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快到碗里来》第102章


“陈耳妹子,哥哥告诉你,这做人呢?脸皮不要太薄。”靳城边开车边说。
“靳城,寿司大大已经有男朋友了,你怎么还”
“你懂个毛啊?我这叫名花虽有主,我去松松土。她有男朋友怎么了?有就适合她了?有就一定会结婚了?”靳城反驳到。
呃这不是一本正经的说歪理吗?
回到了医院后,陈耳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在病房里实在坐不住,就跑到花园里散心。
说来也巧,她又遇到了安西。
安西一个人静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手里拿着上午的那只纸玫瑰,她见了陈耳主动打了招呼。
“小姑娘你也下来散步啊?”
“嗯。”陈耳坐到安西的身边。“阿姨晚上天凉,您还是早点回病房吧!”
“没事,病房太憋屈,我就想在这里坐坐。”
安西边说,边将手里的玫瑰拆开。
陈耳在纳闷好好的玫瑰为什么拆开的时候,却看到安西的眼睛中有眼花涌动。
陈耳顺着她的目光看到拆开的纸上有一行字: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陈耳觉得那位老帅哥,真的很浪漫。
“阿姨,其实现在也不算晚的,你可以现在就接受他啊!”
安西看了陈耳一眼,又陷入了悲伤的回忆之中。
“晚了,一切都晚了。其实当时是我不够勇敢,我们相爱了,但他家里不同意还为他找了门当户对的女人,后我知道了就很生气,他解释说他并没有同意。
也怪我当时太过自负,我选择了出国深造,后来他就跟那个女人结婚了。记得那年他到机场送我时,就送了我一支同样的折纸玫瑰,那玫瑰我一直保存了很久,直到听到他结婚消息的时候,我才将它拆开准备撕碎扔掉,结果,我发同上边有字。
后来我回国的时候他对我说,那时候在机场我要是让他陪我一起走,他会毫不犹豫的跟我走的。可是我没有,所以他伤心了,伤心于我对爱情的不信任。可我也伤心了,他若真的是爱我,他会主动去找我的,他却选择了结婚。
其实我知道,她婚后的生活很幸福。我们的错过,只是我们爱的都不够深而已。”
说到这里安西潸然泪下。
陈耳有些触动,是啊很多分手,不是因为错过,而是因为爱的都不够深。
“阿姨,那不你遗憾吗?”
“他现在生活的很好,妻子跟他有共同的爱好,女儿乖巧懂事,是我最得意的学生。知道他好,其实我也就知足的。”安西说到。
爱情有的时候是这样的,等等,最得意的学生?
对哈,上午的时候,安西是叫那位老帅哥老夏的。
那不就是夏梦惜的爸爸。
这世界真的好小,难怪她当时觉得眼熟。
“原来是这样啊!”
“想想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他的女儿也要结婚了,你说我能不老吗?”
陈耳呆楞住了。
“要结婚了?”陈耳小声嘟囔着。
“嗯!”安西擦了擦眼角的泪继续说:“可不吗?小伙子人不错的,我有病的时候天天来照顾我,还给我送饭呢。当初他还不同意,嫌弃许路那小伙子的工作不好,我就对他说,这小伙子人挺实在的,而且跟梦惜也挺般配的。”
陈耳彻底傻了,真是大神和夏梦惜。
“那他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不知道,我打电话给梦惜说让她们抓紧时间,好我在活着的时候给他们送份大礼。梦惜这孩子从小就听我的,她说会跟许路尽快商量,不过他们前不久已经把婚订了,估计好日子也快了吧!”
陈耳的一只手用力的攥紧,眼泪也已经流了下来。
她是很想相信大神,可如果一个人这么说,也许是那人误会了,可所有的人都这说,那说明什么?
安西发现了陈耳的异常,问到:“小姑娘你怎么了?”
陈耳的手在脸上胡乱的擦了一把,“没事,那个我先回去了。”
陈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楼,更不知道是怎么回的病房。
她知道,她的心碎了,被无情的现实碾的稀碎。
她一个坐在病房哭了很久,直到许路的电话打了过去。
这一次她没有马上接听,而是有些犹豫。
许路打了很久,可电话依旧没有人接听。
“路,我们走吧!不要让那边等着太久。”夏梦惜在门外说到。
第九十四章突变() 
许路只好收了线,发了个信息给陈耳。
不知道这傻丫头又跑那去了。
门外的夏梦惜知道,许路这个时候一定是在给陈耳打着电话。
她这几天一直在讨好许路,可他却还想着那个女孩子。
难道是因为她老了吗?还是因为她让他等着太久。
她从来没有这么卑微过,可许路一点都不买她的帐,这让她很恼火。
所以今天早上她打给谢曼琳,想听听谢曼琳的意见。
她此时还有些庆幸,谢曼琳与她这么多年没见,却还这么热心的帮助她。
刚才谢曼琳说了她会想办法的。
陈耳看着不再闪动的电话,心里很失落,这次大神只打了一次,她没接他就不再打了。
她更有些后悔,刚才她应该接那通电话的,然后把事情跟大神问清楚。
这样把所有的事都憋在心里,她真的快要受不了。
感情太苦,爱情太累,她该如何是好?
这又注定是个不眠的夜,陈耳坐在窗前看外边的夜色。
突然她发现安西以一种十分别扭的姿势坐在椅子上,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多了,她怎么还在外边。
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她马上跑了出去。
二十分钟以后,陈耳用颤抖的双手,打电话给许路。
许路很快接听,“喂!耳朵。”
“大神,你知道夏梦惜爸爸的电话吗?”陈耳含着泪说到。
许路正在和主办方交涉,接了电话后,他正准备找个没人的地方跟陈耳多说几句话,顺便问问她刚才为什么不接电话,可他听陈耳说的话后,不由的一楞。
“你说什么?”
“你有夏梦惜梦爸爸的电话吧?安西老师快不行了,她想见他。”陈耳哽咽着说。
二十分钟前她跑到楼下,看到椅子上安西嘴角抽搐、口吐白汢,而她的手里紧紧的握着已经复原了的玫瑰。
“安西老师,你怎么了。”她马上问到。
“夏,夏”安西复杂的眼睛中,流出一行青泪。
她马上明白,安西老师是想再见见夏梦惜的爸爸。
“好,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她。”说罢她先去找了护士帮忙。
安西被放到床上,推进急救室的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用力的举起了那只玫瑰。
所以她马上打给了大神,希望他能够帮忙找到夏梦惜的父亲。
许路听了这个消息也很震惊,他没想过安西的病情会突然加重,更没想过安西老师跟夏梦惜的爸爸还有些过往。而且他也不明白,陈耳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他看了眼夏梦惜后,决定先联系夏伯父再说。
“梦惜,我先出去打电话。”许路说到。
夏梦惜从许路凝重的表情中,看出可能是出了什么大事,只是现在不方便问。
许路出了房间,马上打给了夏梦惜的父亲。
陈耳一直坐在急救室前,直到夏梦惜的爸爸赶来。
接着有安西的学生陆陆续续的赶来,他们忙着问安西的情况。
夏梦惜爸爸也坐在了陈耳的身边,他用颤抖的手,将脸埋住。
陈耳离得近,所以她清楚了,他是在哭。
此时她也纠结了,安西曾说过,他过的很幸福。
可他现在看上去很悲伤,并不是像已经忘了安西那样的释怀。
难道夏梦惜的爸爸一直在骗安西他很幸福,而他一直还在爱着安西,所以才把夏梦惜送到安西那里去学琴。
也因此他这么一大把年龄,还会折上一只玫瑰送给安西。
“夏伯伯。”陈耳轻轻的说。
夏父转头看向她。
“是你啊小姑娘。”夏父说到。
“夏伯伯,安西老师手里一直拿着那只玫瑰。”陈耳又说到。
夏父的再次惊讶的看着她,然后又悲伤的说:
“可惜她永远都不明白玫瑰的真正含义。”
“不,她早就明白了。”陈耳却告诉他:“很多年前她就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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