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176章


绑好安全带准备开走,此时却听到敲窗声。
朝左边一看,一张熟悉的面孔妩媚入眼。
“哟——这不是我们的欧阳财团的千金思肜小学妹吗?怎么也来这种小地方消遣啊?”唐临晧打开车窗,含沙射影地讽刺道,眸光闪过冷犀和防备。
“耗子师兄,你这是什么话,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欧阳思肜对他的讽刺不以为意,双手环胸骄傲地反问他。
“能,怎么不能啊,那你慢慢消遣,师兄走了。”说完准备闪人,跟这女人没啥好寒喧的。
“等等!”
“还有事?”唐临晧蹙眉。
“子昊他醉了?”欧阳思肜忐忑问道,刚才她一到酒巴便看到被唐临晧搀扶的心爱男人,这才急急上前。
“对,现在师兄我要把这酒鬼送回家好去约会。”唐思晧不耐烦地回答。
“师兄,要不,我送他回去吧,你把那他公寓的地址告诉我,反正我刚好有空。”欧阳思肜突然眼神一亮,自告奋勇道。
见她一副‘色心起意’的眼神,唐思晧俊美的唇瓣闪过一丝冷笑,谢道:“不劳师妹了,这种租活还是交给我老人家吧!拜拜”
一踩油门,车子扬长而去。
车镜里,身后的欧阳思肜气得直跺脚。
唐临晧摇头一笑,就她那点心思,嘁——
上次君子昊就是栽在她手上后,差点名节不保,这女人真是心机重,脸皮厚。
侧首看了看那醉鬼,唐临晧白了他一眼:“告诉你,你这次的清白又被我救了,等你醒了我再跟你算账。”
让她照顾他?
嘁——那还不给她生吞活剥了!
一想到君子昊被那心机重的女人生吞活剥的画面,唐临晧忍不住狂笑。
叮咚——
叮咚叮咚——
门铃狂下数十下后,终于有人开门,顾兮言穿着睡裙,散着秀发,一脸忐忑不安又不失娇柔地出现在男人眼前。
她不明白明明有钥匙的兄长怎么会按门铃,晚上张姐不在,突然间她有些害怕。
“哎,丫头,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啊。”门一打开,唐临晧顿时破骂开口。
咦?
“你是——”顾兮言一愣,一脸不解,这男人是谁,怎么叫她丫头,不会是找错门认错人了吧?
唐临晧见她眼神迷糊,这才想起君子昊说过她失忆的话,二话不说地擦过她将人扛进去。
“你到底是谁啊?”顾兮言呆呆地看着将人扛进来的男人,一脸茫然,当追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被扛进来扔在沙发上的男人是自家兄长。
“子昊?”
“我是耗子哥,算了算了,反正我功德圆满,这小子就交给你了,我走了,你好好照顾他,他醉得利害。”唐临晧气喘吁吁地交待完,不顾女人惊愕的表情功成身退地闪人,眸光闪过一丝暧昧。
男人醉酒,女人照顾,到时候肯定会——嘿嘿!
玄关处的门声一震,顾兮言这才反应过来。
呆在几步外挪揄上前,才上前蹲下,轻轻唤道:“子昊,子昊!”
他身上的酒味好重!他去喝酒了?因为她吗?
男人蹙眉,嘴里喃喃几句“言言,别离开我”,然后又沉沉睡去。
顾兮言俏颜一窘,羞红双颊,明亮澄净的眼里闪过一丝失疼。
手伸向他的脸,心中溢满歉意:“子昊,对不起!”
是她逃避的方式伤害到他了吗?
她也知道逃避不对,可是她除了那样做真的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她还没有放下夫君,而她也不是真下的‘言言’。
如此一来,就表示他爱的人不是她顾兮言本身,而是另一个女人,只是她,有可能已经死了。
既然如此,她又怎么能答应呢?
每次看到他看自己炙热的眼神时,她就会忍不住想起那天的事,更会毫不犹豫的逃。
整整近二十天,他们的相处模式一下子变成‘潜逃掠夺’。
当他欲言又止又满心渴望地看着她时,她便会二话不说的逃走。
而他却一人承受着这种压力守着,等着。
直到今天他再也忍不住地问她要答案时,她说了一句“既然是兄妹,为何不能维持下去?”
当时他的眼神有痛苦有不甘还有愤怒,最后只给她一个冷傲的转身,没有说话地甩门而去。
晶莹的眼泪盈眶落下,滴在君子昊紧闭的双眸,顾兮言手捂脸地轻泣着,梨花带雨般惹人怜惜。
她又不是真正的君子言,她凭什么给他答案,凭什么?
而且,她是一个被夫君抛弃过的女人,又凭什么接受他无私的爱,凭什么?
咸涩的眼泪渗进昏醉男人的眼睛里,那滚烫的温度和咸涩入心的凉意让他的心突然紧揪在一起。
睁开双眸,朦胧中,他好像看见言言在哭!她怎么了?
“言言,别哭!”撑着昏重的脑袋,男人蹙眉唤道,手笨拙地为她擦掉眼泪。
心,好痛!他是爱她,但并不希望她哭!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唔——”女人一直道歉的话突然被全数淹没,口腔里满是酒意充斥。
她,也醉了吗?这种感觉让她身心不断沉溺着,找不到可以抓住的扶木。
挣扎良久,她终于双眼闭上,双手紧紧勾缠住男人的脖子回应着他心疼的吻,揪结又小心翼翼。
一滴泪顺庞滑落,她的心中默念:夫君,对不起!
结局后续之三十() 
结局后续之三十
最后她感觉到身子跌在一阵柔软,两人的重量一压,柔软的床竟然形成一个凹陷
彼此相融到窒热的呼吸如一把火一样将两人燃烧待尽,
瞬时,屋里的温度迅速攀升,已到了待蓄即发的地步。
君子昊此时已忘了酒醉后的昏重感,内心只觉得激悦难耐,有惊喜有感动。
如果他只有用到这种方式她才会承认自己心意的话,他一定每天毫不犹豫地这么做。
男人灵活有力的舌头几乎要将她所有的氧气吸干,那么霸横,又那么温柔,重吻浅啄的百碾痴缠地挑逗着她身体的每一个感官。
感觉到她在害怕,男人双臂将她抱紧,不让她有一丝一毫可以后悔的机会。
顾兮言被他压在光滑的地面,长长的秀发散在光滑的地面铺开,双眼旖旎迷离,双颊红艳异常,两只白皙的手勾缠着他的脖子。
地面的冰冷和身上男人的火热让她如处水深火热之中。
因为他不断加深吻度的掠夺渐渐地下意识游移到他的胸膛无力推拒着。
那似拒还迎的模样和避转柔弱的行为在男人眼里带着极致撩拨的诱惑力,
他的下腹急促一紧,体内那股潜藏在身体已久的燥流渗合着血液流通四肢,心中的那股优越感渐渐升腾到极至。
温热粗糙的手渐渐地已忘情地撩起她的睡裙摆,顺着她滑嫩细腻的小褪一路往上。
“子,子昊,唔——”顾兮言被酥痒的感觉惊颤一怔,不断沉溺的理智迅速拉回。
双手惊慌羞涩的推拒着他的胸膛,被封住的唇扭转挤出艰难的字眼:“别,别这样,我,我不是——唔——”
粗重的吻用力地覆上她被自己侵犯得红肿如樱桃的嘴唇,意乱情迷的说道:“言言,你别怕,我不会深害你的,我,我只是,只是想爱你,要你,让你永远记住我们真的相爱的事实。”
她的羞涩,她的反应,她的回应,她的笨拙,都让他好喜欢。
唇紧贴着她的,碾转反恻,手已迫不急待的解开自己向上衬衫的扭扣,脱到最后变成不耐烦地用力挣开,露出精壮的麦色胸膛。
“不要,别,唔——这样”顾兮言受不了如此热情的君子昊,他全身就像窜烯着火苗,几乎将她燃烧起来。
突然,顾兮言惊呼一声,身子被君子昊抱起,刚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男人热烈的吻又重重贴上。
身子离开地面,顾兮言双手下意识地紧紧勾缠住他的,两人的身体越来烫。
空气的暧昧旖旎氤氲,浓浓的情欲顺着喘重的呼吸渗入彼此的五脏六俯。
顾兮言被动地紧闭双眼,感觉自己的后背一下子碰到冰凉的墙臂,一个子离开,脑子出现阵阵晕眩。
最后她感觉到身子跌在一阵柔软,两人的重量一压,柔软的床竟然形成一个凹陷。
吻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再往下,羞着她不敢睁开眼。
西裤,衬衫,还有女人的雪编睡裙和内衣、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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