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第485章


“……”眨着雾蒙蒙的眼,望月搂杨清,“我不怕啊。你知道我就喜欢这样的。”
杨清无法,贴着她的耳朵,又用更加小的声音,和她说了几句话。
望月的眸子瞬间瞪大,身子僵住,看杨清的目光,就好像他是变…态一样。她没想到他看起来如此斯文清冷,心里居然会那么想她……男人都这个样子?
她咬下唇,同样红着脸小声,“那你稍微释放一下也好啊。我觉得你不会那样对我……所以你还是没有说,你为什么不想做啊。”
杨清吸口气,微微笑,“怕你明天下不了床。”顿一下,“你不是还要赶船吗?”
“……”望月受够了他,叫一声,反身而起,压他在床,“少瞧不起人!谁下不了床还不一定!”
又是一阵厮杀。
这次场面,比第一次时更加热烈很多。
……
次日清晨,这两人都没有下得了床。
望月错过了她等候的船。
又睡了一下午,她在晚上,居然等到了江岩,和江岩一起回去了。
如是,又是恋恋不舍地与爱人分离。
杨清和望月重新交换了联络的方式,因为他现在终是出来了,想来她的消息,他还是能收到的。然而,并不能太频繁,云门这边,还是看着的。望月一口答应,回去寻思,决定还是暂时不给杨清写信。她这边忙碌得很,他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大家先忙完再说吧。
杨清依然为云门和魔教的关系而走动,为白道和魔教的和解,而劝说白道这方。不过碧落谷正在和魔教打得难解难分,现在怎么都不是好说话的机会。无论走向如何,众人都得观望碧落谷的未来再说。
杨清没有对外人说,但云门内部的掌门和长老,他早已告诉对方自己和望月的婚事。
明确表示望月是他的妻子。
掌门又被他气得,想要再次把这个不省心的师侄关起来反省。
还是众长老考虑杨清一年到头总在被关,实在太可怜了,纷纷劝说掌门消气。长老们又苦口婆心劝杨清,言之凿凿,“无聘无媒,你们这样胡闹,长辈们同意了吗?我们不承认!你赶紧忘了这回事。”
双方开始冷暴力。
几位长老轮流过来看着杨清,幸而望月走了后,没再跟杨清通信。否则她的信,还是要落到长老的手中的。
如是,又过去了两个月。
九月份的某一天,换沈清风沈长老过来看杨清。沈清风心情复杂,自他发现杨清和望月的事后,大半年的时间,他都快被杨清给折磨疯了。杨清和望月那点儿事,硬是从师叔侄的乱…伦,搞到正道清流和魔教妖女的无媒苟…合……哪个都很让人生气!
然当事的两个人,却诡异的,从头到尾都是他们两个。
沈清风其实觉得,是望月玩弄了杨清。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引杨清入瓮。
可是杨清不信啊。
晚上,沈长老和杨清在院中坐着,忽有弟子前来,送上信件。一看之下,沈长老就知道是望月给杨清的。他犹豫了下,想到长老们的叮嘱,还是没把信直接给一旁的杨清,而是自己先看。
杨清坐在旁边倒茶,他也不急。
沈长老看了信,却是看得面色怪异,大怒,猛一拍桌子,“这个妖女!她怎么敢?!”
杨清忙护住石桌上的杯盏,问,“怎么了?”
沈长老侧看小师弟,咬牙切齿半天,愤怒道,“那妖女,邀请你和别的男人,与她一道做那种事!不知廉耻!这种人,你到底是怎么鬼迷心窍看上的?”
杨清:“……”
他有些迷茫,没听懂。
沈长老看他如此单纯,更是痛彻心扉,脑子里闪出望月似笑非笑的面孔,更觉得那妖女把小师弟玩弄至此,实在可恶。他想要杨清清醒过来,就几分不齿地耐着性子,跟小师弟解释,“你知道有些行为败坏的人,喜欢好几个人做闺中事吧?那个妖女,现在就是邀请你和别的男人,加上……她,一起做那种事!”
杨清怔忡,大脑空空,面色白了一下。
然后很快觉得不可能。
是,望月胆大妄为,思维跳跃。
这倒不是说是她不会做的事。
而是她不敢。
她绝对不敢跟他邀请这种事的。
她知道哪些事可以,哪些事绝对不可以。在杨清面前,她一直装得很好。没理由她一回魔教,就敢跟杨清这么来。
那沈长老这么说……沈长老也不会骗他啊。心中思虑几变,杨清甚至想,会不会是原映星故意模仿望月的口吻,来哄骗他?同是男人,他当然知道原映星的心思。可是、可是……
杨清稍定下神,白着唇,跟怒气冲天的沈长老伸手,“师兄把信给我,让我看下。”
沈长老看他脸色,愈发觉得杨清是被玩弄的。几分不忍,又有几分想杨清认清现实。叹口气,他把信,扔到了杨清面前。
杨清摊开信纸,看到的,不是字,而是画。
寥寥几笔勾勒出来的简单画。
两个小人,一个趴在一个身上亲嘴儿。趴在上面的小人,屁股上还趴着一个更小的小人。
匆匆而画,只能看出是三个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脸也没有画出来。
杨清捏着信纸的手,用力,微颤。
沈长老凑过来,“你看她画的这么污…秽,很明显就是……”
“不是。”杨清说。
难得有礼貌的小师弟打断自己的话,沈清风吃惊。
看杨清慢慢抬头,他握着信纸的手还在颤抖,眼睛抬起来,光澜亮灿,很肯定道,“她怀孕了。”
“……!”
“师兄,我有孩子了。”
“……!”
“我要做爹了!”
第126章() 
下了雨,浓云密布。工布多雨,常年淅淅沥沥,沙沙声从四面檐角飞落。竹湿烟冷,凝乳一样的雾气与雨缠在一处,从窗口看去,真如泼墨一般。
殿中十五盏青铜鸟鱼兽灯点亮,在雨声中,灯火仍没有亮到让整个大殿看得一清二楚。氆毯上的纹路,一径从外向内延伸。外头沾了水,越往殿内走,却也没有显得几多暖热。
殿中偏角,案上堆着凌乱的公文,后面是撑着额头闭目的青年,黑衣金丝,袍袖上莲花也似溅了雨水般,金色晕光,映着青年苍白的面孔。
睁眼时锋芒毕露,一眉一眼,使人不寒而栗。闭上眼后,也许是灯火光芒的美化,戾气被消去了很多,觉得也就是个安静温顺的秀美青年。
空旷的大殿,有长阶,有宝座。他也不坐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只随便坐在殿中一角。强烈的存在感,却无人能忽略他的存在。随意而坐的案前,站着数位长老和堂主,滔滔不绝地说着话。
讨论,争吵,互骂。
而教主他听着雨水,睫毛覆眼,眉目冷漠。他脸色看上去并不好,手肘撑着额头,听下属们跟赶集似的吵嚷声,他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般。
难得教主没有发火,难得教主如此沉静,众位常年被打压的长老和堂主,从一开始站在殿中的小心而战兢,现在变得理直气壮很多,侃侃而谈自己的意见,希望教主能够参考——
“我教圣女,怎能怀上正道人的孩子?圣女她喜欢睡谁就睡谁,咱们也不管。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孩子长大后,他算哪边人?会不会毁了我们圣教?”
“长老说的不错。这个孩子,圣教留不得。教主该知道养虎为患的后果——一只狼,咱们是怎么也养不成一条狗的。”
“但是这是圣女大人的孩子。她才有权利决定孩子是生下来,还是打掉的好啊。万一我们要打掉,她不高兴,转头就带着肚子里的肉,去投靠了白道,那我们怎么办?”
“话说,这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啊?”
“……咳咳,是杨清啊。你还没听说么,圣女大人刚回来时,就宣称她已经嫁了人啊。当时送她回来的,就是杨清啊。教主还见过呢。”
“……呃,是我想的那个杨清吗?!世上的男人都死光了,为什么一个两个的圣女,看上的全是杨清?”
“……其实,两个圣女,说不定是同一个人呢……哈哈,这个木堂主知道一些,木堂主你来说一说?”
“你们都认定孩子父亲是杨清了?那、那咱们教主怎么办?教主不是对圣女大人,咳咳……”
“我说,你们不要总是没事散布谣言、听谣言八卦行不行?!现在讨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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