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宠后》第126章


朱厚照见她故意逃避,心中是越来越好奇,便往她身边靠了靠,抬起胳膊将她逼到墙角,假意威胁道:“好啊,这小娘子敢嘴硬,看来有些人,是欠收拾了”
夏云渚面上一红,忙推开他,负气道:“讨厌,我警告你啊,在女儿面前,可不许胡闹!”
朱厚照心下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放开了她,嘴角一拂:“切,不闹就不闹,夏云渚,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让你哭着喊着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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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九年的郊祀如期而至,百官们这颗心啊,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自那年郊祀正德从回宫的队伍中一骑快马奔去了南海子,这各式各样的花样就没停过,百官是日日心惊胆战,生怕再把皇帝弄丢一次。
正德本人就像匹脱缰的野马,生平最讨厌出门的时候后面跟着一大群随从护卫什么的,看着就烦,这么一大堆人看着他,他就是想跑,也得动点脑筋。
他思前想后,决定不带大部队,轻装上阵,于是便下了一道圣旨:此次郊祀,仪仗队伍什么的都省了吧,省得搞那么大动静,都是面子工程,劳民伤财。
百官一见这架势,便知道他又要搞事情了,那帮言官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正德这圣旨刚一下,便有人不怕死的开始上疏弹劾道:天子自古便是万乘之躯,只有亡国逃难的天子,才不用随驾侍卫和仪仗队伍,皇上这样一意孤行,是想我大明亡国吗?
正德一听这架势,嘿哟,这感情又跟他杠上了,行,你不是说朕是亡国天子吗,咱们走着瞧!
正德临出发前,特意嘱咐了要媳妇去密云县等他,夏云渚心下里便已明白了八分,看来他这又是想搞一出奔逃计划了。
言官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皇上要是要点脸,就绝对不会丢下仪仗队伍不管的,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正德早就想好了应对策略。
郊祀出发那天,众人彻底傻眼了
只见一只庞大的仪仗队伍在前面浩浩荡荡地走着,正德自己骑着马,优哉游哉地带着少量贴身随从,跟在后面,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这多大点事儿啊,也至于你们那么大动干戈的弹劾,你们不是说亡国之君才不带侍卫和仪仗吗,老子带了啊,只是不跟他们走在一起而已,气死你们,气气气!
百官是欲哭无泪啊,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碰上这么一个无赖。
果然,就在回程的节骨眼上,侍卫和仪仗在前面浩浩荡荡地开进,根本没人注意到,原本跟着后面的皇上,早就溜之大吉了。
正德又一次在百官眼皮子底下,玩了一次大变活人
走在队伍里的杨廷和,知道这脱缰的野马,你是栓也栓不住的,便无奈地摇了摇头。众人只当是皇帝又去南海子打猎去了,玩累了晚上就会回来了,都没多想,便回皇宫去等皇帝赐宴了。
众人都以为皇帝就像上次一样,天一黑就回来了,可事实证明,他们真是图样图三破了,皇上酉时不见人影,戌时没回来,亥时不见人影,子时依然没回来,丑时百官哈欠连天,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皇上依旧没回来,寅时依然连半个影子都没有,皇上,这到底去哪里了啊?
*
密云县村东口的一个茶肆旁,停在一辆豪华马车,马车上走下一位面如冠玉的公子,那茶肆老板上下打量公子一番,料定他是个大金主,忙赔笑道:“哟,公子您看着就是位贵人,我这小小寒室,布置的简陋了些,还请公子莫要介意,小的这就把看家底的好茶,都拿来侍奉公子。”
那公子果然出手阔绰,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桌上,吩咐道:“这些钱买你这茶肆一天,够值当了吧?”
那老板见到银子,两眼直发光,忙一脸堆笑道:“值当,值当,公子请放心,小的保准这一整天,都不会有人打扰公子喝茶。”
正德甩开大部队之后,便一路策马狂奔,向东而去,待他到密云县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他骑着马在密云县晃了一圈,在村东头茶肆旁发现了那辆豪华无比的马车,心下里便知晓,他要找的人,就在这茶肆中了。
他飞身下马,整理了下衣衫,便跨步往茶肆中走去,没想到还没进门,就被茶肆老板拦了去路。
茶肆老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心中暗想着,哟,看来这又是个阔绰的公子哥儿,看来今天要发财了。
“你这小小破茶肆,竟敢拦人,你这生意,看来是做腻了!”还不等朱厚照开口,随驾的江彬便挺身而出,指着那茶肆老板的鼻子骂道。
那茶肆老板一见这主儿,身高八尺,脸上有道凶狠的刀疤,身上尽是肌肉块,不由得吓的后退了半步,颤抖道:“哟,两位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两位爷见谅,只是今日我这寒店,被另一位公子给包下了,两位爷您看”
江彬一听这话,二话不说,便掏出两锭银子,扔到那茶肆老板手中,怒喝道:“没眼力劲的东西,爷这些银子,够买你这破烂茶肆的了,拿了银子,还不赶紧滚!”
那茶肆老板心中自然是乐开了花儿,他拿牙咬了咬那银子,见是真钱,便连忙堆笑道:“岂敢,岂敢,两位爷里面请,里面请!”
两人刚要跨步进门,就在这刹那的功夫,只见一寒刀出鞘,冰冷的刀光横在二人身前,先前包下这家店的那位玉面公子,嘴角拂过一丝冷笑:“这家店爷已经包下了,我看今日谁敢踏前一步!”
那茶肆老板见双方要有大打出手的趋势,忙将掌柜里的银子全部塞进了怀里,心中默念着,打吧,你们爱怎么打怎么打,反正今天捞的银子够本儿了,大不了再重开一家店!只是先前进来的那位玉面公子,身形太过娇小了,他能打得过人家吗?
江彬刚要上前护驾,一看对方的脸,霎时间就明白了,怪不得皇上非要在这密云县晃一圈,感情是来寻人的。
他倒是也知趣,知道他们俩是闹着玩的,便悻悻地退了出去。
那玉面公子将刀往前逼了逼,威胁道:“打劫!身上的钱,全部交出来,不然休想让老子放过你!”
那茶肆老板躲在一旁的角落里,却是看不懂了,那八尺大汉,不是这贵公子哥儿的保镖吗?怎么如此危急时刻,竟放下自己主子跑路了?
朱厚照嘴角一扬,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劫财没有,若是劫色吗倒是包你满意!”
那玉面公子被气的些许颤抖,他将头一侧,啐道:“臭不要脸!谁!谁稀罕劫你的色!”
朱厚照见他分神,一个箭步上前,便夺了他手中的刀。那公子重心未稳,刚一转身,便跌在他怀里,被人紧紧揽住。
假扮公子的夏云渚不想玩了,撅着樱唇微怒道:“骗子!你耍我!”
朱厚照扣住她手,笑道:“小娘子,爷对你朝思暮想,神魂颠倒,你允也好,不允也罢,今日爷一定要带你私奔!”
夏云渚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别闹,你又要搞什么名堂?”
“跟爷去喜峰口吧!”
“喜峰口?”
“对,爷今日心情大好,这朵颜三卫,是时候该收拾收拾了!”
鸿门宴() 
马车从密云县驶出;摇摇晃晃地往喜峰口而去。
夏云渚伸出手;手掌向上;白了自己老公一眼:“说好了打劫;我的钱呢?”
朱厚照一把拉过她手;顺势将她揽在怀里;半推半就道:“夏云渚;还敢提打劫,爷可是说过,要劫色的!”
夏云渚一手揽过他脖颈;垂着眼,咬了下唇,喃喃道:“那个那个是我劫你;还是你劫我啊?”
山路崎岖;马车跌跌撞撞,两人本就靠在一起;随着车子在山路中起伏;车内氛围一下子变的暧昧起来。
朱厚照摁住她的手腕;假意威胁道:“夏云渚;现在你在老子手里;已是无路可逃,反正这荒郊野岭的;除了虎豹就是豺狼,此刻你答也得答;不答也得答;老子今日偏要问,你为何知道那么多常人不知道的事情?”
夏云渚眨了眨邪恶又无辜的杏眼:“嗯那个如果我和其他女子并无二致,那你还会爱我吗?”
朱厚照倒是被她给问住了,她说这话,倒是在理,如果她只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里只知道绣花的世家闺秀,他自然是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的。他之所以倾心于她,确实是因为她的与众不同。
夏云渚见他不言语,心下里便是会心一笑,将头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上,伸手探过他了领口,软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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