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171章


“啊——”
蓦地,一声痛怮的声线撕裂静谧的夜色。
那种用尽全力的声音使阁外的众人屏紧呼息,双眸频频紧张地看着寝阁那扇紧闭的阁门。
紧接着,“哇——哇——”几声清脆的婴儿声响起,宣示着生命的伟大与血缘廷续的希望。
阁门此人被人启开,张稳婆笑容可掬对众人喜道:“恭喜王爷、王妃喜得龙凤,王妃平安无恙!”
顿时,仅是一刻的静谧,阁外的人个个惊呼狂跳。
“是龙凤胎,尊叔,我有弟弟和妹妹了。”夙轩瀚挨进烟发男子的怀里失声惊道,这种喜悦让他始料未及。
“是啊,瀚儿以后不仅有妹妹,而且还有弟弟了。”毒尊伸手抚着他的额头,寒眸慈爱一笑,眸中闪过一丝感动。
“生了,真的生了,菩萨保佑,真的是菩萨显灵啊,木头,你听到没有,是龙凤胎,居然是龙凤胎,而且嫂嫂也平安无恙,你捏捏我,你快捏捏我啊,这是真的吗?”完颜亦夕失声尖叫,揽着段慕使劲摇晃。
“呵呵,是真的,我们没有做梦,张稳婆说的话是真的。”段慕被妻子摇得几首骨头散架,宠溺地笑道,一边还得护着她挺着高高的肚囊。
老太君喜极而泣地向老天悯拜:“老天有眼,幸好,幸好啊!”
完颜澈稍稍愣忡后,眸中闪过惊喜,俊隽的脸上落寞与欣然渗半。那份不甘虽然强烈,然而,心头却已霍然开朗。
阁内
床塌上,夙煞绝为君子言施银针止血,待将她下身产后的血止住后,一种死后余生的感动让他不自禁地将她抱紧。
产子的余悸让他在抱着妻子的身子时忍不住失声痛苦,惶然不安的情绪仍在蠢蠢欲动,唯有这样的发泄才能让他相信一场浩瀚的磨难已经落幕。
他的妻子平安无事,不仅如此,还得幸有了一男一女。
生命的伟大,血脉传承的神奇,上苍的厚爱,君子言的坚强意志都让他感动涕灵。
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君子言被丈夫的哭声震撼着,唇角勾扬,眸光专注在稳婆为儿女净身的动作上。
耳边的哭声响亮清脆,让她忘记了产后的抽痛。
“你吓死我了,君子言,你怎么会那么可恶。”夙煞绝待情绪平复后,第一句说便是温柔的斥责。
“对由卢,以后再也不会了。”产后的君子言汗鬓贴面,被咬破的嘴唇还有力气失笑启言,只是声音已沙哑干枯。
“嗯,说话算说。”夙煞绝的唇贴紧在她的额鬓,用力地将她圈在怀里,顺着耳边的婴儿哭声望去。
看着两个小家伙在张婆和容婆的手中张着嘴巴啼哭,俊世风逸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为人父的喜悦。
这种感动比夙轩瀚第一次叫自己‘爹’时,还要震撼万分。
待将婴儿身上的血渍清冼干净后,张婆和容婆将被锦裘襁褓裹住的婴儿抱在两人面前。
“恭喜王爷王妃喜得龙凤,小小姐和小世子今后定是人中龙凤。”五名稳婆跪着恭贺道。
接过稳婆手中襁褓,夫妻二人一人抱一个,看着在怀里仍在嚎啕大哭的儿女,君子言蹙眉叹道:“看来轩瀚得再为他们取一个名字了。”
闻言,夙煞绝爱溺地揽紧妻子,两人额头相抵,相视一笑。
幸福,虽然如凝薄冰,
但只要坚持着心中不变的信念,定能跨越生死,
成为唯一的永恒!
春去秋来,转眼已是六年。
桃花谷,炎夏午候,桃花飘扬,生机勃勃。
秋千上坐着一名头扎两团包包头,身穿轻纱小罗裙的女童。
约莫六年的小女童此时正自娱自乐地摇晃着小秋千,
胖嘟嘟的小脸笑容满面,一双眼珠子黑亮圆润,仿佛是夜空繁辰中最明亮的星辰,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在桃花谷游荡着,仿若来于天簌。
“伊伊,小心摔着。”一阵碾轮声渐近,少年琴铮声线兀然入耳。
秋千上的女童闻声望去,一见来人,胖嘟嘟的粉嫩小脸上黑亮圆润的双眼蓦然一亮。
在秋千再一次摇腾起来的时候,女童的两只小手蓦然一松,小小的身子朝少年扑去,在半空形成一个弯月弧度。
“伊伊,你——”轮椅上的少年一惊,迅速地碾轮上前,将女童小小的身子稳稳接纳入怀。
少年原本温柔的笑脸瞬时一寒,对女童训斥道:“再这样乱来,哥哥就要罚伊伊了。”
“咯咯——不嘛不嘛,伊伊就知道哥哥会接住的,瀚哥哥最疼伊伊了,呵呵。”夙轩伊两团肉白粉嫩的小莲手环住少年的脖子,在他俊美的白玉脸上啾啾几口,然后心满意足地窝在他的怀里咯咯俏笑。
被妹妹侵犯,少年的脸生起不自然的红晕,最后无奈笑道:“你啊,整天就知道疯玩,二哥哥呢?怎么没有跟你在一起?”
经过六年的褪变,夙轩瀚脸上的稚气不再复存,本就俊俏的五宫变得惊才风逸,看着总是爱对自己撒娇的妹妹,星眸满溢宠溺。
“哼,二哥哥总是不陪我玩,他又拉着小白叔叔学功夫去了,伊伊只要让他倍我玩,他准会说我幼稚,瀚哥哥,你说二哥哥气人不气人,不过才扎了几天马步,就瞧不起伊伊了,真是个白眼狼。”夙轩伊紧握着小粉拳对少年愤言告状,粉嫩的小嘴嘟起,一提起那死小孩就有气。
不就比自己会扎马步吗?至于瞧不起自己吗?那种人就是白眼狼。
闻言,夙轩瀚朗朗失笑,手抚在夙轩伊的小脑上低斥道:“伊伊,不许说二哥哥是白眼狼,真是用词不当,二哥哥是勤奋,哪像你,天天就只知道疯玩,像刚才那种危险的动作你个小女孩还敢做,被娘亲看到,你又得挨抽了。”
“我,我当然也有学扎马步啊,方才,方才只是扎了一会累了嘛,所以才,才玩一会秋千啊,而且,而且娘亲不是说要,要‘劳逸结合’吗?伊伊这就是劳逸结合啊!”夙轩伊心虚得转着眼珠子,不敢对上大哥的目光,却仍然言辞凿凿地反驳道。
“你啊!”夙轩瀚伸伸撮撮她的头,摇头叹息,一脸无奈,‘劳逸结合’?这次的成语倒是用得恰当。
“瀚哥哥,你的脚现在还会寒痛吗?要不要伊伊再帮你扎几针啊?”伊伊话锋一转,两眼悻悻的看着夙轩瀚,手突然也痒起来。
闻言,夙轩瀚笑意一僵,黑线爬满:“呃——不用了,呵呵,这种事不劳伊伊,尊叔叔自会代劳。”
开玩笑,上次被她趁自己睡觉时便被扎得浑身麻痹,自己倒没什么,但事后伊伊却被娘亲敲得满头包。
再被她扎一次,自己指不定会抽风半天,娘亲知道的话不扒她一层皮才怪,这小妮子怎么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呢。
“瀚哥哥,你不用担心,伊伊一定会努力地向尊叔叔请教,然后将你的脚治好,到时候瀚哥哥就不用坐在轮椅上,就可以倍伊伊玩喽!”夙轩伊小脸昂起,信誓旦旦地道。小脸坚决真诚,那认真的态度倒是颇有魄力。
夙轩瀚见怪不怪,一副百听不厌,千听不烦地态度点头道:“是是是,哥哥记住了,哥哥的脚以后一定会被伊伊治好的。”
夙轩伊不比同胞兄长夙轩惟,总是喜欢玩闹疯混,哪有点女孩子该有的文静,对武功不见得中意,倒是对针灸之术却喜欢得不得了,更喜欢研究一些乱七八糟的的东西,口头惮永远只有一个“我夙轩伊一定要将哥哥的脚医好’。
然而,每次她只要抱着请教的心情要毒尊讲穴位时,总会在毒尊讲得兴致高昂时,情不自禁地窝进夙轩瀚的怀里呼呼大睡,过后再举着银针对着人形木头乱扎。
其结果,自然是被毒尊拿戒尺抽得两手通红,然后夙大小姐再哭着跑到夙轩瀚面前告状说‘尊叔叔好可恶,居然残害幼苗’。
然而,即使如此,她仍然会天天去请教一次,其毅力实在可佳,虽然往往都是事于愿违地挨训挨抽。
而其父其母见到女儿如此雄心义举,除了抚额苍桑一叹外,只是睁只眼闲只眼得置身事外,心中不免会迸出一句:“这倒霉孩子”!
“笨伊伊,你又在说我坏话了?哼,整天就知道窝在大哥怀里,真是丢人。”十步外,一名蓝衣男童正负手而立,口气讥诮地训斥着妹妹,一副老大人的小模样。
小小腰带上左边叉着桃木剑,右边叉着小儒扇,小脸傲漫上扬,清润彻亮的眸光横视,看向妹妹时满是不屑和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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