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上帝君:狐乱卷土重来》第184章


怎么回事儿?前几天还好好的啊!
她抖着腿走上前,看着咳的撕心裂肺相貌空前苍老的秦景帝君,眼圈一红问帝后道:“阿娘,父君这是怎么了?”
“别问了”
只说三个字的帝后已泣不成声。
秦莣见状,当即要调动全身修为穿回到几天前,却被黎宵死死按住,“你现在有身孕,不要妄动”
“可是”
“总能弄清楚的!”
“怎么弄清楚?”秦莣很努力的平复心头的不安,可是,帝后和秦景帝君的悲伤使她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等,”黎宵正色道:“不管发生的是什么事,可以确定的是那事已经发生了,既然已经发生了,还怕它不能浮出水面?迟早要浮出水面的事情,何须你拼上自身和孩子的性命回到过去探究竟冷静一些吧阿莣,待秦景帝君和帝后冷静一些后,你想知道的,自然会知道。”
于是他们就在那里等。
本来想去找秦溟他们,可秦溟他们此时和秦落在一起,她怕一个不慎昂秦落察觉出异常,遂在这里等帝后和秦景帝君的坦白。
而黎宵,则走出屋门守在外面,杜绝任何生灵接近此地。
不知过了多久,情绪很不稳定的秦景帝君被帝后劝睡了过去。
秦景帝君睡下后,帝后揉揉罚肿的眼睛抬头,看着秦莣道:“阿莣,青丘中高层以上的将臣,有的被魔界收买,有的被神界收买现在他们表面上是我青丘的臣子,背地里,却做着背主的勾当。”
“”
秦莣愣在那里,怎么可能?
青丘神狐最重义气,他们怎么可能会背叛?
见她目露疑色,帝后苦笑着道:“消息是你夫君东岳谴你大师兄偷偷捎过来的,起初你父君将信将疑,可是,经过辕训长老的暗中调查后,发现你夫君所列的叛臣名单是真的——”
“师父弄来的?”
秦莣没想到自己离开青丘这些天会出这许多事,一时间不知道该从那里问起。
“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搞的,”帝后走到玉石堆砌的面盆前洗了把脸,用帕子将面颊上的水珠擦拭干后,重新走到榻前坐下,盯着睡梦中秦景帝君那紧锁的眉头苦笑着道:“多亏时常守在你父君身边的是辕训长老,多亏辕训长老油盐不进也不怕把柄被他们抓住,所以他们并没有等到策反他的契机。否则,神界和魔界不至于走对你二哥下手这种弯路!”
“”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太震撼,秦莣一时间很难消化。
只是看着帝后抖着嘴唇问道:“名名单呢?”
“恐连累东岳,我们已经把名单烧了,”帝后苦笑着道:“青丘四大长老,除了辕训长老和离巢长老外,都背叛了你父君——”
这可真的是动了根本啊!
秦莣有些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到这一步,所以对此还是不信,“他们为什么要背叛父君呢?青丘是他们的故土,父君是他们的王。故土养育他们近百万年,父君也做了他们近百万年的王这样的交情,敌不过图谋不轨者的长剑和珠宝吗?”
“你父君即位前,他们还不是青丘长老的时候,就已经被灌输为异族卖命的观念了,”帝后苦笑了下,出声道:“先帝仁厚神经粗,人家在他眼皮子地下动手脚,他还以为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所以,背叛的种子在他统治期间埋下。后来虽然你父君继承了君位,但是,你父君继承君位的时候,背叛种子已经生根发芽,而你父君也并不怎么细心,所以,并未发现异常若非东岳帝君让门下弟子紧赶着将此事秘密送于青丘,你父君这会儿早已用了不该用的臣子,早已害死了你二哥!”
秦莣看着帝后,她有些懵。
事情到了这一步后,该怎么办?
而帝后则接着哭诉道:“虽说大错根源不在你父君身上,但是,他身为现任青丘狐族帝君,族内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一时间心里没想开就成了这个样子偏偏还得再那个占据你二哥的魔面前做伪装——”
“父君打算怎么办?”
帝后摇头,“我不知道你父君也才知道这事没两天,知道这消息后,他整个身子和精力都垮了下来——”
“那您呢?您打算怎么办?”
帝后看了睡容痛苦的秦景帝君一眼,苦叹着道:“还能怎么办?他做盛世明君,我陪他做盛世名后,他做亡国之君,我便陪着他做亡国之后既然已成了夫妻,不管发生怎样的事,我都会紧随其后一步不落!”
秦莣听得抓狂,“那青丘怎么办?我二哥又怎么办?”
“管不了那许多了,大势已去,挣扎虽然可以延缓死亡,但是,却也延长痛苦。”
秦莣:“”
她理解帝后的绝望,却无法接受那绝望。
身为身手最矫健修为最高明的神狐一族,遇到事情,难道不是使着脑袋拼命扭转局势吗?
看到一座大于提及数千倍的山压下来,就准备收功等死了?这哪里有青丘神狐的做派!
第247章 困局() 
九重天。
老天君的寝殿外,神色凝重的东岳正和东华说着话。
“阿岳,这事儿你不能参合”东华看着双手握成拳头骨节泛白的东岳,沉下声音道:“你是我弟弟,我必须得对你负责。现在你要做的,是明哲保身,而不是去蹚浑水!”
“我是你弟弟,你对我负责,”东岳气极而笑,“那阿莣呢?她是我妻子,我不该对她负责吗?或者说,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没有实打实的把她当成一家人?”
“她是我弟妹。”
东华别过头不看东岳,沉声道:“可是,即使是我弟妹,也没资格拖累我弟弟去死——阿岳,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吧,只要你呆在这里,我就可以护你周全!”
“东华,你还不明白吗?我不需要你护我周全,”一想到现在秦莣可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东岳就急的恨不能揪起东华的前襟化身咆哮帝把东华咆哮醒,“我现在要做的是护我妻子周全,我是男人,在这个时候,我要做的是挡在自己妻子的面前,然后帮她阻挡所有磨难。你是我哥哥,在这个时候,你应该做的是支持我,而不是拖我的后腿!”
“随便你怎么说,”东岳不为所动,“阿爹阿娘只留下你我两兄弟,我答应他们会护你一生周全,我就要护你一声周全你做不做男人关我什么事?我做男人就可以了!”
靠!
见东华这个时候还走不出兄长的责任,东岳忍不住要发狠话。
就在这个时候,天官从殿内走了出来,对急的额头上青筋直跳的东岳道:“东岳帝君,陛下要见你——”
“”
东岳迟疑了下,最终还是跟着他走了进去。
他前脚刚走,萧壶和文昌帝君就走向东华,问神色凝重的东华道:“他的情绪还没安抚下来?”
“妻子在火坑里挣扎,现在他满心都是他的妻子,你让我怎么安抚?”东华瞥了问话的文昌帝君一眼,淡淡的道:“这次,怕他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你是为他好。”萧壶伸手拍了拍东华的肩膀。
东华肩头一紧,良久,才咬牙出声道:“我这不是为他好,我这是在坑他害他,因为这不是他想走的路”
“你待要如何?”萧壶沉了声音。
“我能如何?”东华惨笑,“事情既然已经开了头,不管对错,也只能继续走下去了只是太子,你又要如何呢?在陛下弥留之际折腾这些事,你是怎么想的?”
萧壶的脸也沉了下来,“这你不用管,本殿自有本殿的打算——”
“若你说不出个一二三我不肯臣服你呢?”
“”
静默片刻后,萧壶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大笑出声,“即使你现在是铁掌,那也是孤掌难鸣东华,你觉得,在这个时候,我还能怕你?”
“”
东华闷头沉默。
而萧壶则咬着牙冷笑道:“别跟我来狠的,大不了鱼死网破大家都别过——”
说完,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他离开后,文昌帝君碰了碰东华略僵硬的手臂出声道:“既然他走了,我就跟你托个底儿。你并不是孤掌难鸣,需要我的时候尽管开口,我与你击掌——”
东华闻言,皱眉打量文昌帝君。
此时的文昌帝君神色坦然笑容温暖,见东华目露疑色,笑叹道:“我知道,你以为我真的唯太子命是从了,其实我要告诉你的是,这是我的战术。大丈夫能屈能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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