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凤的传说》第62章


“你有什么证明材料吗?”
“没有?孩子的母亲已经去世。”
“大人,不要听他胡说。自古以来,婚姻大事并非儿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必须的,可是大哥出门在外娶妻生子都没有通过父母,现在突然领回这么大一个孩子,不是为了争夺家产还是什么?”王田说。
“现在我们就来用一个好方法来证明是不是亲生父子。王迪和你的儿子一起上前来,用小刀把手划一条口子,让鲜血滴到这个碗里,如果两人的血交融在一起就是父子”付宜兴像后来人们搞比赛一样,先交代规则。
两个捕快上前,一个拿来一个碗,碗里有清水。另外一个拿来两把小刀。
父子两人的血滴到碗里,就慢慢散开,然后交融在一起。
“我宣布,王迪父子关系成立,有长房长孙的家产的继承权。退堂!”付宜兴宣布判决。按照当时的律法,长房长孙在家产的继承方面有绝对大的权利。
付宜兴退堂后就拉住张其危的手说:“真的感谢你给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我这是看到前朝的一个故事受到的启发。”
“今天我略具薄酒,以表谢忱。”
“不敢当。没有事情了我就先回去了。”张其危想回去。
“今天你是怎么也不能走的。走喝酒去。”付宜兴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正在县衙后院喝酒聊天兴致最高时,就听到县衙大堂外面的大鼓被擂得山响。
这鼓是古时候百姓击鼓喊冤是敲得。马上有差人跑进来对付宜兴说:“大人,那王田去而复来在外喊冤呢。”
第94章 95,亲子() 
当时付宜兴退堂以后,就把张其危留下来喝酒。喝酒时两人就谈到这父子,母子血缘关系的确定确实是个难题。
“据典籍记载,在一个州府,有一个赵姓家丢失了个三岁左右的小孩子。后来在一个钱姓家里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可是双方都说这小孩子是自己的,而且左邻右舍都可以证明这孩子是赵家或者钱家的。最后状告到了官府。”张其危讲到这里停了下来,看付宜兴的反应。
“后来怎么判的?”付宜兴很想知道谜底。
“后来官府就判两家都到大堂去,由知县发令,两家抢孩子,谁抢到就是谁的。”
“抢孩子?这没有道理吧?”付宜兴觉得这判法有问题。
“是,就是这样判的。当时这个案子牵扯了左邻右居,大家有见仁见智,众说纷纭,见知县这么判都认为知县是个糊涂官。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赵钱两家就开抢了。两家几乎是同时抓住孩子的,这下小孩子成了拔河的绳子,被两方成人拉的哭了起来。钱姓的人还是在拼命拉扯。赵姓的人就松了手。钱姓的就欢呼自己是孩子的父母。
“就在这时,知县把惊堂木一拍,问赵姓的,为什么放弃抢孩子。赵姓的回答说见孩子被成人拉扯,受罪,不愿孩子吃苦。知县就重新宣判赵家才是孩子的亲生父母。钱家不服。知县问钱姓的人,你自己的孩子在被成人这么拉扯,你们就没有一点心疼的感觉?”张其危讲完了。
“我也见过一个类似的案例,也是两家争一个孩子,都说自己是孩子的亲生父母。知县就把小孩子领去后对双方说,要认真观察这个孩子,以便确定是谁家的。过了几天,知县差人通知两家说小孩子突然暴病身亡,要两家去人领尸首。最后只有这个小孩子的亲生父母去了,知县就判去领尸首的胜了官司。另一家听说了后悔不叠。”
就在这时门口的喊冤的鼓被擂响了。门口的差役进来报告说:“王田说他冤枉。”
付宜兴只好升堂问案。
“你有什么冤枉的?”
“我回家后用大人的方法,将儿子的血和我的血进行了相合验证。可是我亲生的儿子的血却和我的不相融。说明大人的方法不恰当。”王田诉说。
“这亲子用滴血法来确认是有典籍记载的,你休要再纠缠。至于你的儿子的血和你不相合,肯定是另有隐情。”付宜兴说,付宜兴维持原判,王田也没有办法。
王田回家后,对此事一直不服。
张其危和付宜兴也就没有再将此事放在心上。
三天后,王田到一个餐馆吃饭,发现人们正在背后对自己指指戳戳。王田隐隐约约听人家在说自己的亲生儿子才不是亲生的。是他的老婆和别人有一腿才有这个儿子的。
王田本来只有独子一个,心里就有些疑惑,他要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回家后就对老婆进行了拷问。老婆一口咬定这孩子就是他的。
王田现在看着自己的儿子是左看不像自己,右看还是不像自己。王田就明察暗访。
半个月后,付宜兴正在公堂办公,有人飞跑来报案,说王田家出了命案。王田杀死了老婆孩子后也自杀了。
付宜兴只好出现场。
到了王家,王迪正在院子里六神无主。
付宜兴进了王田住的屋子,只见王田的儿子躺在地上,脖子上的血还在流。王田的老婆被砍死在床上。
王田在一张八仙桌旁躺着,手中还拿着一把刀。刀口上,刀把上都是鲜血,这刀真的成了血刀!
付宜兴问王迪,王田是真的杀了老婆孩子然后自杀的。
王迪肯定的点点头,并从话里掏出一封信给付宜兴。付宜兴看上面写着:“付宜兴县长收。”
第95章 96,人情() 
付宜兴打开信件:
“县长大人如面:
我以愧疚之心写此书,大人见到此书时,我就已经不在人世了。我的私心让我遭此报应,真是罪有应得。我挑起事端,怀疑侄子与兄长的血缘关系,没有想到自己妻子不守贞洁,竟然珠胎暗结他人之子。万念俱灰,出此下策是将被骗之气撒出。……”
付宜兴看完王田的绝命书,知道他杀妻灭子的原因,不禁唏嘘。王迪也说,没有想到弟弟会如此。
张其危在家一听到了这个消息,只说了两个字:报应。
张其危一时闲来无事,想到最近也没有到功德山去看看了,就骑着马缓步到了功德山,这功德山又长高了不少。张其危默想了下,大约最近做的事情又为自己积下了不少的功德。张其危下马,双腿用力一纵,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一下子就跳上了功德山。
张其危再跳下功德山,往前一跑,竟然一步有了几十米远。张其危自己也大吃一惊。
张其危往来跑了几趟,竟然不喘粗气,心里很是欣喜。猛然想到岳嫂现在不知怎样,好长时间也没有听见吴鄂作作恶的声音了。
张其危抖开从怀里掏出的神皮如意就向营子山飞去。飞到营子山顶,张其危很是奇怪,这营子山上静悄悄的。
张其危慢慢降下神皮如意,到了营子山一看,果然没有人。吴鄂作和岳嫂到哪去了呢?还有这山上的其他匪众呢?张其危在山上转了一个遍,确实想不透这些人会到哪里去。
张其危又乘上神皮如意飞到功德山,骑上马回家。
张其危本来是准备和赛吴用来说说营子山和岳嫂的事情的,却见有一个老太太坐在自己堂屋,仔细一看,原来是夏老太太。
“哟,夏老太太,今天什么风把您老吹到我这来了?”张其危边说边抱拳作揖。
“张少爷,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是送给你的见面礼。”夏老太太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荷包,放在张其危的茶几上。
“您这是为的哪般呀?”张其危就拿眼一瞧,知道这个荷包至少装有五十两银子。
“求你救救我的孙子夏三蓝。”
“您孙子怎么啦?”
“现在被关在县衙里面的大牢里。听说你和知县付宜兴大老爷关系好,请你疏通疏通,对我儿网开一面,留条活路。”夏老太太说。
“三蓝犯的什么事呀?”张其危晓得所谓人情,面子要有几个方面才能凑成。第一自己的份量重,第二当事人的事情有转寰的空间。第三主事的在乎自己的交情。这三者应该是充分必要条件。现在为什么事情都没有搞清,贸然就答应了,最后自己就难以收场呢。
夏三蓝和他的名字一样,就是一个下三滥。由于夏家几世单传,从夏三蓝出生那天起,父母爷爷奶奶四个人对他就是俗话说的含在口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掉了,揣在怀里怕摔了。从小娇生惯养。夏家家境又好,也够这下三滥踢腾的。
下三滥从小就由着自己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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