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相公甩不掉:休书无效》第51章


他能不能不要一口气说那么多话啊。
不知道她才学好的中原话吗?
“好吧,我长话短说,我的意思是,这里是中原,你住的地方是属于我中原的地界,没有理由不让我们这些中原人进去休息。”
“可这是我盖的屋子!”
这男人是来找茬的吗?“你们中原人讲不讲理啊,就算你们要进去,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我现在已经说过了,我不允许。”
“姑娘,我们只是借宿一下而已。”她用的着这么坚持吗?不知道救人如救火半分耽搁不得?
“我不借!”
沙玛说的斩钉截铁,怒瞪着面前的男子,费若吉无言,碰上这么个没有一点同情心的女人,他只能退步,无奈的看向裴延诺,
“现在怎么办?”
“找地方。”裴延诺抱着肖月红往开阔的草地走过去,他本来就不对沙玛抱有希望了。
“那到哪里去?”
从那边一路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里有一处竹屋了,其他地方除了树还是树,根本没有人烟。
“就近找个地方,”这个费若吉平时看着法子挺多的,可一到关键时刻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裴延诺抱着肖月红走到附近平坦的草地上,轻轻的放下,便走到一旁丛林里去了。
费若吉看着只觉奇怪,“你干嘛去?”
“你没觉得今天阳光很热吗?”裴延诺伸手指了指天空,冷冷道,“我找点绿叶给她遮阴。”
“我跟你一起去!”费若吉急得要过去,裴延诺却皱起了眉头,“你就一点也不担心那头老虎来把月红吃了!”
当他是奴才
怎么可以两个人一起走扔下昏迷不醒的肖月红?
费若吉为难的冲他挤出一丝笑容,“对不起,都怪我考虑不周,下次绝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看着裴延诺不高兴的离开,费若吉走到肖月红身边蹲下来,刚才一路上走的那么辛苦,他也累了。
不由坐下来,靠在另一棵树上。
能休息真好。
树林里空气清晰,阳光闪耀,嫩绿的叶子如同透明一般透出里面如丝一样的叶脉。
四处看看,沙玛和叮当依旧站在竹屋前。
朝他们的方向看着,嘴角有着耐人寻味的笑意。
他撇头,不去看她。
现在他们只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可以了。
不过这个女人的确很无良。
“过来帮忙!”
不一会儿传来裴延诺的声音,费若吉急忙起身过去,从裴延诺手里抱过了一大堆树叶。
这叶子并非树的叶子,而是灌木的叶子,嫩绿肥大,有点像荷叶,但比起荷叶要坚硬许多。
他知道这可以用来遮太阳,但是要怎么遮?
眼下肖月红是靠在树上,本来晒到的太阳就不多,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去遮呢?
裴延诺真是没事找事。
“过来,你站着发什么愣!”
裴延诺看一眼抱着树叶发呆的费若吉,裴延诺心中有气不打一处来,就算他不乐意帮他的忙,也不能对肖月红不管不顾吧。
“来了!”
瞧一眼不知何时走到了肖月红身旁的裴延诺,他赶紧走了过去。
裴延诺接过他手里的树叶,坐在地上,将一片片树叶攒起来,变成一条条的东西,随风轻扬。
费若吉看着只觉怪异,“这是要怎么用?”
“去弄两根细长的竹子来。”裴延诺头也没抬只顾着忙活手里的叶子,淡漠的说。
费若吉气结。
这家伙当他是奴才了吗?
居然用吩咐的口吻跟他说话!。。。。。。。。
磕到了嘴唇
“你瞎忙什么呀,这个女人不过是摔下马的时候磕到了嘴唇,才会流血的。”不过是点小伤而已,他至于那么小心翼翼的查看吗?
眼看着裴延诺表情认真的瞧着肖月红身上各处,半天也没结果,沙玛忍不住走了过去,
“你根本就不必担心些什么。”
“磕到了嘴唇?你怎么知道?”裴延诺看着肖月红的嘴唇,问着旁边的沙玛,显得难以置信。
“你看呐,流出来的血已经止住了,而且还结了痂,你别告诉我你从来没受过伤,不知道结痂的地方就是受伤的地方。”
堂堂男人,如此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真是失望。
听她这么说,裴延诺细细查看了一下肖月红的朱唇,发现还真的像沙玛说的那样,薄唇上一处结了紫色的痂。
“既然你知道她没事,是不是可以去帮我抓蟋蟀了,为了这个女人,你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
“可是现在…”
裴延诺不无担心的看着肖月红,沙玛双手环胸,不满的望着他,“蟋蟀你到底要不要还?
一个大男人如此婆婆妈妈,拖泥带水,这就是你们中原人的本质吗?如果是这样,相信中原人的皇帝也不过如此吧。”
“沙玛,不管你是什么地方的人,但你应该知道,这里虽然是中原,但大家都是平等的。”
她一定要用一样的目光来看中原人吗?
“何况我只代表我一个人,不能代替中原千千万万的人。”
“中原人,你激动什么?我只不过想要我的蟋蟀而已,况且这也是你亲口答应。”
现在他有什么资格来教训自己啊。
“我……”
“放心,我会让叮当帮你守着这个女人的,去吧,不然,天黑之前你还没抓到蟋蟀,你的妻子就是叮当的晚饭。”
裴延诺起身,快步朝对面的树林走过去,他今天就不信了,二十只蟋蟀他能抓不着,不就是几只小虫子。
知道疼,就不要动她
他现在觉得早一点解决了这件事情,对自己,对肖月红,对大家都会比较好。
免得总有人把他一个人想做中原所有人。
沙玛目送他走进树林,才回头看着肖月红,这个女人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面若桃花很是漂亮。
是她家乡那边少见的女人。
毕竟她身子单薄,肌肤胜雪,柔柔弱弱的好像经不起一点风雨,就像她现在只不过是磕到了嘴唇就昏迷不醒一样。
不过,她有办法让她醒过来。
蹲下身,她看了看她的鼻子,伸过手去——
“你干什么?”扛了两根细竹子过来的费若吉见状,扔了竹子急忙走过去叫住,“你想对她做什么?”
沙玛头也没回的道:“我想干什么,关你什么事。”
“她是我的朋友,你这样对她怎么能说不关我的事?裴延诺呢,他哪里去了?”
刚才还说什么他们一起走了万一老虎吃了月红怎么办,可现在呢,他居然没守着肖月红,就不怕老虎过来吃她了。
真是表里不一的人。
“喏,他在那。”沙玛伸手往右边的树林一指,“他在帮我抓蟋蟀,不到二十只,他是走不了的。”
“抓蟋蟀?还二十只?你在搞什么,抓蟋蟀做什么,而且为什么不是你自己去抓,而是要他去?”
她不是中原人就了不起,就可以随便使唤中原人?
也太奇怪了。
“是不是他帮我抓蟋蟀,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沙玛找准位置,便掐住了肖月红的人中,哪知却被费若吉伸手一把打掉,
“把你的手拿开,我不许你伤害她!”
“喂!”沙玛不满的回头,恶狠狠的瞪着他,“我是在弄醒她,你干什么呀?打的人家好疼。”
“疼吗?”费若吉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提了起来,“知道疼,就不要动她!”
“你怎么这么奇怪啊,我都说了是在把她弄醒,你为什么不让我 动她?”难道他们不希望这个女人醒过来?
能不能给我一点水
“你又不是中原人,你懂什么,万一伤害到她怎么办?”对她到底是不熟,可不能将肖月红的身家性命交给她。
“好,不要我帮忙是吧,我走!”
沙玛不满的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谁让他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真是无知的中原人。
她真后悔答应爹来到中原。
“喂,能不能给我一些水。”刚才四处看了看没见到有河流小溪,他真是郁闷死了。
“干嘛?”沙玛回头来看他。
“洗手!”
沙玛低眉顺眼的看看他的手,果然见上面脏兮兮的,虽然有那么一点想帮她,可她还是不想让他如愿,
“洗手还浪费我的水。没有!”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费若吉看看她又看看肖月红,心道:“这女人真是没心没肺。”
转而看向一旁守着的老虎,费若吉心中不满的抬眼看去,“喂,把你的老虎带走。”
沙玛回头来看了他一样,却没说话。
而叮当似是听了什么命令一般,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在旁边的草地上躺了下来,眨着慵懒的眼。
费若吉见了只觉怪异,“主人都走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想吃月红吗,有我在,你休想!”
说话间在一旁坐了下来,守着肖月红。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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