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福到了》第252章


我顿时嫉妒地两眼放光——看看,看看,别人家的哥哥怎么就这么宠呢?!
“阿言,你”忆韶居然站在流风那边!
我愈加悲愤,忙不迭地摇着头:“我也想去。”
流风不言,只默默地看着我,眸中黑沉入深潭。
我一阵心虚。
忆韶捏了捏我的手,道:“我陪你在这边休息一会儿。其他的,就交给大殿下来做吧。”
“我保证不乱来。”我十分真诚地看着流风。
“”流风伸手捏了捏眉心。
我看了看忆韶,计上心头,下一瞬,周遭谜一般的安静,目光炯炯全都落在了我的身上——此时,我已化做了一朵无忧花捏在忆韶的手中。
我甚是得意。
流风大约是嫌我太聒噪太招摇,如此,可是低调得很。
流风又捏了捏眉心。
忆韶忍了笑,小心翼翼地捏着我,伸手轻轻地弹了弹我的花瓣,顿时,笑得灿烂,倒是比我化做的这朵无忧花愈加动人。
“算了。”流风不再同我争执,只是转脸同瞒光、广宁二位鬼王走得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霸气十足。
红鸢在一旁眼冒桃心,基本上已经顾不得看我半分。
我叹了口气——好歹我还变了朵儿新鲜的花呢,都分不了她半分注意;我那天生好像没带情爱之心的大哥连个眼神都不用变,就能把她迷得魂牵梦绕。
哎,这世道儿啊
不过我的花瓣又被弹了一下,我朝着忆韶怒目而视。虽然我没能引起红鸢的注意,但我成功地引起了我这未婚夫的注意,他愣是乐此不彼地一边护着我一边弹着花瓣就这么走了一路。
虽然他是不会用力的,但弹了这么久,我还是有些头晕的。
于是,就这么晕到了温晴鬼王的殿中。
待我定睛看时,这才发现,绝陵鬼王竟然也在——想来也是,他那般看重引年鬼君,现在查出引年鬼君果然是被从泽给利用了,他又怎么能不来讨个公道?
温晴鬼王是震惊的——七大鬼王三个都在她这殿上,怎么想都不会是件好事情。
“今日几位怎么这么有雅兴,来我这儿坐坐?”温晴鬼王不愧是七大鬼王中唯一的女鬼王,笑得妩媚,声音也甚是动人。
然而今儿她面前除了广宁鬼王,剩余的人都是一个赛一个更像冰疙瘩。
于是她那春风拂面的热情招呼,除了广宁鬼王给予回应之外,其余三个都岿然不动。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温晴鬼王也有些笑不出来了。
“温晴鬼王,这次前来,鬼王大约明白些什么?”流风淡淡开口,声音冷得如同一把寒冷的刀刃,生生地架在了温晴鬼王的脖子上,温晴有些瑟缩。
“流风君这是何意?”温晴到底是一介鬼王,笑得温柔。
流风挑了挑眉毛,淡声道:“看来鬼王是不知道。那”他的声音蓦地腾起一抹杀气,“那就把从泽鬼君请出来!”
温晴明显有些吃惊:“从泽他怎么了?”
“呵,看来温晴你是真的对你这个好手下一无所知。”绝陵早就忍不住了,出言相讽道。
温晴脸色一沉:“有什么话绝陵你大可直说。”
——我算是发现了,这几个鬼王,倒是一个比一个护短儿地紧。
“有什么话?”绝陵冷笑道,“还是把从泽叫出来让他给你说!”
温晴看了看瞒光,又看了看广宁鬼王,最后目光落在了忆韶的手上,也就是我身上,眼角抽了抽,而后似乎是对大家的来意心知肚明,轻轻叹了口气,声音蓦地变得有些清冷:“从泽。”
一阵冷风吹过,从泽鬼君已经不知道从何处冒了出来。
他看着这殿上的一群人,也并不意外,只是冷冷地一笑。
“混蛋!”绝陵鬼王最先忍不住了,随手一挥,一道儿黑影便冲着从泽鬼君而去,从泽也并不惧怕,虽说有些吃力,但也堪堪躲了过去。
“绝陵!”温晴有些吃惊,大约是没有想到绝陵会当着她的面就在她的王殿上动起手来。
第324章 殿上对峙【2】() 
所幸绝陵鬼王也就是看从泽太不顺眼一时没有忍住才动了手,并没有要在温晴面前打个鸡飞狗跳的意思,温晴既然已出了声,绝陵鬼王便也停了手。
温晴的脸色再无笑意,盯着从泽道:“从泽,你到底做了什么?”
从泽一脸冷酷地摇了摇头:“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绝陵冷笑道,“那引年身上哪儿来的你的气息?还是你要跟我说你和引年早就情投意合同床共枕了?”
我作为一朵无忧花笑得真花枝乱颤。
从泽大约也是没有想到绝陵说话竟然如此豪放,额角青筋蹦了几蹦,怒道:“胡说!”
“胡说?”绝陵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冷声道,“是引年身上有你的气息是胡说,还是你跟引年同床共枕是胡说?!”
绝陵鬼王的逼问水平真是高了!!!我在忆韶手中摇得风生水起,忆韶眼瞅着又手痒了要上来弹,我便不由得摇得快把花枝都要摇断了。
从泽鬼君的额角青筋蹦得着实欢快,咬牙切齿道:“都是胡说!”
“绝陵,你这般直冲从泽而来,到底有什么事?”温晴有些怒容。
绝陵冷笑了一声。
红鸢蹦蹦跳跳地蹦到了温晴面前,尚未开口,温晴的眼角就已经开始抽搐了;于是,红鸢果然不负她所望地开口道:“温晴,你也不必委屈,谁让你这好手下居然敢在你的赏花宴上同天族公主动手呢?”
温晴脸色大变。
“啧啧,你说,他多不给你面子啊?”红鸢看着温晴的脸色变化,十分开心,“你说,你那园子里的花,开得好好的,都让他给毁了,啧啧,我都替你心疼。”
温晴的脸色愈加难看。
“红鸢公主真是百无禁忌,谁都看在眼里的事都能硬按在我的头上。”从泽鬼君倒是比温晴镇静多了,冷着一张脸看向红鸢,不无讽刺。
我也真是奇怪了,怎么从泽鬼君看红鸢百般不顺眼,红鸢看温晴百般不顺眼这都是什么莫名其妙的鄙视链?
红鸢难得没有被从泽激怒,只笑眯眯道:“从泽鬼君倒是好手段,推得一干二净。如同我二叔所说的那样,从泽鬼君什么都没做,引年身上怎么会有你的气息?你真的跟引年同床共枕了?”
“”从泽的眼神分外可怕,好似下一瞬他便要一跃而起将红鸢整个撕碎掉。
然而红鸢并不惧怕,抬首挺胸,分外理直气壮:“不就一禁术么?谁还不会一两个?死不承认有什么用?!”
“”这说辞倒是格外得清新脱俗。
从泽大约是也从来没遇见过这么一对儿不按套路出牌的叔侄,一时间竟被堵得哑口无言,半晌都没有缓过神来。
温晴皱了眉头:“什么禁术?”
“什么禁术?”红鸢扬了眉毛拖长了声音,“说起来这个,温晴你们这边儿的人会的禁术可真是不少。”
这句话甚是意味深长,温晴脸色又是大变,下意识地去看流风,流风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冷风四射,温晴猛然转过脸来,脸上一直维持的热情终于碎裂:“红鸢公主到底是什么意思?这般拐弯抹角地又有什么意思?!”
红鸢不知为何,心情甚是好,并不会被温晴这怒斥给激怒,反而悠悠道:“既然温晴你都不知道,那就由本公主来告诉你。”
顿了顿,红鸢仍特意地去看了一眼从泽鬼君,从泽鬼君脸色甚是青白,咬牙切齿,手指头攥得嘎吱作响,但并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夺舍之术,从泽鬼君甚是出息。”红鸢笑道。
温晴猛然看向从泽鬼君:“不可能!”
从泽鬼君自然是感受得到温晴的目光,咬牙抬头看向红鸢,目光阴鸷而又坚定:“不可能。”
“不可能。”好似在强调什么,又好似在说服自己,从泽鬼君甚至还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
“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么?”红鸢冷笑了一声,“广宁鬼王可是在一旁亲眼看着的。”
从泽鬼君蓦地受到了震动,难以置信地看向广宁鬼王,那表情,似乎是遭到了极大的背叛。
广宁鬼王有些猝不及防,满脸的温和淡然一瞬间被击碎,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没有说出口,从泽鬼君便暴怒道:“广宁鬼王亲眼看到了什么?!”
“行啊,厉害啊。”红鸢一双手拍得啪啪作响,“温晴,你这手下都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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