孟殷虚伪的人皮看看里面流着什么颜色的血。
“乔奈,我累了,”孟殷说,“我像水中捞月故事里的那只猴子,对着倒影中的月亮付出所有的努力,我突然不想这样了。”
他似哭似笑,更像死寂的夜色,看不到半点光亮:
“我们给彼此一个解脱的机会。”
乔奈心生恐惧,“你要做什么?”
“你旁边椅子上有瓶水,别喝太多,两口就好。”
透明的矿泉水瓶折射着太阳五彩的光色,像女巫手里漂亮的带毒的苹果,乔奈紧盯着它没有动。
孟殷笑,毛骨悚然:“别让我逼你喝,我不想那样对你。”
喝下水的乔奈醒来是在房间的床上。
药效没过,她试着挣扎,提不上一丝力气。
双目被蒙住,其他的感官便格外灵敏,她脸上贴着冰凉的不属于自己的手,她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孟殷?”
手滑到她的脖颈处,对方说:“我在。”
语气缠绵温柔,温柔到乔奈瑟缩,“这是哪里?”
第95章 绑架() 
眼前漆黑;乔奈抬手;却只能动动手指头。
孟殷主动抬起她的手心亲吻:“没事的,药效过去你就会好了。”
但这丝毫没有减轻乔奈的惧意;她请求:“可以解开我眼睛上的绷带吗?”
当然不。孟殷的状态不再像个平静的正常人;“我不想让你看见我现在的样子。”
什么模样?
无需孟殷说明乔奈已感受到孟殷的疯狂;对方搂她坐直,几乎蛮横地撕扯她的大衣,不由分说解开她里面毛衣背心的纽扣
“我们好好谈谈可以吗?”无法逃脱;乔奈只能动用谈判。
“好啊,”孟殷嘴上回着;手里解衣服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一只手贴着她衣服下光滑细腻的皮肤游动,勾画背后蝴蝶骨的形状。
“你别这样,”由于害怕和被凌辱的羞耻;乔奈哭似地道,“孟殷,你正常一点好不好;你难道不怕我恨你!”
“恨?”孟殷笑,“事到如今;我做和不做;你都会恨我。”
身上最后的一点遮拦失去,乔奈眼前的绷带润湿;孟殷不会停手;药效没过;她四肢无力地任凭摆布。1
她处在一片黑暗中,赤果的被孟殷用目光打量,身上每一寸皮肤受此煎熬。
“别这样——”明明是恶狠狠威胁的话,到嘴边因身下的侵犯却变得瓮声瓮气,孟殷粗重的呼吸压在她的上方,粘湿的汗珠一点一点打湿她的额头。
这次她计划的逃跑压断孟殷的理智,对方毫不留情将她身体折成任意方便的角度,时间漫长,因为超出身体极限,她期间吐过两次。
然而这具身体就如孟殷曾经所说,肉欲和灵魂分开,即便灵魂如何抗拒,她仍旧获得感觉。
只不过这种感觉代价太大,她甚至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晕睡过去。
等有温热的毛巾擦拭身体,乔奈惊醒,药效一过,她瞬间开始挣扎,手腕上冰冷的触感和听到叮铃的声响,她嗓音更哑了:“孟殷!你竟然绑我!”
对方把她的双手用手铐铐在床头。
眼前的绷带仍旧没有拆开,她双脚也被用链条绑着,孟殷送过她的生日礼物里其中就有坚不可摧的银色脚链。
他居然带着这个东西。
“别生气,”他依偎进乔奈的肩窝里,“我怕你走。”
怕得他连续三十个小时不敢入睡,怕一睁眼,人去梦空。只要乔奈离开这个房间,凭他的所作所为,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之前连续几个小时的折腾还像噩梦,乔奈没打算和他好好说话,她全身紧绷,冷漠着说:“你放了我。”
“不要说这样的废话,”毛巾移到她的大腿根部,孟殷认真擦拭自己留下的痕迹,“你明知道这个要求我绝不答应。”
乔奈彻底愤怒:“你的爱,真令人恶心。”
得不到便囚禁,可耻。
孟殷大笑,笑得抖肩:“恶心?你说恶心?”
他用力地捏紧乔奈的下巴,隔着绷带,他看不见乔奈眼睛里的情绪,或者说是不愿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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