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田园乐》第78章


贾泗不由挑眉道,“有意思,有意思,没想到这世间竟然有如何巧合之事,看来就连老天爷帮着本官。”
那陆甲抬眼看了看他,犹豫着说道,“有件事,属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第77章 阴谋又起() 
“何事?想说便说!”贾泗此时心情甚好,举起手中茶盏喝了一口随意说道。
那陆甲却左右看看;向前走近贾泗身前低声说道;“当日曾大人回乡身边带着的其实不只是一些金银细软,还有整整四十万贯官银!”
才一说完;便迎面一口水箭喷来,尽数喷了他一脸。
“咳咳咳咳你咳咳你说什么?”贾泗被那一句话吓的呛了一口茶水;边咳着边问道。
被一口茶给喷迷糊的陆甲,下意识想发怒;却马上发现眼前这位可不是自己能得罪的,只能用袖子擦干了脸;讪笑着说道;“大人;当年曾大人从边关回乡的时候;其实贪墨了当时朝廷发给死伤将士的抚恤银,足有五十万贯,曾大人打点上下用了十万贯;剩下的四十万贯都尽数被他带出了边关;想要送回家乡,带着我等一干心腹侍卫就是为了护送这批官银。”
贾泗实在是惊住了,便忘了咳嗽,良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忙问道,“那,那些官银呢,如今在哪里?”
“被那帮抢匪抢走了!”陆甲意有所指的回道。
“你是说,当年那些抢匪,就是那李木的同伙把那些官银给抢走了?”贾泗感觉自己的心跳异常的快,乖乖,四十万贯,曾全的胆子可真是大啊!
陆甲点点头,“当日属下一开始其实并未昏迷,是亲眼看着他们把银车拉走的,他们总共七个人,每人平分总也有个**万贯吧!”
“啧啧!”贾泗摇摇头,“真是没料到啊,七个人抢了曾全贪墨的官银,本就是脏银,便是抓到他们,这银子也是无主之物,谁得了便是谁的,连个收缴的名目的没有!”
陆甲一脸嫉恨的点头,“那些银子被抢已经这么多年,只怕早就被他们花的一干二净了。”
贾泗闻言却忽的敛眉,眼睛转了转,说道,“这倒是未必啊!”
说着他对着陆甲招招手,陆甲会意上前垂头躬身,只听到,“你且再带些人去那李木的原籍好好打探一下,当年李木回乡时可有异常,有没有突然变得富贵了或是突然买了许多田地之类的。”
“是,属下这就带人去!”大人让他去查这些是何意,难道陆甲闻言眼睛不由的闪了闪。
周乙背着李瑾回到李家,可把云想和李娘子吓了一跳,忙领着周乙把李瑾背到三兄弟房里放到床上。
原本就身子不舒服的李娘子脸色更白了,“这,这是怎么了,大郎怎会变成这样?”
周乙满脸愧疚的说道,“嫂嫂,都是小弟的不是,方才我带这大郎去看大哥,以为他们父子应该有私底话要说,便让他们父子单独呆了一会儿,没想到等大郎出来就变成这样了?”
李娘子闻言忙说道,“什么,大郎已经见过他爹了吗,那他爹是怎么说的,他到底是为何被押入大牢?如今怎么样了?可有受罪?”
周乙尴尬的说道,“嫂嫂,小弟只进了大牢一会儿,看大哥的样子倒是没有受什么罪,至于到底是为了何事,小弟也没多问。”
李娘子转头看了眼床上的李瑾,只见他此时已经陷入了昏睡,即便心中着急知道丈夫的情况,却也明白此时最要紧的是先找个郎中给大郎看看。
周乙自然也清楚此时当务之急,没等又看向他的李娘子开口,便说道,“嫂嫂,大哥的情况还得等大郎醒来再说,嫂嫂你好好照顾这大郎,我这就去请个郎中过来!”
李娘子知道自家现在没有什么当用的人,见周乙这么说,便对着他福了福,“劳烦周叔叔了,如今我家病的病,弱的弱,也没个当用的人,还要有劳叔叔您多操心!”
周乙连忙摆手道,“嫂嫂不必多礼,我家受了李大哥的大恩,一直都没机会报答,这些小事都是小弟应该做的,那小弟这就去了!”
“等等!”李娘子忙唤道,接着对着身边一直站着的云想说道,“想儿,你去为娘房里去些碎银子来”
“不必了!”周乙闻言自然知道李娘子何意,忙从怀中取出钱袋,说道,“嫂嫂,大郎之前已经把钱袋给了小弟,一应打点都是从这里出的,还剩下许多,请郎中用这些尽够了!”
李娘子见确实是自家的钱袋,便也就没有再坚持,只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周叔叔了!若是银子不够,可千万不要瞒着,让你这么跑腿已是麻烦,可不敢再让你破费!”
“不会,不会!”周乙说完,便转身出了门。
李娘子轻叹一声,转身走到李瑾床边坐下,伸手轻探了下李瑾的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烫,才松了一口气。
“娘,我看哥哥的样子,怎么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的样子,会不会是爹”云想跟着李娘子走到床边,探身把被子拉出盖到李瑾身上,才开口说道,说到一半却有停下。
“不会的!”云想的猜想是什么,李娘子又怎么不知,再看到儿子成了这样之后,她便有此猜想了,只不过方才周乙说过李木此时还好,她才没有继续胡思乱想。
“娘,我怕!”云想抬头看着李娘子,一颗眼泪滑下眼角,眼中的惊惧却是那么的深。前世李家家破人亡的阴影一直笼罩在她的心头,此时的她深深的恨着自己当初为何不问清楚一切,只顾着自怨自艾,却从不关心唯一剩下的一个亲人,导致如今明知道家里危险,却不知道危险来自哪里!
李娘子被她这眼神看的心中一惊,她这才想起今日周乙来报信以后,女儿似乎便有些异常,此时看她眼神竟透着一股悲凉悔恨之意。
她忙把女儿搂进怀里,说道,“想儿别怕,你爹一定会没事的,咱们家一定能度过这个难关,别怕啊,有娘在,咱们家一定会好好的!”
云想依靠在她温暖的怀里,眼中一酸,再也忍不住泣不成声,她害怕她的爹爹会被判了重刑,害怕哥哥会生重病,也害怕李娘子和两个弟弟会如前世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
可这么多的害怕,她却只能独自承受,她不敢把这些事说出来,怕家人会不相信她,或者把她当成妖孽。可若是不说,却只能自己胆战心惊的等着不知道是祸是福未知的命运降临,却没有一个人能帮她分担。
李娘子心惊的听着女儿痛彻心扉的哭声,这到底是怎么了?她紧紧的皱起眉,女儿这样的情绪实在太不对了,她心中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为何才不过八岁的稚龄小童却哭的这么悲憾。
云想就这么在李娘子怀中痛哭发泄了一回,待周乙领着郎中回来时,她已经收悲意,把自己打理干净了。周乙着急让郎中给李瑾看看,倒是没有发现她们母女的异样。
见郎中来了,李娘子站起身让开位置,郎中便上前坐下拉过李瑾是手把脉。
郎中把着脉,却边皱起了眉,看着他的神色,立着的几人心中不由便都随着他的神情七上八下起来,莫非大郎的病很重不成。
半晌之后,郎中沉着脸把李瑾的手放下,对着几人说道,“这孩子,心神俱伤,可是受了什么大刺激?”
“这,”周乙看了李娘子一眼,才说道,“秦郎中,我侄儿家中今日突遭巨变,确实受了大刺激,您看他这病可严重?”
秦郎中摇摇头道,“这心神俱伤是心病,严不严重只看病人自己的心志承受能力是否强大,我观这孩子眉目宽阔,却不是那等心性狭窄之人,应当不会太严重,不过到底是伤了心脉,老夫开个药方,吃上三日,应当无碍了。”
几人听他这样说,才放了心,这秦朗中也不知是何意,把脉时脸这么沉,害得她们还以为大郎得了什么要不得的大病,害她们胡思乱想了一通。
秦朗中开了药方,有嘱咐道,“这孩子毕竟伤了心脉,这几日可不要再让他受刺激了,若是再有一次可能就会落下病根,到时可就不好治了!”
李娘子忙说道,“多谢郎中,妾身会好好看着他的,断不会再让他受刺激了!”
秦朗中也不过是白嘱咐一句,他不过是看那病了的孩子眉目之间英气俊朗,又隐隐一股正气在身,应当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不忍他因为家事而毁了身子而已。
李娘子才说完,云想突然想起,之前李娘子也曾昏过一次,忙说道,“郎中伯伯,方才我娘曾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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