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界天之小萝莉的名单》第319章


一连串足球大小的气泡从我身旁掠过,我低头望向气泡来源的方向,借着闪烁的灯光,我竟然看到了一座昏暗的峡谷。没错,只是昏暗,因为这座峡谷里面竟然还有点点灯火,像是一个村子。
我抓着土黄色巨石的一角,向这那个不可思议的“村子”而去。那个“村子”越来越清晰,我看到了一排排青砖瓦房,看到了纵横交错的街道,甚至看到了村外林立着许多石碑的墓地。
可就当我以为自己的双脚即将落在这座村子的地面上的时候,这个“村子”却随着水波飘散成了无数的气泡,这竟然只是海底的一段“记忆碎片”。
“这世间万物都是有生命的,也自然都是拥有记忆的。”我无法开口说话,只能在大脑里跟自己对话,而大脑空空荡荡地,像是什么都不愿意记住。
大海的“记忆碎片”不只一块,有的模糊,有的清晰,有的似曾相识,有的光顾陆离。我目睹着这一切,感受着心底的震撼,莫名地一阵阵感动
穿过大海的“记忆碎片”,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座深渊般的洞窟,里面不是幽深无尽的黑暗,而是散发着强烈的土黄色的光,而我身旁这块土黄色的巨石,则像是看到了召唤一般朝着深渊之中冲了过去。
当我的身体随着土黄色巨石进入“深渊”,瞬间感觉自己也化作了无数的“气泡”,飘飘忽忽地无边无际的大海中,没有生命,只是在守护着一个“一触即逝”的“记忆微尘”
我终于又能“看”到周围的一切了,土黄色的光芒中,出现在我面前的一座坍塌的巨型石门,而在石门之内,则是破损成数块的土黄色巨石,这些土黄色巨石依次散发着强烈的土黄色的光。
我爬起身,看到身后是一个黑暗无光的深潭,我走在似土似沙的深潭边缘,向着前方那些土黄色巨石一步步地走了过去,我的大脑中突然出现了一组编号,一组只属于来到这里的人的编号。
“27149”我喃喃地说着,我的声音如此的陌生,像是在咿呀学语的婴儿一般。
突然,我身后传来水花翻滚的声音,我下意识地转过身,看到一个直径三米左右的金属罐体从水潭里浮了上来,原本球星的金属罐体已经布满了凹坑和坍陷,像是月球表面一般。罐体上的观察窗已经离开了一道道裂纹,窗内则萦绕着白色的烟气,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
“27149不要去管它向前走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在你的面前你的仇恨你的野心你的未来所有人的未来都将在你的掌心里没有什么比这些更重要更刺激”婴儿般的声音在我的大脑里不断地响起。
我望着前方依次闪烁着土黄色光芒的碎石,那里有一股强大而致命的吸引力,甚至明显感觉超出我所有的期待。我的仇恨,我的野心,我的未来,所有人的未来
“救我救我”一个虚弱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异常的虚弱。
我停下脚步,那个虚弱的声音随即消失。
我没有犹豫,像是一种本能的力量控制我的身体,我转过身,看到那个金属大罐已经陷入到了深潭旁边的泥沙之中,密封舱口已经打开,一只手无力地垂在外面,白色的烟从金属大罐里面汩汩地冒出来。
看着金属大罐,看着那只修长的手,我愣了几秒钟,像是在等大脑中有记忆出现,但大脑毫无反应,反倒是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突然握紧了。我立刻冲向那个金属大罐,不去理会土黄色的光正在追逐我的身影,我抓住了那只垂在金属大罐外的手,纤细而冰冷,我探头进入舱口,将里面的那个人小心翼翼地拽了出来,她是一名女军人,穿着海军雪白的特制潜水服,在微光中变幻着颜色,与四周的颜色不时地融为一体。
我关掉气压阀门,摘掉她头上的呼吸面罩,终于看到了她,她清丽的脸庞显现着女军人特有的飒爽英姿,只是此刻的脸色苍白,连嘴唇都已经接近于灰色,她的双眼紧闭,眉头微微皱着,那微皱的眉宇间竟像是锁着无尽的哀愁和不甘。
土黄色的光从背后穿透了我的身体,像夕阳的余晖一般洒在我怀中这名女军人的身上,我望着她,莫名的心动,更莫名的心痛。
我能感受到那些土黄色巨石的召唤,但我却在抗拒这种召唤,我只想抱着眼前这名女子其他的什么都不想了
仇恨、野心、未来,大脑之中开始翻滚不同的欲念,但我却更加用力地抱住面前这名女子。
她是谁?我为什么如此在乎?
她终于睁开了眼睛,她望着我,似乎过了很久才像是看清了我,她的嘴唇轻轻颤动,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我只得俯身去听,把耳朵贴在她的唇边
“对不起”她的声音很虚弱,她颤抖的手中已多了一把短程电击枪,对准的位置是我的心脏。
“你会开枪吗?”我微笑着望着她。
“对不起我是”她的声音我已经听不到了。
没有痛楚,没有憎恨,反而像是某种解脱。
耳朵像是听到了头骨碎裂的声音,大脑之中的一座从未开启过的记忆闸门终于打开了
第182章 莱因哈德诊疗中心() 
德国,柏林。
莱因哈德诊疗中心。
最近一年多,诊疗中心外面一直聚集着大量抗议的市民,他们大部分是犹太人和一些身份成疑的非法移民,还有十几位参与过二战的老兵。
进出诊疗中心的所有路口都被封锁了,在新一届总统选举出来之前,这里就是一潭死水,而无数的政客则希望用一潭死水为自己续命。
已经有一年没有合法的患者进入诊疗中心治疗,我们只接待了十三位特殊患者,他们身份特殊,甚至启用了专为总统预留的秘密通道进入诊疗中心。
没有新的患者,我们的工作依旧繁忙,毕竟我们不是一座普通的医疗中心,昂贵的医疗费用只是我们拒绝一些无聊的医疗任务的幌子而已。
我今天终于踏入了地下第七层的实验室,我从第一层到第七层,整整用了十年,其中三次遭遇暗杀,两次宣告病危,但我都挺了过来,因为我对每一层实验室都充满了好奇,我对自己肩负的特殊使命坚信不疑。
第七层实验室的门禁是激光穿孔,随机在躯体中一百零八个安全区域里提取组织液、骨髓和皮下组织,七秒钟之后,我身份被确定,实验室重大十几吨的巨门才缓缓开启,防御激光勾画着我的身体轮廓,我缓步向前,不敢偏转身体,甚至不敢歪头。
直到巨门缓缓关闭,我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第七层实验室果然跟第六层实验室的感觉完全不同,这里更加的压抑、诡异,似乎还带着某种神秘的仪式感。
“欢迎你,我最骄傲的小老弟!”略显苍老的李医生从旁边的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是一名华裔军医,在军队服役多年,而且跟随过全世界最重要的三位领导人。
“又见面了,李先生。”我望着他,回想和两年前在第五层实验室里的一些事,在那里我们有过一些合作,他那时已经确定被批准进入第六层实验室了。
“你能这么快的来到第七层,除了我们这些老家伙的联合推荐,还要感谢总统割下的特别批准。”李军医毫无表情的说道,“听说你为总统阁下破解了一个梦,是真的吗?”
“破解梦境,最厉害的是东方玄学,我不太懂。”我微微点头说道,“我只能用心理学帮她梳理一下情绪,她最近有轻度的焦虑症。”
“来吧,我的小老弟,我想你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始工作了。”李军医知趣的没有继续问下去,他在前面为我带路,“我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领略在你在医学上的特殊天赋了”
我随口应着,没有说话,我明白在莱因哈德诊疗中心里,说话是比做手术更危险的事情。我跟在李军医身后,由于他的身材不高,我可以轻易地看到他的头顶,一只眼睛稀疏的头发中半睁半合,比我第一次见到时衰弱了许多。
这第七层实验室比第六层实验室更加冷清,走路的声音都比吸音砖消解掉了之后,我和李军医走在长长的走廊里,像是两个游荡的幽灵。这第七层实验室也没有第六层现代,跟第一层就更没办法比较了,四周用的无菌墙壁还是十年前的版本,而且这一层中最大的实验室竟然只有两百多平方米,与上面几层的实验室都相形见绌。
一路上我们也没有遇到其他医生,只有两部运送医疗物品的护理机器人无声无息地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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