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瓜裂枣傻狍子》第67章


听完以后一致表示:算了太麻烦了超市的其实也不错啊哈哈哈。
□□恨铁不成钢,整个下午一边跟傻阳玩电脑一边叨叨叨叨数落他,我在客厅听得要笑死了,□□讲话带点东北口音,其实我觉得这个口音有种迷之萌感,太有意思了。
第三卷 塑世玉
第59章 趁着人少好办事
睁开眼时正对上向和宣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谢景山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套着向和宣壳子的傅何,动作快于思想,一掌就要往他面上劈去。
傅何侧身避过,一边挑着根细长的银条将香炉里未燃尽的香料用香灰尽数盖灭了去,一边笑道:“景山好大的脾气,你这恼羞成怒的样儿难不成是觉得我死了于心不忍?”他见谢景山并不搭话嗤得一声笑了出来,“难不成叫我说中了?你竟这样挂念于我……”
谢景山额角抽了抽,意识到自己终究又叫这厮摆了一道,一边盘腿坐下重新将体内真气与炼化的武器疏通一遍一边警告他:“你不要得寸进尺。”
傅何咂咂嘴:“时间赶得刚好。”他笑嘻嘻得凭空抽出那柄白纸莲灯,从灯芯处取出那枚玉石扳指,在手上抛高把玩。
谢景山顺气完毕觉得整个人都爽快了很多,甚至因为这一次乱七八糟的折腾自己几乎已到元婴中后期,在修炼一段时间便又可以进阶了。作为一个力量崇拜系,没什么比变得更强更叫他愉悦的了。
谢景山收了势,问傅何:“温言心她如今……”
傅何两手抱臂倚在柜子边上,闻言轻声笑道:“还等着你来?我早就跟伏山通过风了,叫他务必寸步不离得守着温言心。”他边说边端过放在一旁的一盘落花生剥了起来,“这一次,务必要将所有的不确定因素都排除,将一切重导正轨,尘埃落定。”
谢景山皱着眉看他:“我之前就想问了,你喜欢吃花生吗?”
“当然不。”傅何扭头冲他笑了笑,“说起来,后面还有件事要麻烦你。等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我想独自出去一段时间,温言心必定不肯放我‘告老还乡’的,还请景山帮我说几句。”
谢景山怔了一下,起身握住傅何的手腕,傅何任他略显寒凉的真气探入,无奈道:“我毕竟没有白玉石那等神物护体,如今已是魂魄不全,神智将散,留下除了添麻烦叫身边的人烦心也没什么用了,到时子谈会送我往转生台,辗转轮回将魂魄重新养全。”
谢景山收了手,淡淡道:“我答应你。”
傅何盯着他看了一阵,哧哧笑了几声:“我已不是原来的傅何,温白也不是之前的温白,你却还是那个谢景山。”
谢景山回视他:“大概你们死来死去已经魔怔,而我只死了一次。”
傅何笑着摇头,没再说什么了,他将那枚玉石扳指慢慢套在自己手指上,整个人缓缓呼出一口气:“已经沦落到要靠这东西将身体和意识牢牢捆在一起防止走魂了,活着真是没意思。”
话音未落,房门被人从外面轻叩了两下,傅何应了一声进来,接着房门被从外推开,两个人笑着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的是子谈,他的脸笑得有些僵硬,似乎是努力做出“笑”这个表情但其实并不太成功,看起来有些扭曲的怪异感,他走上前来给两人端上了热茶,轮到谢景山的时候对他成功活着回来表达了惊讶和恭喜。谢景山在同样显得有些僵硬的回应之时也独自感慨竟有比自己更不擅长待人接物的。
在子谈之后进来的就是温白了。
如今的温白较之之前见到的几个各各都有些出入,似乎没什么区别,行为举止又处处都有细微的差异,硬要说的话倒像是将之前见过的甚至没见过的杂糅了起来,整个人眼神气质都变得微妙了起来。
温白只在身上随意披了一件袍子,将两襟随意拉拢用腰带松松垮垮得一系,胸口暗金色的龙纹露出一块来,随着麦色的结实的肌肉曲线微微起伏,有种说不清的情丨色丨味道。
温白的头发只用了一根带子松松挽住,搭在肩上,眼眸半眯着,含着笑意,带着点势在必得,又参杂着一丝紧张不安,他的上唇曲线比下唇略长,此刻嘴角微微扬起,更显得嘴唇丰润饱满,偏偏嘴角尖尖,狐狸似的,狡猾又莫名得引人。
傅何冲温白点了下头,一边和子谈讨论储明阁的事情一边转身出去,顺手阖上了门。
房内只剩温白和谢景山两人。
温白上前一步,谢景山后退一步,直至退至墙角,退无可退。
“景山。”温白一手撑在谢景山耳边,将他阻在两面墙之间,一手抚上他的脸,在他下颚骨上来回摩挲,“你有什么想问的吗?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
谢景山微微撇开头,哼了一声:“只留一晚上时间?温家少爷真是忙的很。”
温白的眼眸弯了起来,拉过谢景山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这辈子,你想什么时候都行。”
手下就是心脏的位置,温暖有力的跳动隔着紧实柔韧的肌肉传递过来,连带着一股异常剽悍强势的力量感,谢景山把狗皮膏药一样的温白推开一些,严肃得问:“你现在修为已经到达那一阶层了?”
温白凑上去亲吻谢景山的额头,含糊不清得说:“已经是分神期了。”
谢景山心里一凉,下一瞬已经抽身至矮几旁,端起一杯茶水默默无言得喝了起来。
温白跟着蹭到谢景山身边,作小服低地跪坐在地上仰脸看他:“师傅,徒儿修为长进你难道不高兴吗?”
谢景山瞥他一眼:“你来了多久了?不是一两天的事儿吧?”
温白忙竖起三指做赌咒发誓壮:“傅何送你和这里的温白都离开以后我才来的。”
谢景山莫名地有些口渴,将温白面前那杯也喝了下去。
温白见谢景山不说话却有些急了,拉着谢景山的手按在自己面上,顺着脖子往下滑:“你不打算要我了吗?我是温白啊,这每一处,每一寸都是你熟悉的温白啊。”
谢景山在被抓着手腕掌心即将划过温白的小腹继续往下的时候黑着脸将手应抽了回来:“并没有每一寸都熟悉,你坐好,离我远点。”
温白像一只被踢了屁股的傻狍子,哀怨地坐在那看谢景山。
谢景山坐着思考了一下,忽地又开心起来,咔嚓一下甩出自己炼化的那把神兵剪刀,对温白笑道:“正好,这武器我自炼化以来还未用过,不知手感威力如何,你如今修为更在我之上,那我便可不再多有顾忌,你陪我试炼一番。”
温白看着那寒光熠熠的锋利刀锋觉得下丨体莫名一痛,心中泪流成河:别人小别胜新婚你侬我侬好生温情,怎么到了我这还得动刀动枪的。他多想告诉谢景山除了这样凛然正气的提升自我,还有一种提升修为的方法……叫双休。
温白觉得自己无论是大敞的衣襟还是披散的头发或者宠溺的眼神,从内而外从上到下无一不在散发着求双休的气息,然而谢景山接收到了之后只得出了个兴致勃勃求打架的结论来,实在叫他觉得失败得很。
但是作为一个好伴侣,媳妇的要求那是必须要满足的。
温白站起身来,手指微动,将谢景山收进自己的空间里去了。
眼下温白手里收了几个更大更华贵更稀缺的空间,大约是出于雄性取悦伴侣的本能,温白挑了个收满秘宝的,谢景山站稳的一瞬间简直被亮瞎了眼,整个阁楼,从上至下百十于层,一层层得摞满,各式有所耳闻或者闻所未闻的宝物密密麻麻得堆叠着。
温白像一只领着雌鸟进家门并向之展示自己丰富藏品的骄傲雄鸟一样,有些紧张得立在一边等待对方的评价。
谢景山沉默了一会儿,问他:“你的意思是我们在这里比试?”
温白沉默了一会儿:“要不我们出了这阁楼?外面空当还是挺大的。”
谢景山表示赞同,这里的东西若是砸坏了挺可惜的。
温白:“你说得对……”
阁楼门口躺着一个人,听见谢景山的声音时他转过头来,对他亲切得说:“吼——”
谢景山看着这个穿着袍子龙头人身的玩意儿愣住了。
温白:“这是大金龙。”
谢景山:“……”
温白:“你还记得那条大金龙吗?”
谢景山:“……”
温白:“它现在在学着化形。”
谢景山:“……”
温白:“但是很显然还没学好。”
谢景山:“……”
大金龙:“吼——”
谢景山非常坚定得推开试图往他身上蹭的龙脑袋,噌得一声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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