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鹰传说》第60章


烟雾渐渐消退。
果林间也恢复了宁静,两人终于携手走出山洞。
仰望着星空,依旧璀璨一片。
一切暂缓一下,可以松一口气了。
天明时分。
信步漫行林中,两人眼前又到了一个诡秘凄迷的地方。
林间竟有一个湖泊。
这湖泊上蒙着一层薄雾。
盆地在日照下热雾腾升,奇形怪状的巨大无叶秃构图腾般长在湖泊边缘区域处,指示了人们可放心踏足的路途,充满了异域般的情调。
碧清的水潭像海水一般,静静地偎在林间,更显得幽僻、闲致。
这确是个进人耳目的好地方。
飞鹰和诧曼立时眼前告一亮,不由快步穿行,脚下却有一些古怪的植物昂然阻挠着他们本属轻松的漫步。
目光透过薄雾射在水潭上,似若无数皎白的镜面,每块这样的镜面似乎代表着一道通往另一空间层次的神圣大门,在那里可避开眼前的危难和责任,找回失陷在忧虑中的自己。
他们走至林间深处,朝着在阳光下彼方闪烁不定的水潭走去。
有时为了躲开拦路的植物,又或无路可行时,便要飞掠过去,跳过一些横身面前的枝干。
愈接近中心处的湖泊,植物的种类奕多了起来,连潭心有时亦有巨树盘缠纠结地突出水面。
这处的树都没有叶,但不少却结着色彩鲜艳的累累球状果实,挂在像骨骼般又或布满肿瘤的树干横丫处。
随着太阳的移动,雾气的腾升,天色亦不住变化着。
开始是由晨早发黯的粉红色,渐渐转作青蓝色,当整个太阳来到中天处时,整片天变为灿烂的青白色。
这时他们终于来到大湖旁,浓重的雾气在滚动着。
两人背靠着背,在这神秘的大湖旁坐了下来。
失败的创伤,仍留在他们深心处。
凭他们两个人的微薄力量,怎样才可阻止猴族等进行的大阴谋呢?
只看对方可令大殿内五千多人同时昏倒,便知天龙岛的住民已落入他们的控制中了。
若这些人都被盗取了灵智,便多数成了猴族的爪牙与工具,以便上演一切人类攻打人类的可怕战争。
诧曼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飞鹰出奇的没有反应。
诧曼低声唤他。
飞鹰叹了一口气,沉痛地道:“卫老、芙红、异烈子和歹泰都死了,我昨天便知道了,只是不敢告诉你。”
诧曼并没有表示惊讶,这么令人悲伤不胜的结果,不用目睹也可知道。
在激烈的战斗中,他们四人既没有巫公的内气护体,又没有飞鹰的强力保护,还怎能活下来?
飞鹰仰望上空,缓缓道:“以前,我虽见过人不断死去,可是悲伤的感觉并不强烈,倒认为只是一种生命自然规律。人类自一出生那天开始,就要接受这种规律的操控。可是现在我却感到心中充满了仇恨的情绪,谁要毁灭我们人类,我便要让他们亦尝到同样失去同类的痛苦!”
诧曼深沉叹道:“人类其实也应该很早便停止了宰杀其他生物,除了巫公这类冥顽不灵的人外,对其他星球上的生物都尽量不作干扰,以免破坏了生态的平衡,为他们带来灾难。可是猴族却像蝗虫般四处侵略和破坏,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们和猴族势不两立的理由吧?”
飞鹰默然片响,站起来道:“给我一晚时间,明天太阳升起时,或许我已找到了盗取石像的方法以及攻破猴族的计策。不过那是否真的管用,就只有天才晓得了。”
言罢,海豚般滑进了深不可测的潭水里。
诧曼呆坐在大水潭边,凝视着内里藏着飞鹰的湖水,脑海一片空白。
到了黄昏时分,和风变了暴风雨,在天变在摇的怒吼中,仿佛正面临着世界末日。
整个湖语区都笼罩在无情的风雨里。
诧曼像变了个雕塑人般一动不动,整个人虚虚荡荡,脑细胞似若停止了有效的动作。
在她一生中,从未试过似这刻的无奈。孤独和失落。
厚重的乌云沉甸甸的低垂在天空处,倾盘大雨洒空而下,闪电裂破天际,长柄叉般无情地刺落在湖沼区处,而大在则以霹震作回答。
诧曼完全不觉察黑夜的来临,只知暴雨消退后,黑夜早临大地。
这里仍是寒冷阴郁,地平线上升起了月亮,在比白天浓重得多的雾后散发着苍白、病态的光芒。
大湖波平如镜的水面在微弱昏黄的月色下微微闪烁着。
诧曼忽然强烈地思念着湖内的飞鹰,自她认识这个男人以来,她从未试过这么去想一个男子。
或者这就是所谓感情或爱情吧!
又或纯因飞鹰的重要性带来的关怀。
但那次飞鹰与夕女在巫寨内携手寻欢时,她确曾起过若有如无的妒念。
唉!这么的一个奇怪的感觉!
有时她会感到他调皮得没有任何深度,但却又清楚知道他不但有颗善良的心,还有着超乎人类的智慧和看法,使她感到对他越来越舍弃不开。
纵使在绝境里,他总可保持着强大的斗志。
乐观的心情、顽强的生命力。
只有在潜入潭水前,她才首次感觉到他丰富深刻的感情和因失去好友的哀痛情绪!皓洁的月亮悄悄地爬过天空。
繁星夜空宛若光布般横亘在贴近地平的空际。
忽地,一阵水声骤响。
诧曼从沉思里惊醒过来,蓦然发觉飞鹰正立在身旁,含笑看着她。
诧曼忘掉了一切,无所顾忌底投进他怀内去。
美人恩重,飞鹰拦腰把她抱了起来,走出湖面。
感受着怀抱内充满青春火热的生命和动人的血肉,他今晚的所有愁思忧虑立时给抛到九宵云外。
诧曼的俏脸火烧般灼红起来,耳根都通红了。
虽把羞不可仰的消脸埋在他的颈项问,但心儿急剧的跃动声却毫不掩饰地暴露了她的羞喜交集。
由湖边到林间这段路程,似若整个世纪般漫长。
两人都紧张得没有说过一句话。
拣了一处松软地后,飞鹰与她坐了下来,用强有力的手臂环拥着她,使她动人的娇体毫无保
留地挨贴在他身上。
飞鹰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吸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
诧曼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檀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向他挤压磨擦。
飞鹰抚上她的香唇,诧曼再也忍不住,玉臂缠上了他,狂热地反应着。
所有压抑而来的苦楚,都在这取回了最甜蜜迷人的代价。
此时,两人都融入浑然忘忧,神魂颠倒,无比热烈的缠绵中。
在飞鹰的挑动下,诧曼渐渐地被煽起了情欲的烈焰。
飞鹰霸道放肆,无处不到的爱抚,更刺激得她娇躯抖颤,血液奔腾。
只听爱郎在耳旁温柔情深地道:“诧曼!飞鹰很感激你的垂青,有你在我身边什么都不怕!”
诧曼嗯了一声,旋又转为呻吟,这男子的手熟练的滑入了她的衣服里,肆意抚着。
接着身上的衣服逐一减少。
诧曼星眸半闭,任由飞鹰为所欲为,偶然无意识的推挡一下,但只有像征式的意义,毫无实际的作用。
朦胧的月光映照之下,圣女诧曼的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肉体,终于彻底展露在飞鹰的手与眼底下。
飞鹰偏在这时咬着她的小耳珠道:“这样的感觉舒服吗?”
诧曼无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白了他一眼,然后芳心深许地点了点头,再合上了美目。
那撼人的诱惑力,惹得飞鹰立即加剧了对她娇躯的活动。
使她身无寸缕的肉体横陈仰卧后,飞鹰站了起来,凝神醉心地欣赏着天下没有正常男人不想得到的美丽胭体,不仅叹嘘不已。
诧曼曲身伏在地上,羞不可仰地侧起俏脸,含情脉脉地带笑朝他偷瞧着。
飞鹰笑道:“老天爷多么不公平,咱们的圣女早看过我的身体,可我却要苦候了这么长时间才有此扳平的机会。”
诧曼娇嗔道:“当时在巫寨里人家看到的只是你受伤的情景,最羞人的部分都是你的夕女一手包办,哪有像你眼前般对人家啊!”
飞鹰露出精壮完美,笔挺伟岸的动人男体;微笑道:“圣女终于回复了说话的能力了吗?”
诧曼不依道:“你只懂调笑人家。”
她很想别过头去,好看不到眼前的男儿羞人的情景,偏是眼睛不争气,无法离开飞鹰充满阳刚美的身体,更不愿看不见他。
飞鹰一膝跪在柔软的地上,偏头看着她,双手同时抚上她的粉背和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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