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奶爸怀里来》第35章


小插曲不过短暂,打那以后三儿恢复了以往的天真活泼,似乎之前的种种都不过成了过往般烟消云散,那双眸子里纯粹依旧,可我这心里头却仍旧不得全然释怀。
第92章 少女() 
八月十五,迎来中秋。
受花娘邀请,带着三儿与包子赶赴青丘,共度佳节。吃月饼,赏花灯,一切都如常进行,除却那夜青麟似乎正把我当了情敌般的仇视以外。
中秋过后,小丫头回了学堂,她不得再说过任何叫人一听便会浑身冷汗的话,也再未干出什么不符合这个年纪的事情。所有的东西仿佛都回到了它原来的轨迹,可我却是明白的,那堵墙还在,一直都在。
期间,我没有半天是消停的,我查过三儿的事情,自然也查过二白的。苦于一直没有头绪,更多的还是无从查起,仍然无果,不了了之。如此一晃又到年底,三儿生辰,具体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习惯,每次到她生日我便会准许她的一个愿望,想要什么随她挑选,就是金山银山,星星月亮,只要她想,我都能送到她的手里。
而这次,没有例外,我问了又长一岁的丫头想要什么,她嘻嘻一笑后仰着小脸告诉我。
“想要和桑桑永远的在一起,好不好?”
那时烛火微曳下,纯粹的瞳孔里映着我的身影,而也就在那一刻,那张稚嫩的脸蛋上挂着的笑意,永远的烙印在了我的记忆当中。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我目睹了她一步一步的成长,七岁,八岁,九岁,十岁……直到她整整十三岁的那年。最初黏人的女童渐渐出落成了亭亭玉立,娃娃长成少女,性子自然也出乎人意料的发生了变化。
此时,她身上穿着一身浅粉沐浴在阳光当中,微仰着头,散着一头及腰长发,背对着我逆光而站,私在逗弄着那站在她肩上的包子,一切,便如同水墨画卷中一笔一划勾勒出的那般美好。
听闻动静,她回过头来,右眼角下的那团乌青撞入眼底,不可避免的有些破坏了那份景致。见是我,本想扬唇一笑,却没成想到自己先疼了个龇牙咧嘴,待缓过了劲来,少女娇俏的脸上全然只剩尴尬。
近了,将手里的药瓶子放到桌上,待我瞥了她一眼,语气清凉,“知道疼了?跟人打架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疼?”
放下了包子,她坐到凳子上撇了撇嘴,话答得可谓是理所应当。“打架的时候自然想着怎么弄死对方了啊。”
我无言以对,说实话,若要问三儿长大后最明显的变化在哪里,我想……大概就是这丫头的性格愈加暴力了罢。
而你若要问我为什么,我只能这么解释;狐三三,自打十岁以来,两天一闹已是常事儿,衙门更是跑得勤快,至于负伤那就更是家常便饭,夜青麟那小子形容她都快成椒城街上的霸王了。
而要问性子为何长成了如此的话,我只好说跟她那个师父,可是脱不了干系。
那是个剑客,名唤江间,三儿十岁那年碰到了他,俩人一拍即合简直只差形容相见恨晚。大的觉得小的骨骼清奇,乃是天纵奇才,若不习武便是暴殄天物,小的则是觉得大的威风了得,若不拜作师父便是自个儿的损失。
第93章 担心() 
听说那个江间,早年也是个让江湖人闻风散胆的枭雄,曾问鼎过武林至尊的宝座只是近几年才逐渐的销声匿迹,住在了离我们家不过几步路的那条小巷子里。
我查过,那人在江湖上的确是有些名号,似乎是个痴人,曾荒唐到大办酒席,娶了自己的佩剑为妻。
此人性格古怪,有些叫人捉摸不定。因为三儿的关系我俩见过几次,浑身清冷,成天板着脸就跟死了媳妇儿似的。怎么说呢,这冰块对三儿挺好的,能教的一样都没落下,同样也是个严厉的人,若是三儿犯了错,该罚的时候可绝对没有半点手软。
好多回看到三儿手臂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鞭伤,一问得知是那江间所为,就因为丫头多次没练好一套拳法,是以便被如此惩罚,我听了是又气又急,二话不说挽着袖子就冲了过去,没差点拆了他的房子。
早些时候吧,我是这样认为的;女孩子家家的以后出去行走必当要有点防身的手段才能叫人省心,所以那时,对于三儿要拜江间为师跟着学武的事情,我并未阻拦甚至是举高了双手聊表赞成。
只是万万没想到啊,这一失误的决定竟让三儿的个性变得如此极端,若说当时我要料到了会是这样结果的话,就是打死我我都不会同意的。
讲真的,我从来没忘记过自己从她小时候便想将她养成一个淑女的初衷,奈何事与愿违,罢了罢了。
左手托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右手拿着棉花沾了些药酒轻轻为她擦拭着眼角的那团淤青,她疼得直吸凉气,我手里的动作并未有过停滞,听自己的声音凉凉的说道,“狐三儿,你就使劲闹吧,哪天要是打破了脸,毁了容有你后悔的。”
话音落下,手里的棉花不客气的往她眼角按了按,她疼得一个劲的往后躲却又硬生生的被我摁了回来,目光接触到我的眸子,就像是有些不乐意的努了努嘴,她丝毫不以为然的回我道,“难道毁容了你还能不要我不成?”
看药酒被吸收了差不多,我将棉花同她脸上挪开,目光淡淡掠过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我抬手杵了杵她的额头,“怕你以后的夫君不要你才是真的。”
“怎么?你担心啊?”
“是啊,可担心了,你要是嫁不出去的话还不得赖着我?”
她在一旁嬉皮笑脸,话不知真假,说得是漫不经心,“可我除了你之外谁也不想嫁啊。”
将手里的药酒收好,我扬着嘴角回过头去看向她笑得可谓是和蔼至极,“可我谁都不想娶。”
她啧啧了两声,身子后仰将自己靠到了桌子上,全然不顾形象的翘着二郎腿,歪着脑袋同我揶揄道,“骗人,你不成天都在念叨着那个二白来的吗,难道你连她也不想娶?”
握着药瓶子的五指紧了紧,收回了那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我想咱们可以换个话题。”
不论时间过去多久,在我与三儿之间,二白似乎永远都是不能触及的那块儿。
第94章 糊涂() 
短暂的沉默过后,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她两手一摊,丫头故作惋惜的说道,“好吧好吧,不说算了,那咱们换个话题好了。”
这刚说完呢却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手重重的拍了把自己的额头,忙得放下腿,从凳子上站起,“呀,我差点忘记了,师父喊我下午去跟他切磋来着。”
一手拿起桌上的佩剑,再动作豪迈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晚上我想吃醉鸡来着,我先走了桑!”
我愣在原地,便看她在扔下了这句话后大步流星的出了门,等回过神来时,院中里已然只剩下一片空荡,独留我与包子面面相觑,而那丫头人呢?早就跑得没了踪影。
无奈摇头,一声轻叹,端着手里的药往屋里走。有些郁闷的想;估摸着三儿这性子可能是真的掰不回来了吧。
丫头长大了,再不同小的时候那般整天要****碎了心,如今她成天往外跑,除了晚上以外白天基本不着家。有了自己的喜好,有了新的朋友,还有了个师父帮她收拾那些烂摊子,我便像是功成身退般彻彻底底的当起了闲人。
此时无所事事,想起来我便又回了桃歌岛一趟,正当春风时间,情感从最初的期盼渐渐转为了平淡,即便是再次推开门却并未看见那个记忆中无比清晰的身影,虽还是会有失落,但已经不像从前那般明显了。
照常的把飘摇宫里里外外的收拾了一番,擦了桌椅,打开门窗通了半天的气后这才又返回了椒城。
回来的路上想起三儿出门前惦记的醉鸡,停下脚步去城里的永安记买上了一只,再顺路给她带了些新鲜的水果,这才赶回了家去。
站在墙外还未进门就已经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的欢声笑语,推门而入赫然见一男子目光宠溺的陪同她坐在桌子前,两人不知道正聊到什么,逗得狐三儿整个人是笑得几乎趴到了桌子上。
闻声抬起头来,见是我,不由得眉眼飞扬,“桑你回来了。”
“回来了。”
她身旁的男子也开了口,老老实实的唤上一句,“叔。”
“额……嗯。”
有些不自在的应上一句,你说他要还是个孩子模样的话,叫我声叔叔倒情有可原是吧。
可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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