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基友总误认为自己是直男》第82章


楚歌拿了根莴苣坐在地上,笑眯眯地等着大龟爬上前,“来吃午饭。”
大龟慢条斯理地啃着莴苣,楚歌午饭吃的饱,这会儿一静下来就觉得睡意卷了上来。
饱暖思·淫·欲果然不假,楚歌叹了口气,但也不能对着照片来一发?
大龟啃了几口,又爬到楚歌腿前伸长了脖子嗅了嗅。楚歌见状也闻了几下,然后就是满鼻子的火锅味儿。
“看样你不喜欢吃火锅。”楚歌拍拍乌龟壳,“你好好看家,我去冲个澡。”
等楚歌前脚刚离开,大龟便抛弃了午饭,拖着壳准备去浴室门前守着,看家妥妥的。
楚歌见浴室门脚下有一块雾蒙蒙地影子,他擦着头发出来,“等小饼干回来了你们俩左右一边站一个,威风霸气!等会儿我睡个觉,醒来带你去遛弯。”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太多羊肉上火,楚歌睡了一个午觉,醒来觉得内裤里湿湿嗒嗒的。脑海中白光一闪,想起来刚才做的白日梦,和陆海空滚了几个来回还没数清。但……这特么是梦·遗了啊。
楚歌无奈地起身,去洗手间把内裤洗干净晾在阳台上。等陆海空回来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如果按事实说话的话,今晚的战况一定很激烈。
天色已晚,华灯初上。夜晚凉风习习,卷走白昼的匆忙,卸下一身的疲倦。楚歌换了身衣服,给大龟喂了晚饭之后,抱着大龟去遛弯。
刚出门陆海空来了一个电话,楚歌本来打算不坐电梯直接下楼,但一手抱龟一手打电话的确有点困难,便把大龟放在地上等电梯,腾出来手和陆海空腻腻歪歪。
“中午吃饭了吗?”陆海空问,“下午给你打了几个电话没接,是在睡觉?”
楚歌应了一声,“中午吃得有点多……”忽然想起来下午做的春·梦,他果断地准备转移话题。
没想到陆海空顺气自然地接了一句,“饱暖思·淫·欲,下午梦见我了吗?”
楚歌支支吾吾地说,“梦见了……”
陆海空本来是开个玩笑,听到这话身·下顿时一热,义正言辞道,“我晚上早点回去,你等我。”
楚歌笑了声,“好啊,那你快点回来,我等你。”
陆海空紧张地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有鼻血流出来。他俩腻歪地又说了一段小情话,楚歌催促着他快点去工作。
陆海空不依不饶地说,“那你给我个么么哒我就去。”
楚歌笑道,“么么……卧槽?”
“……????”陆海空懵逼了,但转念一想这也对,先是么么后是槽,起承转合衔接得非常完美。正当他也要回一句么么槽的时候,对面忽然出来一句惊呼,“孙豫州?!”
第七十四章()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一股浓浓地酒味从紧闭地空间里扑过来。楚歌皱了下眉头,立即用手背挡住鼻子,心想对面这人是不是把衣服浸到酒桶里了。他抬眼一看,就见醉了的人面色酡红,倚靠着墙壁,嘴角噙着一抹笑,眼神似乎粘在了他身上。
“孙豫州?!”楚歌惊呼一声,就连脚边的大龟都懵懵懂懂地在楚歌和孙豫州之间来回扫视了几圈。
“楚歌。”孙豫州用胳膊后肘将身体撑起来,搭在胳膊上的西服摇摇欲坠,他脚步踉跄地走了几步,脚步虚浮身形不稳,眼看着就要倒下来。
这时电梯门隐隐要关上,楚歌来不及扶人,连忙挡住门。孙豫州自己把自己绊了一下,晃着身子像是挂在了电梯门上。他双眼迷离地看着楚歌,一只手颤颤地想要触摸什么,却在空气中轻微地挥了几下,又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啊……不是做梦。”
楚歌刚想和陆海空交待几句,拿起手机一看电话已经挂断了,不知是不是自己匆忙之中勿挂了电话。他现在也来不及再拨回去,只好先扶住随时都像要摔倒在地的孙豫州。
“我要回家……”孙豫州靠在楚歌身上喃喃自语。
楚歌:不要说得好像我在拐·卖你啊!
他叹了一口气,觉得十分难以抉择,难道要把孙豫州扶回家?不说陆海空会生气他自己也不乐意,但要去附近酒店开房把孙豫州塞进去睡一晚的话……好像更难以解释清楚?
“你说怎么办啊?”楚歌低头向大龟询问。
大龟抻着脖子看了楚歌几眼后,慢悠悠地把脑袋缩了回去,一本正经地诠释什么叫做'缩头乌龟'。
正在这时头靠在肩膀上的人,忽然睁开了眼,带着几分清明地站直了身子,腾腾腾跑到楼梯口抬头看着墙上挂着的数字。
“这不是我家!”孙豫州又跑回电梯旁按数字,嘴里说着一串数字好像不说就会忘了似的,“501501501501……”
楚歌这才发现是自己按错了电梯,惊讶地发现孙豫州就是前几天新来的楼上邻居。
“啧真是孽缘。”
等电梯来了,楚歌先把大龟抱进去,再拖着又醉死过去的孙豫州进了电梯。
“楚歌”孙豫州趴在楚歌的肩头哼哼几句,又带着哭腔地说,“你为什么不和我做朋友?”
楚歌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抬头看着电梯上方的镜面,孙豫州没有等到楚歌的回应,借着酒劲在对方的胸膛上趁机摸了好几把。
楚歌一个激灵赶紧把粘在胸·口的手撕下来,等电梯门开了后,他立马把人扶到墙边,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来钥匙。楚歌一面开门,一面对脚边的大龟说,“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知道吗?小秘密……哎?龟呢?”
这时电梯警铃直响,他回头一看,就见大龟卡在电梯门中间,吓得楚歌连忙把身侧的人丢在一边,急匆匆地把大龟解救出来,“还好你有这个壳,不然你这龟·头就被夹……嗯?算了……”
等把人和龟一起拖进门的时候,楚歌已经累出了一身汗,后背早已被沁湿。醉酒的人身体沉得如同一大团死肉,尤其孙豫州这种忽然醉得一塌糊涂,忽然清醒几秒的状态更是累人。
楚歌连卧室门都不想认,非常干脆地把人往沙发上一丢就准备迅速跑路,不留下一丝作·案痕迹。他刚转身,手就被身下的人拉住,孙豫州的力气像是忽然之间吃了大力神丸,拽得楚歌脚步一下不稳倒在了他身上。
孙豫州被压得闷哼一声,接着嘴角浮上些许微笑,紧紧地搂着楚歌不松手。
“你能不能陪我一会儿?”孙豫州贴近楚歌的耳边,沙哑的声音带着酒气却温柔地像是能化出蜜来。
楚歌后背上的汗毛都耸立起来了,他迅速捣向孙豫州的麻穴,搂紧着腰的胳膊顿时一松,楚歌浑身不自在地赶紧站起来。
“你这还没醉的不省人事。”楚歌把地上的西服外套捡起来丢在他身上,“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去吐一会儿,我先走了。”
“为什么不跟我做朋友?”孙豫州有些痛苦地抵着额头,撑着沙发喘着粗气有些艰难地坐了起来。
总不能说因为你心怀不轨吧?虽然很明显,但这样说出来是不是有点太自恋了?楚歌想了想,委婉地说道,“因为祖国尚未收复,我无心交友……”
理由光明正大!十分合理!
孙豫州听到这个理由,低着头笑了起来,肩膀微微颤抖,他抬起头眼中波光涟涟,声音似乎带着乞求,“你是不是担心我会喜欢你?”
楚歌刚要点头,就听见孙豫州又说,“你根本不用担心……”
楚歌顿时松了一口气,结果就听见下一句,“因为我一直喜欢你,不过是被陆海空抢占了先机。”
卧槽说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明明是我先喜欢的人,为什么却和别人在一起?”孙豫州想不明白,他掰着指头数,“我从初中就开始喜欢你,一直到现在,这都多少年了?陆海空他才多久?你们才在一起多上时间?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跟你在一起了!”
孙豫州嘶哑着声音,眼底一片通红的怒气,他挣扎地起身,重重几步走到楚歌面前,带着不甘心地怒吼道,“凭什么!”
楚歌的肩膀被抓的生疼,可嘴里的话却是说不出来……
怎么说?不信你看看大龟,这就是王八和绿豆的事儿啊。
但这话要是说出来,照孙豫州目前这个情形来看,说不准会变身……
楚歌组织了一番措辞,刚要开口,就见孙豫州气势一顿,刚才张牙舞爪地情形顿时消弭。他肩膀一垮,带着几丝委屈地想靠过来,“楚歌,我喜欢……呕……”
楚歌一脸的生无可恋,伸出一根手指十分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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