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相公甩不掉:休书无效》第45章


肖月红却不然,她怔了一会儿,对她摇头,“我也不知道。”
反正想到今后自己要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夫君,她的心里就好像打碎了五味瓶,百味杂陈,特别是想到,不久的将来就会有一个孩子叫她的夫君爹,可那孩子却不是她的。
女人,不会照顾自己
那种挫败感会让她觉得自己的一生都输给了别人,尽管不想承认,却是残酷的现实。
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接受这样的事实。
到底,她是一个女人。
女人该有的嫉妒、该有的自私、该有的憎恨,她都有。
她不是圣人,真的可以做到从容接纳。
颓然的放开清吟的手,肖月红离开画像,走到窗下站着,若有所思的望着慢慢从天边爬上柳梢头的一轮皓月。
如果她当初不是一再的坚持要跟裴延诺在一起,现在的她会是怎么样的?
她不敢想,因为没有回头路。
况且,这一年来的相处,她的确过得很幸福,裴延诺对她很好,直到苏妙言的出现,她才觉得自己的幸福受到了威胁。
可这又怎么样呢?
清吟说得对,除了顺其自然还能怎样?
也许不该是裴延诺一个人让步,她,也应该让一步的,至少这样,她和裴延诺的感情还能保持完好。
但,她不想退让。
她有她的坚持。
一个背叛了她感情的人,她无法做到真正的原谅。
*****
第二天。
晨曦微露,房间的门才被推开,一眼望到伏在桌上睡着的肖月红,裴延诺有些意外的顿住了脚。
不知道她怎么会来静园,而且就在他的房间。
难道她已经不介在这里,曾经是他和苏妙言的新房,也不介意他们中间有个苏妙言?
不,她好像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然而转眼看到桌上燃得一滴不剩的蜡烛,他不知道她昨晚什么时候来的,又来了多久。
身上的披风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他不由得放轻脚步走过去拾起来,然后轻轻的替她披上。
这个女人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屋子里又不是没有床,为什么一定要伏在桌上睡呢?她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着凉,着凉了,他会担心?
估计,她从来都不会在顾虑他的感受了吧。
至少,无须顾虑
一个人情愿待在冷冷清清的冷阁里,也不肯到静园来陪他,她可知,这些日子,他有多么想她。
可他说不出口。
特别是想到她和费若吉,他纵然话到嘴边也没办法说出口。
他怕自己的话到了肖月红哪里,会变成她嗤笑的借口。
他怕看到她冷漠的不为所动。
抬头,望一眼墙上挂着的那幅画,与其说看着真人,他更愿意对着那幅画,至少他说什么,想什么,她都不会介意。
至少,他不必担心她误会什么,怀疑什么。
至少,在画面前,他不需要一丝一毫的顾虑。
至少,他能在画面前,说出最真实的感受。
可是,他明白,这样是不行的,他是要跟肖月红相处的,而非只是一幅没有生命的画像。
“你回来了!”揉着惺忪的睡眼,肖月红抬起了头。
裴延诺收回目光望着她,“你醒了!”
“为什么不叫醒我?”睁大眼睛看清楚面前站着的人,肖月红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仍旧睡意朦胧。
见她如此,裴延诺不禁提议,“回床上睡吧。”
肖月红转头看了一眼那张大床,想到他和苏妙言的洞房花烛夜,不由冷下脸来,“不用了,你回来了就好。”
站起身,她强打起精神,“我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裴延诺静静的问,这个女人原来来找他是因为有事,而非对他…有任何挂念?
肖月红不知道这样的话该不该说,但是这件事只能她自己来办,“今天陪我出门好吗?”
“要去哪儿?”
没想到她会来邀自己出门,裴延诺心里掠过一丝惊喜,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原谅他了,愿意回到他身边。
肖月红不去看他,心知自己这样过来找他说这件事有些唐突,低头说道:“我和二妹说好了,今天会一起去踏青,他们都是成双成对的,所以,我想跟你一起去,你有时间吗?”
没有理由拒绝我
“踏青?”裴延诺眉头微蹙,“怎么好好的要出去踏青?”而且之前一直没告诉他。
听出他口气中的疑惑,肖月红蓦地抬头看她,“一起去吧。”不是商量的口吻而是命令一般的语气。
不容拒绝。
是的,不容拒绝,在她主动来找他说这件事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了拒绝的资格。
这些日子,他可是从没找她说过什么事,现在她主动来说了,他要是敢不去,无意是想置他们之间的深情厚谊于不顾。
如此,这个男人,她便不再有任何奢望。
也不该再有什么原谅不原谅了。
迎着她毅然决然的目光,裴延诺沉默了一会儿,挤出一丝笑容,“你想去的话,我就陪你。”
肖月红低垂眼睑,“那我们辰时见。看你一脸劳累的样子,应该一晚上没睡,现在赶紧去休息吧,我可不想爹娘说我为人妻者不懂得体谅相公,在你疲惫的时候还硬拉着你出门。”
见她举步离开,裴延诺急道:“能不能不走?”她还懂得关心他!那么他怎能装作不知。
“到时,我会来叫醒你。”
肖月红答非所问,面无表情的举步离开,头也没回,裴延诺见状,心中一紧,眼疾手快的一把抓过她的手腕,她猝不及防的一个转身落入了他的怀抱,对上他热切的眼眸,心扑通扑通直跳。
好像回到了以前。
“留下来陪我!”既然来了,他就不可能轻易的放她走。
肖月红冷漠的望着他,“不要这样。”
裴延诺有些失望,“你是我的妻子。”
“可我不想。”肖月红撇开头不理会他。
“你没理由拒绝,只要你一天是我的妻子,就没有理由拒绝我。”
肖月红闻言,不觉间怒火中烧,转头想说什么,却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吻堵住了嘴。
他用力吸吮着她嘴里的甜蜜,似要将她心里的话也如数吞进自己的肚子,让她无处言说。
想,当然想!
炙热的双手如滚烫的开水一点一滴的灼烧着她的肌肤,似要将她浑身的水分都给吸收掉。
有力的五指揉捏着她的皮肤,让她不时发出嘤咛之声,直到她软在他的怀里,无力站着,他才放过她似的,放开她,看着她急促的呼吸。
“月红,陪陪我好吗?”不等她说话,裴延诺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我很想你,真的很想很想。”
肖月红眸光淡漠的望着他,没有说话,没有眨眼,她在想,这个男人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依稀记得那天在冷阁他所说的话,“我没有背叛你…你绝对绝对不能背叛我!”
这些话到底是在安慰她,还是在说真的?
她真的想知道。
裴延诺看着她也不说话,在他心里,能够静静地跟她对望着,也挺好,走到床沿,他小心的将她轻轻的放下,生怕把她碰了似的,动作轻柔的难以言喻,肖月红眸光闪了一下,
“我想我该回去了。”
“不要!”裴延诺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可肖月红恍若没听见一样,翻身下床,“你自己好好休息吧。”她没办法躺在这个男人身边。
躺在他曾和苏妙言睡在一起的床上。
“如果你不想我做出更激烈的事情,就不要忤逆我!”裴延诺背对着决然的从他身边走过的女人,冷冷道。
他的耐心已经被她消磨的差不多,要是她仍旧任意妄为,他真的不能保证自己可以一直包容下去。
意识到他所谓更激烈的事情是指什么,肖月红不由转身面对他,“那你想怎么样?”
“过来。”
裴延诺淡淡的说着,肖月红站在那儿,迟疑着没有动,她不想变成他手里的玩偶,随叫随到。
“你还想让我陪你去踏青吗?”裴延诺侧过头来,眸光冰冷没有一丝温情。
“想,当然想。”
很好,这个男人居然知道抓她的弱点了,肖月红心里暗暗气得咬牙,如果不是今天有他非去不可的理由,她发誓,绝不会来找他,更不会不得不去迎合他,朝他走过去。
要么
见她如此,裴延诺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了一下,登时气闷,横眉竖目,“从什么时候你变得如此乖巧了?”
肖月红闻言抬头,只觉意外,拿疑惑的眼神望着他,着实不解他话里的意思。
“是费若吉教的你吗?他要你弹琴你就听话的去弹,现在我叫你过来你就听话的过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过去的她不会像现在这样被自己呼之则来的!
“裴延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不要每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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