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氏女》第327章


“哟哟哟,瞧这小嘴,真是能说会道,乖巧得很!”杨老夫人仔细端详了相宜两眼:“真真儿看不出才是六岁的孩子,这也太灵活了!”她慈爱的笑了笑:“嘉懋,你快带了骆大小姐去园子里玩!”
嘉懋一把抓住了相宜的手,眼睛亮闪闪的:“你叫相宜?那我直接喊你的名字好了,骆大小姐喊着怪别扭的。走,我带你出去玩,再不跟过去,宝柱又该念叨我做事情慢了。”
他的手心很热,相宜不由颤抖了下,抬眼望了望身边的嘉懋,见他一脸微笑的望着自己,不由得有几分心酸,她轻轻点了点头:“好,咱们赶紧出去。”
杨老夫人望着嘉懋牵了相宜的手出去,笑着打趣女儿:“你瞧瞧,嘉懋与那位骆大小姐,看着甚是相配呢!”
容大奶奶掩嘴笑了笑,头上簪着的水晶琉璃簪子的光影不住的闪动:“母亲,你怎么就说起这事儿来了?嘉懋今年才八岁,好歹,你也得等着他到了十三四岁再提!”
“我是瞧着骆大小姐着实机灵,又生得好颜色,这才替嘉懋想着呢。”杨老夫人继续打趣容大奶奶:“你别以为江陵容家名声在外,天下的好女子随你挑,指不定千挑万挑,还不及骆大小姐呢!”
骆大奶奶听着杨老夫人直赞相宜,心中有几分郁闷,这继女怎么就这般入了杨老夫人的眼?莫非就是她们名字同音?她的钰儿,怎么样也要比那个继女好得多,杨老夫人这是年纪大了,眼睛花了不成?
“老夫人谬赞了!我们家相宜素来嘴拙,今日才得了旁人夸奖呢!”骆大奶奶由丫鬟引着走到右边的一张椅子坐下,拿着帕子扭扭捏捏道:“老夫人,你都不知道她在家里是个什么模样,呆头呆脑,好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的,到了外边,却只会淘气,我看着心里头着急,可又没得法子,谁叫我只是个继母,她被身边几个下人撺掇着,一直跟我不亲近!”
骆大奶奶一个劲的诉苦,只希望杨老夫人她们改变对相宜的看法,可是适得其反,她说得越厉害,堂屋里那些夫人们瞧她的目光里更带了几分不屑,只是脸上依旧是挂着笑容:“骆大奶奶真是掏心窝子说话,现儿这继母,可真是难当!”
“可不是吗?”骆大奶奶似乎寻到了知己,絮絮叨叨的说得更厉害了,全然不管杨老夫人微微皱起的眉头。。。。。。。。。。。。。。。。。。。。。。。。。。。。。。。
骆大奶奶一个劲的诉苦,只希望杨老夫人她们改变对相宜的看法,可是适得其反,她说得越厉害,堂屋里那些夫人们瞧她的目光里更带了几分不屑,只是脸上依旧是挂着笑容:“骆大奶奶真是掏心窝子说话,现儿这继母,可真是难当!”
119|容氏三房(六)() 
“她去了西树胡同?”容大奶奶坐在暖阁里听着阮妈妈的回报,很是惊讶:“她竟然这么大的胆子!就带着她的随身妈妈,旁的丫鬟没有捎带上么?”
“桃花还在府中。”阮妈妈把跟到西树胡同门口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摇了摇头:“自作孽不可活,她这种yin荡的行径,马上就要得报应。”
秋华和春华在旁边听着脸上都有些不自然,原本还以往她只是去找旧情人诉诉离别之情,可万万没有想到,碧芳院这位三少奶奶竟然大白天找了戏子去偷情!阮妈妈见着自家姑娘一副尴尬的模样,走过来笑了笑:“姑娘,这世间就是有些这样低贱的人,你也别太吃惊了,以后指不定还能见着这样的事儿呢!”
容大奶奶望着秋华那有些发红的脸,笑着问道:“秋华,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这些日子我给你大姐姐准备出阁的事儿,忙得恨不能变出两个人来,这件事情只能请你自己多费心了。”
秋华轻轻点了点头:“大伯娘,你便放心罢,只要她和那戏子又勾搭上了,不怕捉不住她的把柄,想要扳倒她很是简单,让人捉奸便是了,可我却不想这么便宜了他,也得让我那父亲好好睁眼看看他扶正的是什么货色!还有淑华到底是不是我的姐姐,这事情也得一一揭露,若是那三少奶奶不肯承认,我还得从那戏子身上下手。”
金枝将一盏茶递到容大奶奶手里,皱着眉毛,用那软软糯糯的扬州话朝秋华说道:“四小姐,你可不能便宜了三小姐,莫说她可能不是咱们容家的小姐,即便她是,也不能让她轻松,一心只想算计我们家姑娘,哪里有半分姐妹之情!幸亏我们家姑爷还算是个明理人儿,若是被她诬陷得逞,我们家姑娘这辈子便要被她毁了去!”
春华坐在一旁静静的听了好半天,这时候才开口淡淡的说了一句:“人在做,天在看,淑华年纪小小就如此心肠恶毒,我便不信她能有好结果。”
秋华站起身来走到春华面前,端详了一眼春华的脸,叹着气儿道:“大伯娘,你看看大姐姐,还没出阁就老成了几分,说起话来也不似原来那样咋咋呼呼的,这莫非便是镇国将军府长孙媳的模样?”
春华听着一张脸飞起了红晕,跳了起来扭住秋华便要拧她的嘴,秋华笑着只是不依,两人打打闹闹的看得冬华眼热,也跑了过去抱住秋华的腿,口里喊着“姐姐快些动手”。容大奶奶瞧着三姐妹闹成一团,在旁边喝着茶看得吊梢眼角又提上去几分:“加紧闹,再不闹以后想这般恐怕都没什么机会了!”
这边才闹腾着,相宜一掀门帘走了进来,一只手按着胸口,呼哧呼哧直喘气,脸色铁青。容大奶奶见着她那模样,唬了一跳:“相宜,你这是怎么了?”
“刑部那边又送信过来了,说那婆子为了将功赎罪,又吐了些事情出来。”相宜挨着桌子角儿坐了下来,一只手揉了揉额角,满脸怒容:“我竟不曾想到天下有这般恶毒的人,非得将我承宣整死不可。”
那婆子说,那过来联系的人还问过她,江湖里有些什么人擅长治烫伤,想来那人的心肠不会这般好,肯定是想着将承宣烫伤以后,借故找知名的大夫来治烫伤,然后在药里加入一两味别的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就能要了那小小幼儿的性命。
“有时候那方子瞧着不差,可只要配比的东西添减些分量,药效也是不同,这小少爷刚刚生下来百日,更是抵挡不住,若是那带毒性的稍微多一两钱,落下残疾甚至致命也未可而知。”那婆子只想着将自己罪过减轻些,一五一十将那些话全部说了出来,还添油加醋的说上一些,意思是她泼热汤只不过是个引子,真正夺命的是那后手。
“好歹毒的心思!”容大奶奶抓紧了自己手中的那张纸揉成一团,愤愤然扔到了一旁去:“实在忍无可忍!”
“母亲,我已经让钱三去碧芳苑给三叔送信了,她这般阴毒,也莫要怪我揭了她的老底!”相宜心肠渐渐冷硬,毕竟是容三奶奶逼着她这般做,不是她先起的这份心思。
“好,索性就是今日!”秋华站了起来:“我们且等着看热闹!”
相宜想到嘉懋说的,前世容三爷去捉奸,却没有敌过那文班主,被他溜了,还是阮妈妈一路追了过去才捉到他,路上浪费了几日辰光,这一次定不能让他再开溜,只能麻烦阮妈妈与方嫂两人过去拦着了。
“那文班主若是跟我那不要脸的爹打起来,你们别去帮手,就盯紧了文班主,不能让他跑了。”秋华谆谆嘱咐,昔时容三爷对自己母亲非打即骂,她当时年纪小,只能抱着母亲哭,今日能有人替她报仇,这是再好也不过了。
容三爷回了碧芳苑见容三奶奶不在,无事可做,于是叫杏花出来,两人在后院的花丛里边闹腾了一阵,杏花的声音让碧芳院里的丫鬟婆子听了脸红心跳,看门的小丫头子赶紧将后院的门关上,由他们两人在里边闹。
容三爷的身子越发不好了,以前他多吃些助兴的药,那地方偶尔还能起来下,可到了京城以后,他便完全没得用了,那东西已经变成了死物,不管吃多少药,杏花再怎么弄,始终软绵绵如一条虫子般,再也起来不得。虽然那活儿已经没有用了,可容三爷那份心思却没有歇,每次见着杏花那高耸的胸,总想扑上去用力蹂lin她一番,只是身上那处不得力,只能借助了角先生将那杏花弄得连声尖叫。
和杏花嬉闹了一番,还不见容三奶奶回来,容三爷有些奇怪:“这人却是去了哪里买添妆礼?怎的就去了这么久。”
杏花扭着身子端了张椅子搬到了外边院子,喊了丫鬟们沏茶,一边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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