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其实多娇》第16章


过,药效剧烈而且发作极快,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周年安想着,于是道:“早闻殷宸宇殿下琴技非凡,而来我此间很多也都是好曲乐之人,借今日我大喜斗胆向殿下求曲一二,不知是否冒犯?”
听罢,秦暮羽自知推辞不得,于是起来走到中央备好的琴桌,略微调弦,随后手指灵动七弦和鸣,顿时,如高山流水,汩汩韵味,场中雅士瞬间被琴音吸引,具都静静的看着秦暮羽,而他依旧柔柔浅笑,手指轻扬不断抚着琴弦,完全没有一丝药发的迹象
良久,琴声越来越急,涓涓细流变成波涛汹涌,进而风起云涌,惊涛拍岸
演毕,秦暮羽站起来朝周年安微微颔首,“借此曲祝周大人和夫人琴瑟和鸣,百年好合!”说完,便退回之前的坐位轻舒了一口气。
周年安看着气定神闲的秦暮羽也是不解,而看他的神情淡定,面色虽然红晕,但并不夸张,而且眼神清澈,竟然看不出半点药发迹象。于是,心中暗暗无奈却也没有办法,正要开口,就听见唱到吉时已到,于是无奈的摇摇头,朝大家道了声:“慢用!”然后,朝后|庭走去
秦暮羽见周年安离席,也起身带着天彤离开周府。由于刚才长时间的压制药效,已经让秦暮羽几近精疲力尽,刚坐上马车,便顿然放松,没有用内力压制,药效瞬间释放,霎时间,燥热之感遍布全身
“殿下,去哪?是回质子府吗?”看天色已晚,天彤于是问道,但是问完却没听到车厢里的回答,不禁心中一紧,猛然拉开车门,却见秦暮羽靠在车厢一侧,呼吸急促,已经几近昏迷。
见状,天彤于是上前,轻轻推了一下,秦暮羽才缓缓睁开眼睛,艰难而道:“花间坊。”刚说完,又垂着头靠在车厢旁边极度虚弱。
天彤看着,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是知道秦暮羽的情况不妙,于是,不再纠结,喝马朝花间坊而去
云京花间坊溪玥房间:
此时,溪玥还在伏案写着什么,却突然听见有人急叩着门,正要起身门已被推开,只见天彤背着秦暮羽疾步入内。
“暮羽公子?!他这是怎么了?”溪玥说着,快速度到床边,用手轻试了一下温度,却觉得滚烫的很,于是道:“天彤,你去找小莲弄点热水过来!她在伙房!”
“是!”天彤应着,转身出去
“溪玥,你也出去!”声音很轻,似乎被强行压制而发出来那种。
“暮羽公子,你病了!我照顾你”
“出去!”秦暮羽沉声嘶吼着,挣开眼睛,眼底已经发红,而脸颊也因为发热而潮红。
溪玥见秦暮羽反应如此强烈,不禁微微发懵,嘴里喃喃自语,眼底已经泛起丝丝泪光。
秦暮羽看着,头脑还算清醒,轻叹一口气而道:“我没有生病,我被人下了药!但是,我不想隐晦,我是喜欢你却不想糟蹋了你,我只想在自己清醒而理智的情况之下与你欢好,所以,溪玥你出去,别拧了!”说完,咽了口唾沫,身体已经因为强行压制药效而微微颤抖
“我知公子洁身自好而且心高气傲,定不会做出辱人清白之事,可您越是抗拒则药效越猛烈,您将我驱走是不想让我看到您失态的样子,那接下来怎么办?您不得疏解定会把自己逼疯”
“把天彤叫过来”秦暮羽声音微弱而颤抖。
溪玥听罢,长身而起,疾步离开。秦暮羽看着,微微舒了一口气,眼底却泛起一丝失落,而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解药() 
“暮羽公子!您居然知道我是谁,我也就无憾了!”溪玥并未离开,而是把门锁上,又从新坐回床边,“无论是公子授意天彤,还是他自作主张把您带到这里,这都是天意!暮羽公子,我也喜欢你,无论你对我做任何事,我都不会后悔!更何况,这个时候你要把天彤叫过来,却是为何?不要说您没有断袖之癖,天彤还是个孩子,你能对他做什么?”
说着,溪玥欺身上前,握着秦暮羽的手,手里的燥热让她浑身一颤,“公子,您还能这样忍多久?!云京和凝舞山庄那么多女子心慕于你,您是他们的救命恩人,还担心她们不肯为您解毒吗?而现在,你却跑到这里来受苦!是为何?其实你心里想着这件事情只有我一个人能帮你,对吗?所以,什么都别说了!”
与此同时,秦暮羽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脸上的绯云更深,溪玥知道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于是不再多言,虽心中紧张得如小鹿乱撞,却主动迎上前去,两人只隔了很近的距离,彼此间都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
此时,秦暮羽再无暇思考其他,也无法思考,而是反身在上,没有给溪玥任何反应的时间而急切地吻上她的唇,吻得急切而又深沉,完全是心底的渴望和本能挣扎的交织,而药效的控制又让他完全无法正常,火热的唇毫无章法的在溪玥的唇上肆虐,野蛮而原始毫无温柔可言,完全是在释放身体里的药效和欲望!渐渐地,缠绵开始游移到颈脖和咽喉处,牙齿的轻咬让溪玥觉得一阵轻微的疼痛,身体不禁微微僵硬,呼吸也因为紧张而急促,手也不由自主的抚上秦暮羽的腰,却被他一把抓住摁在一边
“溪玥,你别动!我怕我受不住会伤了你!”秦暮羽喃喃低语,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到处游走,溪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早已完全沦陷,双腿一软,止不住微微呻|吟
良久,两个人才分开,秦暮羽静静地看着溪玥,因为药力刚刚消退,双眼还在微微泛红,脸上浮着一层细微的水渍,竟然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
“溪玥,对不起!我”秦暮羽垂着眼帘,羞愧而语,话刚出口,却不知接下来怎么说,正犹豫间,却被溪玥抢过话:“我心慕公子已久,不知羞耻的说一句,我心里渴望与公子交好已久,您了我心愿而已,而且我得知公子有心于我,我心中欣喜无法言喻!暮羽公子,别内疚了”说着,轻轻抚摸着秦暮羽披散而流淌的乌发,看着他如水的双眸,而秦暮羽眸光渐深,双目含水,夺人心魄。
“公子,您知道吗?我喜欢你,除了您对我的救命之恩,还有一点是因为公子长得甚是好看!我好开心与我交欢之人是公子您!”说着,脸颊绯红,将头埋在被中不知所以。
秦暮羽看着因为微微娇喘而起伏不止的被子,心中不禁又是一阵悸动,于是轻轻扳过溪玥的肩膀,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透彻清亮的眼神中没有一丝轻慢,而后,缓缓地底下头轻吻着她的唇,和刚才不同,这次的吻温柔如月光般轻柔,缠绵悱恻间蕴含着满满的怜爱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夜风穿过窗格轻揉着罗帐,看着,秦暮羽轻轻起身,拿起旁边的长袍披在身上,把窗户关上,才又重新躺到溪玥旁边搂过她,静静的看着怀中人睡梦中甜蜜的样子,心中想着晚上发生的事,百感交集:自己现在这种身份,多少人想要了自己的命,而且一旦齐燕两国斯毁盟约,第一个祭旗的就是自己,如此种种,又能给得了溪玥什么未来?想着,不禁底头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而与此同时,一滴清泪自眼中滑落滴在溪玥的额头上
溪玥似乎感觉到秦暮羽的哀伤和眼泪,缓缓地睁开眼睛,“暮羽公子,您哭了?”
秦暮羽听着,并没有看溪玥,而是微闭着眼睛,缓缓而道:“溪玥,我给不了你什么!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我上次说了,我听说过你的事,但都是道听途说,而我不敢问你,所以并不确定。不过,你现在是要告诉我吗?”
听完,秦暮羽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将溪玥搂过来,道:“我叫殷宸宇,是中州皇族的后裔,虽然种种原因,我们被驱逐出中州返回齐地,既然是有所失德、经营不善,我们没有什么怨恨和不甘,而齐国民风淳朴,虽然偏安一偶,也还算安定!”说到这,秦暮羽突然停了下来咬咬牙,呼吸微微急促!
“如果难受就不要说了我能感觉到公子心中的苦,我虽然出身贫贱,我的苦跟公子比起来真是微不足道!”
秦暮羽听着,感激地看了溪玥一眼,而后又揽了下她的肩才又继续而道:“江湖上曾经传言,我中州皇族有一批开国宝藏,具体在何处没有人知道,但是,此言一出,却有不少所谓的江湖门派纠结在一起,勾结齐国一些野心之党,也就是我的皇叔殷安泽,逼迫我父皇,我永远不会忘了,十一年前的那天,父皇母后被他们逼迫至死,而我”说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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