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荣宠之路》第299章


此外,逼宫一事,实非臣子所为,还请相爷三思而后行。”
卢修远脸色一沉:“三思而后行?你打算像皇上告发我?”
祁隆渊缓缓摇头:“不会,相爷是对我有救命之恩,知遇之恩。我不会告发相爷的。
只是逼宫实非臣子所为。”
“砰”一声,卢修远将茶杯重重搁在小几,他倏地站起身:“既如此,就当我没来过。
你祁隆渊知恩不报,是我看走了眼。”
祁隆渊看着卢修远愤怒的离开,缓缓垂下眼。
——
又过了一日,言林在隆升街漫无目的走路,他是乔安龄的贴身护卫,大多数时候都是贴身保护乔安龄的,不过偶尔也有不当值的时候。
今天下午他有半天的假,不用当值。
言林一直待在乔安龄身边,除了乔安龄和宁仪韵以外,也就和府里的其他几个护卫相熟,没有什么朋友。
现在他空了半天,不用守着乔安龄,反而不知道要去哪里。
不知不觉的,他就走到隆升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儿,终于在街边一棵玉兰树下停下。
现在是严冬,玉兰树是落叶乔木,树枝上一片叶子都没有,光秃秃的树枝虬髯而上,偶尔可见一团团雪白,那是前几日下的雪,落在树枝上,还没有来得及消融。
他回忆着今年五月时,玉兰花盛开的模样。
思绪不知不觉回到江南。脑海中,一个娇俏玲珑的姑娘,冲他笑得甜美。
“言林,你在这里?”
突然有人喊他,思绪被拉了回来。
“今日,下午,我不当值,所以出来走动一下。”
言林看清了喊他的人,是定安侯府的另一个护卫。
“府里出事了,”那护卫道。
言林神色一凛:“出事,什么事?”
“是夫人,夫人不见了。”护卫喘着气道。
言林愣住:“你说什么?”
“夫人失踪了,侯爷急疯了,整个侯府的护卫都出来找夫人了,”护卫道。
“你们赶快找,我这就回府,”言林丢下一句话,立刻回了定安侯府。
——
温明玉吃过午饭,便去了定安侯府。
这几日,她去定安侯府去得很频繁,一来,可以和刚刚怀了孕的宁仪韵作伴,二来,也可以借机和宁仪诚见个面,诉说一下心中相思之意。
今日,她一到定安侯府就发现定安侯府与平日不同。
定安侯府虽然仆从众多,但是平日一向竟然有序,府中下人也很有规矩,行为举止也得体从容。
不过,今日的定安侯府,每个人神色凝重,行走时脚步匆忙还带着慌乱。
温明玉是世家大族长大的贵女,敏锐的感觉到,定安侯府必然出了事,若非如此,一个几百年的世家,怎么会这样。
他们永宁侯府还比不上定安侯府的祭奠,也只有在她父母突然过世的时候,才会这样慌乱。
温明玉站在定安侯府的门口,看到门厅出一闪而过的高大身影。
“宁大哥,”温明玉大声喊道。
宁仪诚停下脚步,目光寻到温明玉,快步走过来。
温明玉见宁仪诚头上的一层薄汗,问道:“宁大哥,怎么了,定安侯府,出了什么事?”
宁仪诚见是温明玉,便立刻道:“明玉,仪韵不见了。”
“不见了?”温明玉整个人都是懵的,“许是家里待不住,出去闲逛了?仪韵姐姐不喜欢窝在家里,喜欢出去走动的。”
“不是,”宁仪诚肯定道,“仪韵今儿一早带着府里的周妈妈出门了,说是去珍珑棋馆看望她母亲。
她同府里的下人说了,要回来午饭的。但是到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她还没有回来,也没有打发个人到府里说一声。
府里的管事妈妈不放心,便派了个人去珍珑棋馆问问,结果珍珑棋馆的人说,仪韵根本就没有到过珍珑棋馆。
后来,同仪韵一起出府的周妈妈,被人在街角发现,周妈妈被人发现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地上,是被人打晕的。
是街边一家店的伙计认出了周妈妈,才通知了定安侯府。
周妈妈到现在还没有醒。”
“怎么会这样,”温明玉一跺脚,“我这就回府找我大哥,看看大哥能不能帮上忙。”
“好,”宁仪诚点头,“若是永宁侯府能帮忙再好不过了。”
“我回去了,”温明玉点了下头,立刻离开。
——
珍珑棋馆里,苏芝如在屋子里,坐在椅子里哭,眼泪如注:“我家仪韵,怎地如此多灾多难的,还不容易日子好了”
珍珑棋馆的几个婆子围在苏芝如,安慰着。
门口,戚初九站着一动不动,默默向菩萨祈祷。
——
将军府。
昨夜卢修远来找祁隆渊,所谈的话,让祁隆渊一夜未眠,直到早上天微明时,才朦朦胧胧睡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过了中午。
祁隆渊自嘲的笑笑,在边关多年从来不睡懒觉,刚回了京城,就懈怠下来,连懒觉都睡了。
第281章 翠云山() 
祁隆渊穿戴整齐,带上几个亲兵,出了府。
照理,明日才是他去京城禁军上任的日子,不过他闲不住,待在自己府里也没什么事做,便决定提前去京城郊外的军营上任。
走出将军府,在街上走了一刻钟,便觉得不对劲,街上来来回回都是身着短打的护卫,他走了没多久,已看到好几拨了。
“怎么路上那么多护卫?”祁隆渊朝身边的亲兵发问,“我昨日下午,也上了街,没有这么多人。”
“回将军,属下不知,不过看这些护卫的着装,应该是定安侯府的护卫?”亲兵道。
“定安侯府?你确定?”祁隆渊剑眉上扬。
“属下有个好兄弟,是在定安侯府当护卫的,属下在多年前,看到过他穿这样的衣裳,所以属下认得出他们是定安侯府的护卫。”亲兵说道。
“定安侯府?”祁隆渊沉吟片刻,“你们几个前去打探打探,定安侯府怎么了,怎么又那么多护卫上街,脚步匆忙,神色紧张。”
“是,”几个亲兵领命离开。
祁隆渊带着剩下的亲兵,出了城门,去了京城外驻扎的禁军军营。
到了禁军军营每过多久,被他留在京城打探消息的几个亲兵就赶到了禁军军营。
将军大帐中,祁隆渊见了这几个亲兵。
“如何?打探到消息了吗?”祁隆渊问道。
“属下打探到了,定安侯府确实出事了,”亲兵单膝跪地,向祁隆渊行军礼。
“怎么了?速报”祁隆渊道。
“定安侯府夫人失踪了,早上离开定安侯府,到现在还不见踪影,街市上定安侯府的护卫,都在找定安侯夫人。”亲兵是祁隆渊从众多士兵之中,挑选出来,能力出挑,对于祁隆渊给他们下达的任务,当然会出色完成。
祁隆渊吃了一惊,直接站了起来:“定安侯府夫人失踪了?”
——
定安侯府书房。
乔安龄打开信封,从里面取出两封信。
看完这两封信之后,乔安龄浑身都散发着寒意,如同寒冰制成的剑,让人不敢靠近。瑞风眼就像万年不化的冰,反射出寒光。
宋修书站在他面前,不禁打了个寒战,他跟随乔安龄多年,从乔安龄还是少年时,就开始辅佐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到乔安龄如此模样。
温润如玉的侯门公子不见一丝踪影。
“侯爷,”宋修书壮着胆子,迟疑喊了一声。
“信封里有两封信,”乔安龄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一封是卢修远写的,一封是仪韵写的。”
宋修书一惊:“夫人失踪了同卢相有关。”
乔安龄说道:“根据卢修远的信,夫人在他手上,他说夫人一切安好。还说,近日,会发生大事,让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举妄动。若是我轻举妄动”
他声音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气氛竟然发颤,“夫人和腹中孩儿都将丧命。
若是我安分,不阻碍他的事,到时候,夫人和腹中孩儿都会平安回来。”
“什么?”宋修书喊了起来,“卢修远胆子也太大了,如此胆大妄为,还明目张胆的写信,威胁侯爷。”
乔安龄冷着脸,瑞凤眼聚着风暴。
“侯爷,此事实在蹊跷,”宋修书说说道,“现在大楚朝堂,最大的事,就是侯爷您和卢相之间的争斗,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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