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大人,真会撩!》第502章


室内清香缭绕,不出片刻,她最后的理智也都被尽数淹没。
热……
连皮肉都要被这股热流焚烧起来了,想……得到解脱……
“用这种下作的东西想爬上龙鸾,竟迷失的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男人嗤之以鼻。
“好热……”沈暮念用力的撕扯着身上仅剩的蔽体之物,极度颤抖的指尖里还有残存的血污。
“想要?”下巴被眼前的男人狠狠的捏住,抬起,迫使她看向他。
沈暮念隐约中只看到一双深如碧潭的清冷眸子,他冰凉的指尖将她体内的情欲尽数点起。
沈暮念伸手胡乱扯住男人的衣领,娇唇骤然凑了上去。
冰凉凉,软绵绵,毫无吻技可言,只用那湿答答的胳膊奋力的环上眼前的脖颈,将唇在他的薄唇上厮磨。
这股霸道男性荷尔蒙的刺激,让她已经,受不了了。
“救我……或者……杀了我……”她漆黑的眸子,泪眼婆裟,眼角下的一颗泪痣在灯光下频频生辉,语气可怜又倔强,她紧紧的攥着他。
男人微微一顿,脊背僵直,眼神越发的深邃起来,他盯着眼下饥…渴难耐,毫无理智可言的女人,冷眸一点一点的失色。
怎么会觉得,她像那个女人,难道……是因为这颗泪痣。
一向不受任何雌性影响的器官,竟被这个拙劣的轻吻和这半点熟悉的错觉点起。
冲动,只是一瞬间。
长臂一挥,将湿身的沈暮念从浴池中一把捞起来,猛然压在身侧的墙上。
反客为主,拖住她的脑袋,红舌丝毫没有怜悯之意的探入她的薄唇中。
霸道,凶猛,带着意味不明的怒气。
他深知,这都是这个女人故意做出来的苦情戏,想让他心生怜悯,却又无法压制这一点一点愈发猛烈的欲火。
沈暮念呼吸的空气被一点一点剥夺,头重脚轻,什么都不知道,理智完全丧失。
她只知道眼前的人,他身上的气息,他的吻,他的靠近,他的贴合,是她的救赎。
刺啦……
身上的白裙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扯破,散落一地。
整个室内都燥热起来,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渐重,缭绕,挑拨着深吻的两人,让闻者都慢慢失去理智。
只有心底那狂妄,肆无忌惮的放纵。
“唔……”沈暮念觉的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仰着光滑的脖颈呻吟一声,低沉悦耳,就像受了伤的小兽发出悲哀的嚎叫。
他的薄唇撤离她,低头睨了一眼她手臂上不浅的伤痕,冷冷一嗤:“既然有找死的念头,你还怕疼么,白书凉。”
第二章 不是春宵是春药() 
?? 帝峰酒店,满目玲琅的套房。
被扯断的ra带子上,纽扣在地上滚了两圈,遗落在不知名的角落里。
沈暮念已经被体内强烈的催晴药,折磨到了极限,她敏锐的闻到头顶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瘫软的身子奋力的迎上去。
身上点点冰凉的水渍被体温暖热,一片涟漪,正如她现在泛着雾气的美眸一般,极具诱惑。
而他,撑着身子,俯视着身下妖娆妩媚,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她,被这燥热中又带着无名催情气息的氛围所带动,狭长的长眸中第一次泛起情。
不知所由,无处安放。
理智,被她从唇角慢慢渗出来的细碎喘息一点一点吞没。
他甚至有点分不清,眼下这散发着罂粟般诱人的女人是谁,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人还是白书凉。
沈暮念的耐心被消磨殆尽,在他还没有俯下腰身之前,她主动迎合了上去。
这一摩擦,便让他眸中深色宛若跌进深渊,近乎在沈暮念仰起脑袋的同时,他便俊脸一低,衔住了她的娇唇。
浓烈又霸道的吻骤然落下,沈暮念的空虚更甚。
毫无吻技的她,在潜意识中避开他火热的红舌,却被狠狠的缠住,无处可逃。
“唔”呜咽的低咛,**的蔓延,求而不得的啜泣。
“别急”他终究是被这女人轻而易举的撩拨起来,连他自己都心惊不已,他不该有这样的感觉。
想要侵占,彻底拥有她的错觉。
仿佛此刻中了药的人,不是她而是他,这种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眉心轻拧。
可接下来的举动,让他这半分吃惊都尽数熄灭。
他不由自主的将手撑在她的头侧,腰身下坠,跟弯成倒弓的她紧密贴合。
“嗯”闷哼一声,连疼这个字眼都发不出的沈暮念,在巨大的满足中感觉到了撕裂的痛意。
就像身体被贯穿,利刃刺破胸口,整个混沌的脑袋猛然一懵,眼前晃动的盲白中都是漫天小星星。
她差点疼晕了
而他亦是察觉,身下的人是第一次。
温热的鲜血慢慢渗出来,一滴一滴在洁白的床单上泛开涟漪,刺眼腥红。
她因为剧痛从眼角流出来的眼泪,非但没有让头顶冰寒如雪的男人有半分怜悯,反而,怒气更甚。
他竟然不受控制!
他明明知道,她谁都不是,更可不能是数年前那个绝傲的女孩,可还是恍惚了。
她是白书凉,是白家唯一的独生女,是对方派来束缚他的工具。
为什么还是不受控制
“不要”沈暮念虽然因为疼痛短暂的退缩,但身体却依旧朝他迎合,渴求更深。
“不还是要还是,不要?”男人冰寒又蛊惑人心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像是察觉男人想要撤离,沈暮念一把扯住了男人的手臂,头顶的人暗嗤一声。
他手里是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入手肌肤细腻至极,软的像一滩水。
她湿答答又凌乱的碎发被甩在一边,露出那张绯红又精致的娇容,秀色可餐,致人发狂。
轻轻晃动着脑袋,她无法遮掩的细碎喘息和啜泣从薄唇间渗出来。
他再一次,俯视着眼下女人,失控了。
“既然这么想要,我满足你!”
沈暮念的身子慢慢接受,那近乎要将她毁灭的刺痛之后,慢慢适应这凶猛的浪潮,只觉得好像在汪洋中浮沉。
摇摇坠坠,放纵之余,欢愉至极。
越来越猛烈的浪潮将她推向巅峰,她在梦梦醒醒的恍惚中,只能抓着那根属于他的救命浮木。
越来越浓重的喘息,在整个室内此起彼伏,这其中还夹杂着她微弱的哭声,如泣似诉,婉转悦耳,比任何催情药更甚。
这些原本不值一提,不屑一顾的姿态,竟快要将头顶的男人折磨疯了,他越是恼怒自己的失控,越想在她身上发泄出来。
沈暮念最终也没有荣幸承受这份恩宠,在不知道达到第几次巅峰后,晕厥过去。
半夜。
沈暮念是被活活疼醒的,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特别是
察觉到身下的剧痛,脑袋嗡了一声,翻了个身在漆黑的室内坐起来。
她昨天是经闺蜜介绍,去见一个导演,博取她梦寐以求的角色,没想到竟被闺蜜在饮料中做了手脚,差点被那个禽兽导演霸王硬上弓。
名声尽扫,狼狈至极。
她记得,她是逃出来的,逃出来
然后遇到了一个男人一个像是从北极回来,还带着万年冰封千里雪飘般凉意的,男人。
再然后
沈暮念捂着受伤的胳膊,借着微弱的月光扫了一眼陌生的室内,她怎么会在这里,还被
细细碎碎的片段在脑海中交织出现,是她不知廉耻不顾一切往那个男人身上扑的。
想要么?
他冰冷中带着肃杀的话语,好像现在还在沈暮念的耳边徘徊,让她不禁脊背僵直,冷汗直冒。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避开了禽兽导演竟然又遇到了另一个变态。
沈暮念深深的吸了口气,竖着耳朵静静的听了听室内的动静,发现那个把她吃干抹净的男人已经走了,这才拖着颤抖的双腿从床上下来。
衣服碎成了渣渣,这个亏,她不认也得认。
就当一场梦,他占了便宜,她解了药,两不相欠。
此地不宜久留,沈暮念一咬牙,裹上浴巾拉开门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而她不知道,那个她挥之不去的噩梦,像罗刹一般存在的禽兽。
此刻正站在她隔壁的套房里。
在他对面,是一个哭得梨花带雨,柔弱的不堪一击却异常娇美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熟悉的白裙,身高姿态均和沈暮念神似,唯一不同的,只有那张妩媚动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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