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帝有喜,娘娘又生崽了》第495章


郎修琴:“”
生平第一次,他被人打了,或者说,他被一只谈不上修为的小狐狸给打了。
“师父!”回过神来的小狐狸没错过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怔愣,想也没想就一把抓住了那只被他打的手,神色慌张地说:“师父对不起徒儿我我不是故意的,您您别生气,有没有打痛?疼不疼?”
边说,小丫头边一脸忐忑地往他脸上看,同时不忘往他手上呼气,好像这样一呼气就真的会同人们说的那样让疼痛飞走似的。
郎修琴向来是不会让人近身,更讨厌别的触碰,且也从未有过人会让他这般没有防备地就触碰到他。
下意识地就想将人给推开,却在看到面前这小丫头那双不安的眼睛后陡然止住了心里的想法,很是自然地抽出了自己的手,他装作若无其事地道:“名字。”
小丫头从他脸上看不出情绪,不由得还是有些紧张,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话,一脸茫然,“什么?”
郎修琴已经坐了下来,理了理衣衫抬眸,“你叫什么名字?”
闻言,小丫头这才反应过来,眨了眨眼后又把眼帘给垂下了,双手放在身前,抠着手指头说:“我我没有名字”
娘说等她们找到爹后让爹给她取名,可还没等到找到爹,她娘就死了,所以她到现在也没名字。
郎修琴看着她,薄唇几不可见地抿了抿,遂道:“流萤。”
“啊?”小狐狸一时没反应过来,抬眸不解地看着他。
“你会自我治愈是么?”郎修琴未答反问。
小狐狸顿时瞪大眼,“师父,您您怎么知道的?”
她都还没告诉他呢!
郎修琴淡淡撇开了视线,“相传萤火有修复伤口之作用,未料当真有这回事,即日起,你便唤流萤。”
那夜,他看得清楚,小狐狸身上有伤,他本想以灵术将其治愈的,谁知夜半时分房间却不知从何处飞来好些萤火虫围着这小狐狸,待那些灵物离开后,这狐狸的伤也好了。
“流萤”小狐狸不识字,只仿照他说的话把自己刚得到的名字在口中念了一遍。
之后一脸兴奋,“扑通”一声又给郎修琴跪下了。
郎修琴皱眉,不是很能理解这孩子为何这般喜爱下跪。
小丫头笑着说:“谢谢师父!徒儿从今天开始也有名字了!流萤流萤”
她在口中一遍遍念着自己的新名儿,那样子便像是有了一个名字是件多了不起的事似的。
郎修琴见她不过是得了个名儿就这般的满足,心中微动,无奈摇头,心道:随口而出罢了,也值得这般高兴。
“师父,”小丫头念完自己的名字后忽然停了下来,眨了眨大眼睛问:“您的名字是叫修琴吗?”
她有些犹豫,问完后又马上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礼貌,忙解释道:“您别误会,我我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只是只是”
“嗯,”郎修琴淡淡地应了一声,与她的慌乱态度形成鲜明的对比。
小丫头本来还以为他要生气了,这会儿一看他竟是回答了她的话,方才还慌乱的眼神顿时变得亮了起来,使劲咬了咬下唇后不安地问:“师父能告诉我,您的名字是怎么写的吗?”
郎修琴抬眸,一抹诧异的光从眼中一闪而过,当即恢复后问:“你知道这做什么?”
他的名讳,还未有人敢直接询问的。
小丫头看着他,忐忑道:“我我就想知道师父的名儿怎么写,师父的名字好听”
郎修琴想笑,毫无波澜的内心在看到小丫头一脸不安地问他名字时竟有些波动。
右手食指朝空无一物的空中一划,寥寥几笔,苍劲有力的三个字便赫然出现在小丫头的头顶。
郎修琴没说话,只看了她一眼便收起视线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任由那小丫头一会儿看看他,一会儿又看看那三个字,一脸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似的样子。
“师父的名字”小丫头有些愣愣地起来,伸手去触碰那泛着光的三个字,刚触及到,便感觉一股暖意从指尖渗进她的心里。
郎修琴觉得她身上一股子傻劲儿,只瞥了她一眼后便没有再说什么。
小丫头自此就跟在了他身边,上哪儿都跟着。
她不多话,经常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观察着他的神情,规规矩矩地跟在他身后,只要他不发话,她能整日都不说话。
而只要他一开口,她便跟一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见他不回应,便又会沉默下去。
小丫头跟他到宫里那日他将她打扮成了小僮的模样,并以此模样在塔内待了十年。
这十年间,他闭关五年,出来时小丫头依旧是那副瘦瘦小小的模样,只面容看上去比五年前少了些许的稚嫩。
他依旧未将她是个姑娘家牢记于心,直到又过了五年后的某一天不经意与她有过肢体接触他才猛然记起,小丫头已经长大了。
他教她灵术,教她识文断字为人处世,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可以说她比任何一位官家千金都来得透彻。
可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小丫头看他的眼神就变了呢?
热切,专注,当初仅仅简单的仰慕崇敬竟变得让他措手不及。
第454章 番外21 遇上麻烦了() 
“大人,流萤”清风没拦住出塔的流萤,无方之下只好来请教国师。
郎修琴敛起思绪,收回的手放在身前在袖下捏成了拳,没有回话,而清风等了片刻,见等不到回答也就只好作罢。
郎修琴知道外面的人走了,转身本欲回位置静心的,可他的这颗心却始终静不下来。
一闭眼,脑中尽是那孩子的样子。
她笑时,哭时,调皮时,乖巧时,尽心尽力照顾他,安安静静候着他,时间如流水,这晃眼就已经过去了二十六年。
她从当年的那个瘦弱的小丫头成长为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他没有意识到她长大了,没意识到世人其实不过都是凡人,都知情爱为何物,而几乎大多都难以度过这个名叫“情”的劫。
他自认清心寡欲,无论发生何事都能冷静应对,可偏生到了这丫头身上
“你们想做什么?!”
漆黑的森林里,流萤化成人形,防备地盯着不远处的好几双黄绿色眼睛,没料到会在这里遇上同族人。
“啧,长大了啊,”带着不怀好意的男音从那最中间的高大男人口中吐了出来。
流萤捏紧放在两侧的手,忍着内心的惶恐不安,说道:“怎么是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
狐轻,狐越,狐袂,狐族长老最疼爱的三个孙子,打她还是只幼狐时便总欺负她,后来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他们的爪子下逃了出来。
没想到竟是冤家路窄,二十六年的头一次出塔就让她给遇上了。
难不成这是上天要检验她这些年从师父身边学到的本事么?
想起那个人,流萤的喉咙又是一堵,眼瞅着眼泪就要没出息地从眼眶里滚下来,便听得身材壮硕的狐越说道:“呵,想做什么?你这丫头,未免也太没良心了。”
他边说,他迈开了腿往流萤的方向走来,从右眼上方开始一直到下颚处的那条疤痕让他的那张脸看上去狰狞了许多。
流萤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冷冷道:“你我本就没什么关系,哪来的什么良心不良心,这条路又不是你们家的,你凭什么不让我过去?”
要死,这个狐越什么时候有这么强大的灵力了?
还有他边上的狐轻狐袂,当初她从狐族离开的时候他们分明就是族中不受重视的,怎么现在一个个的都有这么强的灵力?
她不在族中的这二十六年多,他们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狐越走到离流萤差不多两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冷笑一声,看这流萤说:“哟,二十几年不见,你这脾气是见长啊,怎么?忘了老子脸上这道疤是怎么来的了?”
她忘了,他可不会忘!
二十六年前,这个死丫头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拿刀往他脸上砍!
娘的!要不是他那个时候命大,这只眼睛就该废了!
经他这么一说流萤自然也记了起来,只是她没想到当初的那一刀竟给狐越的脸上添了这么一道骇人的疤。
她记得那个时候狐越不过也是个孩子,但狐越一直仗着长老的宠爱在族中有恃无恐,手段比有些大人还要残忍。
那时她刚死了娘,没个依靠,无意中误食了狐越的食物被狐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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