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凤的传说》第74章


如果你在双方约定的时间里没有资金赎回自己的抵押品,当铺有权处理你的抵押品。这当铺对抵押品的估价往往偏低,就是再好的物品都会写上虫蛀鼠咬,破烂不堪。是土地也是荒田薄地。
吉星子赶到一家当铺,当铺已经把临街一面的门板都上了。那时的商家或者店铺都是封闭式营业,也就是你要什么商品由商家给你拿,绝对不像现在的超市,由顾客自己自由挑选。所以店铺在临街的那一面都开着一个很大的门,然后在门后面横着一张很长的柜台,将顾客拒之门外。
有的稍大点的店铺,柜台就在屋里最里面靠墙的那地方,货物也是摆在柜台里的。这当铺就是一个高高的柜台倚门而立。去当铺的人都要仰视当铺的掌柜和伙计。这些店铺由于柜台的原因,这门就不是有门轴的那种,而是一块块的门板,门板和门槛是用子母槽固定的。也就是在门槛上有凹槽,门板顺着凹槽滑动,一块顶着一块。
那时店铺停止营业就不叫关门,叫上门板了。店铺说关门就是完全不干了,相当于现在的歇业,破产。所以商家最忌人家说关门了。
性子急躁的各位书友也许已经耐不住了,说刚强与散淡这么罗里吧嗦的。我这是走的传统经典创作的路子。和雨果,巴尔扎克等人相比我这还是简单多了。
吉星子跑到当铺,人家上门板了。他就在那里使劲拍门板。当铺的老板就开了一个小窗。老板见是吉星子就说:“吉老板,这深更半夜的,啊,哈哈,有急事?”
吉星子一愣,马上想到这么心急火燎地在晚上到当铺抵押了就是为赌博,传出去多少有些不好听,马上说:“老婆病了需要钱治病。请帮衬下。”
吉星子现在居住的房子不仅临街,而且就在一个十字路口,是一块商业价值很高的地方。可是吉星子就把这块商业用地拿来做居住的房屋,有很多人都去找他谈,想把他的那块地买去或者换去。
可是吉星子就是不干。
这当铺的老板也动过这吉星子的心思,只不过他从来没有找过吉星子谈这件事情。
这话又要往回说了。吉星子原先最反对打牌赌博了,根本就不沾这些赌具,可是一次有几个人在一起吃饭,吉星子架不住几个人的哄劝,有人给了他十贯钱,说吉星子如果赢了,这十贯钱就还,如果十贯钱全部输了,就算了,不要他还了。
吉星子那天赢了十几贯。
大家都可以想到,慢慢的吉星子就上瘾了。
这当铺的老板翻了一下房屋地契,吉星子所以的家当应该都在这里,唯独还缺一张这店铺老板非常需要的。现在吉星子居住的那个临街房屋的房契。
“这个,你知道的,你这荒田薄地,破旧老屋贷不了多少银子呢。你好像把全部家当都拿来了?”当铺老板开始启发吉星子了。
“没有,还有我现在住的一个院子,就剩那了。”
“哦。吉老板,不知你听说过一根稻草压死了一匹马没有?”当铺老板绕弯子说。
“一根稻草可以压死一匹马?这叫人怎么相信。”
“是的,就是一根稻草压死了一匹马。”
“你忽悠我吧?就是才生下的小马子也不会驮不起一根稻草呀。”
“告诉你吧,这根稻草就是那马身上已经压了它就要承受不住的稻草,这草就是它身上的最后一根压上去的稻草,那马就被压死了。”
“哦,我懂了,你是要我把我住的院子也拿来抵押。好多人找我买我都没有舍得。”吉星子有点警觉了,可是这当铺老板从来没有找自己谈过想买我的房子的事情,不像是。
“算啦,你这些荒田薄地歪屋垮庙就值一百两银子。”
“什么,就值这么点?”
“拿到当铺的都是你们平时用不着的东西,属于废物利用,我们还要想办法给你弄出去变现呢。你不当算了,我们本来就打烊了,我要休息了。啊!”当铺老板说完还很配合地来了一个哈欠。
“我实在是需要银子,这么着,我把现在住的院子也搭上,你就多给点。”
“好,我就给你五百两。”
“还加点嘛。”
“六百两。”
“还加点。”
“算了,我就来个干脆的,一千两。不能再加了。”
第118章 119,赌运() 
吉星子一盘算,哪够呀:“我心里默了下,这可以当的都当了,屋里就是被窝衣服了,那又当不了几贯钱。你就给我当个二千两银子。我感谢你了。”
“你又不用买房子置地,你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你是不是要还赌债或者准备去赌博呀?”
“不是就好。赌博时风险和机会并存的,我就听说街上有个人把家产都赌光了的。所以很多人都劝人不要赌博。可是我又一想,这赌输了的人的钱到哪里去了,还是被人赢去了嘛。后来我就专门搜集那些人赢了赢了多少。这才是全面的了解赌博。你像县城的有一个伙计,也是赌的精光,他就把全部的家产当了去翻本,最后都赌回来不说还赢了几处房产和几十亩县城附近的地呢。他们总结这打牌的不怕输的苦,只要还在赌,都是有机会的。如果吉老板是去打牌的话我还不会和你讲这些话。你可千万不要是去打牌的。”
这当铺的掌柜表面是在劝吉星子不要去打牌赌博,可是潜台词却又是打牌赌博可以怎么样。
刚强与散淡有段时间也特别迷恋打牌赌博,而且发现经常和自己玩牌的也就是那么几个人,某一天输惨了,发誓再不打牌了。可是第二天,也许还没有人喊,自己就跑到打牌的赌馆去了,班子人一到齐,马上就上了桌子。
刚强与散淡开始还不明白,后来深思,人之所以对打牌赌博这么容易上瘾是基于对美好未来的向往:昨天输了,是火不好,难道今天还会火不好。今天火不好,难道明天还会火不好。总有一天火会好的。
刚强与散淡慢慢总结出不是这么回事。打牌的运气好不好与和你打牌的人员构成很有关系。我们就以四人为例,这四人都规规矩矩打牌,没有出千顽皮的。那么在一个较长时间段里,这四个人中,官当的大的,或者发大财当老板的,有很厚经济基础的,他的牌运就比其他人要好。刚强与散淡发现这牌似乎也有生命意识,嫌贫爱富,趋炎附势。当然有人出千就另当别论了。
吉星子拿着兑换的银票跑到赌馆时,仍然是人声鼎沸,赌友们有的高声大叫,有的虚汗直冒,他和杨发瑞们玩的那张麻将桌子还和他走时一模一样,用布盖着,贴着封条。可是那里还见得到杨发瑞三人。
“吉老板来了。”赌馆的伙计过来打招呼,吉星子是赌馆的常客,是他的他们的财神爷。
“那三个朋友呢?”吉星子指着这刚才的牌桌说。
“他们等了会儿就走了。”
“他们是一起走的?”吉星子有点怀疑杨发瑞三人是一伙的。
“吉老板也知道我们这人来人往的,如果不是特意留心,谁会注意哪个怎么来,哪个怎么去。你说是不是?”伙计说。
“我说不是!”吉星子准备用这把牌回来捞本的,现在见人已散,这把再好的牌也是一把可以回忆的牌了,他要发泄,要把什么当做出气筒,“说好封牌了我拿银子了继续的。”
“可是,吉老板,你说你去了多长时间,人家三个人等你等的花儿谢了又开了,你还是没有来。我不是责怪你。你想,如果是你在这等别人去拿钱,你有这个耐心等个把时辰?人家还催我们去请你呢。”伙计说话时语气很柔和,但观点很鲜明。
吉星子一想也就是这个理。谁叫自己老婆在这关键时刻不支持自己的赌博事业。吉星子想到要找个志同道合的老婆是多么的不容易。
“反正我不管,你们赌馆要负责。”吉星子说这话时自己也感觉到底气不足。
“我们负责了的,这牌桌还把牌封着,等你来玩的呀。吉老板,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也看见了的,这里这么多人,但牌桌子是有限的,这牌一封,我们老板就损失大呢。再说只要今晚吉老板你把那三个人找来,这牌还原封不动放在这里。”伙计说。
“我到哪里去找,在这打牌的人谁会像查户口的问这问那,别人不烦自己还烦呢。”吉星子没好气的说。
“为你的牌,我们今天这张桌子还空一晚上。如果吉老板明天还要等的话就请把桌子的租金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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