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再见梦中人》第84章


魏皇爷被人从背后抱了个满怀,她后背能清楚地感觉到身后人胸前的温暖柔软。前胸贴后背,心跳声交融在一起,她是想骗过谁?
沐有韵手抚上魏裳楚细瘦的腰,一寸一寸慢慢收紧。
“你把裤子脱了”
皇城十万禁军,有五万姓沈。此时他们见沈清爵出来,以长矛击地行军礼:“将军!夫人!”
呼喊声震将军府,沈清爵点点头,心里十分满意手下们对谢冰媛的称呼。
谢冰媛面上发热,但她幼年终究周游列国,故而在如此阵仗下也依然没有露出什么别样的情绪。
马蹄踢踏,从上将军府一路向东出了太京城。路上行人纷纷侧目,不少男男女女都为马上的沈清爵风姿倾倒。早就听说过沈将军白璧无瑕面如天人,却不同于兰陵王的阴柔妩媚必须以面具示人,她一上马,七尺男儿也得俯首称臣。
段英命随从小兵们搬来一捆捆的火药,摸金校尉们使出寻龙点穴的看家本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寻好了可能为地宫入口的几个点。
瞎老妇人依旧坐在小板凳上,长相十分普通的脸上面无表情,在树下一动不动好似戏谑地看着这一群人。
他们刚准备点火,这一伙人就听见了外头轰隆轰隆的马蹄声。
瞎老妇人眼睛虽然看不见,可是听力却是格外的好,故而她较段英还早听到。
她古井无波的面孔上浮起一层异样高深莫测来。
十八道汉白玉台阶之上,一伙人围着偌大的石壁坟包面面相觑,石碑上的楚东陵三个字像是在无情的嘲讽。
沈清爵骑着马走到汉白玉石阶上,目光触到石碑,眸色有些深,她下了马眯着眼睛打量着为首的段英,身后谢冰媛也跟着走过来,沈若光似有似无地护在二人身侧,石阶上是密密麻麻的穿着沐国兵服的人。
“你们是沐国的兵?”段英的手下看着来势汹汹的一众人弱弱地问。
“大胆!见了沈将军还不行礼?”沈若光喝道。
段英飞快和两个心腹对视一眼。谁?沈清爵?沈清爵吃饱了撑的来东陵?莫非也是想分一杯羹正巧和我撞上了?罢了,对方人多势众,我且认个怂忍痛割爱吧。
第72章 皇姐,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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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达官贵人们怕是都去看这最后一出戏了;要是有一天;咱也能和沈将军一样;啧”
三天前。
塞北很久不见日光;纷纷暮雪携裹着寒风吹乱了满地白草;愁云惨淡地笼罩着沐国最北边的城墙。
两排穿着铠甲的男人们站在城墙之上,视察着城外蠢蠢欲动的敌军。一声鸣叫打破了片刻的寂静。
最中间披着狐裘的女人缓缓起身,玄色狐裘随着她的动作散落在木椅上,露出一身白袍;四爪龙腾云驾雾,却被绣在女人衣袍上。
展翅飞来的雄鹰乖巧地落在她肩头,沈清爵指尖微动,从鹰脚上解下一条丝绸缎来,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字;她清贵的眉眼越来越冷冽。绸缎落在地上的炭火盆里;很快化为灰烬;沈清爵手一送,雄鹰立马重新回到天空中消失不见。
“回京”
女人薄唇轻启;话音落地。违抗师命在塞北这两年,一身蟒袍穿在她高挑清瘦的身上;更加气势逼人。
站在两侧的将领们一同抬头;铠甲碰撞声接连响起;紧接着跪了一地。
“将军!魏军来势汹汹;眼看这几日就要进攻;您不能这个时候走啊!”领头的老将领声泪俱下;年轻将领们也随着附和。
沈清爵面无表情:“备车”。沈靖凑过来把狐裘披到和他一样高的女人肩上。沈清爵拢了拢袍子,径直穿过地上跪着的一群人出了门。
皇城的梨园有两种,除这一家外,其余的都是走街串巷的穷戏班子,这会儿子梨园张灯结彩,下人们跑来跑去招呼着一个个贵客,丝毫不敢怠慢。
及身长的铜镜圆润发光,一个女人散着头发端坐在镜子旁,身上披着黄色斗篷,水钻头面闪闪发光,素手提着画比,把如水的桃花眼轻轻一勾,就是夺人的凤眸,半张施了粉黛的脸隐在明灭的烛火里风华绝代。
林错站在她身后,棉布长衫一丝不苟,低头痴缠她的举手投足,看了一会儿,发现那个人实在没注意到他,只好开口:“媛媛,明日就是你我的婚期,我去准备准备,今天就先不陪你唱了。”
谢冰媛垂了垂眸,点了点头:“去吧。”
林错应了声,临了了出门回头看,谢冰媛依旧没有多看他一眼。
林错算是她的青梅竹马,自从她十三岁来了这里,就承蒙林错照顾,林错家世好有学识,难得的是十几年如一日的对她,从哪方面来看,都是最好的夫婿选择。
只是。。。。。。
谢冰媛束起长发,手拢了拢一身雕花镶玉华贵非常的贵妃服,隔着戏台子深深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第二层楼。
“谢老板,爷们都听说这是您最后一场戏,都来捧场,一层眼看着挤不下了,不如。。。。。。”梨园有两层,一层坐下来需要略微仰头看着台上的人,二层位置最好,能一览无余戏台上的风光,只是这几年也只有一个人坐过二层。
小厮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什么谢老板还执意把二层空着。
“把二层空出来”谢冰媛略微转过头,烛影在她涂了粉墨的脸上乱跳。一字一句吐得十分清楚,像一声声从琴里淌出来的高山流水。
不然梨园凭什么红顶成这样?谢老板的声,谢老板的容,这几年来一直是梨园二绝。
“这。。。。。。大人们越来越多。。。。。。”小厮有些为难说道。
“空着!”谢冰媛转过头,凤眸斜看了他一眼。
“是”小厮双手合上行了个礼,赶忙低着头退下去。
外头锣鼓声响了一阵又一阵,客人们议论声也渐渐响起,是不能再等了。她走到架子旁,伸手把虞姬佩剑拿了下来,提着袍子,掀了帘子,踱着步子走到戏台上。
达官贵人们眼睛发亮,满堂瞬时一片喝彩。
刚进了城门,拉马车的两匹马就马蹄一软,瘫倒在泥水里奄奄一息喘着气,一队风尘仆仆的人马杵在原地。
一双手拨开了黑色车帘,靴子自车里跨出,高挑女人走下来,车夫立马低头行礼,白蟒袍在黑色斗篷里若隐若现。沈清爵看了看日夜狂奔现在累的奄奄一息的两匹马不悦地眯了眯眼。
车夫立马匍匐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口。
“罢了”沈清爵扫他一眼,车夫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将军”沈靖把自己马牵过来,把缰绳握在手里递给沈清爵。沈清爵系好狐裘,翻身上马。马蹄踏在雪水里,水花四溅,沈清爵迎着冷风一路穿过皇城嘈杂的街市,路上行人纷纷侧目。
“这是哪位爵爷?有这般风姿”
“好像是沈将军?”
“除了沈将军,天下谁人能穿上白蟒袍?”穿着长衫的老儒生摇了摇扇子,众人信服地点点头。
梨园大门紧闭,里面锣鼓声喝彩声隐隐约约透出来,“开戏闭圆”是传下来的规矩。一旦唱起来可不是一般客人能进去的。
沈清爵一步下马,靴子踩在石阶上哒哒作响,冷风吹过,斗篷勾勒出她纤细高挑的身形,看门的两个小厮正犹豫着要不要拦下这个贵气逼人的客人,闻声而来的管家就推开他俩,慌忙迎上来。
“沈将军?您来了,赶紧请,赶紧请。”管家委下身子猫着腰做了个请的姿势,整个人几乎和沈清爵的腿一样高。两个看门小厮恍然大悟,怪不得是沈将军。
第73章 父皇老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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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刺目的光刺了她的眼睛;闭着眼几瞬息她复又重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暗黄色的雕花床帘,沈清爵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体,赶忙用手摸了摸胸口;身体完好无损。
沈清爵立马捂住袖口;还好,暗器还在。如果被敌人俘虏治好伤病;她不介意再殉国一次。这里不是满武州,甚至也没有摄人的寒意;要不就是自己昏迷了很久;已经过了最严寒的时刻,要不就是。。。。。。她被人抓住,被带到了完全不同的地方。而哪一种;都是沈清爵所不能接受的。
沈清爵掀开被子;动作很小的穿好衣服,慢慢拿手拨开床帘;多年的敏锐五感告诉她,这里并没有什么危险人物。她左手慢慢拉开帘子,右手捏着袖里桃花;时刻准备发出致命一击。
沈清爵拉开床帘的时候;却忽然愣住了。房间里的桌椅摆设;一草一木,都和她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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