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前方有冤案》第216章


“血浓于水,父子同心。”令以明一点也不害臊的解释着自己的胡话,苏若洵硬生生被这话气笑了,冲卞守静道:“我确实是去游玩了,不过被人花言巧语的骗回来了,师姐,你说我亏不亏?”
“又是花言巧语又是骗的,那当然是亏了。”卞守静嗤笑一声,“打他,我量他也不敢还手!”
“在外就给他留点面子,回去再重刑伺候!”
卞守静是不想让苏若洵看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给刘老爷刘夫人敬茶再叫爹娘的,一来她自觉别扭,二来是有苏若洵在,她心里多多少少会因为有熟人在场而不能好好的将刘延姝教的那些话说出来。
所幸,她自知不能毁于一旦,脑内异常明白的把话都说了,之后便是晚宴了,在中间的空档,刘延姝趁着卞守静要暂且替她应付众多宾客把苏若洵带到一处说话。
苏若洵想了想自己上回与刘延姝单独说话是个什么时候后,心情好了些许。
时间真好,很多时间过了时间再想想,也就没那么厉害了。
刘延姝与卞守静那时候都硬了心肠似得非要撬开她的嘴让她说出自己什么都记得,她偏不,加上那时的心绪能说得上是郁结难舒,所以一时更是让她对这二人起了甚是极端的防备之心。
不仅仅觉得这二人要逼她把事情说出来,甚至独处时,她觉得这二人有可能是要害她。
那一日,卞守静到她身后,推着她当秋千时,她竟然觉得卞守静会在她看不见的时候,悄悄用刀将她送到黄泉,所以她与卞守静说话时一直害怕着,害怕自己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那时候她是真真切切的觉得谁都不可信,那种程度简直能用破罐子破摔来形容。
所以她就想着自己贱命一条,活着也没有希望了,干脆回到那个让她万念俱灰的人身边,彻彻底底的放纵一场,之后怎么样都无所谓。
她将自己全然放弃,却被令以明这个家伙一路推到现在这个回头去看能够坦然接受的地步。
以前是,现在也是,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怎么她一到他身边就莫名其妙的离不了?
“若洵?你有在听吗?”
“嗯。”苏若洵看向刘延姝,“你的意思是,你想将我的铺子买下?”
她与刘延姝的关系非常奇妙,一直都是刘延姝在帮她,除此外什么瓜葛都没有,她早该想到的,她这位商人朋友来找她能为了什么事。
“一样又不一样。”刘延姝笑道:“我会在别处新开一间铺子,里头的发簪与你铺子里的一模一样即可,我的意思是,一处作坊,两间铺子,甚至更多。”
苏若洵放在是走神了,所以听的不甚明白,现在清楚了,“你的家业连这点都不放过了吗?”
“其实你想想,一座城里的所有人需要的东西都能从你手中买到,不知不觉得你就成了他们的主人一般,他们需要什么都要从你手里得到。”刘延姝还是笑着:“自然,我没有把他们当奴隶,只是很享受这种全然凌驾在他人之上的感觉。”
刘延姝把心里的想法与苏若洵分享了些许,苏若洵看了看她,也跟着笑,“那我的好处呢?”
“一样一样来,你只管继续想怎么样的簪子好看能卖就好,簪子做了出来我再拿去卖,从卖的数量来决定给你什么好处,自然,在这些之前,我会给足你百两黄金以示诚意。”
一桩生意就这么谈好了,晚宴开始时,心急如焚的总算见到不知从哪走出来的苏若洵,急忙走过去看她是否无恙,苏若洵由着他检查,然后牵着他的手,道:“我们的位置在哪?”
这场宴席不算跟来的丫鬟都有近百人,与他们家中摆的压根不一样,刘家几个人坐在最上头,其他宾客的位置则是在两旁,有的人已经坐下了。
正当苏若洵想问时,有个丫鬟来领着他们坐下,他们的位置倒是前的很。
“你方才去哪了,也不说一声。”令以明低头看着他们牵着手,摆到桌上来,松开手,不知又想的什么,轻重正好的给苏若洵捏了捏手。
“被刘小姐带走说了些事。”苏若洵一手撑头,“我的手就这么好捏?”
“嗯。知道你不喜我老是碰你,再捏几下我也就差不多了。”令以明垂着眼继续捏,苏若洵轻笑,“有什么好捏的啊?还差不多,捏捏我你能怎么样?”
“知道你是不会懂我这点总想与你亲近的心思的,即使什么也不做也想把你搂在怀里。”令以明看了苏若洵一眼,“好了,可以了,不碰你了。”
苏若洵把手收回,笑吟吟的看令以明。
连这点想日日粘着的德行都像了,他们以后不会所有心思都达成一致的日日做着同样的事吧?
那样也好,如果真成了那样,可不就是天地间都没有比他们更懂彼此的人了?
若真能如此,倒是真的不错。
“你是不是越来越离不了我了?”苏若洵压低声音与令以明说着:“你如实回答我,我与你分离了十几日,你是何感觉?”
“想你。”令以明如今听着这样的话也不会脸红了,明显是被苏若洵调教好了,“起初还耐得住性子,后来越发难耐,恨不得一觉睡醒就发现那是在梦里,醒来,你就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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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l”苏若洵别过头去,恰好与坐在她不远处的卞守静对上了眼,她笑了笑,又回过头看着令以明,“答得不错,可有什么是想要的?我去买来送你。”
苏若洵现在知道自己铺子有多值钱,底气可谓是一下涨到天上去,一下就把自己这铺子是用哪位手里的钱银一一建起来的。
“夫人的芳心是买不来的,所以我求一两日的时间好了。”令以明一直在看着苏若洵,这下多了点真挚,“你约莫是不记得,之前我们喝醉时有过一场赌局,你输了,原定是你要服从我的命令做一件事的,后来不了了之了,现在我想再用一用这道命令。”
苏若洵哪里会不会记得,甚至是怎么不了了之的她也非常清楚记得,“你这到命令倒是不难,不过你确定要将这样的机会浪费在一两日上?”
“这对我而言不是浪费。”令以明趁着别人都不会看见又偷偷地在桌下握住苏若洵的手,“我怎么说你都不会明白的,你就当我是个有嗜痂之癖的怪人吧。'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苏若洵嗤笑一声摇摇头,笑吟吟的看着这个不会说话就宁愿干干脆脆把话说绝了,也不要把自己嘴笨那一面展现出来的令以明。
幸亏她脾气好,换个稍稍不懂他一点的人来此刻怕是要发火了,好端端的硬要说她不明白他,愣是在原该更为亲密的二人添了道护城河。
那些肉麻兮兮的话他是说的顺口了,这种向别人解释的话他还是没学会,若能维持现状就真是再好不过了。
别人不懂是最好,这样就不会有人来抢了。
“好你个令以明,是说我难以入别人的眼吗?”苏若洵说的是生气的话,面上则是笑着:“还嗜痂之癖,你怎么不让我当你是有眼无珠呢?”
“……总之就是这个意思。”令以明一碰到自己不擅长的就安静多了,“好了,晚宴要开始了。”
毕竟是别人的晚宴,身为客人还是有点规矩的好,苏若洵懂礼的闭上了嘴,只欣赏着别人话语间的暗涌,同时时不时张开嘴接受来自令以明给的食物。
令以明那点心思她太清楚了,起初还好好的,中途才突然有此举动,她看了一圈,与一位看着比她要生小面团的那天还要胖的不知哪家老爷对上眼,面对来着那熟悉的让她作呕的眼神,完全不给面子的露出厌恶之色别过头去。
她刚才一点也没注意别人的眼神,不过令以明好像一直有观察别人的习惯,想必是注意到了,所以才刻意做给别人看的,中间会不会参杂些许私心私欲也是说不准的事。
晚宴结束后,刘延姝与卞守静这位新任的刘家小姐自然是要负责送客人离开的,在此期间刘延姝差人来与他们说已在府上备下客房,说是不用他们漏夜来回免得劳累。
有此厚待苏若洵自然是接受了,不过令以明好像不太开心,直到进了客房后脸色才缓和了些。
“幸亏是个安静地方。”
令以明自己说了一句,苏若洵听了也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问道:“就这么讨厌吵闹的?”
“不方便。”令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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