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宠后》第149章


带你去寺庙中祭拜一下,你啊,就是自己吓自己,拜过之后,就会没事的。”
夏云渚委屈地点了点头,她抹了抹面上的泪痕,方才起身,可刚刚那两个人的窃窃私语,却总是萦绕在她耳边,病人自己的身体状况,只有病人自己最清楚,如若他真的没事,为何要千里迢迢,召刘太医来临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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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太医奉了圣旨,星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临清,他仔细查看过正德的病情之后,并未说什么,只是开了几服药,又施针放血,折腾了好些时日,正德竟从病榻上起身,可以走动了,众人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大队人马继续北上,于十月二十六日,抵达了京郊的通州县。
正德在通州县又开始忙起了公务,实则是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身体状况确实不行了,为了以防京中生变,他要在通州将未完成的事情全部做完。
宁王因为造反,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被判死刑。京城中的百官,之前有不少人收受过宁王的贿赂,正德派锦衣卫将这些人一一肃…清,贪污数额巨大的,按规矩处理,或砍头,或流放,贪污数额小的,予以警告。
内阁首辅杨廷和在京中,却是惴惴不安,皇上一行人停在了通州,明显是有什么计谋在里面,果不其然,他发现正德在暗中下旨,诏令宣府总兵朱振,大同总兵王昭,这些个昔日在应州并肩做过战的战友们,火速赶往京城。
难不成,皇上心中已有所察觉了?
必须赶在边军进京之前,有所行动,不然事情闹大,怕是要不好收场了。
正德在通州身体状况每日愈下,夏云渚无奈,只得劝他赶快回京,找个大夫好好医治医治,安心在京中调养休息,别继续在外面游荡了。
年关将至,边军仍未赶到,实则是杨廷和暗中在将杨一清从东北调了回来,边军受阻,怕是永远都进不了京城了。
腊月初十,正德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已经不起折腾了,下令回京。
在正阳门举行了盛大的献俘仪式后,正德挺着愈发虚弱的身子强撑过了正旦大朝会,又撑过了太庙祭祖,之后是最隆重且繁杂的大祀天地,大祀之日,正德不得不戴月起床,冒寒而出,前往南郊的圜丘以及北郊的方泽去行那繁复的祭祀礼仪,祭天的仪式异常繁复,正德撑着病体,勉强完成了前面的礼仪,待到行初献礼的时候,需要他捧爵下拜,就在这一瞬间的功夫,他突然间口吐鲜血,伏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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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渚心中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却还要应付这繁缛的礼仪,这会她在豹房急的团团转,却一点法子都没有。
寿康公主倒是乖巧,她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碗参茶,走到自己娘亲身边劝道:“娘亲别着急了,先喝碗参茶,定定神吧。”
夏云渚接过那参茶,拿起了又放下,放下了又拿起,这会心绪不宁,她哪有什么心思去喝参茶,只是在嘴边抿了一口,旋即又放下了。
也就是这一口茶的功夫,突然头脑发昏,倒在地上,没了知觉。
夏云渚不知道这一觉,到底睡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四面避光不透的幽暗房间里,门口这时有了些许动静。
“她醒了?”一个冷淡又熟悉的男声问道。
黑暗中,只能看到门窗上透过的剪影,只见一个侍女打扮的人点了点头,旋即便是一阵开锁的声音,一个穿月白直缀的男子信步走了进来,随即又命人,将外面的门上了锁。
夏云渚捶了捶自己的头,这会头晕的厉害,但总算是意识清醒了过来,怕是有人在那碗参茶中下了药,可下药的人究竟想干什么呢?居然能指使得动她的女儿,那人,怕不是个等闲之辈。
白衣男子走到榻前,便靠在塌边坐了下来,这会夏云渚身上的药效还未散,他竟一伸手,将她揽到了怀里。
“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夏云渚心中惊恐,她挣脱了两下,无奈那药下的太猛,她只要轻微动一下,就是一身的虚汗,这会只能瘫在那人怀里,为了积蓄一点力气,便不敢再乱动。
那人一手执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往自己面前一揽,温柔说道:“云儿,你不是问我,他死了你该怎么办吗?我告诉你,今日他在郊祀大典上吐了血,如今昏迷不醒,一拨一拨的太医去看过了,都说无力回天,你说说看,他是不是离死不远了?”
夏云渚抬手抵在他胸前,泪眼涟涟地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杨大哥,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放开我,我要去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
杨慎死死摁住她的手腕,语气冰冷:“别看了,没什么可看的,太医都判了他死刑了,你乖乖待在这里别动就好了。皇帝驾崩,幼帝登基,太后位高权重,有武后之志,你说众位大臣要如何对你呢?我这都是为了你好,新帝上位,你必须得死,可我舍不得你死。你放心,我会保护你,将你平平安安送出去的,只要你向我保证,不再吵着闹着要去见他,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我爹动不了你一分一毫。”
“我不信,我不信他会死,杨大哥,我求你了,让我去见见他,我”她话还未说完,就被他粗暴的按在床沿,俯身附上了温热的唇。
他边吻边脱她的衣服,夏云渚无力反抗,只能狠下心来,在他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男人被她咬的满嘴是血,方才松开了她,命人将她双手双脚都缚了起来,警告她不要随意乱动,这才愤然拂袖而去。
外面局势到底怎么样了,她也不知道,此刻她四肢都被缚的死死的,又被人灌了药,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祈祷他千万不要就这样抛下她,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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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朱载垣伏在他父皇的塌边,看着父皇愈发微弱的呼吸,久久不愿离去。
杨廷和在他身后劝了劝,朱载垣才起身揉了揉泪眼,小心谨慎地试探道:“杨阁老,既然太医院治不好父皇,要不咱们广发诏书,在民间公开招募精通医术的高手,前来给父皇治病吧。”
杨廷和听罢,先是默不作声,旋即又轻轻抚了抚太子的胳膊,态度温和道:“这全天下最好的大夫,已经云集在太医院了,他们为陛下诊病多年,十分了解陛下的情况,比外面召来的医生强多了。陛下不过是得了一场重感冒,凡事皆因操劳而起,只需静心调养,陛下会痊愈的,太子殿下就不要太多担心了。”
朱载垣回头看了看病榻上的父皇,此刻连他最信任的杨阁老都这样说了,那他还能说什么呢,只是敦促太医院好好照看父皇,别再出什么岔子了。
这事就这样过去了,杨廷和心中也算是暂时舒了口气,他秘密找来杨南翔,命锦衣卫对豹房严加看管,不得再有其他外人,靠近皇帝病榻半步。
待杨南翔回到家中之时,已看到自己父亲从东北风尘仆仆归来,正在自己书房中饮茶。
杨南翔见杨一清此刻还有心思品茶,也不知父亲到底是怎么想的,便慌忙问道:“父亲,现在的局势怕是你也知道了,皇上命不久矣,咱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呢?”
杨一清却是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茶盏:“无论是当今圣上,还是太子,这江山至始至终,都是朱家的江山,杨廷和这么做,不过是因为忌惮今上手中的兵权过重,在军中威望太高,越来越不听文官的话罢了,说到底,文官和皇上之间的恩怨,已经到达了顶点,他杨廷和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倒是一点都不奇怪。”
“那父亲心中,可认同杨阁老的所作所为呢?”到底是父子,杨南翔这一句话,便问在了要害上。
杨一清笑着捻了捻手中的茶杯:“我既然亲自率军阻截边军,实则是不想这事闹的太大,皇上心中已有了决断,他这是想与文官集团,对抗到底啊。不过杨廷和如此胆大妄为,当面否决了太子要给皇上更换太医的建议,此等做法,非君子所为,民间若是真存在妙手神医,兴许皇上尚有一线生机,如今这情形怕是只能在病榻上等死了。”
杨南翔颔首表示赞同,随即又问道:“父亲可知,就在郊祀那日,皇后突然不知所踪了,如今豹房戒备森严,除了少数贴身侍奉皇上的身边人,外头人都不知道现在豹房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形,皇上昏迷不醒,自是也不知道皇后到底去了哪里。”
杨一清深深叹了口气:“哎这个节骨眼上,杨廷和最忌惮的人,就应该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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