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裔战神》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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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蓄势以待,岂料月娘却没有像他所想象地那样急不可待的出手,而是在刚才的话停顿了一下之后,嘴一抿,竟朝着汤俊臣说起了话。
只听她笑吟吟的说道:“汤俊臣!平日里你在老娘面前不是挺英雄的吗?尤其在床榻之上,总是一个劲儿的欺负老娘,如今你那霸王气概都哪去了?”
汤俊臣听得亲耳切真,禁不住老脸一红,幸亏没有人注意他的神色,要不然只怕有个地缝他都能钻了进去。
他心道:这个婆娘,简直是口无遮拦到了极点,这种事情也能乱说的吗?亏你还是一个半老的女子,真是不知道羞臊。
无奈之下,他只当没听明白,本想继续求救,无奈之前碍着韩擒虎的威胁,只能含糊的在嘴里嘟囔了几下,却不敢发出明确的言语。
韩擒会也是一愣,他料不到还有如此大胆的女子,竟然当着陌生男子说出床底之间的私事,而且脸不红心不跳,太让人受不了了。
他见到月娘似乎意犹未尽,还想继续往下说,禁不住怒斥道:“妖婆住嘴,你不嫌害臊,我还嫌污浊了耳朵,闲话少说,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吗?我就在这里,有种不,呸!有胆你便过来取吧!”
月娘见他有点语无伦次,禁不住一阵娇笑,不但没有过来,相反的倒是往后走了几步,倚靠在一棵较为高一点的灌木干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韩擒虎颇有点感到无奈,对于这样的女子他还是头一遭遇到,不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难道你是害怕了吗?为何不上来动手,相反的倒是躲得远远地?”
月娘忽然收敛笑容,晨曦中她的双眸闪出一种近乎于妖异的神色,只听她淡淡的答道:“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啊,在老娘看来,都是一只只披着人皮的傀儡,明明是心中充满了肉欲,却是生生装出对此不屑一顾的样子,唉,如此活着,真是够累的了。”
韩擒虎听得有些不耐烦,他拨动了一下坐骑,佯装要抖动缰绳,并且就势说道:“跟你这妖孽谈不了伦理纲常,小爷还有事要办,莫要挡路,小爷要走了。”
月娘眼中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现象,就仿佛一团氤氲雾气中,忽然现出一轮淡红色的日头,既有点妖异,又有点神秘。
她似乎看透了韩擒虎的用心,依然笑容满面,倚在树干上纹丝未动,说道:“你不要再虚张声势,我看得出来,你其实对我提防的紧着呢,假如不离开这里,依然挡着你的去路,恐怕到天色大亮,你也绝不会冒险闯过的。”
韩擒虎并没有注意到月娘说话时候眼睛里的奇异变化,不过,因为让她说中了心事,不由得有点火往上撞,他瞪着月娘阴测测的问道:“你到底想怎样?我知道你其实也是为着粮草的事情来的,假如你一味的与我纠缠,恐怕呆到了天荒地老,也休想得偿所愿。”
月娘并不为所动,她依然好整以暇的看着韩擒虎,笑道:“你这人记性倒不差,竟然还记得我在城邑之前所说的话,不错,我是奉了主人之命,前来看着汤俊臣等人调查粮草的事情,不过,我却不着急,因为有猎物在这里,怎也要玩的够了才行啊!”
这时汤俊臣由于被捆绑已久,一双手臂几乎没了知觉,他再也忍不住了,带着哭腔说道:“月娘啊,你就别在那里啰嗦了,如果你再不出手,我的一双手臂马上要废了,届时就算你把我救了去,只怕也再不能抱着你了。”
第十三章:妖婆(5)() 
?? 韩擒虎一听这话,心道:这俩人倒真是绝配,一个不要脸,一个不知羞,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月娘吃吃一笑,随后嗲声嗲气的答道:“你都抱了那么久了,难道还没有觉得烦啊?”
汤俊臣连忙应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路,但是熟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况且我俩耳鬓厮磨何止一日啊?假如你能把我救了去,我情愿一生一世都抱着你。”
韩擒虎身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心中惊呼:在这样下去,我可真受不住了。
可就在这时,月娘忽然收住笑容,叹道:“虽然你没觉着烦,但老娘可早就烦了,你的真精元气早就被老娘吸收的一干二净,剩下的也只是一副没用的皮囊而已,唉,没想到你直到现在也没有觉察出来,真是够愚蠢的了。”
汤俊臣身子一僵,诧异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月娘看了一眼韩擒虎,随后瞧着被他压在马背上的汤俊臣,轻蔑的说道:“反正都是死人,说了也无所谓。”
韩擒虎明显感到她说这话的时候,周遭竟是涌起一阵杀气,不由得心中一凛,更是加起了小心。
月娘接着对汤俊臣说道:“其实老娘又怎会看上你?如果不是因为你也是炼气之士,身体内又从没有释放过真阳,老娘才懒得与你这才貌无一入流的家伙行房呢?”
汤俊臣颤声道:“原来你与我欢好,并非是郎情妾意,而是包藏祸心,看中了我的元阳啊!”
紧接着他忽然怒道:“我说是怎么回事呢?这两年虽然武功并未耽搁,但不仅毫无进展,相反的却是有些退步,原来祸根出在你这里啊,该死的婆娘,你太狠毒了。”
月娘不屑的答道:“现在你恨老娘了,可是在床榻上,我可记着你风流快活着呢,那时倒不见你说我狠毒。”
汤俊臣刚才是怒火攻心,此刻见她这么一说,立刻想起自己还在韩擒虎手上,虽然不至于有**之险,但到头了却不能一准儿保住性命,于是,赶紧改了语气,说道:“是极,是极,想那些时候,我和你是何等的风流快活,你快把我救了,咱俩好重温旧梦!”
月娘却不再往俩人床第上的事情搭茬,而是叹道:“你怎知道我可以把你救了,难道你就不怕我也不是韩擒虎的对手吗?”
韩擒虎一怔,暗道:她是怎么知道我的姓名的?
随后他隐约猜到,月娘也许是一直在跟着他,所以才偷听了他的姓名。
想到这一点,他更是有点冷飕飕的,不由在脑袋里飞快的忖道:这妖婆表面上嘻嘻哈哈,实际上做事却是滴水不漏,有她这个丧门星藏在旁边,想想也让人不自在,看来今夜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妖婆除掉,否则日后睡觉时都会心里不安生。
汤俊臣似乎想从马背上挣扎下来,却遭到了韩擒虎的大力压制,他不得已之下,只好安静了下来,随即回答月娘的话,有点不耐烦的说道:“哪有什么奇怪的,韩擒虎之前便是你捉给我的,你再捉他一次自然是手到擒来,哎呦,好人啊,你就快点动手吧,我若再让他这么折磨下去,只怕离死也就不远了。”
他之所以发出“哎呦”一声,是因为韩擒虎听了他的话感到生气,用剑柄重重的打了他一下,然而他如今已对月娘生出救命稻草的感觉,拼着再次挨打的危险,硬是把话说了下去。
面对汤俊臣的苦苦哀求,月娘似乎显得无动于衷,她不再搭理他,而是朝着韩擒虎笑道:“你在一旁是不是听得很惬意啊?”
韩擒虎鄙视的摇了摇头,叹道:“狐媚之言,平白污浊了你家小爷的耳朵。”
月娘忽然离开树干,逼近了几步,一时间杀气四溢,使得韩擒虎顿时把真气再次提到了极致,紧握着长剑,盯着她蓄势而待。
不料月娘止住步子,曼妙回身,重新来到树干旁边,依身而靠,轻柔的说道:“你怎知道我叫胡玫?
韩擒虎心中好一阵糊涂,暗道:她究竟想干什么?刚才还气势汹汹,现在却如同闲话家常,难道她在拖延时间?
想到此处,他不禁一惊,因为他已然察觉到刚才已经非常充盈的护身真气,竟突然在月娘返身之后,似乎减弱了几分。
他灵机一动,想起了一句话: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这句话本是春秋时鲁国的兵法家曹刿说的,意思便是做事要一气呵成,如果接延误时机,断断续续,必会因此而折损了士气。
武学之道也是这样,当一个人的精气神已经膨胀到极致的时候,无论什么原因,只要受到了接二连三的压制,那么,最终它便会被耗损掉一些,从而达不到了最初的状态。
韩擒虎深明兵法,也熟谙这个武学的道理,当他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立时决定不再犹豫,马上采取攻势,硬闯月娘这一关。
然而,他万没想到,月娘之所以和他一直东扯西拉,其实也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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