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佃户》第78章


但毕竟还小,对身边发生的事好奇,但还是不懂。
初五摸了摸翠英的脑袋,笑道,“姐姐没事。”
翠英盯着初五看了好一会儿,看不出什么,这才松了口气,小大人的道,“姐姐有事可别瞒着我哦。”
初五一笑,算是答应。
她两如今蹲在灶前说话,那马婆子面色不好,却也不再说什么。
知道翠英没事,初五也放了些心,留下洛书那件夹了棉的厚袍子给翠英裹着,便随手端了一份吃食回了营帐。
到帐子时候里面只有洛书一人,并不见云姬,也不见有什么不该有的痕迹,初五心里很没骨气的送了口气,她故意拖沓这么久,也不过不想看到一些不愿看见的,只因她不敢保证真要是看到洛书和那云姬翻云/覆雨,不会一把冰针把他两扎成窟窿。她不是对自己不自信,而是对这个时代的婚姻观不自信,现代的男人,明知不可却依旧会出轨,何况是送上门来的,又是在这古代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时候,有这光明正大的理由出轨的,谁又敢保证?
洛书见初五进来却只傻愣愣的站在帐子门口,一时不知她在想什么,只以为她经历了昨夜之事,一时半会儿不敢面对他。想到昨夜,洛书嘴角微微上翘,轻笑了出来。
初五听得洛书的声音,自觉自己发呆,一看便见洛书手里拿着本书,他却不是在看书而是在笑看着她呢,那眼里的笑意,让初五一下红了脸,“看了一早的书,该是饿了,我给你取了吃食来。”
洛书看了眼那托盘里明显不是他喜欢的几样吃食,心知她未必就是特意去取了吃食来的,心里估摸着初五或是因昨晚的事别扭,又或是因刚刚云姬的事气恼他,便要作弄她,道:“路上可是遇见云姬了?适才说是要给我亲手做些吃食来的。”
初五听得他这话,那通红的脸憋得更红了,这回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气的!
“怎的不早说?有她给你做吃食,这些自然是用不上的。”初五咬牙切齿,端起桌上托盘便要出去。
洛书不想初五这么禁不得逗弄,她从前也不是这样的,小时候跟在他身后,这傻丫头是哄也哄不走,有段时间她迷上捣鼓吃食,总弄出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次她自个唬弄了个叫什么奶茶的吃食,跟在他身后缠了他几天,不管他是什么脸色,都缠着让他试试那什么奶茶的,最后终究被她缠得怕了,这才勉强喝了一口,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本就不怎的茶水里竟还混了腥臊的牛奶味,此后他是再不敢把她糊弄出来的那些奇怪东西往嘴里送了。
“你这东西端来得整好,我饿了。”洛书扯住初五的衣袖,眼底有些涩涩的道,转手便端走了初五手中的东西。
初五憋了眼洛书,回过味来知他刚刚存了心作弄她,气恼的伸手要去端走吃食,不让洛书吃上,才伸了手却被洛书一把扯了过去,醒过神来时候人已经坐在洛书怀中了,初五挣扎。
“别动!”洛书抱着初五,下颌搁在初五肩膀上,脸埋在初五一头墨发里,呼吸喷洒在初五脖颈上。
他声音里满是疲累,尽管这个模样初五很不舒服,但仍旧停止了挣扎,任由洛书抱着她。
自从再次相见,两人还是第一次这般安静的相处。
相见以来初五没问洛书离开牛头村后的事情,不是不想问,而是不知从何问起。相见至今,每每满腹话语,到了嘴边又不知要说什么。
再次相遇她才知道,原来她是那么不了解他,不知他身世不知他过往,纵有小时候那几年相伴,心底还是空落落的,总觉得她抓不住他。
脖子上落下一滴温热的液体,初五惊了下,意识到那可能是洛书的泪水,眉头不由的皱在了一处。
“我爹——随着我娘去了。”洛书声音里有些空洞,抱着初五的双手更是紧了紧。他尽管不想承认自己的脆弱,但他不得不承认昨晚见到她后这么急于要了她,没存着要牢牢把她拴在身边,留一个人陪着他的私心。
时光荏苒,最后能留住的又是些什么东西呢?经历了这几个月,他却不确定了,不确定他是不是有那个能力,保住自己想要的护住自己想护的。什么是世事无常,他离京那年便已经知道了,可如今再次经历亲人离世,依旧不免伤痛。
初五怔了怔,一时难以消化大罗逝世的消息。她仿佛还能看见大罗笑着教她练箭时候的模样,蹲在院子里处理猎物的模样,定亲时候他笑呵呵的给自家爹娘打包票说一定不让洛书欺负自己时候的模样。
有什么东西从眼底流下,咸咸的温温的。
转身,伸手抱住洛书。初五不知道要说什么,她自己也在伤心,又怎么去安慰洛书呢?说什么节哀顺变,不过事情没临到自己头上罢了,说了又有何用?
“你——们走后,遇上了什么?”初五终究不忍,打破了这沉寂,她也想知道好端端的怎么大罗说没就没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
☆、第70章 佃户(七十)
元康十六年初,鞑靼扰边,帝派辅国将军罗铭出战,惨败,吏部尚书薛员上书帝上,言罗铭勾结鞑靼,通敌卖国,致使千万将士枉死沙场。帝下旨抄辅国将军府,府众收监。
元康十六年,辅国将军夫人张氏并其子罗氏长子洛书逃出京城,不久罗铭返京途中逃脱,帝下旨全国通缉。
逃脱追捕的罗铭并张氏带着儿子洛书辗转乡里,隐姓埋名。
“自我见到柳无双便知道,我和我爹的日子再不会太平,却不知道我爹终究逃不过这一劫。”洛书依旧紧抱着初五,仿佛这样他便能从初五的身上汲取力量一般。
初五从柳无双那里知道洛书身世时候就知道了他一家当年逃出京城的事,却不知道因为什么获罪出逃,如今看来莫不是大罗真的通敌卖国?初五不确定了,自古来忠臣被奸人谋害的不少,如果遇上个明主,明辨忠奸,若是遇上个昏君,忠奸不辨,忠臣最后都会死得很惨。大罗看着不像会通敌卖国的奸臣,可他若没做这样的事为何要逃?他就算是冤枉的,就算那皇上也不是个明主,按着自古忠臣的路子,他都不应该逃,而是应该以死以示忠心什么的,可他偏偏逃了。
洛书仿佛知道初五的想法,疲累的声音中有些愤愤的道,“皇帝下旨把我爹押回京时候已经下了决心不留我爹了,来送旨的人中有皇后的人,这人给我爹报了信,我爹知道不管回不回京皇帝都要杀他,他这才逃了。当今皇帝并不是个明主,我爹为什么要为了这样的人而受奸人迫害?”
士为知己者死,而这样的昏君确实不值得别人为他卖命,只是皇后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当时给我和我娘通风报信的也是皇后派来的人,也是那些人带着我和我娘出了京城,又与我爹汇合。皇后还没进宫时候与我娘交情不错,进了宫后便少了来往,后来我娘嫁了我爹,娘封了诰命,与皇后又走得近了,只不过皇后并不是看在与我娘的交情上才出手。当时后宫中柳良妃得宠,皇帝又极是宠爱二皇子李睿,大皇子的太子之位岌岌可危。柳家曾经要我爹辅佐李睿,我爹并没答应,他们这才出手陷害我爹,皇后在这危急时候出手,不管出于什么心思,我们一家都感念她。年前皇后来信让我爹辅佐四皇子时,我爹毫不犹豫的带了我离去,年后我爹出战鞑靼,却因粮草迟迟不到,生生困在龙城,疲惫迎战,最后——死于乱箭之下!他们说路上受了阻碍,粮草这才没能及时送到,呵——如此明目张胆的理由也亏得他们敢用!”
洛书说到这里,已经咬牙切齿,自小初五就没见过洛书这样激动的时候,抱着她的双手把她勒得紧紧的,压迫的疼痛感让初五黯然。大罗的死果然并不简单,自古打仗粮草至关重要,自来都是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如今竟出现军队已经到战场而粮草未到的天大错误,那要害大罗的人也确实胆大包天。
“这世上我如今只剩下你了,初五——我不希望你有事。”
洛书的话还没弄懂,初五便被他推开了,此时大帐帘子被人挑起,云姬端了个托盘进来,托盘上几样吃食色香味俱全,一看就知道做的人很用心。
云姬瞥了眼有些踉跄的站在一边的初五,并没理会她,端了托盘上的吃食,殷勤的放在洛书的桌案上,柔声道,“将军用些饭食再忙吧,饿坏了身体可不好。”说着见了那桌上冷掉的吃食,瞪向初五道,“你是怎么伺候人的?这样的东西也敢端来给将军?!赶紧端走!”
初五还在回想洛书刚刚一番话,哪里有心思理会她?
“跟你说话呢!傻在那儿做甚?!”云姬怒,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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