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快更新啊》第187章


两个丫鬟只觉得主子好像多了几分威严,赶紧拿着佛经出去了。
晚上,清璇站在槿儿的悠车旁,看着女儿纯真的睡脸,心有余悸。历史上宋氏长女早夭背后是不是也有李氏的手脚呢!她后来生了三儿一女,先是成了侧福晋,后来又当了齐妃,指不定怎么磋磨历史上连丧两女的透明人宋氏呢!
清璇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槿儿的脸颊,心里默念:槿儿,娘会好好保护你的!在这世上,男人是靠不住的,万事唯有靠自己。
那日后,清璇就重新打起精神,不再过米虫的日子,认真撰写、整理孕期日志下册。说快也快,这回不用奶油督促,月子还没做完,稿子就校对完了。仍交由胤禛,给上次的书商拿去卖。
小小的胤禛养了一只小巴哥犬,十分喜欢。一天,小狗正玩着彩球,忽然跑了出去。
小胤禛去追,到了假山那里,听到两个宫女在咬耳朵。他本不欲听人私话,可是小狗藏到了洞里,他蹲下来摸的时候,听到一个宫女说:“她倒是爬得快,一个宫女,也敢爬到贵妃娘娘头上。“祚”字是她儿子能受得住的吗?”
胤禛想了想应该是说的是六弟的生母德妃娘娘,竟是宫女出身吗?这怎么和他的母妃比,额娘出身名门,身为贵妃,也是这些奴婢能拿来嚼舌头的吗?
正准备走,听到另一个宫女说:“你还不知道吧!皇上开了私库,赏给六阿哥一个黄金悠车,可看重着呢!”
黄金的悠车,胤禛小时候也睡过悠车,他的悠车也是很奢华的,但也不至于黄金制成啊!他还挺好奇的,那天回去之后就一直想着。
后来,额娘问他:“胤禛,你想不想到太后那里和五阿哥玩啊?”
他难得提出自己的意见:“额娘,我还没见过六弟呢!能不能和他玩啊?”
额娘一向宠着他,虽然迟疑了下,还是答应了。
奶娘把他送进永和宫,还没有通传,他就溜了进去。
小胤禛终于看到了那个悠车,原来宫女是骗他的,只是表面贴了些金箔,但还是很奢华的。上面躺着个小娃娃,白白嫩嫩的,他看了就喜欢。
德妃娘娘那时着悠车,唱着儿歌,温柔的样子一直刻在他心里。小胤禛问德妃:“德母妃,我能和六弟玩吗?”
德妃笑着说:“弟弟睡着了,你明天再和他玩吧!要不要吃点桃花糕?”
莫名的,小胤禛很喜欢德妃,吃着糕点,和她聊着。基本上是德妃问他喜欢吃什么,最近开心吗之类的小问题。他害羞地一一回答了,要知道当时的小胤禛可是很顽皮的,在德妃面前却极乖巧。
临走的时候,德妃送了他一块绣着荷花的手帕,让他擦擦嘴边的点心屑子。
胤禛愣了,“怎么说?”
清璇指着自己的肚子说:“隔着一层肚皮,他(她)能听到的。”
于是,清璇有幸见到了四爷红着脸,贴着自己的肚子,小声说:“你要乖乖的哦!不要调皮”的囧样。
孩子就像一根细细的绳子,在那一刻,把她和胤禛的心栓子了一起。胤禛在她心里,多了一重身份,那就是“孩子他爸”。
第178章 太后薨() 
时光倏忽间就过去了;不知不觉,清璇已然成了奔四的人。
随着儿女接连成家;有了第三代;她已经不那么在意自己的容貌了;也很少用积分为自己兑换养颜的丹药。
养尊处优的生活让清璇衰老得很慢;但是皮肤到底不像二八少女那么水灵了。
胤禛自然老得更快;脸颊越发瘦削;气质如渊;清璇有时候心疼;有时候又感到一丝丝陌生。
晨起;坐在梳妆台前,儿女都不在身边了,墨蕴岁数也不小了;年轻的侍女都叫她“墨姑姑”,清璇起得早了,也不差人叫她,自己静静坐一会儿,心中澄静片刻;也很好。
镜中的妇人犹如一朵盛放后的山茶花,片片花瓣都散发出沁人的芬芳,岁月赋予的知性和优雅让人惊叹。
清璇簪上一朵乳白的玉兰花;更衬得秀发乌黑;面带红晕;气色极佳。
她忽然心血来潮;想让画师为她作一副油画,希望能把这一刻保留下来。
也许旁人都感到奇怪,为什么不趁着花容正好的时候留下最美的记忆,反倒是在半老徐娘的时候要作怪了?
没人敢问她,她也不用编话回答,胤禛很快就找了一位西洋画师到王府了。
清璇袅袅立在繁花正茂的小花园里,穿着一身天水碧的旗袍,斜倚在一架秋千旁。
乌鬓如云,眸光似水,和善地笑着,非常放松,让洋人画师约翰皮埃尔吃了一惊。
他在宫廷供职多年,见过不少宫妃、命妇,她们总是刻意板着漂亮的脸蛋,打扮得一丝不苟地端坐着。
约翰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大清森严的礼仪规矩,只是偶尔会让她们多笑笑,稍微放松一些,可惜在讲求笑不露齿的贵妇人面前,往往说了等于白说,后来干脆就不说了,该怎么画就怎么画,倒也两相欢喜。
而这位侧福晋,不同于他们法兰西贵妇的浪漫多情,也不像大清国贵妇的含蓄保守,恬静的笑容中带着悠闲恣意,独特的气质不禁让约翰深深着迷。
多年来,这位画师一直按照上面的意思,规规矩矩地作画,像普通的花匠一样,今天却忽然亮光乍现。
他不但笔触细腻地描绘出侧福晋婀娜的体态,姣美的脸庞,还在她头上攒着的那朵玉兰花的周围加上了一只似在闻香的蝴蝶。
约翰只是画了个初稿,还没有完全上色,在他心中,这只蝴蝶应该是宝蓝色的,神秘静谧。
画师有些担心侧福晋不满意自己添加上的这抹翩然的小身影,没想到清璇却非常满意。
她想到了“踏花归去马蹄香”1的典故,笑着对约翰说:“皮埃尔先生,您的画让我想到了宋代的一个故事,有考官出了个题目”
约翰听着这位福晋温柔的话语,潺潺如清泉流过,也知道了原来早在宋代就有他的同行,用蝴蝶来凸显花香,感到非常惊讶。
他连呼了几声上帝,对清璇说:“尊贵的福晋,您真是个才女,原来你们这里老早就有画家想出了这种画法了。以后我得多了解了解大清的画艺了。”
等回过神来,约翰又发现这位福晋竟然称呼的是“皮埃尔先生”,而不是什么“越大人”、“约先生”,很多大清人都不知道在他们法兰西,是名在姓前的。
当然更多的贵妇人在作画时,不苟言笑,从不与他多说一句话。
这位宋福晋真是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简直就像神话中的月亮女神,雍亲王真的是太幸运了。
所以等到他回到画室的时候,下了很大的功夫给这幅画上色,日以夜继地完善着,每天看着画中的女人渐渐鲜活起来,约翰心中感到非常满足。
让约翰没想到的是,正是这幅画让他成为了载入美术史的人物,而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画着千篇一律的作品的宫廷画师了。
这幅“蓝蝶贵妃图”在数百年后被珍藏在故宫博物院中,成为游客们啧啧称赞的名画,谁也不知道这只不过是清璇心血来潮的产物
“当当当”,忽然响起的钟声,小跑着奔走的宫女和太监,都表明宫里发生了大事。
康熙帝唯一在世的长辈仁宪皇太后,在五十六年的年底,还是撑不住了。
虽然太后并不是康熙的亲生母亲,但是作为养母,对皇帝的照拂、爱护之情,让玄烨早就将之视为母亲了。
天子以孝治天下,为了做好表率作用,玄烨不少孝顺的举动都带着些刻意,但是久而久之,戏做久了也当了真。
康熙也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一场忽然的降温就染上了风寒,也因此他不能时常去探望养母,以免将病气带给太后。
御医一直说太后就是年纪大了,都是一些老毛病,康熙也就没有过于忧心。
以致于太后病危的时候,康熙手脚浮肿,只能用丝帕裹脚,令人用软轿抬着去见了太后最后一面。2
她临终前对康熙说:“哀家不能再照顾你了,你,你要好好保重。储君之位,悬而未决,并非好事。”
皇帝泪流满面,说道:“皇额娘,您走了,儿臣在这世上再没有人心疼了。”
他也人到暮年,儿孙都为利益汲汲营营,养母的话让康熙下定了决心。
虽然对左思右想,选出来的继承人并不是那么满意,但是这大清国经受不起折腾了。
太后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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