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瓜裂枣傻狍子》第89章


骸白甙伞!?br /> 作者有话要说:
啊,想写温白女装play_(:3」∠)_
第77章 来,我们静悄悄的送走陆羽
将收尾之事简单的吩咐叮嘱完后,温白带陆羽进入白羽宗,谢景山本以为没自己什么事了,拎着剪刀要往下跳,被温白黑着脸一把拉住:“你也过来。”
谢景山看了看下去,觉得应该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了,说:“好吧。”
陆羽往里面走了一段后表情变得有些奇怪:“这里的布局是往日里那些老臣设计的?”
温白摇头:“小时候我爹有一册画卷……”他明白过来,看了陆羽一眼,“白羽宗旧址是这样的?”
陆羽点点头,又摇摇头:“还是有些差别。”
温白笑道:“自然是要因地制宜,而不能照搬过来。你请魂可要我准备什么东西?”
陆羽垂着眸子,轻声叹了口气:“净身,焚香。”
几人身上尽是血污,尤其温白穿了件浅色外袍,几乎成花的了。
温言心站在门前,一刻不停地安排着后续的事情,一眼看见温白和谢景山带着个少年过来了,忙迎上前去,正要开口,一看见温白耳鬓还簪着一朵花当即被噎了一下:“温白?”
谢景山才想起这么个事儿来,想着刚刚温白就顶着这么朵娇花走了一路,忙伸手给他拿了下来。
温白倒是不甚在意,一边安排人去备水供陆羽洗漱,一边扶温言心坐好,叫谢景山将刚刚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自己边听边给几人煮了茶斟好。
傅何也在旁边,顺着又说详细说了自己在逍遥楼的一些见闻。
温言心的眉头越皱越紧:“我当时年纪实在是小,只依稀记得自己大病一场,见过什么人听过什么事却并不十分清楚,每每问起这一段爹娘也讳莫如深。”
温白问:“当时是为什么要从原来的宅子搬走的你可还记得吗?”
温言心摇头:“只记得是有什么变故,我也问过好几次,只是那时候家门外就经常有一些奇怪的陌生人起阵画符什么的了,现在想起来大约那时候已经被监视着了。若这两块石头当真是按照陆羽的说法来的,爹娘怕折损在我们手里也是煞费苦心,家里前前后后被强行搜查过那么多次,连锅都打破了,谁能想到拿来垫桌脚的破石头才是他们要找的呢?”她咬牙道,“我只恨他们赶尽杀绝,一夜之间竟将真个村子屠杀殆尽,若不是当时……”
温白抵给她一杯茶:“别说了,喝点消消气。”
在各种监视控制之下贫困交加的生活了那么多年,温家夫妻俩总算是在最后关头铤而走险的将一双儿女连带前主人的传承之物送了出去,兜兜转转,这群人终究还是重聚在了一起。
温言心摇摇头,拉住谢景山,眼眶酸胀胀的,半响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们之间,究竟谁欠谁的,谁说得清呢?温家夫妻为了保留下最后的希望不得不三缄其口,以命相护,却将白羽宗阴差阳错的传给了温言心和温白;温白被谢景山无意中救了一次,却也为他一次次的奔波劳走,一遍遍生离死别。
事已至此,再细细清算,还有什么意义?
温言心摆摆手:“你们也去洗洗吧,一身腥气儿。”
温白应了一声,拉谢景山出去。
温泉池并不远,里面又是活水,谢景山将身上脏了的衣袍脱下,步入滑腻的水中,一点点擦洗掉身上的污渍。
温白洗得快,很快换好衣服坐在池边,他心里有事儿,发起了呆。两旁的花枝感应到木属性的靠近,接二连三的冒出花朵来,沉甸甸地坠在枝头,绣球似的,一团一团簇拥在一起。
温白还在出神想别的,忽地听谢景山说了一句:“温白,嫁给我。”
温白愣了一下,定定的看着谢景山:“景山,你认真的吗?”
谢景山有些莫名其妙地回过头来:“怎么这还有什么真的假的?你快一些,还有别的事呢。”他等了一会儿见温白还站在那儿,有些奇怪道,“叫你把衣架给我,我换衣服,你傻站在那里做什么?”
温白一下哭笑不得,忙从边上挑了衣服过来,替谢景山穿上,一边替他整理交领一边问他:“景山,你要不要白羽宗?要不要坐上掌门之位?这些本就是你的。”
谢景山抬眼看他,道:“我若要呢?”
温白看着他,单膝跪下,执起谢景山的手,在唇边轻吻一下:“温某愿做你左膀右臂,护你万世安康。”
温白的眼神温柔坚定,春水急流销寒冰,几乎要将谢景山溺在里面。
谢景山抬手托住温白的下巴:“这些我并不是很在意,这么些年白羽宗在你姐手下发展得可谓如日中天,若是当真交给我也未必是好事。且维持原样吧。”
温白抿着嘴笑了一会儿,起身在谢景山嘴角亲了亲,拥住他,闷声道:“等这些事处理完之后,我们成亲吧。”
谢景山愣住了,两个男修成亲……虽然不是没有先例,但毕竟少之又少,他对这些形式上的东西本就不看重,又不是善于应付很多人的场面,本以为安安静静的跟温白结为双修伴侣也就算了,成亲倒是从未考虑过。
温白却是一下兴奋起来,他恨不得叫所有人都知道谢景山是他的,当即恨不得摇起尾巴来,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成亲吧成亲吧,我嫁你!”
谢景山有些头疼地扶额:“我考虑一下……”
温白抱着他的腰扭来扭去:“娶我娶我,你想吃干抹净就抛弃我吗?”
谢景山:“我没有……”
温白撅起嘴来:“那你亲亲我,说你娶我。”
谢景山额角抽了抽,闪身至温白身后,一脚把他揣进了温泉池。
温白重新折腾一遍换好衣服跟谢景山回到温言心那里的时候陆羽已经到了,他将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头顶,用一根缎带束住,换了一件藏青色的带月白镶边的外袍,在青玉盆里重新净了手,焚上香,先将之前从温白那里拿去的玉石从怀里取出,小心地打开外面包裹的布帕,手指虚空一托,看它飘忽着升了起来。
陆羽托着那张帕子,举在温言心身前,仰脸看他,一张少年模样的面庞上显出几分欣喜,又有几分沧桑疲惫。
温言心从袖中取出自己那枚破损了一角的玉石,轻轻放在陆羽掌心。
陆羽将两块玉石并排升起,缓声道:“你知道你这一块为什么损了一角吗?”他半垂着眸子,躬身跪拜下去,“鹤歌子被损了内里,魂几乎都是散的,化骨为石亦艰难,裂纹之中乌色之物尽是骨血,易散难聚。”
陆羽直起身来,冲谢景山抬了抬手示意他过来,他握住谢景山的手腕,叫他掌心向上,自己竖起一指,从谢景山掌心划过。
谢景山的掌心一下被划开一道口子,鲜红的血一下涌了出来。
温白猛地向前一步,被温言心拉住袖口:“回来,别动。”
谢景山掌心的血并未滴落,反倒随着陆羽的手势向上扬起,红线一般,缓缓绕住那两枚玉石,慢慢蔓延开来,形成一个奇怪的图案。
陆羽从袖中取出之前收起的那枚桃花,托在食指尖上,细小的花蒂支撑着,有些干枯的花瓣轻颤。
陆羽低声道:“陆羽问心有愧,今日强行请魂是为当年之事。”
花朵抖了一下,重新绽放开来,粉嫩的花瓣变得饱满水润,颜色却逐渐转红,染血一般。
陆羽皱着眉,一动不动。
两枚玉石发出温润的光来,慢慢靠近陆羽,陆羽面色惨白,额上尽是冷汗,连身体都晃了一下,像是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
谢景山立在一边,他分明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摸索着握住自己的手腕,这手指细长柔软,想必是个女子的,她慢慢摸上谢景山的面庞,温柔又不舍。
陆羽咬破指尖,抬手点上玉石,低声喝道:“开!”
谢景山面上一暖,一声长叹后,面前之人逐渐显形,正是他之前在幻境里见到的秋姑娘。
秋姑娘轻轻笑着,看着谢景山:“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谢景山往身周看了看,却并没有别人,只有一个身形模糊的陆羽。
谢景山一时间有些拘谨,反倒不知说什么了。
漫天桃花纷飞,秋姑娘拈起一片桃瓣,对陆羽道:“我虽身死,魂却一直未散,当年的事也是历历在目。你回白羽宗托孤后精神一度失常,三次暴起,甚至失手伤了宗内养伤的族人和去帮忙的温言心,追兵又至,内忧外患,温岭这才将你重新封于坠月之井中。”
谢景山突然想到白梦桃所在的玄光门三番五次的锻制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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