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品凤途》第209章


头。
巡逻的士兵远远地看着二人上来就赶紧避开,宗政潋抱着盛安颜,几乎畅通无阻地几步就进入了机关塔下的小房间。
门“砰”地关上,隔绝了众人的视线。
躲在远处偷偷观望的青山有些小失落:“还以为能看见什么劲爆场面呢。”
红叶拧着他耳朵离开:“你也不怕长针眼儿。”
说归说,青山还是有些担心的:“哎~你说咱们爷与王妃那么久没见了,他会不会情不自禁一时把持不住自己,然后那啥啥再然后那啥啥最后再那啥啥啊?”
他们爷也不是圣人,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好像不出点什么事都不正常似的。
可偏偏他们爷的情况又是那样特殊,他体内的拿东西没有取出来之前,所有的感情对他来说都是致命毒药。
简直让人操碎了心啊!
红叶显然是举双手不赞同他们爷和王妃真的发生什么的,听到青山这个没脑子的都想到这些了,也沉下眼思考起来。
“我想办法阻止一下。”说着抬步就走。
青山恍恍惚惚后知后觉,等人都走远了,他才面色一惊,朝着红叶离开的方向尔康手:“不要啊!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啊!”
事实证明,青山红叶担心的那些……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发生。
一进门,在外面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一向镇定稳重的靖王爷宗政潋,却急不可耐地双手按住盛安颜的肩头将她抵在门上,低下头,一口朝她的嘴角咬去。
上一次他也咬她,是无声的惩罚。
这一次他也恶狠狠地下了口,却在触碰到那柔软的时候松了力道,辗转缠绵。
盛安颜原本还顶着一脸“我坦白我忏悔”的可怜表情期待着宗政潋能对她手下留情,可是当那熟悉的气息将她整个笼罩包围的时候,她好似又记起赵王攻进皇宫那日,他们两个在偏殿时候的场景。
明明时隔了那么久,却恍然如在昨天。
她眉眼绽开,唇角勾起一个悠扬的弧度,贴着他的耳轻轻地说:“我很想你。”
轻飘飘的四个字,好似没什么力度,却在飘然入耳之后,令宗政潋身子一僵。
盛安颜伸出手来,环住他精窄的腰身,靠在他的胸膛缓缓地开口:“到今天为止,我离开你一共一百一十三天。在这一百一十三天里,我很想你,无时无刻没有在想。”
“当我吃到好吃的点心,总是想着,要是你能吃到就好了。当我看到雄伟壮丽的山河美景,总是想着,要是你能陪我一起看就好了。当我一个人在路上,总是想着,要是你能来给我作伴就好了。”
“然后你猜怎么着?我眼前就好像真的浮现了你的音容相貌,在陪我说话,在陪我吃东西。当我累了,我就躺在草地上望着星星自言自语,而你就好像在旁边回答我一样。”
“我总想着,真好,你从来也没有离开过我。可是直到现在,我如此真实地抱着你的时候,才知道,所有的幻想再美再好,又怎么比得上真实存在的?就这样抱着你,我就感觉着,我的心都被填满了。”
“所以……”她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他,“这次你就算打我骂我踹我,我也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宗政潋真的觉得,盛安颜的眼睛美极了,尤其是像现在这样以这种眼神望着他的时候,好像世间所有的美好,都在此刻黯然失色一样。
他僵直的身体一下放松下来,伸出手,轻抚她的脸:“你说的,都是真的?”
盛安颜举起手来,语气笃笃:“我可以发誓!”
嗯,真的是真的,只是有些情况经过了节选然后再言语渲染加工什么的。
比如吃东西的时候,她在想“哇这丸子真好吃老板你教我做呗我回去做给我儿子吃。什么,你闺女看上我了要嫁给我然后天天做给我儿子吃?呸,我有主的好伐。什么?嫁给我儿子也成?老板你姑娘也就才二十岁用不着恨嫁到这种程度吧?得了,我还是赶紧跑……”
那瞬间她还是无比想念宗政潋的,如果他在场,她就把那姑娘收了给他做小,天天给她和小宝儿做丸子吃。
不过她想,如果把实际情况说出来,宗政潋会打死她的吧。
第269章 私心,为他也是为你() 
总的来说,盛安颜的柔情攻势还是很有用的。
女人嘛,语气温柔一点,姿态可怜一点,神态柔情一点,说话真切一点,恁他金刚钻,也化绕指柔。
就在宗政潋已经开始动容、盛安颜觉得差不多大功告成的时候,那家伙的态度却急转直下,以一副“我知道你很想我、但是账还是要算”的表情拉开帷幕,开始正式地秋后算账。
那一瞬间,盛安颜只觉悲伤不能自己、眼泪逆流成河。
以下是交代罪行时间——
“说说,知道错了没有?”宗政潋露出一个“好好交代赏你糖吃”的微笑,开始问话。
盛安颜将头埋在胸口:“知道错了。”
“错哪里了?”
盛安颜想了想,认真地回答说:“我不该不打招呼就不告而别……”
说到这里她猛地抬头:“不对啊,我不是留了字条吗?”
宗政潋挑了挑眉梢:“所以你觉得,留了纸条就可以乱跑?”
“那倒不是,可是我情有可原啊!”盛安颜为自己辩驳道,“我是去找我师父的,又不是跑出去瞎玩的。”
而且她这么不辞辛苦去找他师父是为了谁啊她。
宗政潋点了点头,又问了一句:“所以找到了吗?”
盛安颜喉咙一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人常说“见字如见人”,所以她也算是见着人……了吧?
“咳……我本来已经找到他的线索了,如果不是横生枝节的话,那应该……”
宗政潋显然不想和她纠结这些“她想应该”的事情,问了句:“怎么和赫连云曜搅合在一起的?”
盛安颜立马道:“这个我可是大大地冤枉,你听我说……”
她赶紧地将所有过程全部交代清楚,包括她师父是怎么阴她的更是大大地渲染了一番,直将他说得好似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似的。
宗政潋从她那一大堆废话之中挑选了几句有用的,思忖了一下:“你是说,是毒尊设计了你和赫连云曜?”
盛安颜点头如捣蒜:“就是就是。我说王爷您是不是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惹着他了,他才这么看您不顺眼?”
宗政潋也觉莫名其妙。
自虎头山一别之后,他便再也没见过毒尊。就算当时他和他的见面不甚愉快,但他好歹也是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不至于会如此记恨在心吧?
那特意掳来北漠皇太子,给他徒弟拉皮条算怎么回事?
盛安颜反正没想通这些事,干脆丢给宗政潋去想,接着道:“剩下的事就简单多了,那北漠皇太子是个路痴,他抓着我给他带路,我是迫不得已为了保全自己,才和敌人同流合污的,这一点天地可鉴日月课表,王爷您得相信我啊!”
宗政潋斜瞥了她一眼,面色不喜不怒:“真是迫不得已?”
“可不是嘛。”盛安颜信誓旦旦,脸上带着连自己都深信不疑的坚毅。
宗政潋唇角微动,说了一句:“那你刚才却说,要跟他走?”
“这是为了麻痹敌人啊!”盛安颜道,“那种情况,如果不放松他的警惕,能那么容易逃脱么我?更何况到最后关头,我也悬崖勒马及时回头了啊!”
宗政潋轻哼:“所谓的放松他的警惕就是挥刀断臂?”
盛安颜甩了甩胳膊,不甚在意地道:“不是没事儿嘛。”
宗政潋眉峰斜斜一扬,眸色泛黑。
的确没事儿。
她了解赫连云曜,知他不可能伤她。也了解他,知他肯定会在那个时候出手救她。
她什么都把握得很好,并且在最后的关头,也选择的是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或许是,想到这丫头这一个多月和那个男人朝夕相对,他却只能偶尔得到影卫传来她只言片语的信息,一想到这儿,他就嫉妒得发狂吧。
“丫头。”
“嗯?”盛安颜还在埋头细想着说辞,却听宗政潋突地唤了她一声。
她猛地抬头,去看他。
宗政潋伸手将她拉了过去,侧身坐在他的怀里,伸手玩弄着她耳边细碎的头发:“你是故意放他走的吧?”
“嗯?!”盛安颜听着这话瞪大眼睛就要起身,却被宗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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