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心难测》第150章


“卫长轻”
她继续俯下身,慢慢吻去了卫长轻颈侧的汗水,呢喃道:“你是我的人,其他人休想动你。”
纳妃?
呵,白日做梦吧!
卫长轻看不出流苏眸中藏着的心事,也看不见流苏眼底的寒意,可她却也还是能感受出流苏那与往常不大相同的情绪。
那样的阴郁,是往常的流苏未曾有过的。
只是,她还未发问,流苏竟又一次探入了她的腿心。
“你又湿了,长轻,看来你也快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了呢,居然怎么喂都喂不饱。”
担忧的情绪一扫而光,卫长轻红着眼睛咬住了唇瓣。
“啊你这个坏女人嗯怎么这么记仇的”
那之后,卫长轻连多想的机会都没有,便已被流苏一次又一次的送上了顶峰。
纵使她内功深厚,也实在是难能招架。
一次又一次的欢愉后,卫长轻累的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便已拥着流苏沉沉睡去了。
等她再次睁眼的时候,已是午后了。
她还光溜溜的趴在了床上,而那个害她浑身酸疼的罪魁祸首却是穿戴整齐倚在床头悠哉悠哉地看着手中的兵书。
“醒了?”
流苏随手拈起了边上放置已久的糕点,喂到了卫长轻的嘴边。
“睡了半天,定是饿了吧?尝尝看,特地叫人照你口味做的。”
许是越睡越乏,卫长轻提不起多少力气,倒是安心的就着流苏的手任由她喂着自己,享受着这独有的待遇。
一块糕点入腹后,她还意犹未尽,忍不住舔去了流苏指尖沾上的屑沫。
“嗯,好吃。”
见流苏又是意味深长的望着自己笑,卫长轻脸色微红,窘迫的避开了流苏的目光,干咳了一声,问:“你这是要去哪呀,穿得这么整齐”
流苏弯了弯唇,又拈了一块糕点喂到了卫长轻的嘴边,轻笑道:“去与你眼中所谓的情敌共商要事。”
眼中所谓的情敌
这下卫长轻可算是更加窘迫了。
“咳咳,其实我昨夜就想跟你说了之前是我误会了”
经历过昨夜密室中那惊魂的一幕,卫长轻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的。
就算当时她只是匆匆一瞥,也还是能在夜明珠的照耀下,看清那位女皇陛下面对着的画像之上所绘之人。
画上之人,一身蓝衫,那冷眼持剑的模样,与当日流苏所认错的耶律莫兰还是有几分神似的。
当日流苏认错人的那一瞬间,那样的失神奔溃,与后来那凄凉的泪水,卫长轻至今还是难以忘却。
事到如今,卫长轻才彻底的明白,流苏口中的死人,当真只是一个死人罢了。
那一日,流苏之所以会那么脆弱,那么难过,全都是拜那人所赐。
那些流传在坊间的传言,她听过不少。百晓楼中所记载的事情,她也看过了不少。
自昨夜看过了那位女皇悲恸泣哭的模样,与那犹如衣冠冢的密室后,她才能结合了当初所闻之事,照着那位陛下所唤之名,猜出了些许大概。
“你心里的那人应该就是彦国首富之女慕容钰吧?而我眼中所谓的情敌,其实是你的情敌吧”
流苏指尖微顿,诧异的望向了卫长轻,却见这人已经牵强的扯起了嘴角。
“果然是这样的吧,世人都只传你风风火火带兵赶去营救的是这位女皇,却忘了当年那个魔头所针对的本就是慕容家,他要的不过是想要为那女皇舍生赴死的慕容钰罢了。所以那时,你会不顾一切的赶过去,想救的人,其实就是那个慕容钰吧。”
四五年前,彦国皇室与富可敌国的慕容家联姻,那时的魔教教主为了心仪的郡主,不惜一切杀上了慕容山庄大乱婚礼,掳了当时还是公主的女皇陛下,并要慕容山庄大小姐以命抵命抑或是交出那位郡主,方肯放人。
凌国长公主与那女皇陛下之间的流言便是从那时传出来的,睿智的长公主殿下竟会为了他国之人断了自己的后路,这样的故事放在世人眼里,总归是耐人寻味的。
百晓楼知道的自是比其他人多上一些的,当年的卫长轻只将此事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与华笙流年探论着,她自幼深知谣言不可尽信,加之与流苏又没有多少交集,自然不会将那等不相干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可不放在心上,却不等于是不知道。
在册后大典之上,她被那些大臣们的言论冲昏了头脑,竟当真因为妒火中烧而忘了细想流苏当初所说之事,只顾自己生着自己的闷气。
如今仔细想来,她才明白了自己误会的有多深。
“长轻呐。”
流苏轻轻叹了一声,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思。抬手摩挲着卫长轻的脸颊,认真道:“你说的没错。不过,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就算是情敌,那也只是曾经的情敌罢了。如今,我已有了你。可她,却只是个失去挚爱的可怜之人。”
流苏明白卫长轻的心结是什么,看着卫长轻这呆呆愣愣的模样,无奈的笑了笑,屈指敲了敲她的脑袋。
“不管你嫉妒的是谁,都不重要了。因为,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都已经忘了,你还念念不忘的做什么?”
都不重要了,都已经忘了。
既如此,那又有什么好嫉妒的呢?
想通关键的那一瞬间,卫长轻痴痴的笑了起来。
她捧起了流苏的脸颊,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嗯,不嫉妒,不嫉妒了!”
流苏睨了她一眼,嘴角却是不自觉的弯了起来:“傻。”
昨日因那女皇陛下而涌起的复杂情绪,早已被这人的傻气冲散了。
她就这样陪着卫长轻,陪着她一口一口的吃下了一整碟的糕点,陪着她说着那些有的没的。
直到流年来敲门了,她才舍得留下卫长轻,独自去了御书房。
第一百二十二章() 
流苏到了御书房的时候;言梓晨正捏着棋子对着面前的残局敛眉沉思。
“终于来了啊。”
此刻那人已经换下了那身龙袍;只穿着寻常的衣裙。
在她身上,曾经的稚气早已不复存在,如今的她,就算只是穿着寻常的衣裙,也还是难掩那一身冷肃之气。
“许久没与你对局了,如何;愿意来一盘吗?”
对上这样的邀约,流苏自是欣然应下的。
毕竟;若单论棋艺,眼前这人倒是不失为一个好对手。
旗鼓相当的对手实在难寻;因此;就算她们两人昨日才刚不欢而散了;也影响不了她们对弈的心情。
棋盘之上,黑子白子已开始各自筹谋,各自布局了。
余光瞥见流苏颈间红痕之时;言梓晨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啧,我就说这次你怎么这么难请了;原来是沉溺在温柔乡里不舍得出来了啊。”
昨夜的卫长轻;净挑些显眼的位置留下痕迹,明目张胆的留下了自己的印记;似是想告诉所有人;流苏是她的人。
流苏勾了勾唇;大大方方的接受着言梓晨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应道:“陛下若是羡慕,这后宫佳丽三千,随便招一个侍寝不就行了。”
闻言,言梓晨脸上笑容倏的僵了一瞬。
当年在流苏面前,她提不起什么架子。如今就算已是九五之尊了,她仍还是摆不出什么架子,只无奈道了句:“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若非是为了稳住各大世家与朝臣,我又何需留着他们?”
有些伤痛,并非是流苏一人有的。
那些往事,对她们二人来说,都是抹不去的伤痛。
忘不掉一个故去之人,对活着的人来说,日日夜夜都是折磨。
微不可察的叹息了一声,流苏才避过了那样的话题,淡声问:“陛下日理万机,今日邀我来此,总归不会只是为了下棋这么简单的事情吧。”
言梓晨没有与她绕什么弯子,直接道:“边关传来急报,戎狄出兵了。”
流苏指尖微微一顿,手中的白子没有夹稳,就这样落到了边上无关紧要的一个位置上。
言梓晨轻轻一笑,捻起了从流苏手下吃来的几枚白子,继续道:“唇亡齿寒的道理,我自是明白的。你们凌国若是被他们分而食之,我又能安生得了多久?”
流苏眯了眯眼,也不主动说些什么,只抬头望她,问:“哦?所以,你这是想要做些什么?”
“你也不必对我太过戒备,毕竟,毁了你这些年来辛辛苦苦营造出来的局面的,是你那不争气的流氏一族,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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