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宠后》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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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修侄儿,你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我我这一把老骨头独木难支,都快挺不住了。”梁储这会算是哭的一塌糊涂,这杨廷和刚走才几个月的功夫;内阁就把皇帝给弄丢了;皇帝是逍遥自在一番任性的上前线了,殊不知内阁这心;都提到嗓子眼去了。
杨慎面露一副尴尬的神色;这当朝内阁大学士;竟然让荒唐皇帝逼迫的痛哭流涕;无奈啊无奈;他只能在一旁安慰着:“梁伯父,我爹才刚刚回四川老家几个月;这丁忧可是要三年之久的,这才哪到哪的功夫啊。”
梁储一听这话;哭的就更厉害了;身子抽动着,半晌才缓过神儿来,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塞到杨慎手中,哽咽着:“用修侄儿,帮梁伯父将这封信送到你爹手上,让他给我拿个主意吧。这皇上说出去打仗,可现如今这仗也打完了,人也平安着,却赖在宣府不肯回来,那等待御批的奏本都在内阁堆成一座山了,皇上若是再不回来,这这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杨慎接过那封信,在手中紧紧握了握,面上却是愁云一片。身为朝廷命官,他又何尝不知这事态的严重性呢。他眉宇紧锁,在梁储面前踱了几步,突然灵光一现:“梁伯父,听说皇后娘娘,也在前线?”
梁储用袖子抹了抹眼泪,抬首疑惑问道:“是啊。”
“梁伯父。”杨慎走到他身边,故意顿了顿:“皇上与皇后都不在京城,若是想逼迫皇上回京,不是没有办法,利用小太子,此局可破。”
“哦?侄儿的意思是?”梁储抬眼,与杨慎相视而望。
杨慎拱手,点了点头:“此事梁伯父还需与太皇太后知会一二,口风一致才好。”
*
宣府大营
大军凯旋而归,正德其实不是没想过尽快班师回朝的事。
只是战局瞬息万变,要想趁此时机,将小王子打的彻底无还手之力,实则还是有很多后续工作要做。
帝后二人在中军大帐中,边看着地图,便研究下一步的作战策略。
朱厚照望着地图叹道:“想当年永昌侯蓝玉曾在捕鱼儿海大败北元残余,那是何等的气派!”
夏云渚看着他叹,也跟着叹道:“哎太…祖爷,永乐爷那会的气派,你就不要总是想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这北疆的军务,早就是一塌糊涂了。”
朱厚照却是愤恨的捶了下桌子:“可不是吗,就拿着朵颜三卫来说吧,他们可真是首鼠两端的小人,鞑靼人欺负我大明边境的时候,他们也跟着搅和,如今我亲率大军,将小王子打的屁滚尿流,他们又突然带着贡品,向我大明请罪来了。”
夏云渚伸手揽着他的胳膊,抬起娇俏的小脸宽慰他道:“鞑靼人,朵颜三卫,女真人,这三方势力如何调停,确实是令人头痛不已。咱们要是有永乐爷那会儿的气势,瞅着谁不顺眼就揍谁,这北疆,也不至于总是祸起萧墙了。”
朱厚照听她这一席话,突然想起了什么,便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尖,问道:“哦对了,你一提到女真人,我才想起你上次说过什么来着?百年之后女真人会以一隅之地起事,山海关内外一度血流成河?你这没头没尾的话到底从哪来的?女真人不过是占着那苦寒之地的几个小部落罢了,跟鞑靼人和朵颜三卫比,女真人根本不足为道,你为何会说,将来他们必成祸患啊?”
“啊嗯啊那个嗯”夏云渚被他问的一愣,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总不能跟他直说,老子就是知道历史,你丫问毛问!
朱厚照瞧着她这反应,愈发好奇了:“你这吞吞吐吐的,到底什么意思啊?”
“没!没没意思!”夏云渚被他逼急了,抽出揽着他胳膊的手,扶在他胸前推搡了两下。
朱厚照被她推的一时间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桌案上,顺手一拉,夏云渚差点跌到他怀里。
倾刻间,二人四目相对,仿佛触电了一般,夏云渚的脸刷地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朱厚照是愈发的看不明白了,她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得喘着粗气,灼灼地盯着她看,调笑道:“你平白无故推人干吗啊?”
夏云渚被他气的面红耳赤,咬着牙心里暗骂着:还有完没完了!非得要刨根问底吗!
“娘子,夫人?这光天化日之下的,我问你女真人的事情,你红着脸做什么啊?”朱厚照拉着她的胳膊,轻唤了两句。
还问!还问!还问!到底有完没完了!
夏云渚握着拳,跺着脚,被他气的豁出去了。
她往桌案上一爬,伸腿一跨,整个人便坐到了他身上。
双手揽着他颈窝,嘴角一斜:“我说过的话,不需要解释,我现在就问你,信,还是不信!”
朱厚照看着她的异常举动,一脸疑惑地摇了摇头。
夏云渚二话不说,将他按倒在桌上,一番酱酱酿酿之后,伸手向下一探,威胁道:“信不信!”
朱厚照被她搞的身子一苏,此刻没别的法子,只能服软:“你这个女人,要翻天了不成!”
夏云渚面上却是一副得意的神色,跟老子斗,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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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平时虽然对朝政的态度是吊儿郎当,但从未有过放任不管的时候。
自从宣大一线开战之后,居庸关被西厂的人牢牢掌控着,是一个朝臣都出不去关,更别提那堆积如山,尚未处理的奏本了。
正德在宣大前线待的时间久了,自是也意识到此刻怕是有不少待批阅的奏章。于是便命令随圣驾的司礼监太监张雄回京,将尚未批阅的奏章,全部送到宣府来。
梁储见此时机会来了,便趁着与张雄交接奏章的时机,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哭诉道:“张公公啊,麻烦你转告皇上与皇后娘娘,小太子甚是想念父皇和母后啊。皇上在前线立了战功,这自然是举国欢庆的大喜事,只是太子哎”
张雄见他哭的真切,一时间心软,竟没了主意,忙扶起梁储道:“梁阁老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小太子到底怎么了?哎梁阁老,您也不是不知道,皇上不是不想回来,只是这战机延误不得,皇上雄心壮志,想趁此机会一扫漠北罢了。”
梁储涕泗横流地扶着张雄的袖子:“张公公啊,麻烦您劝劝皇上吧,这小太子思念父母,最近愈发的食欲不振,太皇太后喂几口粥,他都不吃,整日里就是吵着要见父母。太皇太后年事已高,经不起小太子这番折腾了,这才来找老臣想法子的,可老臣哎老臣愧对先帝啊!”
张雄忙安慰着这位鬓发花白的阁老:“梁阁老先别着急,我这就回去将此事禀报皇上。”
梁储一听这话,面上虽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心中却早已乐开了花,使出这招杀手锏,就不信你二人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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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雄快马加鞭,一回到宣府,便急急向帝后二人禀报了此事。
夏云渚一听这话,心中防线立马就崩溃了,什么鞑靼人,女真人,北疆军事布防一概抛到脑后,强忍着泪就要朝马厩奔去。
朱厚照却是比她冷静许多,他箭步上前,一把拽住了自己的妻子。
夏云渚抹着面上泪痕,哭诉道:“垣儿要是有什么闪失,我我就不活了!”
朱厚照沉下气儿来,仔细思虑了下如今的形势,如若他们现在就启程回京,将宣府这边全权交与江彬,也未尝不可,这次小王子本就元气大伤,一时半会儿就算不去捣他的老巢,怕是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朵颜三卫那边只能先稳住,等以后有机会,再想办法解决。
他又命张雄,仔仔细细地重复了一遍当时的情形,随即又问道:“只是梁阁老一言之词,你可有见到太皇太后,或是小太子本人?”
张雄也知此事是疏忽大意了,当时他被梁储那么一哭,心一软,未经核实真相,便匆忙往回赶,日夜兼程的回来禀报了。
朱厚照思虑了片刻,将妻子揽在怀里,柔声安慰道:“咱们现在就快马加鞭,马上回京,只不过你我二人先行一步,大军垫后。
夏云渚也不知他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她心中挂念儿子,恨不得此刻马上就飞奔回去,只要他答应回京,那还啰嗦什么,赶紧就走吧。
帝后二人只带了几骑贴身侍卫,星夜兼程,终是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悄无声息地遣回了豹房。
魔高一丈() 
帝后二人在半夜悄无声息的潜回豹房这事;自然是瞒着文武百官的。
夏云渚刚换了衣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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