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其实多娇》第5章


水灵毕竟是师姐,第一击就落空心中不服,于是出掌再次攻向溪玥,掌法快速而灵利让溪玥竟然无法闪躲,于是生生挨了水灵一掌,顿时胸腔一阵气紧,往后踉跄了两步才站稳。
“溪玥妹妹,我们训练的时间相差甚远,如果你觉得吃力,可以不比的,这个擂台从来不强求于人,而且,你训练的时间不长,没有什么可丢脸的!”水灵宽慰着溪玥,言辞诚恳,不像是虚情假意之说。
“谢谢水灵姐姐的关心,我水平欠缺,这我知道,但我还是想趁此机会历练历练,希望水灵姐姐不要见怪!而且,如果我支持不下去,我定会认输!请水灵姐姐宽心!”说着朝水灵微微点头,又重新调整情绪开始进入防守状态,其实,溪玥并非争强好胜之人,之所以要坚持比试,是因为她觉得那双眼睛在看着,也许,这就是少女驿动的心吧!
“既是如此,那我们开始吧,溪玥妹妹,你要小心哦,我可不打算手下留情特意让你!”
“嗯,谢谢水灵姐姐提点!”说完,溪玥微微颔首,于是新一轮比赛重新开始。
吃了一次亏,溪玥更加谨慎,而水灵也不敢冒进,如此平和的打了几个回合,但都是平淡凡软让人顿觉无趣。而水灵也不想跟溪玥纠缠,趁溪玥不注意突然发力,一个飞身侧踢击向她的侧腰,溪玥虽然意识到水灵的动作,无奈经验欠缺,竟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应对,只能生生接住此招,霎时间,侧腰一阵生疼,人也顺着力道飞了出去,虽是早已预见的后果,却还是惹得现场一阵惊呼!
“好痛!”溪玥轻轻抚摸着自己受伤的腰不禁暗想,与此同时,眼睛却瞟向主桌,却见暮羽公子并未看自己,而是跟旁边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长者窃窃私语,而后朝擂台微一颔首便和华服长者一同离开,看着,溪玥心中突然微微失落,但转念自我解嘲一想,自己又是何等身份才能,让暮羽公子能够关注自己呢?
而秦暮羽和华服长者从校场离开,便径直回到书房,刚进屋,华服长者就急切而道:“这个周年安,真是软硬不吃,金钱名利都诱惑不了他,不过天助我等,让他此时中年丧妻,我们可以安排我们的人在这个时候接近他,如果能纳入填房日后定可为我所用!殿下,您看老臣的意思如何?”
听罢,秦暮羽微一颔首而道:“殷阁老都已策划好了,我已没有什么好建议的,您看,这里的情况您也清楚,您看谁去合适?”
“老臣初步认为衣水灵,江乐菱和纪烟如都比较合适,无论在相貌,才情和性情都和周年安很配,而这三个人是殿下您亲自救回来的,以我这几年的观察和揣摩,就算不用人质也不需性命相要挟,她们也会对你死心塌地!您看老臣的建议如何?”
听完殷阁老的建议,秦暮羽认同地点点头,看向他,“您老的建议很好,但此事急切不得,而且周年安新丧,且他也非好色之徒,如果过于急切,反而会为他所察觉,而这三个女孩在有些方面还有待训练,待日后再加定夺!”说完,稍微片刻又道:“周年安丧偶,以我对他的了解,他除了朝廷和官衙,应该不会去别的地方,阁老想怎么安排我们的人与他邂逅?”
听秦暮羽说完,殷阁老走到书案前写下“抱诚守真”几个大字,而后道:“没有几个人能做得到,周年安更不会做得到,他给自己营造了完美的名声,可据我所知,他的正房并非自然而亡!您想,才三十多岁,这般年龄的高位贵妇,正值精壮之龄,为何会偶感风寒而亡,我等十分好奇,于是派出多方打听,果不然,这个周年安其实是个风月之徒,他常年流连烟花之地,而后结识了花间坊的头牌柳娇娇,意欲赎她娶作侧室,可无奈正房专横,没有办法于是勒害了她!”
“好狠,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没想到这个周年安既然冷血至此!”说着,秦暮羽矇光渐深,而后朝殷阁老微微点头,“你且去安排,务必要设计妥当,不可让人瞧出破绽,周年安如此年纪却居高位,心狠手辣程度以及智谋都不是常人可比。”
“老臣明白,臣等自然会思虑妥帖,请殿下不必担心!”说完,殷阁老看了一眼秦暮羽,欲言又止。
“阁老还有疑虑未解?”看出殷阁老的犹豫,秦暮羽于是主动问道。
听着,殷阁老微一叹气,“殿下今年是弱冠之龄吧?”
“嗯!”秦暮羽应着,看向殷阁老,嘴角微一上翘:“如阁老未提起,竟不记得已虚度二十年华,可叹!阁老问这个是有何用意?”
“殿下,老臣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认为,殿下什么事都思想周全,却为何不为自己打算,至今孑然一身?殿下是时候为自己打算一二了?”
听罢,秦暮羽竟然脸颊微红,低垂着眼而道:“我又何曾不想为自己打算,只可惜一直未寻得交心之人,也许是姻缘未到,而且,现在大业未成大仇难报,我有何心思为自己打算呢?”
“既是如此,老臣也不便多说什么,只希望殿下您好好考虑老臣所说!”说完,看秦暮羽坐在书案后面,静静看着桌上的“抱诚守真”若有所思,连殷阁老告返也没有察觉
舍也是爱() 
秦暮羽看着书案上的“抱诚守真”,思绪繁乱,他如何不明白殷阁老所言,只是在凝舞山庄这些年,虽然有不少女孩心仪自己,可是,自己心里清楚,那不是爱,那是感恩,而让自己心丝颤动的感觉想到这,心中突然出现一双忧郁而坚定的眼睛,还有调皮而上扬的嘴角,想着,不禁脸颊微微发烫,“难道真的是有所心动?!”秦暮羽摸着自己微热的脸颊不禁心想
正想着,突然一阵风从开着的窗户灌入,虽然身上穿着短貂绒中氅,但还是能感觉丝丝凉意,于是起身准备关上窗户,却突然想起溪玥似乎打擂台时受伤,于是拉开抽屉拿出一盒金疮药
冬白的夜晚异常寂静。秦暮羽独自一人走着,呼啸的风声还带者树叶的沙沙声,顿时阵阵寒意冲上心头。而风把树上的叶子吹落一地,踏在小道上脚下发出了阵阵声响
走到溪玥的寝房,里面微弱的烛光昭示着房内之人还未安寝,秦暮羽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轻轻叩了一下门,良久,门才打开,开门的是江乐菱,她根本没有想到如此深夜暮羽公子会来这个小屋,霎时一愣,竟然忘记说什么好
“夜风挺凉的,虽然知道已然深夜,但还是有点担心溪玥的伤,所以过来看看。”说完扬了一下手中的金疮药,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听见暮羽的问话,乐菱才觉失态,于是赶紧则身让开,“公子您请,刚才是乐菱失态,对不起!”
秦暮羽听着,只是微微颔首,于是疾步入内,径直来到溪玥床边,见她已经熟睡因而并未打搅她,只是将金疮药置于一侧而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一边
“来凝舞山庄多久了?”
没想到暮羽公子会跟自己说话,乐菱并没有说话,而是坐在一边绣着绣样。
“乐菱,来凝舞山庄多久了?”
“啊!暮羽公子!我没想到你会跟我说话!”说着,抬起头看着秦暮羽,眼神温柔,“回公子话,我自十二岁被公子您带回山庄,至今已将近六年了!在此乱世,能过六年已是不易,更何况能在此恬静安居!”乐菱放下手中的刺绣抬起头看着秦暮羽缓缓起身,不缓不急的吐着一些字,说话间,却感觉内心些许触动,仿佛预见秦暮羽的欲言又止
“六年!”秦暮羽说着,眼神中带着些许回想,而后接着道:“你知道我带你们来这里是为什么?”
“知道!在我到这里的第一天,教授师傅就已言明,我的命是公子所救,我的心里早已决定,有朝一日公子有所需要!我定当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说话间,语气明显带着丝丝执着的爱意,然后,不等秦暮羽回话,又自顾幽幽而道:“我江家家规所训,教导我们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暮羽公子,你不必一直觉得有什么说不出口!我永远不会忘记,十二岁那年发生的所有:我不知道暮羽公子是否调查过我的过去,我家族虽然不是名门望族,却也出了一个状元两个举人,在云京也算得是书香门弟,而我爹爹虽然只是官至工部员外郎,虽然只是五品小官,却掌握着经营兴造之众务以及天下屯田之政令和勘测,是一个关系百姓生计的要职,但我爹爹只想做个一心为民的好官,却因为不巴结朝堂党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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