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女婿的黑色童话》第87章


你想找个老公,为他生个孩子,那就不该找我,我配不上你!”
花花的眼泪急速流下,神情却慌张起来,紧紧拉住我说:“你别生气,我不想和你吵,只是觉得这样的生活很不愉快,我们应该更亲密。我……我……呜呜……”最后终于泣不成声。
我搂住她肩头,擦去她的眼泪,柔声说:“别哭了,我不该冲你发脾气,对不起。”
花花抱住我脖子哭个不住,抽噎着说:“我知道这样不对,我不该破坏你的生活,可是我忍不住……每天晚上睡觉前,想起你和陈月萍成双成对睡在一起,我感到特别孤独……今天半夜给你打电话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想让你在陈月萍身边听听我的声音……我实在忍不住,幸好今天你不在家,否则又要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我不想这样……”
老天爷,你帮帮忙吧,我真不知怎么办才好,我快要烦死了……
我好不容易做一回王总,正踌躇满志意兴风发,想干一番大事业,这儿却给我来一段琼瑶剧,你声泪俱下满目哀怨,可我不会跟你抱头痛哭,只会心烦意乱,这时候宁愿你向我伸手要钱。
所托非人啊你知不知道?我压根配不上你,我他妈就一垃圾,不值得你跟我玩真情!
如果这事完满解决的话——我是说如果,以后杀了我也不出去找情人了,我身材高大,只适合月萍那种高大型的女人,不适合小鸟依人型的花花,我也不配让她依靠。
花花好歹停止哭泣,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说:“明明,今晚不回家,陪着我,好吗?”
我想了想,说:“好的。”
花花说:“别嫌弃我,我以后尽量不给你添麻烦。”
我叹道:“其实是我给你添麻烦……”见她准备开口,挥手阻止道,“听我说,这是正经话,你必须听进去。我这人其实烂得一塌糊涂,什么也做不好,不值得你这样对我,而且这种关系不会有结果,你最好认真考虑,尽快做出决定,我会给你经济上的补偿,希望你有最美好的未来。”
“你太直了,”花花说,“这时候你应该立即带我回家,和我过二人世界,坚固我对你的感情。可你却说这样的话,实在很煞风景。”
我苦笑道:“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你应该早已了解。”
花花显然已将心思放到今晚的二人世界里,神色中的伤感被憧憬所替代,伸手在我衣兜里掏了一阵,掏出我的手机,说:“快给陈月萍打电话,我想听你怎样对老婆撒谎。”
我接过手机,发了一条短信:我陪客户喝酒,不回来睡了,勿念。
花花很失望地说:“就这样?”
我说:“以前有过几次,陪客户喝多了,直接睡在夜总会贵宾房里,月萍已经习惯。”
花花定定看着我,说:“你很爱陈月萍,她也很爱你,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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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太清楚,我这人对感情特别迟钝,情商基本为零。不过我还是点点头:“是的。”
花花脸色黯淡:“我发觉我很多余……”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他妈是垃圾,我他妈是贪心不知足的王八蛋,这总好了吧。我硬起心肠,说:“所以我希望你认真做出决定。”
花花说:“回去吧,无论如何也要度过这一夜,这是我难得的机会。”
我沉默无语,扶她坐正身子,看她系上保险带,发动车子往北驶去。
花花随着音响轻轻哼唱歌曲,我咀嚼着她刚才的话,蓦地涌起一阵心酸。
我平生第一次对我的宿命论产生怀疑,那个有关“月”的论点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还是我的牵强附会?我一直喊她花花,刻意淡忘她的本名,是不是一种潜意识的逃避?她根本就是被我强拉进我的世界,她本该有更美好的世界,她是我自以为是的宿命论的受害者,这世上只有一个“月”和我有关,其余的“月”都不属于我,只是双方世界的有限交集……
“苏月华。”我说。
“嗯?”花花停止歌唱向我看来。
我说:“苏月华。”
花花讶然问:“怎么了?”
“苏月华。”我重复。
花花打我一下:“傻了吧你?”
我笑道:“苏月华。”
花花含情脉脉看着我:“喜欢听你喊我的名字。”
“苏月华。”
第八十九章 活在梦里
对我来说,以前的生活是不断地重复自己,如今的生活是不断地认识自己。
以前的我被牢牢禁锢在自我世界里,狭小的空间令我对自己的每个部分都十分熟悉,我的懒散使我不愿做任何新的尝试,其实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我深知自己的无能,不敢参与外界竞争,只想一锤定音一步到位,自动免去了拼搏奋斗的过程。
如今我找到生活的新动力,终于从自己的世界中跨出一步,从空间之外看去,发现还有许多不熟悉的东西,我的主动尝试使得许多原本静止的事物活动起来,狭小的空间也变得宽豁。
我做事总是一拨一动,就像写文章一样,必须有个设定和大纲,按照这一程序走下去,我才会走得通顺,让我天马行空没头没脑地乱走,我会迷失在半路上。很多认知都是如此,生活的感悟、感情的领会、能力的培养,都在一个提纲下进行,或受人启发、或熟能生巧,思想境界上的顿悟永远不会出现,我小心谨慎地探索着陌生的外界。
……花花在我身上起伏,挥洒着她的汗水和激动,她小巧的身子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正在和一个小女孩过性生活,这令我生出一丝罪恶感,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快感的积聚,我又慢慢习惯。
我就是这样,一切的一切都是这样,一旦养成习惯,罪恶就不称其为罪恶,错误也不称其为错误,只是重复熟悉的程序,哪怕玩火也能自如面对。
花花和月萍形成鲜明对比,月萍高大丰满,花花娇小玲珑,月萍总是平静地承受我的进攻,给我内部的呵护,花花喜欢将自己熊熊燃烧,陶醉于她的极乐世界。她们都是矛盾的女人,月萍轮廓分明,极富视觉张力,性格却沉着内敛,花花线条柔和,轻巧匀称,却有一颗奔放的心。我在月萍身上能体会到极度的安全和沉稳,在花花身上却隐隐担忧,生怕她娇小的身子无法容纳体内激|情,像烟花一样灿放、熄灭。
今天傍晚时分我和月萍做了一次,半夜时分又和花花在小院老屋里温存,几个小时内领略到两个女人截然不同的风格,自然而然地展开对比,虽然身躯已随着花花一同奔放,脑中的思想始终未曾停止。
花花的起伏渐渐变成颤抖,随后一头趴在我胸口,仅剩剧烈的喘息。
很美好的感觉,让女人获得快乐,这是一种成就,心理上的满足令我不急于生理释放,这样紧紧相连着欣赏她的快乐是极大的愉悦。
亲爱的,花花说,此刻我们的契合度极其紧密,如果你的心灵也是如此,我们将会深深相爱。
对不起,我说,我总是无法身心合一。
花花充满期待地说,会成功的,我对我们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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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睡吧,很晚了。
花花说,可是你还没有……
我笑道,你睡着后我会欺负你的。
花花立即展开她的感性思维,满面幸福地说,如果在睡梦中还能和你相爱,这简直太美好了。
我让她趴在我胸口,拉上被子说,做个好梦。
嗯,花花亲了亲我的胸膛说,我会的,梦里一定有你。
她枕着幸福和幻想甜甜睡去,我的脑海却不断勾勒着与此无关的情景,如果换成月萍这样睡在我身上,估计我未必吃得消,好在花花的身躯小巧轻灵,几乎感觉不到重量。此时她赤条条甜滋滋地趴伏在我胸口,睡梦中依然浮起笑容,可我却总有几分不真实的感受。
陈瑶也常这样睡在我胸口,她的体重不满二十斤,本该轻若无物,可我依然感觉到份量,每次她流着口水嘟着小嘴睡着的时候,总觉得她像一座山似的沉甸甸压在我心头。此刻花花用同样的姿势入睡,她少说也有九十斤体重,却毫无重量,如同这张老式木床外洁白的蚊帐,只是轻飘飘地覆盖在我身上。
我明白过来,花花不但活在她的梦里,也活在我的梦里,梦里的人和事往往没有实质,就像思维和幻觉永远不会有重量。
花花正在做梦,她是一朵在梦里绽放的鲜花,她说她梦里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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