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瓜裂枣傻狍子》第73章


温白像个尾巴一样黏着谢景山,谢景山在担心他,这个认知叫温白内心欢呼雀跃的,他的谢景山,哪怕只是给他一点点回应,都能叫他满足的像是被摸了脖子的猫咪,无法抗拒。
“景山。”温白从背后抱住谢景山,下巴尖儿抵在他肩上,与他轻轻耳鬓厮磨,“我知道你想杀白梦桃,相信我,我比你更想杀了她,但今天不行,我还需要她将楚弥彻底拉下水。”
温白拉着谢景山转了个身,帮他轻柔的理了理额前的刘海,指尖间或碰触到他微凉的皮肤只觉得像过电似的酥麻:“景山,楚弥很狡猾,她只做十拿九稳的决定,恶狼一样,将对手一口击毙,我徘徊至今,奈何逍遥楼固若金汤,易守难攻。所以我想从内部将其劈开,将水搅浑,与你们里应外合,必定势如破竹。目前我们既然是缺一个动手的理由,我便要将这借口凭空制造出来。”他两手按在谢景山肩上,在他耳边轻轻慢慢的说着话,温暖潮湿的气息呼在谢景山耳畔,叫他的耳朵一下就红了。
“景山。”温白在他耳侧轻轻吻了一下,叹息道,“伤害过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要相信我。”他捏住谢景山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你要相信我,试着依靠我,我也同样需要你,这才是我们在一起的意义。”
谢景山看着他,半响轻笑了一声:“好吧,我试试。”
温白低头与他接吻,有些难耐的按着谢景山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非常有擦丨枪丨走丨火的危险。
“景山……”温白一边黏腻的亲他一边说,“等会儿逍遥楼的人就要来带我走了,你要记得来救我。”
谢景山皱了皱眉,他的嘴唇被温白含着变着花样地吮吸,一个字也说不出,只用手安抚性的摸了摸温白的后颈。
大家都知道温白一向是个得寸进尺的玩意儿,得了谢景山的鼓励当即像吃了三斤青骨(伟丨哥)一样,就差没把人就地办了。
被放开时谢景山的嘴唇被吮的微微肿起,艳丽极了,用手轻轻一碰就生疼,他气急败坏的冲匆匆远去的温白的背影扔了个冰球:“孽徒!你等会儿就静悄悄的死在逍遥楼吧!”
温白反手接住冰球,回头冲谢景山眨了眨眼:“好啊师傅,记得来给我收尸。”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开晋江开了半小时……一直打不开_(:3」∠)_
大家去刷动物园了吗!我昨天刷了两遍,看见老虎简直被萌得泪流满面,放开我,我要去犯罪!老虎警官快来抓我!
我觉得正文还没写完就愉快的把拉郎配的番外先摸完一遍的除了我这种蛇精病大概也是没sei了……
第64章 白梦桃疯啦
温白负手而立,手里还握着谢景山丢过来的那枚冰球,它已经有些化开了,冰凉的水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在地上,在他面前单膝跪地的人迟疑了一下,两手捧上一张帕子:“主子,要擦擦手吗?”
温白摆摆手,不甚在意,只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属下这几日几乎寸步不离的跟着楚弥。白梦桃这次回去之后怒不可遏,已经向楚弥禀明了要将白羽宗一网打尽了。”他没忍住嗤笑了一声,又赶忙挺直了身子,一板一眼道,“白梦桃说主子不过是个无能黄口小儿,又是无用的木属性,根本不足为惧,况且主子不仅与白羽宗主温言心不和,如今又与谢景山起了龃龉,只怕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被孤立了。”
温白挑了挑眉:“那楚弥呢,她怎么说?”
这人应道:“楚弥虽是生性多疑,这几次也叫主子弄得迷了眼,又被白梦桃几次三番说得动了心,在场的只有孙翎反对,说谢景山是个死心眼的傻子,如今态度大变怕是有异,要仔细对待。只是如今白梦桃也腻了他,当即训斥他胆小无能,叫孙翎好是丢脸。”他顿了一下,低声道,“楚弥叫属下在傍晚之时将主子引到后山的竹林,他们要在那里动手。”
温白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这个下属是他一手提拔起来养在逍遥楼里的探子,明面上叛了白羽宗另觅良木,实际是还是温白手底的一枚棋子。
“辛苦了。”温白将手甩干慢慢往前走,“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别折在自己人手里了。”
这下属赶忙低头行礼,天已是大寒,地上尽是枯草,又枯又黄,本该在脚底尽数折断,被温白踩过的地方却出乎意料的冒出新绿,它们蜿蜒成一片,硬是在萧索的寒风中颤巍巍的开出一朵朵细碎的花来。
傍晚的时候温白慢吞吞的踱进竹林,神识一下散开,他慢慢数着林子里埋伏的敌人,一边看似神志不清的左遥右摆,“恰好”躲开飞向他面门的毒针,一步步往楚弥的方向靠近。
十丈,七丈,六丈。
干枯的竹叶在风中瑟瑟的,一片萧索。
这个距离已经太近了,楚弥几乎就要以为温白看见了自己,正要说话,温白又忽地一转身去看旁边一株粗大的毛竹,他抬脚踢了踢枯黄发黑的竹竿,竹子咔嚓一声断裂开来,上面密密匝匝的枝杈兜头照脸的就往楚弥身上招呼过去,楚弥又袖子掩住口鼻,避开被风吹来的那股浓烈的酒味儿,低声惊呼道:“温白。”
温白抖了抖提前用烈酒浸湿的袖子,转头盯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似的:“楚姑娘?”
楚弥笑着走出来,正想上前拉住温白,一闻他身上的酒味儿又收了手:“我来看看你……你最近,还好吗?”
温白盯着她,半响自嘲的笑笑,并不说话。
楚弥吞了口口水,不可否认,这个人对她来说还是有很大的吸引力,那种张扬到骨子里的满不在乎,天生的风流婉转,她以为自己根本不在乎,但是真正面对的时候,一个眼神就能叫她溃不成军。
“温白。”楚弥低低唤他,“你是不是觉得不公平?白羽宗本就该是你的,却叫温言心从中作梗;谢景山本也该是你的,他却背信弃义,如今你落到这步田地,借酒浇愁,连我都看不下去。”
“温白。”楚弥的声音越来越低,粘稠的化不开似的,“跟我走吧,我帮你把那些属于你的都夺回来。”
温白受了蛊惑似的看着楚弥的眼眸,他像是一步栽进了什么漩涡里,连眼神都放空了。
楚弥慢慢抬起手,伸到温白耳边,啪得一声打了个响指,温白仰面倒落在地,一动不动。
“好了。”楚弥松了口气,又为事情竟这么顺利的得到解决觉得有些失落感——温白如今竟真的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了?一个绣花枕头,能保有多大的新鲜感呢?
思及至此,楚弥顿时有些兴致缺缺的,伸手指了指旁边的白梦桃:“把他带回去,捆牢了放在那等我回去。”
白梦桃笑着应道:“恭喜大人,终是将这兔子抓进爪里了,只是若只是这样,怕他还是不服气呢。”
楚弥眉头一皱:“你惯会哄人掏心窝子的,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好方法?”
白梦桃忙上前两步附在楚弥耳边道:“要我直说你可别恼,便是真真儿的有能之士也不能一味宠着,更何况这半坛子水的呢?可得叫他稍微吃些苦头才能明白大人的好处来。你若狠狠心,叫我做那白脸教教他认清形势,到时候你再来当红脸哄他几句,还怕他不挖心掏肺的跟着你吗?”
楚弥笑道:“你心眼儿可真多,听说你那柄长剑折损了,回头去我库里挑一把喜欢的。”
白梦桃掩着嘴笑:“要说心眼儿多谁比得上他们白羽宗,呵,白羽宗,拨开了怕是心肝肠子尽是黑的吧?”她边说边指使旁边两个人把温白抬走,又与楚弥说了两句,这才转身离开,她满心得意,觉得自己真是聪明极了,这温白落到她手里该怎样还不是她说了算?便是一不小心弄死了只要将错尽数推到他身上又能怎样?她轻轻哼了一声,脚步轻快,根本没注意到温白的手指轻轻一抬,做了个非常轻微的手势。
楚弥在竹林里留了三十多个人,想叫他们试着混进白羽宗。
这些人四下散开,风吹过,干枯的竹叶萧萧索索的飘散开来,地下的竹子突然冒出,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已直冲云霄之势将他们禁锢在原地,密密匝匝,织成了一张网,几个躲闪不及的当即就被串成了糖葫芦,被禁锢住的还在拼命挣扎之时那漫天飘散着的枯萎脆弱的竹叶倏忽变得匕首一般,叶片锋利的边缘像是开了刃,一片片的,争先恐后的坠落下来,埋进温热的肉丨体。一时间竹林中血光飞溅,却连一点声音都没能泄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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