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瓜裂枣傻狍子》第82章


付出和求而不得通通顺着眼眶流淌出来,他甚至说不清自己究竟为什么这么难过,他抱着谢景山,身体微微的颤抖,刚刚理好的头发又松散开来,黏在汗湿的额头和脖颈里。
谢景山吻着他的头顶,轻轻顺着他的背,等他一点点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温白醒过来的时候觉得眼睛有点不舒服,他揉了揉眼睛,发现眼皮有点肿,嗓子干哑难受,火烧似的,头也昏沉沉的,他翻了个身,看见谢景山正坐在床边看自己,眼神复杂。
温白搓了搓脸,从床上爬起来,笑嘻嘻地往谢景山身上粘:“师傅,我怎么睡了这么久也不叫我。”
谢景山低下头,在温白额头上亲了亲,皱眉道:“对不起。”
温白勾住谢景山的后脑勺讨了个吻,见他兴致不高,有些奇怪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谢景山摇了摇头,给他倒了杯水:“你记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从你喝完别人递给你的一碗水之后?”
温白笑道:“当然记……”他的脸僵住了。
谢景山冲他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看着温白老老实实把水喝完,把刚刚的事情跟他讲了一遍。
温白听到自己大哭那一段的时候整个人都要飞升了,猛地钻进被子里,再也不肯出来。
谢景山试了几次都没能把温白刨出来,只得作罢,在他身上拍了拍:“你以前都没跟我说过这些。”
温白没说话。
说了能怎么样?喜不喜欢的,说了就能改变吗?
谢景山叹了口气,轻声道:“对不起。”
温白把被子扯开一些,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谢景山拍了拍被子:“你对你那块石头了解多少?”
温白闷声道:“就发现它不是石头,是骨头,别的还不清楚。”
谢景山皱眉道:“看来我们还得找这个陆羽谈一谈,毕竟听他的意思,已经跟了你很久了。”
温白终于舍得把头伸出被子,大声道:“不行不行,这不是正中他下怀吗!你不许去,我去就行了。”
谢景山瞥他一眼:“你去干嘛,再吃坏了肚子回来?”
温白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他抬手拉住谢景山的衣领用力的亲他:“别说啦别说啦。”
谢景山张开嘴放温白进来,回吻他。
温白将他推倒在床上,手从他前襟摸进去,在谢景山胸口不轻不重地揪了一把:“别跟我说对不起。”
谢景山:“……嘶,别咬我。”
午休时间很快过去,桌上被陆羽留下的玉简发出轻微的铿铿声,提醒二位该开内部会议了。
温白和谢景山理好衣衫,将易容丹吞下,拈起那枚玉简,走出门去。
陆羽也正好出来,正好跟温白打了个照面,他冲温白笑了笑,温白眯了眯眼睛,两人相顾无言,擦肩而过。
第71章 楚弥要领便当啦
这场会议是在逍遥楼内部一个寂静的高楼里,据说这里曾是高山,有散修在这里羽化登仙,后来逍遥楼在这花重金修葺,取名摘星。
摘星楼高风大,檐角坠着铜铃,叮叮咚咚的。
来赴会的都是修真界内有名的大家,呈回字形依次落座,温白和谢景山坐在外围角落里,陆羽坐内圈,正巧在他们前面。
陆羽往后靠了靠,略微侧过头,对谢景山道:“问出来了吗?”
温白笑道:“怎么,你想给我们唱一段儿?”
陆羽并不恼:“唱不唱的,我是无所谓,就是价有点高,怕你付不起。”
温白道:“散千金买你一夜,这价我还是出的起的。”
陆羽笑得肩膀都颤了起来:“那我就静候二位的邀请了。”
正说着,楚弥风风火火的进来了,两侧的侍女依次给在坐的倒好茶水,分发了录事玉简。
温白举到额前看了看,里面是一份白羽宗的各方面信息,甚至还有几分地图,虽然不甚完善,但显然是花了大力气弄的。
楚弥落座,朗声道:“时间紧急,我也不废话了,在坐的各位都知道今天来是做什么的。”
一名老者捻须道:“叫受了鼓动的所谓正义之士在前面打头阵,咱们只管吃肉就好。”
另一戴冠者冷笑道:“那白羽宗是那么好吃的?也不怕噎死你。”
楚弥击掌:“各位前辈还请稍安勿躁,咱们可是‘绞羽’的主力军,若是内部闹翻了对谁可都不好。白羽宗战斗力是强,可那也耐不住车轮战,蚁多咬死象。更何况那战利品是极其丰厚的,在做的可都不会和宝物过不去吧?”
众人逐渐安静下来,楚弥满意地笑道:“我也不说谁家部署哪一块了,免得又起争执,咱们这一次,按照各自的属性来布局。”她唰得抖开一张地图,“白羽宗林丰水茂,我们要分而制之。针对他们每个人做出独特的压制战略。”
“不知楚姑娘定了什么计划?”
楚弥尖尖的嘴角一翘:“明日夜里,突袭白羽宗。”
四下一片哗然。
楚弥道:“更多的细节我暂时还不能透露,不过逍遥楼此次既然托大起了这个头,自然是有备而来的,还请各位鼎力相助。”
周围嘈嘈杂杂的,各种声音都有,楚弥并不理会,又接着说了些其他的东西。
谢景山旁边一名修士对身边人道:“这个女人,野心真是太大了。”
那个人道:“可不是,往后这修真界可要变天了,看这势头,拿下白羽宗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怕是逍遥楼要独大了。”
这人咂了咂嘴:“也难怪,她叔父已死,她若是稍微好欺负一些早就叫给吞的骨头渣都不剩了。”
那人又笑道:“可她这样怕是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这人唬道:“爬上了高位想要什么样的还要不来?可不都求着要娶她了?怕她还看不上呢。”
两人往这个话题逐渐偏开,言语逐渐难入耳了。
谢景山对温白耳语:“要不要通知你姐?”
温白垂着眸子微微摇了摇头:“不必。楚弥这是在试探,她想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我们的探子,她谁都不放心。我姐那里时刻备着的,这点小事儿还不必担心。”
正说着,楚弥慢慢走了过来:“向阁主,真是好些日子不见了。”
温白转过脸来:“好久不见,我的好妹妹,做掌门好玩吗?”
楚弥在他身边坐下,示意谢景山给自己倒杯茶:“比不得你这个阁主逍遥清闲。”
温白轻笑一声,亲自给她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楚弥轻啜一口:“哎呀,总是有共同利益的时候才能想起咱们俩还是亲兄妹呢。”
温白惊讶道:“哪儿的话?咱们可不一向是血浓于水的?”他往前指了指陆羽,“倒是你,有了新欢就将我抛向脑后去了,有事儿了才想着我。”
楚弥染得通红的指尖搔了搔下巴,对回过头来的陆羽笑了笑:“这可是我最新的幕僚。”
温白啧了一声:“这个小身板,能做什么?”
楚弥笑了笑,并不回答。
温白见她咬得紧,叹了口气:“毕竟还是跟我生分了,半点口风都不透给我,真是叫我心里没底。”
楚弥瞥他一眼:“你手下的那个小丫头朝我甩鞭子的时候我也是心里没底的呢。”
温白看了看谢景山,笑道:“欣环要另觅高枝我也留不住她,今儿只好带了子谈来了。”
楚弥轻哼一声:“你惯会见风使舵的,我可要瞧瞧你这墙头草歪了没歪。”
温白道:“还是不信我。”
楚弥凑近了些:“我走到这一步,还敢信谁?今儿凑齐了这么堆人也无非个利字。你若当真想帮我,好处自然也少不得你的。”
温白哦了一声:“愿闻其详。”
楚弥道:“听说你储明阁里有个空空院,芥子大小,进入却另有天地,不知肯不肯借我。”
这空空院是个法器,温白听说过,要说特别倒也特别,就是个新辟开的空间,可在里面移花种草新起楼,再将这成品高价卖出,本没什么特别的,但这空空院里易入难出,地貌又格外平坦,功能鸡肋,一直鲜少有人问津,便一直挂在储明阁里了。
楚弥笑道:“金克木,木生火,带着这两种属性的人将温白逼入其中,还怕拿不下他吗?”
温白撑着下巴道:“有道理。但是人多易乱,人少又胜算低微,不知你打算带多少人来执行?”
楚弥伸手一指陆羽:“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话已至此,温白并不多问,身边的人见他们说的差不多了,又往楚弥身边簇拥过来与她说话,拥着她渐行渐远了。
陆羽转过身来:“上回见景山还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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