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禅录影》第82章


那个九节佛风、宝瓶气还不够,还是我后来教他那个方法,那么叫他转教给你。把气好好补起,脑力、定力一切会好起来,气充足了,运气也会好,你想发财。喔!做气功不是迷信,一个人气充足了运气就会好起来,财源就会发了,财气财气、财也来,气也来。你会看相的,你看那个不得志的人,你看那个生意失败的人,一看气色就知道了。你看要去借钱的人,连话也讲不出来,告诉你,就是气瘪了的样子。
陆君:来这儿以后,我自己要起个疑情都起不来。打坐的情形,我的腿是最疼,最丢人的,但这儿天勉强熬下来,情况稍有改变。第一、直到今天上午以前,我这个脸上的肉绷得很紧,事实上并没有真的绷,但我觉得很难受。上午之后,整个脸部肌肉就松下来了,这是第一个进步的地方。
第二个呢,照我平常的习气,别人打我一拳头,我不见得还手,而且很可能面不改色笑一笑,但我心里会想:你算什么东西?我要整你的话,你就跑不掉。可是在今天这个情况,有点改变,本来平常别人一向对我的批评,我都以为是对我的误会,我从未想到自己是真正有错失。今天承蒙萧先生很热心告诉我,个性强,要学得祥和一点。假如在上山之前他说这话,我表面一定会说嘿嘿嘿,是的是的,但在内心就会说,你根本就不晓得。可是今天不同了,心想我气质上未表露出这种暴戾之气的话,别人又提这话干什么,可见得是我有问题。还有,我摆桌子时,我向老总学会摆桌子的方法,规规矩矩做事,在以往来说,我是不屑一看的。
第三、我这次发现自己有一个真正的“我慢”,可说在座各位没有哪一位的“我慢”像我这样高的。为什么?我一向这样想:“我是不会有我慢的。”今天发觉“我是不会有我慢的”就是一个最大的我慢。
师云:对。不从心理行为上起修,怎可叫修行?
陆君:所以我感到这次虽未真能明心见性,所得到的利益也比不上各位。但我想我这一辈子有这几点的话已经相当的受用了。
沈教官:我每次打坐时,前面假想一样东西,从昨天起,我假想一个菩萨。菩萨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有个印象摆着。坐了以后,全身摇动,摇后我就怕了,老师教我念“南无阿弥陀佛”,我就念。念南无阿弥陀佛后,就由左右摇变成直的摇动,整个腰软下来,摇了半天,我还是南无阿弥陀佛念了。而且眼睛瞪得好大,精神特别好,那个劲就好像要杀人一样,全身胀,好难过。胀后就舒服了,我就睡下去。今天我观想南无阿弥陀佛。
师云:你就照这样观想,这样念佛好了。只怕不能一诚到底。
沈教官:我就观着,坐坐……当然我腿是很酸,确实很酸,老师要我不理他痛,下个决心不理他。坐坐还是要摇动。大概这时候老师处处地方注意我了,放松放松,呼一口气,整个后半身跟上半身好像离开一样,感觉还是有痛,但不想到这个地方,就不感到痛,想到痛就愈想愈痛,我就咬紧牙根,咬过去也蛮舒服。下坐时我不想下去,坐着也可以,就这么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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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云:你念南无阿弥陀佛时,有没有其他杂念?
沈教官:我假想灵光。
师云:不是,杂念。
沈教官:我没有什么念。我不是想菩萨就是想光,其他杂念没有。
师云:清净吗?
沈教官:清净,有时痛就是痛得烦燥,确实有点难受。
师云:你们注意,沈教官的观念对不对?老修行们,分神帮助他好好念佛。
萧黄杨………习禅录影
萧先生:从昨天下午起,燥气逐渐消除,到今天上午,大体来说,燥气消至自己所满意的阶段。因为这几个月以来,一直就被燥气捆缚住了,用尽方法消不了。到今天上午才把它消下去,其他的妄想业力也慢慢地松下来了,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这一年来最大苦事非见地,而是定不住,没办法,经过今天上午以后,我相信今后慢慢地定得住了。
第三点,关于了生死之念,我在上次七会就有这个决心,但始终没办法,没真正地朝这方向努力。这个七会以后,此念更急,同时也正式立了成佛之志。
第四点,本在此七会之前期,始终想到打七非常的麻烦,人力、财力,尤其老师的劳力,我自己又没有力量,麻烦太多了,不好意思的,我想这七会应是最后一个七会了。以后这事不搞了,搞不成的。现在看今天这个情形似乎又动了念了,这种样子到了今年年底再讲。这表示自己对这问题的深意,完了。
黄老居士:对于修为的报告可分两点:第一点是戒定慧。第二点是色身变化。
我自己入关以后已经两年,我拿自己来检讨一下,我对老师开示的情形,好像是很相应,但我现在晓得,我一切尺度,没有赶上,因为这个所有的,不及老师所说的那种尺度,现在是差得很远,是什么理由呢?我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形呢?我开始时听说过很多人都在关中看大藏经,我刚入关时也想看一点。末了,老师和杨管老就说在关里不是看经的时候,应该是做功夫的时候。于是我整个经都没看。
第一年,我专精坐禅,坐禅的时候我就想入定,开始时我就尽最大的努力。第一年,差不多每天用十分之八的时间坐禅,其余的时间做一点净土的功课,念念经。第一年下来,成绩平平,也不晓得什么理由,大概这是大家所说的业障。但是我个性强,不相信有什么业障,业本由心造,我自己若是决心想变,不会有业障。当时进步很慢,但是色身上确实有一点的变化。
我过去本来是修密宗,修密宗就是修拙火,我修了好久了,拙火依然没有上来。进关后大约二、三个月,这个可能不是拙火,因为照《大乘要道密集》上说,拙火有好几种,有一种一定由海底上来,也有一种散开的拙火。我那所起的发热感,是散开的,但一坐下来热得不得了。固然是由下面,但不是一定由海底上来,大概就是丹田这部热得厉害。就报告老师,老师说这也是一种轻微拙火的前兆,能好好地保持它就好了,或者稍吃一些补药,协助拙火。厉害得很,几个月后,天气渐热,我一吃一点东西以后,居然引起。这不能说心脏病,但与心脏有关,以后心跳得厉害,并且会头晕。这也许是业障。于是就把这件事情稍微停一点,这种热就慢慢没有了。
第二个我看了天台宗止观中修四禅定的法子,我能办得到的事就是呼吸。我末了把肺部的呼吸停了,就是用丹田肚脐这里呼吸,这是第一件。第二件我就想停止消化。可能到了直肠二肠三肠有一个脉可以停,我那里真的想停止脉,用了很多功夫不能够停。但六脉非常慢,我自己把手拿来这个样子(手势――编者),都不知道了,不过当然不能停,脉动得很慢。头一年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形。但是坐的时间总不能多,顶多坐到两个钟头。到了第一年年底时,有一天,大概已经进步到坐三个钟头了。但是总不能定,我知道本来是定,没有不定的,但是我想来一个大定,始终办不到。到第二年,我打坐时间少了一点,我就稍微看一些经典。每天约坐六个小时。生理上的变化,在第一年下半年倒有一个事,也许这是很好的事,就是老师刚才所说的马阴藏相。马阴藏相确有此现象,但这是很怪的事。大家注意,因为我已是七十多岁的人了,两、三个月完了之后,它又恢复过来了,也许是我体力衰弱,或者不知原理,这是第二个变化。另外还有个色身的变化,就是皮肤痒,痒得好厉害。开头没长东西,就是里头痒。西医说是过敏,吃了很多药,也不能见效。到了第二年,痒的时候又不一样了,就长出来了,一身都是,尤其最厉害的就是腿跟腰部。到现在都没好,这是身上的变化。
第二个那天讲戒定慧的问题,我因岁数很大,持戒很严,但是戒和慧总不能够大发展,也不能定,也许因我年龄关系,精力不够之故。这个慧也不能说没有智慧,差不多在我未入关前许多不了解的教理,现在这两年之中都了解了。同时唐宋时各宗师等的各种语录都稍稍看了看,大概他们的情形我都能了解。所以理上我现在差不多可以得十之六、七,不过事上实证,我现在还不可能。关于六祖这个公案我参透了,我心里很高兴。这件事,过去我只晓得元(初)关住空,重关守有。且到元(初)关时,“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到重关时“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我还是透不过来,对这件事无法领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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