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仙君来压寨》第122章


昨日她们回来时,佚慈同她讲了许多,似于情话无异。今日再想起来,心里竟不由泛起小女儿的娇羞来。到这个档口,她居然还不好意思了。
眼看着佚慈就要绕过花丛走过来了,她立马便闪到门后。心想,一会见了面,要怎么同他打个招呼呢?
“嘿!佚慈,早啊!”
不行不行,这是不是略显的有些剽悍。
“诶?你也起来了?”
说的好像她把早起当家常便饭似的。
“额,你昨晚睡得如何啊?”
也不行,她问这莫名其妙的做什么,好像是没话找话,勉强的很。
可是这样也不成,那样也不中,一会就要见到他人了,她该怎么与他邂这个逅呢?
难不成她是老了吗?竟会因为几句情话和复合的关系扰的,连见面打招呼都不好意思了,真是有病的很。
她思前想后,蓦地有些恼火,觉得也是够了。她向来是不拘小节的,今日却怎地这般墨迹了?这根本就不是她行事作风啊。算了算了,她猛地摇头,还是一会见机行事吧,左右她十分机灵。
思及至此,她终于决定直面问题,只是还未及回头,就听见身后蓦地传来一声,“你今日怎地起的这么早?昨夜睡好了吗?”
踏古身形蓦地一僵,这温润的声音正是佚慈的,想来他却是先她一步看到她了。
是以她只得慢慢吞吞的回身,讪讪道:“还好,昨夜睡得很踏实。也可能是因为太踏实了,今早就睡不着了。”
她尽量的在摆出一副自然的神色动作来,想让佚慈不瞧出什么端倪,哪成想才一回过头时,自己脸上佯装的淡定,便有些维持不住了。
织梦站在佚慈身旁笑的星光灿烂,“早啊,踏古姐姐。”
踏古一口拔凉拔凉的空气猛的抽到肺子里,她勉勉强强的点了点头,笑的甚假,“早啊~”
织梦见她好似有那么点不太开心,便趁机继续道:“你今日怎么起的这样早?每天我和佚慈哥哥路过这里时,你都好似还没有睡醒呢。”
她和,佚慈?
踏古怔了怔,难不成,她每天都同佚慈同时起床,一起散步,一起吃饭?
她瞬间恍然,她竟给忘了,在她与佚慈僵持这段时间,织梦与他的关系非同一般。她先前没见到便也没想过这些事情。如今她们两个刚复合,却被她给知道了这样的事,这一时间,她心里竟有些酸酸的。
她没甚精神的点了点头,小声道:“是啊,今次是个例外,以后一定晚起。。。。”
说完这句话,她心里便不太舒服,准备丢下他们两个人,自己先走,去吃饭或是找秦昊都好,总之是不想看见他两个了。
见她作势就要走,佚慈立马便拉住她,不怀好意的笑道:“诶?娘子怎么都不等为夫一下,这就要走吗?”
踏古心中有气,娘子娘子,她算哪门子娘子?大早上竟然就让她撞见他们两个走的这么近,他真的记得她是他娘子?
虽然说,她这么想,也有些无理取闹,毕竟有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但她就是生气,且火气不小。
她甩了甩佚慈握着她的手,嘴上虽不说什么,但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让他松开。
可佚慈也是个固执的人,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他觉着踏古这气生的委实随意,也没有个忒大的理由,看来他以后的日子,还是得精密计算着过,才行啊。
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见织梦正站在一旁笑,那笑容颇为不怀好意。
佚慈一愣,随后不由冷笑,回身佯装惊讶的道:“你嫂子有起床气,脾气大了点,你不要见怪。”,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嫂子叫两人都是一呆。
踏古呆,是没料到佚慈竟会让织梦如此称呼自己。而织梦呆,却是因为这句立场坚定的话,而隐隐有些伤心。
这什么意思,就是确定了他两个人的关系,确定了其他人根本没有机会吗?
佚慈的话似没说完,装模作样继续道:“可是,原来竟然每天早上你都会在这里见到我吗?我还以为只有今天。”,他笑了笑有些嗔怪,“见了我就和我打招呼啊,我都不知道你在,怠慢了不是?”
织梦猛地瞪大了眼睛。他说这话。。。。
怎么可能,她每天都走在他身后,他怎么会没有发现,难不成只是因为今日说了话而平时没说吗?那这也太目中无人了些,他竟从来不把她放在眼里吗?
她抿了抿嘴,委实有些气恼,本想说些什么来表达一下她的委屈。奈何踏古这厢想要离去,走的急,于是佚慈便也追随着离开了。
他临走时还不忘对织梦歉然的笑了笑,那表情,就似因为自家人的一个错,而对外人表示抱歉的模样如出一辙。
织梦呆呆的站在原地,心瞬间凉了一半,她为这昨日突然间的变故,而觉得心塞。
这么久,她苦苦经营维持了这么久的一份感情,竟要这样就毁于一旦吗?
第133章 再现妖魔() 
许是今日起得早了,踏古不单觉得神清气爽,就连手脚上的功夫。也利落了许多。
离开花坞以后,她这一路脚下生风似的,走的飞也似的快。这就不得不叫她对自己身后那位仁兄心生敬佩。
仁兄此刻依旧还执拗的牵着她的手,尾随她身后不停的走,竟也不说松开手歇个一时片刻。但这就不碍踏古的事了,她觉得这是他活该,委实没甚可委屈的。
她走的理直气壮,又快又轻,不消片刻,便一连拐过了好几个殿子,仁兄似终于有些吃不消了,在后面无奈的唤道:“娘子,可否走慢点?为夫跟不上了。。”
踏古头也不回的挣了挣胳膊,“别叫我娘子!”,她没好气道:“若是不想跟了就松手,我又没逼你。”
佚慈在后边难为情的回道:“我不叫你娘子叫什么?叫夫人?”,他似还自己斟酌了一番,最后定道:“也不错,那日后我就唤你夫人吧,也很亲切。”,却是自动将松不松手这个事给避开了,他自然知道,这个手委实松不得,他要是在此时松了,说不定以后都没有机会再握着这只手了,吃亏这档子事,他向来不愿去做。
踏古不由怒火中烧,“也别叫我夫人,你我从此是路人!!”
佚慈眼角一抽,不由懊恼,“又来?!”
想来上次她对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就与她分离了那么那么久,委实叫他痛苦。不过那是因为他犯了大错,他得到那样的惩罚,原是活该。可这次呢?就因为这一丢丢小事,她便又放出这样的狠话?!
他无奈的撇了撇嘴,“你纵是醋了,也不用醋出这么大的火吧?”
踏古蓦地脚下一个踉跄,只觉脸上迅速漫上滚烫,她头也不回的辩道:“我缘何醋?多大的事我就醋?难不成就是因为你们两个时常走的亲近我就会醋了?!”,她顿觉理直气壮,“我是那种心胸狭隘的女人吗?!”
佚慈乐了,趁着她这会儿步伐不经意紊乱的时刻,一个大步就跃到了她的面前,将她双肩牢牢握住,才迫使她停下了脚步。
佚慈低下头看向她的眼睛,似笑非笑道:“你就是醋了!”,一口气将缘由都道了出来,不是醋了,又是什么?她怎么这样可爱。
踏古顿生局促胆怯之感,她现在眼前正是佚慈瞬间放大了的脸,她能瞧见他吹弹可破的皮肤,扇羽一样浓密的睫毛,灿若星辰洞察心思的双眸。一切一切都理她如此之近,她心跳都不由漏了几拍。更是将佚慈的指责,从灵台之处,给远远的飞到了九重天上。
他确实好久没有将脸与她放的这样近了,蓦地温习一遍从前做过的是从前的温存,她竟有些不习惯。她就这般动也不敢动,紧紧的盯着佚慈的双眼瞧,因为她怕不小心与他什么碰撞,不然更是尴尬羞赧。
与此同时,她难得一心二用的在脑海之中运转思考,从前遇到这样的情况,她是如何做的来着?做了两个回应,一个是远远的躲开,免的在深层被他侵害意识,另一个则是对他笑笑,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扯起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
而如今,佚慈将她握得这样紧,她觉得,前者是一定行不通了,说不定还会被他再次嘲笑打趣,而后者嘛,踏古觉得可行,如果能够轻松的转移注意力,不单会摆脱困境,还不会失了面子,此乃好计策。
想到这里,踏古觉得即刻便应行动。她略定了定心神,才慢慢的扯起一个自觉是很温柔的笑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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