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桃花盛开》第119章


“又坏了!”高梁奶笑着喘着气,提着裤子说。
“那不该来的又来了!”她喘着气说:
“大通,你可得管管你家那孙子,整天就这样编着顺口溜说人,得好好收拾他。”
“放心,我去管他。”
蔚大通看到那高梁奶的裤子从上到下都湿漉漉的,答应着高梁奶,嘿嘿两声又笑了:“这个兔仔子,整天邪门歪道。”
“婶儿,你去换裤子。这个***的,我来收拾就行了。”说着,他又叫苦连连连,“我家大头,养这么一个小东西,爱管不管的,早该管教管教了!什么那个……自由发展,什么约束个性,呸!都是他妈瞎扯淡,把孩子都培养成痞子一个了!”
江惠如说:“那孩子,还有点怪才的味儿。”说完,
高梁奶嘴里笑着,说:“可不是。”
说着,转身回家换裤子去了。
那小头和蔚环手拉着手儿就那么走近了。
小头正开心地说着自己的顺口溜,一路高吟而来——他只看到那墙根的驴马,却没看见那好叫驴蔚大通还蹲在哪儿候着他。
“高梁奶,笨笨笨,每天……”
“站住!”
()
蔚大通煞是威武地站在小头的面前,小头猝不及防被堵个正着,想跑,但来不及了。
“小头,你这驴日的,你这个龟孙子,你干么骂你高梁奶?你欠揍呢!”
小头一看大事不好,左右瞧瞧,没有逃跑的机会,只得抬了头,和蔚大通一翻抢词夺理的申辩:“爷爷,那高梁奶骂我撵我,所以,我就给她编了顺口溜。她那样,爷爷,你说,她不该吗?”
“你这个王八蛋,你骂人还有理了!”
蔚大通咆哮着,拿一根竹棍,向小头身上揍来。
谁知,小头看爷爷跌跌撞撞打来,慌忙躲避,如丧家之犬在忙乱中急急奔向范冬花家。
谁知这么一打一闹却是出事了,惹了那麻烦。
第181节
小头这次来,是范冬花让蔚环叫他来捉猫的。上次蔚环叫他,他不在,所以那猫在范冬花这儿多养了几日。
养了几日,那蔚环和白猫有了感情,就有点舍不得这样把猫给了他。但那范冬花嫌猫太烦,整天训那蔚环,蔚环只好不情愿地又跑了第二趟去给他传达最高指示。
不想两人相眼着走到东街,遇到高梁奶,就把那首说高梁奶的顺口溜说了。
那蔚大通生气了就要揍人,主这是那蔚大通的一惯做法。
小头看蔚大通拿一根竹竿狠狠朝着他屁股打来,懵懂中,只能凭着感应往那范冬花家这边跑。
但是,他还是跑慢了一步,那蔚大通的竹棍子狠狠地打在他的屁股上。
这一下,小头懵了,也怕了,小头从来没有受过这般的责打。
他很快地逃避开了,站在一边骂:“你这个烂爷爷,你这个死爷爷,你敢打我?”
“打得就是你!整天一个没规没矩,打死你!”蔚大通气哼哼地又逼上来。
但那小头就在蔚大通扑上来时,却大喊一声:“住手!”
蔚大通楞了楞,那小头却一手指着他,一边气哼哼地说:“你这个狗养的爷爷,你打人还有理了!告诉你,你打了我,你就不要和我奶奶结婚!”
蔚大通被小头的这翻话气乐了,说:“我老婆和我结婚三十多年了,先有了你老子,三十年后才有了你这个小王八!我还用你这龟孙子管么?我们结婚的时候,你老子还不知在哪儿刮野风呢!那里有你的狗影儿?你还说?欠揍呢!”
那蔚大通拿着竹棍和孙子团团转着,小头边退边寻着逃匿地方,转身进了那蔚槐家院子。
待那蔚大通气急败坏赶上来时,那小头已顺手关上门,并用门闩把门把牢了。
蔚大通火渣渣地说:“开门!开门!你这个龟孙子!”
那大头站在院子里,得到院门的掩护大大地松了口气,用胳膊擦擦那额上的汗,很得意地说:“死爷爷,你有本事就飞过来!飞过来!来呀!来呀!”
“我家里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油皮渣子!等我收拾你!”
“你敢,你敢!你来我就割了你的丫子,让你做女的。”小头在那边乐悠悠地说。
“你不学好,将来没本事,挣不来钱就讨吃去!你闹吧!”
“死爷爷,你死了吧!不让我当警察,就让我当那个讨吃的?我白亲你了。”
蔚大通在隔壁听他这样说,就说:“嘿嘿,我可不用你亲我,以后,我不掏钱给你了,你也不用亲我,咱们两个现在是两清了,谁也不亲谁。”
小头插了门,放了心,听蔚大通这样说,就从门缝偷眼瞧着,慢悠悠地说:“不亲就不亲,谁稀罕你?在我家里,我爸我妈都没打过我,倒拾出一个你来要收拾我,还打了我一棍子,这个账要记上,以后,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免费电子书下载
蔚大通听了,气渣渣地说:“小子,我是打你了,怎么着?不服气,把你那个爸爸叫来,他养出你这么一个东西,从来不晓得管教你,整天让你又闯祸;又编顺口溜骂人,一点儿也不学好,你的错就是他的错,我连他一块儿管!怎么着?我就不信,管了你老子,管不了你这个王八蛋!”。
小头隔了门厚着脸皮笑了;得意洋洋地说:“你还好意思说呢!我的错是我爸爸的错,我爸爸的错就是你的错,爷爷,你骂我王八蛋,你也是王八蛋!”
隔着门,蔚大通从门缝里看到小头那张满不在乎的脸,一时气渣渣的大吼:“你小子,说得什么屁话?你!整个一个大逆不道!天生一个反骨!挨刀杀的!”
“挨刀杀的是你!”小头又说,“你当过勾子军,白狗子一个,还跟八路军干过仗,八路军不杀你,就算你运气不错了!”
小头说着;看着天上的云彩。天上飞着几只白鸽子;那白鸽子带着哗哗的轻哨声掠过他们所在的天空;又带着哗啦啦的轻哨声远去了。
当过勾子军,那是蔚大通的一个心病,那些年为了这个,他可没少挨批,少挨游街与陪斗,这是他最耻辱的事儿。
不想,这个小头不知从哪里听来,还拾出来说。
那蔚大通听了,那个气啊,恨不得把那小头打个半死。
这么一下,他气得都哆嗦起来,说:“小子,你你…你好种!你老子都不敢这样说我,你倒要这样污辱我!你这个不要脸的,你开门!开门!”
他说着用手擂着门,气急地说:“你老子在我跟前也不敢乱了章法,你小子倒没大没小,连老子也在你嘴里这样遭了殃,你这个不孝的东西,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龟孙子!你这个***的!你这个驴日的!你这个牲口变得!你这个孬种!你……”象发泄所有的愤懑与不满;蔚大通把所有能骂孙子的话都用上了。
小头说:“你骂我?你又骂我?那我告诉你,爷爷,你要再骂我,我以后不叫你爷爷了,别人叫你好叫驴,我也那样叫。”
蔚大通气得脉都没有了,他脖子上的青筋暴突,手在哆嗦;骂道:“混帐东西;你就跟我这样说话吗?你这个无知的东西,全家里就拾出一个你这样的不是人来。!”
小头又是一副生气的样子,说:“你又骂我了!那么从今往后;我就叫你好叫驴了!”
说完;用脚还狠狠地踢着门,说:“好叫驴,你去死!“
那好叫驴气得话都不会说了,用竹棍使劲打了一下门子,说:“开门!开门!你这个杂种,开门!”
小头梗着劲儿说:“不开,就不开!有本事你就爬过来。!”
蔚大通看那小头不开门,就大声地向院内求援,他大声地叫:“冬花!冬花!子祥家的!你睡着了吗?”说着;把那院门摇得哗啦啦响个不停。
范冬花正和女女坐在屋里聊天,听到院门被摇得哗啦啦直响,就忙从屋里跑出来,说:“什么事儿?什么事儿啊?这么急!”
范冬花跑到院子里看到小头把门关着,悠悠闲闲地抬头看着天,一副不惊不乍的样子。
蔚大通在外面又吵又叫,但他也是干着急,隔了墙的闹腾,对于小头来说那无疑于隔靴搔痒,他哪里在乎他呢!
那蔚大通象是气急了,一个劲儿骂着,把院门摇得都快散架了。
范冬花说:“来了!来了!别摇嘛;有话好好说。”
蔚大通听到范冬花出来,就说:“冬花,你开一下门,我来管教一下我那不成器的孙子!这个龟孙子,编顺口溜,把人家那石头家的都编进去了,这没大没小的事儿,我非管他不行!”
那大头却可怜巴巴地求她:“婶儿,你别开门,我要捉猫;不关他的事儿;他就打我。”
?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